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卻是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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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卻是情敵
“義父?”盛裝華服的女子驚愕的望著眼前之人。
燕寒山微微冷笑,望著面前的女子,道:“龍少夫人不歡迎嗎?”
莫離歡急忙退到一邊,恭敬道:“孩兒不敢,義父請進。”
燕寒山大步走了進去,在正廳坐下。莫離歡倒了茶,神色恭謹的捧給他,然後垂首侍立在一旁,神色極為怪異,眼底隱一絲驚懼。
她自然是知道燕護與燕落帆聯手,攻其不備,將他拉下馬的事情。如今,他竟出現在此處,是何用意?難道他知道了自己與燕落帆的事情?
“歡兒呀,今日來看你,是有一事要問,你需要如實相告,若有隱瞞……”他捧著茶盞,用蓋子輕叩杯沿,別過臉望了一眼驚慌失措的女子。
“孩兒不敢,義父儘管問,孩兒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莫離歡雖然心裡惴惴不安,但還是強作鎮定。
“好,當日你私自逃婚,那麼代你嫁入連家的是何人?”他目光冷銳,盯著她逼問。
莫離歡心下一寬,吁了一口氣,道:“是孩兒的貼身侍女,叫阿湮。她清遠以身相代……”她緩緩道,不時瞄一眼燕寒山。
“莫要怕,那件事已經過去了。為夫不會責備你的。何況你能自己回來認錯,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歡兒,那件事為父早就不追究了。”燕寒山緩緩道。
“多……多謝義父。”莫離歡戰戰兢兢道,既然此事不追究了,那他究竟為什麼事來的?
“那個阿湮,你可知道她的來路?”燕寒山問道。
“來路?她沒有什麼來路啊!她是孤身一人流落江湖。”莫離歡道。
“哦,那你可知道她的去向?”燕寒山又問道。
“自從北疆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莫離歡面有慚色,喃喃道。
燕寒山皺了皺眉,莫離歡有些驚怯的問道:“義父,阿湮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用管。”燕寒山漠然道。
莫離歡想了想,開口道:“阿湮……對了,義父,我知道一個姑娘和她長得很像,您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莫離歡是瞭解燕寒山為人的,知道他不會輕易去打聽一個人,生怕他為難阿湮。雖然說小夜也不錯,但是畢竟相處不久,沒有多大好感,相比之下,她就更加的擔心阿湮,因此想要轉移燕寒山的注意力。
“什麼?”燕寒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手中的茶水潑了出來,他卻沒有發覺,直直盯著她,壓抑住內心的震驚和狂喜,問道:“這個人是誰?”
“她是少主帶回來的,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叫小夜。”莫離歡道。
“那她現在何處?”燕寒山急切道。
“剛出去了,不過應該很快會回來的。”莫離歡道。她忽然發覺燕寒山有些不對勁,似乎對這件事非常感興趣。
燕寒山站了起來,嘿嘿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
“義父?”莫離歡心頭一驚,臉色刷的白了,道:“您找小夜有什麼事啊?她是少主帶回來的……少主很喜歡她,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孩兒無法交待呀!”
“哦,隱倫也有在乎的人?真是不可思議。”聽到這話,燕寒山似乎更感興趣了,道:“放心,我不會讓他知道的。看來,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就在這時,珠簾子微微一晃,一個淺紅衣裙的少女走了進來。
“小夜,快逃!”莫離歡大驚失色,慌忙叫道。
“來不及了。”燕寒山身形一晃,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
天夜轉過身看到他,有些驚愕的開口,“燕寒山?怎麼是你?”
燕寒山也是微怔,皺眉道:“連天夜?小夜?”
莫離歡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真是太好了,原來竟是這樣。”燕寒山極為滿意的撫掌大笑,“連大小姐,只要有你在手,你那兩個哥哥……嘿嘿,我就不說了。連天星上次沒累死,那是他命大,但這次,他休想活命。”他的眼底驀地湧出一股寒意,聲音森冷刺耳。
天夜猛地一震,原來上次那件是竟然是他的陰謀,可憐那個人千里賓士,卻原來只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她心裡又驚又怕,定了定神道:“你想用我要挾他們?哼,不用白忙活了,我告訴你們,我與他們早就沒關係了。我根本不是連家的女兒,只是他們收養的一個棄嬰而已。他們是不會在乎我的生死的。”天夜道。
“是嗎?這個我知道。”燕寒山冷笑道。
“你怎麼會知道?是隱倫告訴你的嗎?”天夜有些震撼,驚詫的問道。
燕寒山搖頭,道:“大小姐你都告訴過誰呀,自己想想吧!”
天夜的眼珠子迅速轉動著,一時之間竟想不起來。
“事到如今,想起來也於事無補了。”燕寒山冷哼道,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天夜,忽然大笑起來,叫道:“我差點忘了,用你不單單能對付對付連天星和連天月,還有燕落帆那個叛徒,早就為你失魂落魄了,哈哈……”
一聽到那個名字,莫離歡不由得驚呼了一聲,急忙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們。
天夜恨恨的跺了跺腳,“你又想害燕落帆呀!我告訴你,你不許動他,燕落帆是個很好的人。”
“啊,既然如此,”燕寒山的眼中帶著戲謔和嘲弄道:“他去向你提親,你為何要拒絕呢?”
“我、我……你管的著嗎?”天夜先是尷尬,繼而憤憤道。
她沒有答應啊?難怪他看上去會那樣憂傷,原來,他心心念念想著的,是這個姑娘啊!可是她為什麼沒有答應,她不喜歡他吧!
莫離歡的眼前浮現出燕落帆說的那句‘我心裡已經有了別人’時眼中的神色,是那般苦澀與無奈。她的心裡一時之間酸澀難當,憤恨、惱怒、懊悔、傷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輕輕靠在身後的花架上,她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燕寒山出手如電,駢指朝她身上點去。天夜身形一晃,急忙閃開。燕寒山卻是不依不饒,緊緊的追著她,手指上挾著勁風,一點一點的逼近。
天夜心裡越來越急,但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的手痊癒沒有多久,所以還無法施展飛針,所以只能憑藉卓越的輕功在室內飛掠遊移,躲避他的擒拿。
“唰”的一聲,一把雪亮的長劍如靈蛇般刺來,直取燕寒山左胸心臟。燕寒山一驚,急忙手腕一沉,並指斜斜點向那把劍。
“小夜,快跑。”莫離歡揮舞著長劍嘶聲喊道。她喘著氣一招一招的朝燕寒山砍去,頭上的珠翠簪環紛落一地。
天夜站在那兒一時間不知所措。
正自猶豫時忽然聽到莫離歡一聲慘叫,她的手背燕寒山擰著,長劍已經抵在了咽喉上。
“放開嫂子,她是隱倫的夫人,你休想動她。”天夜大叫道。
“好,那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燕寒山說著一揚手,點住了莫離歡的穴道,她就這麼僵硬的站著,雙手還保持著掙扎的姿勢。
天夜嘆了口氣,望著她道:“隱倫沒有親人,從小孤苦,嫂子你是他的夫人,以後好好照顧他。”燕寒山冷笑著點住了天夜的穴道,隨即將莫離歡抱起來走進內室,隨手將她塞進了描金大衣櫃。“臭丫頭,你在這裡自生自滅吧~”他帶著一種狠厲的嘲諷道。
“連大小姐,走吧!”他解開天夜的穴道,然後握住了她的脈門,將她拖著往外走去。
天夜心頭有氣,但是脈門被控制著,又掙脫不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使勁扯著珠簾,只聽嘩啦一聲響,好幾道珠串應聲而落,大珠小珠遍地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