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章 光腚愛下去

第26章 光腚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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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光腚愛下去

第26章 光腚愛下去

前天夜裡,也就是花旗和莊餚剛剛抵達煤城的那個夜裡,逄帥隻身一人從洗浴城出來,他有點喝多了,腦袋暈沉沉的,而且步伐凌亂,他沒辦法親自開車回家,靠在車門上想了一會兒,便晃著往路口走去。

逄帥是想打車回家的,就在他在衚衕口等車的時候,突然背後衝出來六七個人將他團團為主。

逄帥不認得他們,都是一些生疏的面孔。

逄帥嘴上叼著煙,冷笑一聲:“要打也得說個名吧?別我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那多虧啊。”

“艹,豹哥說了,決不讓你見到明天太陽。”說完,一群人朝逄帥衝了過去,他們其中有人拿了鐵棍,有人拿了匕首,每一下都直逼逄帥的要害。

逄帥雖然混的有點晚,但絕不是吃素的主兒,在第一個人衝上來的時候,逄帥一腳將其踢倒,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逄帥喝了不少的酒,一早就想吐的衝動,再加上跑的有點急,胃裡就跟翻江倒海似得,忍不住地往上反。

逄帥跑了一會兒,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就在他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的時候,身後的人卻已經追了上來,一棍子打在他的肩上。

逄帥吃痛倒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腿上又捱了狠狠的一棒,那一刻,逄帥似乎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他要緊牙關,抬手一拳打在那人的鼻樑上。

那人吃痛向後倒退幾步,嘴裡罵著:“艹你嗎的,今兒我就廢了你個狗雜種。”說完,一群人再次衝了上來。

逄帥不是神,他只是個平凡的人,一拳難敵四手,當他躺在血泊裡的時候,他慢慢閉上了眼睛,而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裡了,聽醫生說,他的右臂和左小腿骨折,右手的二根手指的筋也被利器挑斷了。事實上是五根手指都被挑了,但另外的三根並無大礙,修養一段時間便可恢復正常,但另外的兩根手指就……

花旗認真仔細聽著事情的經過,而每一個字眼兒都像針一眼紮在他的心上,讓他汗毛豎起。

逄帥用左手夾著煙,笑道:“故事聽完了,有沒有什麼聽後感?”

花旗嚥了咽口水,喉結上下一動:“不可能,這件事絕對不是莊餚乾的,這兩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從沒叫人去打你。”

逄帥挑起手指,在煙上輕輕點了點,菸灰瞬間彈落。

“我說的都是真的,莊餚絕對不會暗地裡陰你的,他不是那種人。”花旗極力替莊餚辯解著,說完,花旗低下頭,又說:“這個時候你該養傷的。”

逄帥笑了笑:“花旗,我發現你就是個傻逼。”

花旗抬起頭,目光直視著逄帥。

逄帥將煙屁從手間彈落,隨手墊在腦後,望著天花板說:“你根本就不瞭解他,你也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逄帥撇過頭,看著花旗笑道:“我今天讓你來是想告訴你,我這一身的傷會如數還給莊餚的。”

花旗一愣:“老闆,這件事絕不是莊餚乾的,不信我叫他來,你們當面對峙。”

“得了吧,誰幹了壞事還會承認?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逄帥眯起了眼睛,從細微的縫隙中透漏著殺氣說:“如果我是你,現在還是去看看莊餚吧。”

“你……你讓人去找他了?”花旗震驚道。

逄帥仰頭笑著,從無聲慢慢變成了大聲,病房裡到處充斥著他刺耳的笑聲。

花旗看了逄帥幾眼,轉身跑出了病房,當門關上那一刻,逄帥壓低了笑聲,別急,好戲在後頭呢。

花旗一路狂奔出了醫院,在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繼而趕往莊餚的車隊。

抵達莊餚車隊的時候,似乎沒有發生任何不尋常的事情,花旗衝到車隊辦公室的時候,裡面的幾個司機正玩著鬥地主,他們看到花旗氣喘吁吁的進門,其中一人笑道:“喲,這不是豹哥新人的乾弟弟嗎?怎麼這個時候跑過來了?”

花旗喘息道:“我哥人呢?”

那人笑道:“你哥早回家了,估計這會兒都睡覺了吧?”

