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仙界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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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仙界番外一
末世之渣受重生
祁寧和莫奕凡透過傳送陣到達修仙界的過程很是順利。
至於和他們一道回到修仙界的練氣期修者們,一來忌憚即將要渡金丹劫的莫奕凡,二來顧慮之前立下的心魔誓,此刻卻不敢造次,匆匆拜別離開了。
見沒有了礙眼的人,少年入鄉隨俗,著一身白色道袍,玉簪束髮,一歪頭,眼波流轉,風流無限,斜了莫奕凡一眼:“還不把手拿開?”
這一眼煞是勾人心魄,沒被迷了心智的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少年一眼,更何況莫奕凡這個早就栽到溝裡再也爬不起來的人呢?
莫奕凡心隨意動,當下吻上了少年誘人的雙脣,另一隻空閒的手也撫上了少年的身體——後方,不著痕跡的揉、捏著那處渾、圓。
少年先時還有掙扎,只是掙扎著掙扎著,發現力氣比不過對方,靈力拼不過那人,就連這接吻的氣勢也輸了一截,不由破罐子破摔,任由男人在自己脣上廝磨……
少年放任的結果就是,衣衫凌亂,一個小小的吻,險些就釀出一場野戰了。
莫奕凡咂摸了一下脣上少年特有的味道,眼睛看著少年衣袍輕解處的一片雪白,大手重重捏了捏手下的柔軟,異常遺憾的嘆了口氣。
現在身處異鄉荒野,天時地利,一個都沒有,他此刻卻不能要了眼前這個妖精!
只是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了他的妖精……顯然也是不行的。
“媳婦兒真熱情,瞧你這後面……可是溼了啊。”男人的手指劃過股縫,重重的在某一處按了按,不懷好意的道。
少年身子一僵,他也感覺到身後的不對勁了,原本仗著現在穿著古人的衣服,又厚又多不會被發現,誰想得到,這個人竟然還可惡的去按了按!
“不行!”少年聲音黯啞,“我們才剛到這裡,怎麼能就……”
“媳婦兒說的也不無道理。”男人遺憾的搖了搖頭,旋即又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少年道,“不如小寧喚我一聲‘夫君’,咱們這事兒,就留到晚上再繼續?”
男人一面說著,大手一面按、壓著少年已經溼了的那處,語氣中的威脅之意盡顯。
少年忍不住呻、吟一聲,為了暫時的安全,只能半閉著嘴巴,含含糊糊的喊出那兩個字。
男人心滿意足,抱著少年使勁親了親,揚手一道紫雷符落下,就將剛剛把他們傳送過來的陣法給破壞掉了。
地球上的異能者才出現了不過十年的功夫,他們是絕對打不過修者的。莫奕凡也好,祁寧也罷,包括地球上的那些倖存者,都不希望地球在沒有發展好的時候被修者納為附屬星球,所以,必要的隔離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們現在去哪?”祁寧看著被破壞掉的傳送陣,眼睛閃了閃,問道。
莫奕凡拍了拍掛在腰間的儲物袋,掏出一張簡易地圖來,跟著祁寧商量道:“去鎮上罷,總得……去換點靈石,然後給小寧換身衣服穿,而且,咱們現在缺的東西太多了,飛行法器,飛劍,攻擊系的靈器,防禦性靈器,煉丹爐,煉器爐,還有各種靈植的種子……這些都需要錢啊!”
