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誠佈公的交易
傾世美人:至尊邪鳳驚天下 總裁的盛寵小甜妻 繁華都市備忘錄 老婆有妖氣 重生之五行至尊 傲嬌小毒妃:鬼王,快躺好! 重生之侯門閨懶 仲夏夜的祕密 若不是愛上你 異界職業玩家
開誠佈公的交易
開誠佈公的交易
作者有話要說:左大臣,相當於我們的左丞相。位高權重。
晚上,亞美人回家。告訴他我要去見藤原寬幸。他只是略略皺眉,隨即點頭。抱著我,無聲無息的到達X館。把我放下,懷抱著我,能察覺到他有些微的擔心。
“你要小心。我就在你身邊。”語畢,理理我的長髮,轉身消失。
在約定的包間,幸鷹的哥哥,藤原家族的家督,呼風喚雨的左大臣就坐在桌旁。屋內甚至沒有隨從。我徑直坐在他對面。他很漂亮,五官精緻,尤其是那對狹長的鳳目閃爍出的光芒絕難讓人忽視。周身散發的氣息比起陰冷霸氣的亞亞也毫不遜色。此時正以一個玩味的笑容審視我。和這種人打交道不需要任何虛偽的掩飾和拙劣的託詞。“聽說和仁殿下令您很為難。”
“了不起啊,神子殿下。我一直認為您這樣的身份應該是不問政事的。”低沉的男性嗓音,一股難以察覺的暗流在聲波中湧動。
“身不由己被捲進去了。”
“那位殿下心思大了些。”
“我只想問您,要不要合作,我們的敵人一致的情況下。”此時我是個生意人。
“呵。您的直爽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可是您憑什麼相信我會接受呢,您可是針對和仁親王。”他反覆試探亦在意料之中。
“藤原本家還有沒嫁人的公主麼?”我笑著說出這句話。藤原家是外戚。和仁奪嫡,威脅到了流有藤原家血液的孩子的地位,他們不會對這種事情坐視不管。
“呵。”瞬間眉目舒展,“我也很為難呢。”
“和仁的咒術以及外援,我可以牽制。我只想您能在朝堂上保護我。”迎上他犀利的目光。
“就這些?”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神子任務結束我就會消失不見的。類似上代的神子。”我在面前的酒盞中倒滿酒,雙手舉起,“閣下。”
他隨即托起自己酒盞,鳳目眼波一轉,“如您所言。”
起身告辭。推開拉門,微寒的秋風吹進屋內,拂動我的衣襬,滿屋茉莉花香。背後,“期待與您的再次相逢。神子殿下。”沙沙的男性嗓音聲音飄進我耳內。忽然覺得,藤原家由這位來繼承真是太好了。
走過幾個轉廊,亞亞悄然現身。
“看來很順利。”
“看看和仁那邊的對策。呵呵。我也只想讓他學學乖。”
“你連藤原家都拉上了。”
“他還有個弟弟是八葉呢。”
“我真是期待。”他微笑,含義不明。
“我累了。把東西拿給堇,我們就回去吧。”
“你不覺得厭倦麼?”他正視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如果不為貪生,又何必苦苦掙扎。”把臉埋進他懷裡。你我都會厭世。連這點也相似。可是厭世的人會在喝了我的茶吃了我的點心之後還賴著不走麼。
我託著腮,歪坐在一邊寫寫畫畫。他湊過來,手指穿過我的長髮,輕輕摩挲我的肩,慢慢的吻,臉頰,耳後,一路向下。轉頭,他的眼睛裡面慾望的火焰呼之欲出。起身走到另一邊。其實嘛,衣服自己脫還是讓對方來脫差別是很大的。
緩慢的動作,不經意的眼神。未乾的頭髮,還有水滴順著髮梢滑落,一滴滴掉落在白皙的頸窩、胸前。側過頭,展顏微笑。我不會過去,我在等他過來。
他起身,快步走近,緊緊抱住我的腰。火辣辣的目光,灼熱的氣息拂到我臉上,“你真是誘人。”
清晨,看著他更衣。拉起他的手,“你冷麼?”