花旗本就提著的心又上升了一個位置,他二話不說扭頭就跑,狂奔似得往莊餚家奔去。

“老天爺啊,保佑保佑,千萬別有事啊。”花旗邊跑邊嘀咕著,就連羽絨服上的拉鎖帽子掉在身後都沒發覺。

車隊距離莊餚家並不算遠,走路也就是二十多分鐘,而花旗是一路狂奔的,緊緊耗時十五分。

花旗停在莊餚的家門口,探頭往院兒裡看了兩眼,裡屋的燈是亮著的,看上去平靜如常。

花旗朝院兒裡走去,直到走到院子中央時,花旗才察覺到不對勁兒,記得上一次來,花旗剛剛踏入院門口,黑蓋就衝了出來,而現在,院子裡空空蕩蕩的,寂靜的讓人心肝亂顫,花旗朝角落的籠子裡看了一眼,黑蓋不在裡面。

“千萬別有事啊。”花旗趕忙朝裡屋跑去。

開門而入,花旗震驚的不知所措,屋裡的一切挑戰著花旗的視覺神經,他再也沒有勇氣往裡進了,他有點兒怕。

“兒子……”一聲痛苦又微弱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來。

花旗一驚,急忙拽開拉開進了臥室。

臥室裡早已一片狼藉,衣櫃上的玻璃碎了好幾塊,地上到處都是玻璃渣子,而在火炕的角落裡躺著一個人。

花旗蹭的跳了過去:“姨你沒事吧?”

莊餚媽躺在血泊當中,手捂著肚子說:“報……報警。”

花旗趕忙說:“姨,我先打電話叫120吧。”說完,花旗跑到桌子旁去打電話,結果拿起聽筒時才發現,聽筒裡沒有任何聲音了。

花旗十分懊惱,若是此時自己有個手機該多好。

“姨,座機壞了,你手機放哪了?”

莊餚媽看了眼衣架上的衣服,花旗急忙過去從兜裡摸出手機,隨後撥通了120。

結束通話電話,花旗蹲在莊餚媽身旁,隨手從炕上拽了一條枕巾壓在莊餚媽的肚子上:“姨,莊餚哥呢?”

“不……不知道。”莊餚媽費盡力氣又道:“他剛回來沒多會兒,就有一群人衝了進來,結果……結果就……”

花旗聽著經過,趕忙拿起手機報了警,隨後又調出莊餚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通了,但始終沒人接聽。

就在這時,救護車已經到了,鳴笛聲從門口傳來。

“救護車來了。”花旗跑到門口開了門,讓醫務人員進來後用擔架把莊餚媽送上了車,花旗本意是想跟著去照顧她的,結果就在上車的那一刻,莊餚媽小聲說:“快去找莊餚。”

花旗停住了,狠狠點著頭:“嗯,我這就去。”

花旗跳下車,目送著救護車離開,隨後一路尋找,滿大街扯脖子狂喊:“莊餚……莊餚……”

花旗在寒冬的夜裡尋找了近兩個多小時,嗓子喊的直冒煙,卻一無所獲。他怕了、也累了,帶著疲倦回了莊餚的家,屋裡是那麼破爛不堪,讓人沒法下腳。花旗一屁股坐在炕上,呆呆的望著屋裡,偶爾間他看到牆上的一張照片,應該是莊餚的滿月照,照片上的他笑的是那麼燦爛、無憂無慮。

花旗再次用手機撥通了莊餚的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花旗放下手機,身體向後一躺,抬起手臂遮擋住了眼睛,隨後一滴透明的淚水從眼角劃落。

花旗無聲的抽泣了許久,起身時他將手機塞進兜裡,跟著又出了莊餚的家。

就在花旗離開的十分鐘後,警察終於趕到了。

花旗別無選擇,他只能再次來到第二人民醫院,一進病房,逄帥正端著一碗酸辣粉吐露著。

“見到人了?“逄帥笑道。

花旗沉著臉走了過去,站在逄帥身旁瞪著他。

“咋這模樣呢?該不會沒見到人吧?”逄帥歪頭嬉笑著。

花旗猛的抬起手,一巴掌將酸辣粉從逄帥的手裡打了出去,酸辣粉扣在了地上,一股子醋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逄帥冷了臉,皺著眉毛說:“艹你嗎的,你找事呢吧?”