莫奕凡不禁感慨了一番。
說起來,他活了這麼些年,好像還從未為錢發過愁。一朝跑到了修仙界,他就成了身無分文的“窮人”了,甚至窮的給媳婦兒買衣服都要先賣東西才有靈石。莫奕凡暗自瞅了祁寧一眼,見少年眼睛裡沒有嫌棄的目光才放下心來。
只是放心歸放心,這掙錢的事兒,莫奕凡還是立馬放在了現在的第一等大事上。
兩人很快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個小鎮上。
小鎮上很熱鬧,小鎮很偏遠,因而鎮上有普通人也有修者,這兩者也很容易分辨,抬著下巴看人的必然是修者,而低著頭的則是普通人。
祁寧見狀,微微皺眉:“幸好把那個傳送陣給毀了。”要不然地球上的那些同胞,可就只能垂著腦袋看人了。
莫奕凡卻是嘴角含笑,因著他發現,他的手一直攬在祁寧的腰上,那些“古代人”,偶爾才有人看他們一眼,也只一眼就立馬收了眼神,不敢再看。
看來,這男男之事,在修仙界也不少見……如此的話,那他以後就真的大可不必顧忌什麼了。
“雖然不一定會明說,但大部分的時候,人還是會分三六、九等的,這是沒法子的事情。”莫奕凡安慰了自家護短的媳婦兒一句,眼睛就落在了一家售賣符籙的店鋪上,“那家是賣符的,咱們去瞧瞧。”
順便倒騰點家用,免得沒錢養媳婦兒。
莫奕凡這麼想著,攬著祁寧就大步走進了店鋪。
祁寧和莫奕凡在修仙界的日子還是過得挺滋潤的。修真四藝,丹器符陣,二人雖然沒有機會接觸煉丹煉器,但在畫符佈陣上,還是有幾分成績的,因而也賺了不少靈石。
兩人都會畫符。祁寧在畫符和養靈植的天賦上比莫奕凡要高的多,相對而言,莫奕凡在符籙上大多是熟能生巧,下的功夫多了,成功率才提高了上去,而他在陣法上的天賦就不是祁寧能比的了。
兩人初到修仙界,祁寧原本還準備了一大堆的符籙打算售賣,只可惜某個打算賺錢養家的男人一時犯了軸勁兒,只肯售賣他自己畫的符籙,打死也不肯賣祁寧畫的符籙。
“咱們現在要多賺靈石,多賺靈石才能早一日買到上好的防禦靈器,讓你在渡劫的時候用,怎麼就不能賣我畫的符籙了?”祁寧頗為不滿的反對道。
“這裡的符籙水平都不怎麼樣,賣我畫的那些符籙就足夠了,小寧畫的,就留著咱們防身好了。”莫奕凡的藉口相當冠冕堂皇,在地球上他就沒讓小寧為了賺錢的事情操過一分心,現在就更不能了。
兩人爭執許久,向來在床下特別聽話的莫奕凡這一次怎麼都不肯退讓,氣的祁寧晚上一腳就把人給踹下床,爾後就進了空間修煉去了。
莫奕凡咧著嘴,咬著牙,只能枯坐一宿,畫了一晚上的符籙來消磨精力了。
祁寧待在空間裡修煉完畢,來來回回鬱悶的走了幾圈,心中也頗為抑鬱。私房錢啊,男人都是需要私房錢滴!
祁寧摸著下巴鬱悶著,末世前,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養著他的那個人都是莫奕凡,他向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半點不用為了花錢上心。末世後,前世依舊是莫奕凡不辭辛苦的養著他,寵著他,而這一世,祁寧難得藉著重生在空間裡收羅了一堆物資,勉勉強強算是“包養”了莫奕凡幾個月,他們就在西北定局下來,那之後,又是莫奕凡養著他了……
然而凡事就怕細想。
祁寧現在回過頭來再把事情捋了一遍,忽然頭痛的發現,這個戒指空間,還有戒指空間裡的靈泉,修仙書籍,說起來,好像都是莫奕凡給他的“聘禮”來著……說是他養著莫奕凡,其實,還是借花獻佛,這借的,還就是這一尊佛的花!
聘禮啊!
祁寧撫上左手無名指上的墨玉戒指,他和莫奕凡都好了十年了,他現在才發現一件事情,莫奕凡早早就給了聘禮,而他好像還沒有出過“嫁妝”這東西……
一沒有私房錢,二沒有嫁妝。祁寧惆悵的拍了拍頭,他可是七尺好男兒,怎麼能不為這個小家貢獻一些東西呢?
不如偷偷去攢些錢吧!那個男人總不能時時刻刻跟著他,他去賣幾張符籙和玉符,又有何難?
攢錢攢錢,先存私房錢,再存嫁妝!
