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章 得寸進尺

第11章 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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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

莊餚似乎很喜歡吃花旗包的餃子,雖然經過了好幾天的冷凍,但口感依舊不錯,為了回報花旗這頓餃子,莊餚乾脆犧牲了自己的後背,任由花旗冰涼的腳丫子貼在上面取暖。

莊餚吃了多久,花旗就暖了多久。

就在莊餚放下筷子轉身時,他看到花旗早已躺在炕上,枕著他的皮夾克睡著了。

莊餚背過手將花旗的腳丫子從保暖內衣裡拽了出來,由於動作過大,花旗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舔了舔嘴脣說:“吃完了啊?”

莊餚撓了撓頭:“你還吃不吃?不吃就趕緊回家去。”

花旗從炕上爬起來,抹了抹嘴角說:“我家在郊區呢,要回也得回洗浴中心了。”

莊餚翻身半倚在炕上,一條腿撐起說:“先把飯吃了,吃完了趕緊走。”

花旗撇撇嘴,爬到桌前拿起筷子說:“剛才你媽都說了,吃完飯讓你帶我去放二踢腳的。”

“操,她說是她的事兒,我可沒答應。”莊餚用手撐著腦袋,半眯著眼睛像似在打盹。

花旗沒吭聲,捧著飯碗悶頭開吃。

花旗邊吃邊琢磨著,如何才能把此次來的目的進行到底。

想到這兒,花旗捫心自問,這次來不就是給他送餃子的嗎?但是現在不同了,莊餚家裡只有他,於是,心裡的算盤又開始敲的噼裡啪啦響了。

“吃飽了。”花旗放下飯碗,用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拍著肚皮說:“我吃飽了,咱兩去放二踢腳唄?”

莊餚閉著眼睛慵懶道:“吃完就滾,我沒時間陪你放什麼二踢腳。”

“哎呀,你媽都說了讓你陪我去放二踢腳的。”花旗壯著膽子,伸出腳輕輕踢了踢莊餚的屁股。

莊餚被花旗折騰的煩了,猛的一翻身坐了起來:“我看你像二踢腳。”

花旗一縮脖,呲牙笑道:“我要是二踢腳就好了,反正你也不放,成天在你家待著。”

莊餚氣極反笑:“你就是找揍。”

花旗鼓著腮幫子:“揍吧,隨便,不過打壞了你得賠醫藥費。”

莊餚無奈道:“我怎麼惹了你這麼個死變態,真後悔當初讓你幫忙了。”

花旗抿嘴偷笑,就是不吭聲。

莊餚耐不住花旗這麼軟磨硬泡,最後只能無奈答應帶他去放二踢腳。莊餚起身站在炕上,從一旁的衣櫃上面取出所剩不多的幾個二踢腳,還有兩個竄天猴外加一個萬花筒,由於存放時間過長,上面落了不少灰塵。

莊餚厭惡的直撇嘴,鼓氣吹掉上面的灰塵,一時間灰塵擴散。

花旗揮了揮手面前的空氣說:“這是放了多久了?”

“不知道。”莊餚把二踢腳塞進塑膠袋裡,跟著從炕上跳了下去,他低頭穿鞋的時候說:“還不穿鞋等菜呢?”

花旗怔了怔:“你不穿衣服啊?”

“難道我光腚呢?”莊餚抬頭反問。

花旗急忙下了地,**那雙冰冷潮溼的大棉鞋:“對了,桌子不用收拾嗎?”

莊餚說:“不用了,回來再收拾。”

花旗只當莊餚這句話是在邀請他回來,於是興高采烈的穿上軍大衣跟在莊餚的身後出了門。

今夜寒風刺骨,兩人頂著寒風站在院子裡,莊餚把二踢腳從袋子裡拿出來插在雪堆上,隨後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點燃導火索,沒多久看聽見一聲巨響竄上天空,跟著又是一聲巨響在空中爆開,這就是所謂的二踢腳,也叫雙響炮。

花旗望著天空說:“這玩應真沒意思,你放那個煙花唄?”