“莊餚人呢?”花旗冷聲道。

“你嗎逼,你問我我問誰去?再說了,他死活跟我有毛關係?”

“不是你讓人去他家的嗎?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花旗怒視著逄帥,眼眶中包含著淚水說。

逄帥還是頭次見花旗發火,小模樣還挺逗的,不禁咧嘴一笑:“我是讓人去找他了,可我也沒說動手弄他啊。”

“那他家怎麼會那樣?”花旗又道。

逄帥笑道:“這你別問我,他得罪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就是你,一定就是你。”花旗放聲大哭,蹲在地上咧著大嘴,邊哭邊說:“我找了一晚上都沒見人,你把他弄哪去了?”

花旗的嚎啕大哭讓逄帥十分震驚,他撓了撓頭說:“別他嗎的哭了,煩死個人。”

“我就哭,你他嗎的把人都弄走了,還不興我哭啊?”花旗又是一陣嚎哭。

逄帥哭笑不得道:“你嗎逼,你還是個爺們嗎?你要是個爺們起來打我一頓,逼我說出他人也成啊。”

花旗壓低了哭聲,抽泣道:“我打不過你。”

“艹,還挺有自知之明。”逄帥笑道:“你去給我買碗酸辣粉,回來我就告訴你他人哪去了。”

“真的?”花旗蹭的站了起來,抬手用袖子擦掉臉上的眼淚說:“你說話算話?”

逄帥點點頭:“說話算話。”

“好,我去給你買。”花旗轉身往門口跑去。

“哎,等會兒”逄帥叫住花旗,花旗轉過頭疑惑道:“咋了?”

“記得別放花生和香菜,我過敏。還有就是別放辣椒,醫生不讓吃。”逄帥囑咐道。

花旗說:“知道了。”

花旗跑出去醫院,在附近的街上買了一大份酸辣粉,沒放香菜也沒放花生,隨後又一路狂奔跑了回來。

進門時,花旗喘息道:“買回來了,你現在能說了不?”

逄帥砸吧砸吧嘴:“先把酸辣粉給我,我一天都沒吃啥東西,都要餓死了。”

花旗趕忙把酸辣粉遞了過去,逄帥接在手裡,低頭聞了聞:“呵,味道還挺香的,比剛才那碗好吃太多了。”說完,逄帥用筷子挑起酸辣粉吃了一大口。

花旗一旁看著,焦急道:“你倒是說啊,他人呢?”

逄帥把酸辣粉嚥下去後,笑道:“隔壁病房呢,我一早就說了,早晚得進來陪我。”

事實上,花旗在逄帥說出隔壁病房幾個字之後,就已經開門跑了出去,至於後面的話壓根沒聽見。

花旗跑到隔壁病房,透過窗戶往裡看著,正巧看到王文濤坐在床尾,花旗想都沒想推門而入。

王文濤被嚇了一跳,瞪著眼睛說:“這不是花小狗嗎?你咋來了?”

花旗往**看了幾眼,見莊餚還閉著眼睛說:“我哥咋樣了?”

“還好,就是腿上被捅了一刀,差點傷了大動脈,不過現在沒事兒了。”

花旗走到床邊,低頭看著病**的人。

“文濤,你回去吧,讓花小狗陪我就成。”莊餚突然出聲,眼睛卻是閉著的。

王文濤說:“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在過來。”王文濤站起身,臨走時拍了拍花旗的肩膀。

王文濤走後,病房裡只剩花旗跟莊餚,花旗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屁股坐在莊餚身旁,哇的一聲就哭了,放聲大哭,哭的肆無忌憚,撕心裂肺。

莊餚聽到花旗的哭聲,慢慢睜開眼睛,輕聲道:“哭魂呢?”

花旗邊哭邊說:“我以為你出事了呢,我都嚇死了。”

莊餚微微一笑,抬起手搭在花旗的腿上:“沒事兒,死不了。”

花旗一把握住莊餚的手,繼續哭。

莊餚動了動手指,笑道:“花小狗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幹啥?”花旗停止了嚎啕大哭,抽泣著說。

礙於很多人說四爺的名字問題,於是科普一下。

逄帥的逄,是念pang,與龐太師的龐同音。

今天這章我自己碼的頗為過癮,哈哈哈。

喲西,明兒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