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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嗒嗒,向著城內輕快而去。
迷藥的藥性尚未完全過去，沈千凌靠在秦少宇懷裡，睡得很香很甜。等到再次醒轉，已經是第二日中午,日頭明晃晃照進窗內，暖洋洋的。
住了十幾天的地道，已經很久沒見過太陽了啊。沈小受滿足伸了個懶腰，抱住旁邊的人蹭了蹭。
……
咦,為什麼會有個人！
沈千凌刷一下抬頭,剛好和英俊的秦宮主來了個深情對望！特別準！
“小豬睡醒了？”秦少宇捏捏他的鼻子。
沈千凌一巴掌拍開他，夾著被子滾到了牆角。
“在生我的氣？”秦少宇從身後抱住他。
那必須的！沈小受不理他,十幾天才找到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大俠！
“下次不會再把你弄丟了。”秦少宇把他的身子轉過來，“笑一個。”
“哈！哈！哈！”沈小受三段式假笑了一下，非常敷衍了事。
秦少宇捏起他的下巴，在那軟嘟嘟的雙脣上淺淺一吻。
沈小受大怒，“誰允許你……唔！”
秦少宇翻身虛壓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脣瓣纏綿吮咬，沈千凌蛋蛋悲憤，張開嘴想要咬他，卻被趁機捲住舌尖，吻到幾欲斷息。
“凌兒。”說不清過了多久，秦少宇終於捨得放開，在他脖頸處輕舔。
沈千凌微微喘息，眼底還有些茫然。
“不生氣了，好不好？”秦少宇看著他的眼睛。
你說不生氣就不生氣嗎！雖然其實也和你沒什麼關係！但也還是要生氣！沈千凌難得不講道理，伸手揉亂他的頭髮！
“這些天有沒有害怕？”秦少宇問。
“剛開始有一點。”其實不是有一點！在看到鳳九夜的第一眼簡直快嚇尿了！但是這個不能說！沈千凌抽抽鼻子，“後面就不怕了，他對我不算壞。”
“有沒有欺負你？”秦少宇問。
“有！”沈小受望天，“我被他嗯嗯了！”嚇死你！
“騙人。”秦少宇拍拍他的臉蛋，“這種事情不許亂說。”
“你怎麼知道沒有！我才是當事人！”沈千凌伸開十指，嚴肅道，“十幾天的時間，夠翻來覆去嗯嗯好幾次了！”
“鳳九夜練滅魂掌，不能和你嗯嗯，除非他想要功虧一簣。”秦少宇又低頭親親他，“只有我才能嗯嗯你。”
“……”你妹你妹！你也不能嗯嗯好嗎！恐嚇未遂，沈千凌伸手推他，“離我遠一點！”
“沒受苦就好。”秦少宇將他抱得更緊，“以後再幫你報仇。”
“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情？”半晌之後，沈千凌突然開口。
“自然。”秦少宇點頭。
“鳳九夜說我在失憶之前，是他的人。”沈千凌問，“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胡言亂語罷了。”秦少宇幫他整整裡衣，“不必放在心上。”
“我到底拿了他什麼？”沈千凌皺眉。
秦少宇搖頭，“不知道。”
就知道會這樣！沈千凌掙開他的懷抱，坐直穿衣服。
“又怎麼了？”秦少宇跟著他坐起來。
“一句實話都沒有！”沈千凌瞪他，之前一直演戲也就算了，現在還要裝！
秦少宇嘆氣，“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沈千凌看他，“把知道的事情都說給我聽！撒謊的話，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
秦少宇眼神有些複雜。
“不說算了。”沈千凌往床下跳。
“我告訴你。”秦少宇終於鬆口。
“真的？”沈千凌回頭看他，“不許騙我。”
秦少宇點頭，“好。”
哦也！大功告成，沈小受喜滋滋盤腿坐在他對面，“說吧。”
“你舅舅有問題。”秦少宇道。
沈千凌：……
不要這麼跳躍啊！你到底會不會講故事！稍微有點起承轉合行不行！上來就是一句你舅舅有問題！這老子要怎麼才能明白！
“你小時候身體不好，所以很早就被送去西南唐家堡休養。”秦少宇道，“這件事沈夫人有沒有跟你提過？”
“嗯。”沈千凌點頭，“這個我知道。”
“我懷疑你舅舅其實是魔教中人，而你小時候之所以會生病，應該也是中了他的暗算。”秦少宇道，“在你去唐家堡後，他便暗中安排你認識了鳳九夜。”