另一廂的莫奕凡也的確如祁寧所想,沒法子連體嬰兒似的纏著祁寧。
畢竟莫奕凡在制符上的造詣比不過祁寧,他對陣法更精通,所以在發現自己沒法子短時間內在制符上賺到大錢以後,莫奕凡毫不猶豫的拋棄制符,轉而找了鎮上最大的一家多寶閣,開始和這家專門售賣法寶的店鋪商議,將他研製出的並不需要懂陣法就可以使用的陣器製作方法售賣了出去,著實大賺了一筆養家餬口的靈石。
莫奕凡鬆了口氣,轉身就將這大把的靈石揮霍了不少——他家小寧身上還沒什麼防禦靈器,這幾天的零花錢他也沒給,他自己渡劫時的防禦法寶也還沒尋到,這賺靈石之路,依舊遙遙無期啊。
夫夫兩人各自籌劃著如何在修真界撈出第一桶金,轉眼一月已過,夫夫二人在這個修仙小鎮上已經待滿了一個月,這小鎮上的寶貝也被他們尋摸的差不多了,再不轉移地點,他們手上的東西可就要被有心人覬覦了。
祁寧在地球上時就畫了不少符籙,雖然低階符籙佔了很大一部分,售賣也賣不了多少靈石,可是再便宜的東西也架不住量多,就是低階符籙祁寧也賣了不少靈石,再加上他來到修仙界特意畫的築基期能使用的高階防禦符籙,祁寧的腰包頓時鼓了起來,嫁妝雖然還沒賺到,私房錢可是已經存起來了。
只可惜祁寧被養的大手大腳慣了,這私房錢攢得很快,花的也很快。正當他帶著幾分抑鬱神色,拿著他花了大部分私房錢買回來的東西回到臨時住處時,莫奕凡正滿臉笑意的等著他。
“小寧回來了?身上靈石還夠不夠?哥哥上次給你的花得差不多了吧?這個你拿著。”莫奕凡連珠炮似的說了好幾句,順便就塞了一個儲物袋給祁寧,然後手一翻,又從空間裡掏出一襲天青色的道袍出來,遞給了祁寧。
祁寧不客氣的接過了儲物袋。自個兒賺私房錢和嫁妝是一回事兒,自家男人要補貼他,這又是另一回事了。幹嘛不接?
只是這道袍……
祁寧斜了一眼莫奕凡:“不是剛買了幾件衣服?怎麼又買回來了?”
他們現在沒有可持續盈利的公司股票什麼的,這靈石可不能亂花。
莫奕凡笑眯眯地上前一步扯下祁寧身上的道袍,一邊扯一邊道:“這一件可是上品靈器,煉製的時候,上面刻了幾個陣法,可以抵禦金丹期中期以下修士的攻擊,受了損傷後還能吸收天地靈氣自動修復,比咱們之前買的要好的多了,快些換上罷。”
看了一眼男人身上的那一件普通道袍,祁寧眨了眨眼,覺得眼睛澀澀的,任由男人幫他把那件上品靈器穿到了身上,然後他也從空間裡掏出一樣東西,鼓足勇氣,丟給了男人。
說來,祁寧和莫奕凡之間,向來都是莫奕凡為祁寧前後操持,祁寧倒是難得為莫奕凡送些什麼東西。
一時之間,不單單是送禮的人彆扭,那收禮的人也愣了一愣。
“這是……”莫奕凡打量了一眼手裡的一塊靈氣充足的玄鐵,不禁開口問道。
祁寧忍了忍,勉強心平氣和的道:“給你將來煉製本命法寶用的。”
這玄鐵難得是雷屬性,正和莫奕凡的靈根相合。也幸好是雷系靈根罕見,祁寧又有那麼一點小運氣,否則的話,祁寧那點私房錢,也是弄不到這塊鐵疙瘩的。
莫奕凡終於找回了他的理智,登時神采飛揚,雙目晶亮,凶光四射,惡狼模樣盡顯。
“我當然知道這是煉器用的東西。”莫奕凡握住祁寧的手臂,逼的祁寧不得不正面面對著他,口中引誘似的問道,“只是我不知道,小寧為何要送這個東西給我?送禮……也要有個名頭的吧?”
少年雙頰緋紅,咬了咬脣,腦中一陣混亂和羞澀,暫時也沒反應過來男人話中的矛盾,只抬了抬下巴,佯作不在意的道:“名頭……那就算是……嫁妝……之一好了。”說罷,見男人眼中滿是愕然和不可置信,少年瞪了瞪眼,羞澀什麼的全成了浮雲,豎起眉頭補充道,“這可是我的私房錢買的,我現在私房錢不多,只夠買這一個的,將來等我變成了制符大師,嫁妝就算……”
少年本想說些什麼,就被惡狼般的男人堵住了嘴巴,撲倒在床,好好白日宣-**了一番。
紅被翻浪,攀登快樂之峰時,少年隱約聽到那個男人在他耳邊的低語。
“傻媳婦兒,哥哥給你的都是你的,需要攢私房錢的是哥哥……嫁妝什麼的,將來哥哥用私房錢給你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