“艹,逼事兒真多。”莊餚嘴上罵著,可動作上卻是拿出了萬花筒,固定好了位置之後,莊餚點燃了導火索,隨後裹緊上衣跑到了花旗身旁。

兩人靜靜等了幾秒,只見一道火光竄向夜空,在半空中絢爛綻放,一道道如同流星般的火光迅速從夜空中劃過,隨後消失不見。就這樣,一道道的火光竄向夜空,又在半空中接連綻放。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煙花呢。”花旗仰頭望著夜空說。

莊餚亦是仰著頭:“你別告訴我,你從來都沒放過煙花?”

花旗嗯了一聲:“小時候被炮崩過,所以我媽不讓我玩了。”

“這算哪門子煙花啊,等有時間我帶你去車隊,到時候讓你看看真正的煙花。”莊餚順口來了一句,結果話一出口莊餚就後悔了。

花旗欣然接受:“好啊,這是你說的,不許抵賴。”

“艹,你臉皮真夠厚的。”

花旗呲牙笑著:“我媽也這麼說,還說用錐子戳一下都不冒血呢。”

莊餚贊同的點著頭:“你媽果真有見地。”莊餚話音一落,萬花筒中的最後一道火光竄上夜空,不久便剩下雪地反射著月亮的光芒,白顫顫的。

“放完了。”莊餚猛勁朝萬花筒的空殼踢了一腳,萬花筒瞬間飛向院子的某個角落,隨後消失在雪地中。

花旗裹緊軍大衣說:“那咱回屋吧。”花旗不等莊餚說話就往回走,結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牆根下面立著一鐵爬犁,花旗頓時兩眼放光:“你家還有這玩應呢?”

莊餚走了過去:“咋了?爬犁你沒見過啊?”

花旗把鐵爬犁放倒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我小時候最願意玩兩樣東西,一個是爬犁,一個是抽冰嘎,可是我媽總說耽誤學習,自打上了初中就沒在玩過了。”

莊餚撇撇嘴:“你媽這麼嚴格,你到頭來還能是個搓澡的,你可真夠對不起她的。”

花旗笑道:“我不是學習那塊料。”花旗兩手抓著爬犁的鐵手柄,又說:“找個地方帶我去玩會兒唄?”

“艹,剛放完炮你又要去玩爬犁?”莊餚怒視著花旗說。

花旗砸吧砸吧嘴:“哥,求你了,找個地方玩會唄?”

“不去,也沒地方可以玩爬犁。”莊餚作勢要開門進去,剛走了兩步就被花旗一把摟住了大腿,花旗哀嚎道:“就玩一會兒還不行嗎?”

“你是不是找揍啊?”莊餚動了動腿。

花旗仰起頭,皺巴著小臉說:“哎呀,就一會兒,玩完我就走了。”

莊餚低頭看著花旗那委屈的模樣,長嘆一聲:“衚衕口也不知道誰家倒的水,都結冰了,去那兒玩吧。”

花旗立刻眉開眼笑,起身抱著鐵爬犁就往門口跑。

“等會兒。”莊餚叫住了花旗。

花旗回過頭:“咋了?”

“帶著狗去,不然你指望我給你拉啊?”莊餚不耐煩的走到籠子跟前,開了鐵鎖之後把黑蓋從籠子裡放了出來。

黑蓋一出來,猛的朝花旗撲了過去。

花旗頓時驚慌失色,大喊道:“媽呀,你別讓它過來。”

“你喊什麼啊,黑蓋不咬人的,就是嚇唬人。”

果真如莊餚所說的一樣,黑蓋撲向花旗的一瞬間就停止了吼叫,低著頭在花旗的腿上嗅了嗅,隨後扭著腚朝莊餚走了過去。

花旗頓時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瞅你那德行。”莊餚帶著黑蓋出了大門,花旗緊忙抱著爬犁跟了上去。

正如莊餚所說,衚衕口有一大片的冰,花旗不管不顧的跑了過去,爬犁往上一放,自己就坐了上去,兩腿跟划船似得前後擺動,邊玩兒還邊嬉笑著:“小時候的東西就好玩兒。”