“目的呢？”沈千凌不解。
“鳳九夜一直想獨步武林。”秦少宇問，“除了要有過人的武功，還要有什麼？”
沈小受迅速搶答，“銀子！”
“你就是他的銀子。”秦少宇道。
“我？”沈千凌張大嘴，“難道他想把我給賣了？”
秦少宇笑出聲。
“笑個屁。”沈千凌往他跟前挪挪，“接著說。”
“傳說在三百年前，有一支龐大商隊由蓬萊出海，通商去東方的琉璃古國。”秦少宇道，“誰料中途遇到海盜，慌亂之中商船迷失航向，最後擱淺在了一個海灘。”
沈千凌聽得認真無比。
“由於已經在海上漂流許久，所有人都是又累又餓，好不容易見到6地，自然歡欣鼓舞，紛紛跳下船想要尋些淡水與野果，卻發現這座小島是座黃金島。”
“黃金島？”沈千凌睜大眼睛。
媽蛋這真的不是童話故事？！
“是。”秦少宇點頭，“當時正是烈日炎炎，滿地金磚堆成小山，被照得熠熠發輝，各色寶石珍珠更是數不勝數，那些商人這輩子也沒見過如此多的財富。一個個都傻了眼。”
“所以他們就打起來了？”沈千凌問。
“剛開始並沒有。”秦少宇道，“大家猜測這座小島大概是海盜堆放戰利品的地方，於是很快就離開了小島重新。雖說嘴上不提，卻再也沒有人能忘記那座遍地黃金的小島。”
沈千凌已經大概猜到了後來的事情。
“再往後，船上的人一個一個死去，大家開始變得相互猜忌，曾經的信任不復存在。等商船終於回航時，船上只剩下了一個人。”秦少宇道，“他叫沈柳，便是你沈家先祖。”
沈千凌心情有些複雜。
“當時並沒與人知道這一切，沈柳對外也只說是遇到了海盜，自己命大才僥倖逃回來。由於他兩手空空，自然也沒有人去懷疑這番說辭。”秦少宇道，“三年之後，他又獨自駕船出海，憑藉超人的記憶重回那座小島，發現那些金銀財寶依舊跟多年前一樣，靜靜躺在海灘上。”
“沒有海盜？”沈千凌問。
“或許海盜早就已經遇了海難。”秦少宇道，“沈柳帶回了一筆巨大的財富，開商號辦鏢局，一時之間成了富可敵國的大戶，人們只是羨慕，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發的家。”
“那這件事是怎麼傳出去的？”沈千凌問。
秦少宇把他抱在懷裡，“因為沈柳最後瘋了。”
沈千凌覺得骨子裡有些冷。
“就算是發了家，也還是忘不了當時那些被他殺死在船上的人。”秦少宇道，“他開始變得瘋瘋癲癲，整日都覺得有冤魂纏著自己，對每一個人講這段故事，江湖朝堂頓時炸開鍋，百姓更是對此津津樂道。皇帝聽說之後，便下至派人去抄沈家，在御林軍趕到之時，發現沈柳已經在珍寶樓*，火光映紅半片天。”
沈千凌半天也沒說話。
“當時的武林盟主與沈柳有些交情，不忍看他絕後，於是便從御林軍手中救下了他的獨子沈落，帶在身邊親自撫養。”秦少宇道，“二十年後天下大亂朝代更迭，武林盟主帶著沈落，一同輔佐本朝先祖打下江山，沈家也正是由此才發展壯大，一步步擁有今天的地位。”
“那鳳九夜想利用我做什麼？”沈千凌問。
“偷那張航海圖。”秦少宇道，“當年那座小島上的財富，如果真如沈柳所言，怕是能抵得過兩個國庫。”
“沈家有藏寶圖？”沈千凌吃驚。
“這怕是要問沈家人。”秦少宇揉揉他的腦袋，“我真的不知道。”
“可先前鳳九夜抓走我時，說的是讓我還他東西。”沈千凌皺眉，若是藏寶圖，無論如何也說不上是“還”吧？
秦少宇失笑。
“說啊。”沈千凌不解，“你笑什麼？”
“魔教之內原本有我的內線。”秦少宇道，“為了讓你相信他，鳳九夜已經暗中封你為光明右使。”
沈千凌：……
這股濃濃的電視劇拍攝即視感啊……
“自是右使，自然要有信物。”秦少宇戳戳他的臉蛋，“然後他便給了你魔教的聖物之一血玉紅蓮。”
“接著我就失憶了？”沈千凌問。
秦少宇點頭。
沈小受頓時對鳳九夜充滿同情，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奸細，結果什麼好處都沒撈到，還倒貼出去一件寶貝。
簡直倒黴的一比那啥！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秦少宇看著他，“不生氣了？”
“嗯。”沈千凌好奇，“那你在魔教的那個暗線呢？現在還在嗎？”
秦少宇搖頭，淡淡道，“終有一日，我會替他報仇。”聲音很輕，沈千凌卻聽得有些心悸。
傻瓜也能分辨出，那裡頭包含著多少殺意。