“怎麼會。”
“那以後來見我就不要穿那麼多層。”這話老早想說,美和實用總是衝突。“再精緻的禮物,開啟包裝花得時間太長的話,難免讓人失去興趣。”
他笑,手指撥弄我的頭髮,“下次一定不會讓你那麼麻煩的。”他走後,梳洗更衣。今天是收回西方符的日子。翡翠、幸鷹早早登門。給自己紮了個清爽的馬尾。
半路上,對兩個人說,“事先我想說,席琳出來攪局的話,我想交給翡翠來處理。”二人點頭。通往祠堂的路上,和仁一如既往的阻住去路。苦口婆心規勸翡翠。
“我獲得了比以往更強大的力量。來我這邊,服侍我吧。”得意洋洋,勢在必得。
我轉頭對幸鷹,“這孩子真敬業。每次必來這麼一段。”幸鷹笑得溫柔。
“真是笑話。要我為了你粉身碎骨?”翡翠聲音中些許無奈。
我在一邊繼續插話,“如果是美女還可能考慮。”幸鷹更是開心。
“我即將成為東宮!你這種人也能違抗我!?”和仁咬牙切齒。
這回我們三人交換眼神。每人都是一付“糟糕,又開始了”的無奈表情。
瞬間出現的席琳解救了我們。抬手就是一個攻擊魔法轟過來。被警醒的幸鷹迎身擋下。
“總有男人保護你,真是好命。”她叉著腰,猙獰著眉目。“比起那個小姑娘。”話音未落,就手扶頭,表情痛苦。
“看來你只要否定千歲就很頭疼呢。”翡翠也不是每次都憐香惜玉的。席琳這樣的確實讓人愛不起來。
“主人。”咬緊嘴脣,她不管什麼時候都對這個人念念不忘。
一瞬之間,我甚至以為“主人”是召喚咒語,因為我家美人就那麼出現在我們的對面。長髮垂肩,戴著面具,手持寶刀。席琳一陣狂喜且陶醉其中。翡翠臉上雖然依舊笑得雲淡風清,但託著手肘的右手青筋畢現。確實,自從亞亞和翡翠卯上之後,他是該在時候一定在,不該出場的時候也在。每次還都要帶刀出席。二人的容貌身材都是天生的巨星。但我得說,二十六歲的情深意切的亞亞沒辦法和三十一歲的歡場聖手的翡翠相提並論。說到對付情敵的步驟方法經驗,翡翠足夠編寫專門教材了。
我轉頭對幸鷹,“有好戲看了。”話語未畢右手就被翡翠牽進手中。不只亞亞,連幸鷹臉都青了。
翡翠接連一個欣賞的眼神,一個曖昧的微笑,想必在亞亞眼裡一定相當刺眼。和仁還在持續吐槽,對我們這邊的愛情爭奪戰毫無察覺。
亞亞一定氣得要死。可惜鬼王從小接受帝王教育,有著極高的涵養。就算臉色蒼白,緊攥刀柄,也沒撲上來砍翡翠。
和仁還在話語滔滔。席琳一捆捆秋天的菠菜招呼我家美人,就跟不要錢似的。可惜亞亞的目光即使隔著面具也灼熱的射向我和翡翠。席琳看著亞亞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翡翠實在是天才,深諳借位之道,一張俊臉湊過來,氣息曖昧,情意綿綿,再加上我的低眉淺笑,實在是太像戀人間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
幸鷹怒視翡翠,盡力剋制自己的情緒。餘光掃向亞亞,他身體一陣陣顫抖,嘴角不自覺地抽搐。指甲深陷掌中仍毫不自覺。和仁還在廢話連連。席琳開始哀怨的盯著我們。
戲演的差不多了,遞出暗號。翡翠笑嘻嘻的放開我的手,撩撩頭髮,“和仁,你是不是愛上我們神子了?”我是打算刺激在場的大多數沒錯,不過,此話一出,全場除了翡翠和我,其餘人等一概僵硬。我知道翡翠是隨手扔雷的高手,但能演繹到這個程度,高手中的高手。贊一個。
和仁面色蒼白,開始結巴並語無倫次。
我笑,“幸鷹,效果很好吧。翡翠,你真是天生的戲精。我們準備戰鬥吧。”