莊餚見他如此高興,自己也綻放了笑容,他走到花旗面前,扯過黑蓋脖子上的鐵鏈子拴在爬犁上,隨後走到花旗身後坐下,一手摟著花旗的腰說:“我表弟也愛玩爬犁,總是讓黑蓋拉著他到處亂跑,今兒算你揀著了。”說完,莊餚抖了抖手上的鏈子,黑蓋得到了指示之後,牟足了力氣向前衝。

別看爬犁上坐了兩個成年人,黑蓋的力氣可不容小覷,沒多會兒就越拉越快了,乾冷的晚風朝兩人撲面而來,只有脖頸處傳來莊餚撥出的熱氣。

黑蓋拉著兩人跑了一會兒,身上的力氣所剩無幾,最後直接趴到雪地上喘息著。

“玩夠了吧?”莊餚在花旗耳旁小聲說著。

花旗點點頭:“玩夠了,咱回家吧。”

莊餚神經大條,自然沒有在意花旗所說的咱們回家吧,他從爬犁上站了起來,走到黑蓋跟前彎下腰摸了摸它的腦袋,黑蓋瞬間有了精氣神,蹭的跳了起來。

花旗在一旁看著,起身時沒有急著把爬犁抱起來,而是在冰面上打著跐溜滑,還是用了助跑模式的,就在他高興之際,莊餚突然吼了一聲:“還他嗎的玩?這都幾點了?”

花旗渾身一顫,下盤頓時一晃,整個人立刻趴到了冰面上。

莊餚一怔,連忙小跑了過去。

花旗趴在冰上,只覺著腮幫子都是疼的,而他的兩顆門牙正與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就在他翻身起來時,莊餚都忍不住笑了:“你那狗牙沒事兒吧?”

花旗揉著下巴,搖搖頭:“沒什麼大事兒,就有點麻。”

莊餚笑著蹲下身,同情道:“你是沒事兒,可這冰卻讓你刨出兩個坑,你他嗎的是鼴鼠吧?”

莊餚這麼一說,花旗趕忙扭頭去看冰面,兩個牙齒大小的坑坐立在冰上,要多尷尬就多尷尬。

莊餚放聲大笑了一會兒,站起身時,捂著肚子說:“你繼續欣賞你的傑作吧,我可先回去了。”

花旗漲紅著臉從冰上爬了起來,抱著爬犁慢慢的邁著碎步跟莊餚回了家。

進門之後,花旗順手脫了軍大衣,剛準備上炕躺著,就聽見莊餚說:“這都快一點了,你還不回去?”

花旗低著頭,揉著下巴說:“哥,我頭疼,能讓我住一晚上不?”

“你少他嗎的跟我裝,還頭疼,你咋不屁股疼呢?”

花旗癟著嘴說:“我真頭疼,估計是剛才摔那一下摔出腦震盪了,我就睡一晚上,我保證啥都不幹。”

莊餚盯著花旗看了一眼,洩氣道:“我算服了,你這死變態就是個賴皮纏。”

花旗知道他同意了,雙腳一抬脫了棉鞋,跟著爬到炕頭去享受溫暖了。

莊餚算是沒招了,只能悶頭把桌子收拾了,剩菜剩飯塞進冰箱裡,回來的時候,花旗卻熟門熟路的把被子鋪好了,自己則是鑽進了其中一個被窩裡。

“你真把這兒當你自己家了?”莊餚怒罵道。

花旗從被窩裡探出頭:“如果是我家就好了。”

莊餚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關燈上了炕,脫了保暖內衣後,莊餚躺進了另一個被窩裡。

花旗與莊餚之間只有半個身為那麼遠,花旗偷偷窺視著他,心裡如同敲起了撥浪鼓,咚咚咚的跳個不停。花旗猶豫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掀開了被子,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莊餚的被窩裡。

莊餚背對著花旗說了句:“滾犢子。”

花旗自然不會輕易就這麼滾的,他伸出手臂,搭在莊餚的腰上,而額頭就緊緊貼在他的背上。

作者有話要說:直男神馬的,對所有男人都當哥們,神經很大條。

於是……很多事情都不以為然。

話說,把冰刨除兩個坑的不是別人,正是作者本人,笑死!

簡直可以上糗事百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