“別皺起來。”沈千凌替他按按眉心，“我們去吃點東西。”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吃東西，這樣才科學！
秦少宇搖頭，“不吃。”
“為什麼啊？”沈小受**他，“上次吃蛋黃燒肉粽，很好吃的！”
結果秦少宇道，“肉嘟嘟的，你以後節食。”
沈千凌：……
槽槽槽槽槽！
就知道不該安慰你！
居然敢嫌棄老子！
你才肉嘟嘟，你全家都肉嘟嘟！
沈千凌掐住他的脖子，眼冒怒火道，“再說一遍試試看！”這是對一個專業演員的侮辱！而且你要是能早點找到老子，至於吃這麼多嗎！
“不過臉蛋還是很好看。”秦少宇及時改正錯誤，又捏捏他的胳膊，“這裡也不胖。”
“然後呢！”沈千凌騎在他身上。
“腿也沒胖。”秦少宇迅速撩起他的衣服，“再檢查一下這裡。”
小肚子白白嫩嫩，非常驕傲的凸出來一小塊。
秦少宇：……
噗。
“你妹！”沈千凌面紅耳赤，自暴自棄捂住衣服，“怎麼樣！你敢歧視胖子！”分分鐘糊你一臉！
“很可愛。”秦少宇抱著他轉身，將人重新壓在身下，眼底滿是寵溺笑意。
“起來！”沈千凌踢他。
秦少宇埋首在他頸側，大狗一樣蹭蹭。
沈千凌被他弄得又癢又麻，哼哼唧唧躲來躲去。半晌之後拎著他的耳朵，“我還有話問你！”
“什麼？”秦少宇問。
“你很早就知道我和鳳九夜有聯絡了，對吧？”沈千凌很嚴肅。
“嗯。”秦少宇點頭。
“所以呢？”沈千凌眯起眼睛。
“什麼所以？”秦少宇不解。
“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沈千凌眼睛一眨不眨看他。
秦少宇：……
“別騙我。”沈千凌緊張到呼吸都忘記。
“這麼在乎？”秦少宇問。
“我想聽實話。”沈千凌生平第一次，主動牽住他的手。
“那不許生氣。”秦少宇把他的手湊在嘴邊，低頭親了親。
“嗯。”沈千凌點頭，“我不生氣，你不許騙我。”
“剛開始的時候，我只是想利用你。”秦少宇握牢他的雙手，“鳳九夜為人極其謹慎，魔教總壇又處在絕頂之峰，四周雲霧茫茫易守難攻，而你對他很重要。”
沈千凌心狂跳。
“所以當千楓找到絕影宮，說希望我娶你的時候，我才會一口答應。”秦少宇道，“因為我賭鳳九夜一旦知道這件事，定然會出手製止，而我便有機會將他引下絕頂峰。”
“所以你之前並不喜歡我，只是想利用我，對不對？”沈千凌看著他問。
“先前你對我深惡痛絕，我就算是想喜歡也沒機會。”秦少宇道。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沈千凌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因為很重要！
“從你失憶後。”秦少宇終於坦白，“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對你還存有戒心，後來相處越久，就越覺得你和之前那個沈千凌完全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沈千凌心砰砰狂跳。
“失憶之前，你是表面純稚，一肚子陰險心眼，甚至騙過了整個沈家。”秦少宇道，“假如沒有暗線在魔教，我幾乎都要被你騙過去。”
“那失憶之後呢？”沈千凌問。
“小呆瓜一個。”秦少宇低頭親親他的嘴脣，“我最喜歡這樣的你。”
雖然呆瓜什麼的聽上去很蠢，但是……沈千凌嘴角彎起來，眼睛亮閃閃。
“怎麼了？”秦少宇被他逗笑，“這麼高興。”
沈千凌抱著枕頭倒回**，心情一片大好。
“那你呢？”秦少宇捏捏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誰說我喜歡你了。”沈小受很嚴肅，“這種話不要亂說！”
“是嗎？”秦少宇微微揚眉。
“是呀！”沈千凌無辜點頭。
然後下一秒。
“救命！！！”好好說話就說話不要脫人衣服啊你這個臭流氓！
秦少宇解開他的裡衣，直接低頭吻上白嫩嫩小肚皮。
“癢癢啊！”沈千凌又笑又叫，連眼淚都冒出來。
秦少宇眼底滿是笑意，重新狠狠吻住他的雙脣。
沈千凌微微閉著眼睛，睫毛有些顫抖。
秦少宇與他十指相扣，逐漸加深了這個親吻。
心裡最大的阻礙被卸去，其餘瑣碎已經不願再去多想，沈千凌張開嘴，試探舔了一下他的舌尖。
