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繁花似錦,琉璃夢(6)

繁花似錦,琉璃夢(6)


修眼神功 官場迷情 極品無敵仙醫 女尊:絕色夫君有九個 拜見鳳凰大人 殘酷總裁絕愛妻 第五編輯部 龍起1924 肯普法之白色契約者 抗日鐵血執法隊

繁花似錦,琉璃夢(6)

天氣似乎總是不會回暖,都已經是3月了,雖然沒有下雪,但是低溫持續,讓人有些吃不消。

南寧開始抱怨:“輕歌,冷死了,快點給我弄個熱水袋吧。”

蘇輕歌放下手中的課本,將自己懷裡的熱水袋給她:“諾,顧笙說的沒錯,你就是凍死鬼投胎的呢。”南寧剛想頂回去。手機鈴聲響起,輕歌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喂。”

“輕歌……”她愣住,熟悉的聲音,她不可能忘記。

“恩,有事嗎?”努力的維持鎮定,不讓南寧看出貓膩。如果被南寧知道了,找她的是這個人,難保世界不會被顛覆。

那邊沉默了一會:“能出來見見嗎,畢竟我們也是曾經的好朋友不是嗎?”

蘇輕歌看了一眼天氣,沉思了一會道:“好,那就在7號咖啡廳見。”

掛了電話,穿上厚厚的外套準備出去。南寧問:“去哪裡?”

“恩一個同學,找我借東西。”隨口捏的話。於是便出了門。外面有些冷,輕歌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所以說,冬天能讓一切生命都籠罩在寒冷之下,一切生機只能沉默。

7號咖啡廳不是很遠,就在學校的隔壁一條街。按照約定好的位置,輕歌入了座,點了一杯焦糖拿鐵,望著窗外的吊籃靜候等待。咖啡廳內放著輕柔的音樂,輕歌不清楚是什麼,但是很好聽,暗啞的嗓音,很滄桑的聲音,那種能直達人心臟的聲音。

“玲玲”咖啡店門口的風鈴響了起來,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然後坐到了她的面前,點了一杯黑色咖啡,上了咖啡後,兩個人沉默,面前只有香醇的咖啡散發著幽幽的香味,霧氣嫋嫋,連眸子都染上了一層氤氳。

“你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嗎?”面前的人問,握著杯子,像是在取暖。

輕歌微微一笑,緩緩攪動著杯子中濃厚的咖啡,“我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呢,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而現在的自己也不是當初的自己。

所以一無所知。

“我和之庭轉回了這裡,因為他說想要在這裡重新發展,他的父母也堅持他回來。”似乎有些不甘心,輕歌可以看見藍朵咬著自己的嘴脣,有些許的倔強。

微微頷首,她問:“那麼,你為什麼和我解釋呢。”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葉之庭這麼恨你嗎?”藍朵說,目光中,依然帶著她當初看到的熟悉的恨意和得意。曾幾何時,她被那道目光傷害的體無完膚,甚至卑微的乞求說:“你告訴我,為什麼,他會忽然這麼討厭我。”

然後藍朵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輕歌,微微笑著,那是中近乎狠絕的微笑:“想知道嗎,可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你。”於是成了祕密。輕歌知道,葉之庭是那種被動到極點的人,所以當葉之庭對著她說:“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時候。”她無助,絕望,拉著他的衣袖,淚眼婆沙的問:“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樣恨我,你告訴我。”

如果不是顧笙撿起了蘇輕歌最後的尊嚴,如果不是顧笙拉著蘇輕歌離開。或許,蘇輕歌早就不再是蘇輕歌。顧笙對她說:“蘇輕歌,你看看,你喜歡的男生,已經判了你死刑了。”

於是,蘇輕歌顧笙面前哭泣的狼狽不堪。

時隔了兩年,蘇輕歌變得無比的安然,輕捏了一口咖啡,“你會告訴我嗎?”她問。

藍朵一愣,隨即狠狠的道:“自然不會。”

她笑笑:“所以,我不會求你,也不會答應你的請求。”回答的如此決然,她看到藍朵眼中的詫然,隨即而來的嘲諷:“我還以為你對他的愛,直到海枯石爛,也不過是過眼雲煙。”有那麼一瞬間,輕歌甚至覺得眼前的人,是一個假象。

以前的藍朵,溫文爾雅,像是善良的綿羊。而眼前的人,言辭犀利,冷漠不堪。還是說,人總是這樣,永遠帶著你未知的面具而活。

“愛不愛,管你他媽的屁事。”蘇輕歌愣住,轉眼便看見南寧已經站在她的身邊。

“我記得我沒有邀請你來,南寧。”藍朵努力的維持自己的禮貌,手卻已經緊緊的握住杯子。輕歌不懂,為什麼,藍朵看到南寧,總是會有一種很隱祕的害怕感。

沉默,安靜。南寧似乎不想待下去,拉著輕歌就要走,身後的藍朵沉沉的說:“蘇輕歌,我會讓你永遠失去葉之庭,你信嗎。”這麼自信。

默然,失笑。“不是已經失去了嗎。”輕歌說,有些無奈,安靜的接受這個現實。南寧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徑直走到藍朵的面前,嘲諷的一笑:“我都忘記了,婊子總是矯情的。”語氣微微一頓:“記住了,要是想要傷害輕歌,我會讓你死的很慘。”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南寧才會狠的讓人害怕。

然後像是高傲的鶴一般走了出去。

咖啡店外,颳起了大風,像是又一陣低溫的冷空氣要來了。輕歌看著徑直走在前面的南寧,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被南寧甩開,然後再抓,這一次南寧怎麼也甩不掉,只好停下來,斜斜的看著她:“幹嘛幹嘛,放手。”

她知道她在生氣,討好的說:“別生氣了,這次是我不對。”

冷哼一聲:“你不長記性的是不是,蘇輕歌,藍朵是什麼樣子的人,你這樣的智商,擱她那裡,死了幾百回都有了。”絮絮不絕的話語:“就不會未雨綢繆嗎,你腦子什麼時候能聰明點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保證似得舉起手發誓:“以後不會單獨出去了。”

她繼續冷哼,還是很溫和的挽著她的手臂:“好冷,不過這樣暖和多了。”南寧說。兩個人不緊不慢的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背影交疊在一起,很溫暖,很和諧。

就像是雙生的藤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