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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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男朋友
終 他和他的男朋友
他和他的男朋友長髮飛揚,衣衫凌亂,緊實的胸膛,修長的大腿,統統被我看光卻絲毫不以為意的英氣帥哥一枚,氣勢洶洶手提長刀衝我徑直而來。
幸鷹帥哥斜披浴衣一件,伸臂扯住欲教訓“小三”的橘家帥哥。
“這是個女人。幸鷹,你一定要回護她麼?”
一個女人插足到兩個男人之間?多有娛樂話題,多有八卦精神。
決定該出手時就出手。我揚手一方浸了調料的手絹,劈頭蓋臉拍到橘家帥哥臉上。
他滿臉驚異,更多不甘。慢慢失去知覺,倒在幸鷹的懷裡——居然瞧著還挺悽美。
“他大概會睡一個鐘頭左右。”我說著撿回自己的真絲手絹。
仔細審視這位帥哥,他的面相頗為博採眾家之長。
“老相好?”我又問。
“嗯。”幸鷹帥哥波瀾不驚。
“姓橘?”
“橘政熙(這名可是歷史上某位左大臣的)。翡翠的弟弟。他母親姓北條,側室。靠著孃家的庇護,才在那次滅門中保得性命。”
難怪他有一副讓我倍感親切的美貌。看來我很有先見之明。
深吸一口氣,正色道,“幸鷹,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他先把昏迷的橘家二少爺拖回**,撿起一件外衣,隨意的披在身上,指指門外,“好。不如去我的書房?”
他沒有戴眼鏡——那副阿瑪尼當季最新款。
對面坐下。他斟了杯茶,自然的推至我面前,“您那盒煙還在麼?”
我有個好習慣,能隨身帶上的東西基本不會落下。
“給。”
他挑出一支,借燭臺點燃,走至門邊,慢慢吸完。
“一支菸夠了麼?我不知道在我面前現身,會讓你覺焦慮。”我輕聲道。
(現身,指同志在常人面前公開自己的取向。)
“不會。您今天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吸支菸,整理思路,考慮下如何和您開口。”
聰明。太聰明瞭。
如果他難於啟齒,不如我主動引導。
“恕我冒昧,你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取向?”
“我父母工作忙碌,常滿世界飛來飛去,記事起就是我一個人在紐約的家裡孤零零的。他們終於意識到我也會寂寞,於是找了個全職的家庭教師陪我。”
“那個老師就是gay?”
“沒錯。”他悠然一笑。
“可是,我記得取向不會因失憶而改變。”
“確實不會。”
“那麼,當年源櫻千代曾經勾引過你?雖然八卦,但我真挺想知道細節的。”
“那位夫人一封書信把我叫到她臥房。把自己脫光站到我身前。我說,‘我對夫人您沒興趣’。”
是句實話。但在不知底細的源櫻千代小姐聽來,真是無上的諷刺和嘲弄。
自詡天仙一般的美人,藤原家二位少爺視若無物。所以人家小姐理所當然的崩潰了。爾後自然而然的變態了。
“這位夫人和兄長鬥法,家裡肯定烏煙瘴氣。不如遠行避禍。”
“於是你自請去伊予當太守,等這位夫人一嚥氣你又迅速的捲包袱回來了?”
“是兄長召我回來的。一同回京的還有橘大人——當然還有政熙。”
“我可是記得你哥哥當年還請‘橘’大人看顧你……”我話裡有話,翡翠不待見幸鷹絕對事出有因。
“身為長兄,自己的弟弟和摯友的弟弟……肯定是他不樂見的。”
你不是挺明白的嘛。
“我還真就好奇了,你對女人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毫不掩飾我的懷疑。
“並非如此。”他也笑得雲淡風清。
“以後萬一我有什麼‘特殊需要’,幸鷹,就麻煩你了。”說著邪笑著輕輕挽住他的手臂。
(女人挽男士手臂,胸部會很自然的觸到男士的上臂。所以幸鷹不自然了。)
他有一絲絲不自然。卻很快調整回來。溫柔的撫上我的手。
“這是我的榮幸。”他轉過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
“你並不是不喜歡女人。”
“嗯。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和女人相處。你知道,我和我母親擁抱都沒有過。”
“你……比較依戀這裡的母親吧?”
“依戀麼?我想她比我親生的母親更稱職。”
“你想回去麼?我想徵求你的意見。畢竟在這個世界……只有你和我。只有我們兩個。”
明明是命運之神的惡作劇。
初始的牌濫得一塌糊塗。處心積慮,不擇手段,精心經營,眼看勝局在握。
可是忽然有人對你說,抱歉,這局不算,我們可以重新發牌。
你還會賭一次麼?
“我來到這裡忽然變成了十五歲的少年,卻帶著一個二十三歲青年的記憶。等身體真正成長到二十三歲,這裡,”他指指自己的胸口,“已經是個中年人了。”
那麼再回去的話,又要重複二十三歲的人生。
“幸鷹,我想抱抱你。”
他這次沒有遲疑,頷首微笑,輕輕的伸出手臂。
如果可以,一定要有個同志摯友。只有在他懷裡,你才知道什麼是來自異性的溫暖和安穩。
這,往往不是你的情人能給的。
而且,無論情感變遷,他或許會生氣,或許會罵你,但永遠不會推開你。
鬆開手。
從懷裡掏出請柬遞給他。
沙沙的腳步聲。
回頭,書房外的院子裡,昭君在樹下望著我。真希望那切切的盼望眼神是我的幻覺。
幸鷹捏著請柬,心領神會的彎著嘴角,“他想您了。”然後無視我有些怨毒的視線,“我說的是事實。”
輕輕拍拍我的肩,“我也該回去看看政熙。Lady,晚安,願你今晚有個好夢。”
瀟灑離去。
昭君走到我身前,牽過我的手。
“翡翠呢?”
“他去看看他弟弟。”
“……他弟弟是我撂倒的。昭君,你……不喜歡男人吧。可你對我說過你愛亞克拉姆。”
他揚著眉毛瞧著我——睫毛也不閃。
我凌亂了。
“他挨刀子那次。你親口說的。”
“那時我要是不那麼說,您不會那麼痛快的讓我帶走他吧。”
“……也對。”
“如果不是幸鷹給我解釋,我不知道您這麼介意這種事。”
“這不是小事。”我揪住他的領子,“我們那裡,取向問題是異常嚴肅的。我絕對不能接受同性戀丈夫。那豈不是全世界人民都有可能成為我的情敵。”
昭君凌亂了。
不能忘記正經事。
“昭君。我想問問你,北條信之的母親的底細你查過沒有?”
“她啊。北條信之並非她所生。雖然她一度掩飾得很好。”
難怪當時提及這位“藤原”家的養女,一向修養極好的昭君卻不掩飾對她不以為然。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拿出請柬給他。
叫上翡翠回宮。
亞妖孽同學仍舊準時準點下班回家。
激盪一晚上,實在還是很興奮。
很“暴發戶”翻弄最近整頓新寢殿的玩意。
其中有一個白玉的“那東西”。
指著,對他說,“多人性化。就怕宮裡女人不受寵進而爬牆,便特意訂做這東西方便姐妹們自行解決問題。”
妖孽同學對於我過於BH的言語已經相當適應。
我就不信不能再次“凌亂”他。
拍得他雪白光潔的前胸震山響,“放心,亞亞萬一你哪天不行了,我保證就算用這東西解決一輩子,也決不揹著你偷人去。”
“去”字話音都還沒落,被迅速撲倒在**。
哎,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