幸鷹貌似是回過神來,勉強咧咧嘴。翡翠一付得您稱讚不勝榮幸的笑顏。
轉向和仁,“省省你的廢話。證明給我看。”
氣息紊亂操縱者的怨靈當然輕易被我們打敗。西方符完美入手。亞亞被氣個半死也還有理智,咬著嘴脣把幾人瞬移捲走。
“果然,怨靈的強大與否取決於操縱者的心境。”
“今天贏得輕鬆拜你所賜呢,我的神子。”
幸鷹不悅。
“這種方法是有點……不過兵不厭詐嘛。下次不用了。”我換一種。
“我只是希望您下一次的時候能事先通知我一下。”
我們三人相視而笑。
順利回收的西方符大幅增強了天地白虎的力量和牽絆。下午,好心情的翡翠幸鷹給我幫了傭。成果也非常喜人。真是心滿意足的一天。
晚上,怨氣沖天的妒夫華麗登門。
我正在看書。見他進門,特地擺出個好臉色請他落座。他無言,衝上來把我壓倒在地。反正背後就是床褥。被他撲了也不疼。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王菲唱過,戀人得到後,放到家裡怎麼看都一樣。要隨時保持新鮮感,這樣當作換個玩法也不錯。但是動作越來越粗暴,幅度越來越大。這個修長的男人一隻手一條腿就能壓制住我整個身體,根本動彈不得。與他平時的溫存體貼大相徑庭。快速抽出一隻胳膊,PIA一個耳光就甩過去。
他愣住。垂著頭,柔順的金髮流瀉在我胸前,看不見表情,但是肩膀輕輕顫動。半晌,喃喃的聲音,“對不起。”
起身勾住他的脖子,“我只愛你一個。別讓我再說第三遍。”他抬起頭,眼中再次水波微瀾。扯住他的一束金髮,“賠我的衣服。”如果說女人是因愛而X的話,那男人則更傾向於動物本能。因此,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失去“興趣”。
雙手頂住他的肩,平直的把他從我上方推開去。他瞠目。這男人長得如此妖孽,卻一陣陣的腦殘。補上一腳,徹底踹開他。裡外一共三層衣服,被他扯壞兩層。剛才居然還想強X我。火冒三丈。三下兩下脫掉外衣,啪的甩到地板上。坐下來,擰著眉毛盯著他。目不轉睛。其實我更想打他。不過他一男人,打起來吃虧的還是我。扇耳光算絕招,可不能隨便用。
他也看著我。嘴脣**了半天,也沒說出句話。
接著盯著他,看得我眼睛幹得生疼。他卻低下頭。一下子撲過來,把我緊緊摟懷裡。力氣大到我根本無力掙脫。
“原諒我。”
我沒回答。他就摟得更緊。我開始有點胸悶。
“原諒我。”
更玩命的摟著我。快要喘不過氣。抽出一隻手覆住他的喉結,指甲壓向他頸部動脈。
“鬆手。”我說。
他慢慢的收回手,臉上無限沮喪。看在未遂的份子上,這次就算了。如有再犯,必定終生不容。他低著頭,下意識交叉自己的手——在掩飾不安。忽然注意到,他左手手心裡赫然四個血紅的傷口。上午他自釀醋時的傑作。嘆氣。用情太深。從手邊的藥箱裡取出藥膏。拉過他的手,仔細的給他敷藥。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替我做三件事。第一件,賠我的衣服,被你撕壞的。後兩件還沒想好。”
“好。”敢說不好麼。以我的脾氣,絕對二話不說的休掉那個不聽我話的男人,管他是上帝還是伙伕。
“你今天的藥。”遞過去杯子。一飲而盡。
“借我你的刀。”拿出一個小盒子,抽出刀鞘,挑起盒底的白色晶體,放在燈焰上,一片綠色的光芒升騰而起。
“你們族人就是中的這種毒。除了我,當世應該無人會解。”
“我們族人出現血液衰退是這個原因?”