秦少宇眸色變暗，抱緊他愈發纏綿。
脣舌相纏間，每一次觸碰都溫度滾燙，秦少宇雙手順著他的後腰緩緩下移，隔著褲子捏了捏那挺翹的臀瓣。
沈千凌趴在他身上，臉頰緊貼著他的心口，聽他一下下的心跳。
見他沒有明顯抗拒，秦少宇脣角微揚，動作更加放肆。
“嗯……”小小凌被握住的時候，沈小受輕輕呻|吟了一下，像是小貓叫，撩的人心裡癢癢的。
“乖。”秦少宇含住他的耳朵，“不怕。”
沈千凌閉上眼睛，隨著他的動作急促呼吸，直至最後攀上頂點。
“凌兒。”拿絲絹擦去手上濁液，秦少宇低頭吻吻他。
沈千凌有些沒緩過神，眼睛一眨不眨看他。
“幫幫我？”秦少宇低聲問。
沈千凌耳朵燃燒起來。
見他沒有明顯拒絕，秦少宇拉過他的手，輕輕按在自己身下。
清風吹進陣陣花香，相互喜歡的兩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是甜的。
“沈公子還沒醒？”範嚴站在院門口擔心無比，“這都多久了，按理說藥效應該早就過了啊！”
暗衛安慰，“宮主在屋內，不會有事的。”
“怎麼會沒事呢。”範堂主更捉急，“你們可曾經去看？”
大家趕緊雞裂搖頭，孃的這誰敢，又不是不要命了，跑去看宮主的現場！
“會不會連宮主都中毒了，所以兩人一起沒動靜？”範嚴充分發散思維。
“……”暗衛紛紛望天，你是沒聽到，剛才可有動靜了，我們都不敢往近湊。
“不如我進去看看。”範嚴始終放心不下。
暗衛頓時心情複雜，因為大家一方面想讓範堂主推門進去，好跟著一起看熱鬧；另一方面又覺得萬一宮主震怒，罰大家一起掃茅房怎麼辦，那就得不償失了！就在暗衛集體糾結的時候，範嚴已經一腳跨進門裡，“我還是看看的好。”
“右護法。”暗衛突然道。
“暫時先不用去通傳，他應該還在睡。”範嚴一邊往裡走一邊道，“一天能睡六個時辰，嘖嘖。”
“不是。”暗衛繼續道，“右護法就在你身後。”
範嚴頓時停下腳步。
暗衛：……
“睡六個時辰好。”範嚴沒有轉身，看著前方流利道，“我也想睡六個時辰！”說完才轉身驚喜道，“右護法，這麼巧！”
姚謙面無表情一拳砸在他臉上，然後拎著領子把人拖走。
這種事都敢插手，你是吃飽撐的麼！
小心宮主削了你！
由於沒有人打擾，所以當這天秦少宇和沈千凌終於起床時，已經快到了晚飯時間。
“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說。”沈千凌一邊走一邊道，“先前我被鳳九夜抓走的時候，曾聽他說這城中許多人都是魔教暗線，有祥瑞銀樓的周老闆和招財典當行的李老闆。”
“招財當鋪李老闆？”秦少宇揉揉他的腦袋，“城中根本就沒這人。”
“啊？”沈千凌有些意外。
“他騙你的。”秦少宇道，“估計是想編一些假訊息，哄你對他以誠相待。”
沈千凌：……
賤人！
“早就跟你說過，魔教沒什麼銀子。”秦宮主抓住一切機會打擊那個不算情敵的情敵，“天下何其之大，瓊花城也不算重要城鎮，犯得著養這麼多暗線？”
沈千凌撓撓鼻子，好像也是。
“一個富戶李三公子，一個貧寒孫大，已經能與這城內三教九流所有人扯上關係，又何必再養其他人。”秦少宇道，“更何況那銀樓老闆是葉瑾的人，絕對不會有問題。”
“魔教果然很討厭！”沈千凌憤憤！
“嗯。”秦少宇與他手牽手慢慢走，“所以你要離他遠一點。”
何止是遠一點啊！沈千凌深呼吸，“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簡直神煩！
“嗯。”秦少宇點頭，”就算以後想起來，也不許再去找他。”
……
其實應該再也想不起來了啊，除非我要回去，把原本那個沈千凌換回來。
一想到這一點，沈小受突然就悶悶不樂起來。
“怎麼了？”秦少宇對他的情緒變換很**。
“沒事。”沈千凌衝他笑笑，“頭疼了一下。”
秦少宇揉揉他的腦袋，也沒有再逼問。
“宮主。”見二人進了飯廳，眾人齊刷刷站起來。
“坐吧。”秦少宇道，“繼續吃飯，不用管我們。”
好香！沈千凌吸鼻子。
大家繼續其樂融融喝排骨湯。
“秦宮主，沈公子。”下人很快便為二人端來一個大托盤。
中午就沒吃飯啊！沈小受滿懷期待揭開蓋子，看到一盤綠汪汪的炒青菜。
……
媽蛋！
搞了半天，你還是嫌老子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