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駁駁,疏影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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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斑駁駁,疏影心(11)
天氣很好,萬里無雲。天幕上的藍,深沉的會讓人以為是海洋。
絲絲縷縷都暈染開的藍。一直蔓延到了邊際處,才化為淡淡的灰藍。
是春天來了吧。
所有的生命都開始復甦。
顧笙替輕歌換了手上的藥,轉身拿了一個保溫瓶,擰開。頓時一室的魚香味。
“顧笙,你自己做的?”有點好奇。
顧笙撇撇嘴,有些埋怨道:“那是你從來沒好好了解過我。”說著將一碗飄著蔥花的香醇的魚湯遞給她:“魚湯對傷口癒合有好處。”
輕歌調皮的吐吐舌頭,心滿意足的一口喝完,意猶未盡的嘖嘖嘴。
“還要喝?”他問。準備再給她倒一碗,眼中帶著點點的笑意。
她點點頭。
正喝著,門被開啟,南寧手裡提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
“累死我了。”說著在旁邊坐下,將飯盒開啟,頓時一陣香味飄散開來。輕歌的眼睛頓時亮了。要知道每天吃醫院的素菜素飯,是個人都會瘋掉的。
拿著筷子準備美美的吃上一頓,手上一空。
哀怨的看著始作俑者。
顧笙:“你燒剛退,不能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輕歌:“就吃一點,就一點。”
“不行。”說著把飯盒推開些。
轉頭向身邊的南寧求救,露出‘含情脈脈’的樣子。意思是我真的很餓。南寧。
南寧不動聲色的拿過來,淡定的說:“就吃一點,又不會怎麼樣。”
顧笙:“外地佬,你別給我拖後腿。”
南寧:“你的魚也有脂肪,也是油膩的東西。”
顧笙:“……”
事實證明,在你的小團體中,一定有兩個人是持反對意見的。就像顧笙和南寧。天生的活寶。
“咚咚”有人敲門的聲音。顧笙站起身去開門:“應該是北川來了。”
開啟門,他有些意外是林靈。“你怎麼來了。聲音清冷,不冷不淡。
林靈綻開一個微笑:“來看看輕歌的,她生病了。”像是沒有發生過那些事情一般,她一如既往的溫和。
顧笙點點頭,幫她拎了有些重的水果籃,側過身子讓她進來。
“輕歌。還好嗎?”她順著她的床邊坐下,關切的問。目光中微微的閃動。
輕歌含笑著點點頭:“好多了,你別擔心,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鬆了一口氣般的,林靈握著輕歌的說,一臉的擔憂的道:“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大事,整天的擔心你的情況呢。”
南寧眉毛一挑,冷笑道:“擔心?前幾天怎麼不來呢?”一針見血,不留餘地的質問。
林靈一愣,額上細汗密佈。努力鎮定下來才悠悠的道:“前幾天有點忙,輕歌你不會怪我吧。”目光下垂,眼中隱隱的淚光撲扇。
輕歌頷首,“我知道了,沒事的。”
她笑著抱著輕歌,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眼中的複雜被映襯的清晰無比。夾雜著一絲狠絕的意味。
病房外,南寧冷漠的看著林靈,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最好把你的小心思收回去,林靈。”
林靈一震,有些不理解的望著她,身子已經微微的顫抖:“你在說什麼南寧。”
很柔弱的樣子,目光期期艾艾,讓人不忍傷害。
南寧冷笑,靠近她,目光清冷,像是能洞穿人的靈魂一般的犀利的目光讓她莫名的恐懼。
“我在說什麼,你不清楚嗎?”
“為什麼,南寧你這樣討厭我呢?”她問。委屈的低眸。像是快要哭出來。
斜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南寧不緊不慢的說:“一種是明著來的野獸,一種是暗地裡出沒的野獸,你說,哪一個更可怕。”
“高二那一年,輕歌桌子裡的贓款,難道不是你放的。”南寧挑眉而笑。沒有絲毫溫度。目光狠絕的像是要徹底的撕碎她一般。
直到她走遠,林靈才回過神來。狠狠的握住自己的衣襟,有淚傾瀉而出。她恐懼的顫抖著。那是,自己的祕密被發現後的無地自容和無處可逃。
而那道期期艾艾的目光,頓時煙消雲散。
取而代之的是。
像遠海,海妖冰冷幽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