“如果指身體越來越衰弱的話,是的。”這個答案對你和你過世的族人來說是不是太震撼了。你可以慢慢消化。
我要睡覺了。偶然摸到了他的手,自然的拉起來,一如當初的溫暖,整夜都沒有鬆開。
轉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和彰紋伊裡宇治橋接受南方明王的試煉。天音羅羅嗦嗦,天地朱雀二位嘮嘮叨叨,平均年齡不超過十五歲的兩個孩子,充分讓我體會到問題寶寶的強悍。我在靠在牆邊不停打著哈欠。
剩下的時間封封怨靈,積攢點道具。戰鬥時都是我衝上去一招了結,兩個孩子對我無比崇敬。
在日落之前回到家。收到寬幸的書信,內容相當精簡,客氣話一句沒有,單純是想約我出門而已,地點還選在X館。想來擁有龐大情報網的他不知道我和堇的關係不怎麼可能。
聽說這位英俊的左大臣目前鰥居中,無數名門淑媛都以爬上他的床為榮,自然背地裡掐得不亦樂乎。後宮修羅場。我可無意趟這攤渾水。藤原寬幸這個人,喜怒不幸於色,還是個工作狂。擱到現代絕對是那種型別,老婆跟他滿面羞紅嬌滴滴的說,“親愛的,我有了。”必定冷冰冰的從檔案中抬起頭,“抱歉,我在加班。”雖然某亞很多時候都很柴,但他是個一夫一妻的堅貞支持者,更何況只要不是挑老母雞墩湯,柴點又何妨。這麼一比較,優劣立現。
晚飯後,鬼王依舊翩然到訪。我正身著我那套現代裝束翹著二兩腿坐在矮桌上打量他。不知道我在打什麼主意,顯得頗為猶豫。其實我也琢磨強X他一回就當扯平。招招手叫他進來。我漆眸閃爍。笑眯眯的勾住他的脖子,沒費什麼力氣就把他按在地板上。
他顯得十分配合。感慨一句,強X男人實在是個不太可能的任務。尤其是對方相當自願的前提下。吞吞口水,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不能半途而廢。
解他的衣服,一層又一層。還好,在耐心消耗盡之前看見了他的前胸。根本就不反抗,真沒意思。興致全無。站起來。手被他拉住,放在脣邊,輕吻,“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聲音在撒糖。一身雞皮疙瘩驟起。
他坐起來,一邊解我的衣服,一邊低頭順著我的鎖骨吻下去。眨眨眼睛看著他的舉動,我若是無動於衷結果又會怎樣。
果然,我就知道——他頭髮掛在我的腰帶扣上了。
我站著,他半跪著。一大束頭髮被纏住,他的頭離我的腰最多三寸,能勉強仰視我。眼巴巴的。指指我的腰帶扣,指指自己的頭髮。腰帶扣上有水鑽有紋飾。解起來可真費盡。這可好。頭髮纏得死死的,我連腰帶也解不下來。一通折騰。失敗告終。
“跟我來。慢點。這邊有刀。”
以詭異的姿勢隨著我蹭到桌邊,取來短刀。我以李莫愁揮拂塵的氣度快刀斬髮絲。
繞著他頭髮的皮帶我也不想要了。少了一大綹頭髮的他,看起來實在搞笑。
揪過他來,順手拿刀給他修個型,現代具有層次感的長髮造型,前面有隨意的劉海,還挺飄逸。瞬間年輕好幾歲。現在才像個二十幾歲的美青年。還是應招裡的極品。看了鏡中的自己,他半天沒說出話。我在一旁偷笑。正在此時,有人呼喚,是泉水。
“跟我出個門吧。”
他皺眉。我套上兩層長衣。拉起他出門。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