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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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那人搖著摺扇,徐徐上了二樓,走向與我們對窗的座位。嘴裡喃喃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偏偏聲音又剛好讓我們聽得清清楚楚。

“堂堂的擎天門少主居然也來這裡看美人,可惜身邊怎麼帶了個不解風情的傻公子呢?”我心中不覺一震,是了,商清商清,不正是慕容商清麼,莫怪我總覺得他的名字無比熟悉,原來是天下第一門的少門主,自己平時不甚涉入江湖中事,竟連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也想不起來。

聽他剛才說話的口氣,似是聽見我們的話了,而我們卻一直沒有發現。我這種不入流的武功自是不必說了,怎麼連慕容商清這樣的高手也沒有察覺呢?心裡想著,不覺朝他看去。

只見慕容商清微微一笑:“早就聽聞冥月教左使的‘踏雪無痕’名震天下,今日有幸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

我聞言驚訝地朝那個書生望過去,自己是走了什麼運了?自出家門以來奇遇連連,現在更見到平日難以得見的天下兩大人物。腦海裡隨即浮現起自己在秦家書房裡看過的關於冥月左使的資料:君陶然,據說出生於四大家中的君家,但具體來歷已不可考,現在是冥月教左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以扇為兵,擅計謀,在教中是軍師型人物。

君陶然呵呵一笑:“哪裡哪裡,我些微不入流的伎倆,哪入得了慕容公子的法眼,反倒是慕容公子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一招,豈是吾輩所能企及?”

我聞言心中一動,君陶然的話似有所指,而且好象是對我說的。果不其然,他邊說著邊看了我一眼,更證實了我的猜測。

慕容商清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難道貴教教主沒有教他手下的待人之道?”這話已是不客氣,但以慕容的身份,是有資格說這種話的。

君陶然笑顏不改:“我們教主只教我們對君子要客氣,可沒說對小人也要客氣。”言語之處,無不針對慕容商清。

我沒有理會兩人的一來一往,埋頭吃著我的菜,這兩個人有什麼恩恩怨怨,我不想管,說到底我不過是個被牽扯進來的無辜人。

沒想到君陶然還是不放過我,話鋒一轉轉到我頭上來了。“素聞秦家少主秦驚鴻深居簡出,不問世事,想不到今日竟與慕容公子一起,真是稀奇。”

我心底重重一震,抬頭朝他望去,他也笑著回望我,彷彿在等我的提問。

身在一個武林世家卻不會武功,因無能而不被當成秦家的人,雖然我覺得沒什麼,但說出去也只會丟秦家的臉而已,所以才處處低調,不想引人注目。而今既然冥月教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與冥月教並稱當世兩大勢力的擎天門也沒有不知道的理由了。

心裡想著,不由自主地看向慕容商清,只見他少有的一臉急切,似乎要向我解釋什麼,我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吃飯,只是說了一句:“我不是什麼秦家少主,我只是秦驚鴻,如此而已。”

君陶然何等聰明,他察言觀色,就已經從我的反應裡看出了一切,微微一笑:“真正無能的人不會承認自己無能的,傳聞不可盡信,秦公子離開秦家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

我放下飯碗,不置可否。我雖然出生武林世家,卻不想涉入江湖中事,只想在這秀麗山川遊歷一番,然後帶著美好的回憶,回到小院和輕盈平平淡淡地過完下半生,然而一路走來,事情似乎已不是我所能預料得到的了。

突然間樓梯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神色匆匆的男子上了樓,見到君陶然如見救星,連忙一躬,然後上前附耳低語了幾句。

只見君陶然臉色微微一變,轉頭望向慕容商清:“少門主的手段果然令人望之不及。”慕容聞言,臉色也一沉:“本座不知君左使所言何事。”君陶然冷冷道:“本教江南分堂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部中毒,至今已經摺損了好幾個人。”“你們的人中毒,關我擎天門何干?”君陶然緩緩道:“他們中的是‘醉春風’。”冥月教在東南西北分別有四個堂,包括總教在內,所以一個堂口的實力就相當於冥月教的五分之一,難怪君陶然一聽之下會如此愕然。慕容商清臉色一凝:“這不可能。”

我聞言心中一動,想起自己曾經在醫書上看過的名字。醉春風,顧名思義,是一種可以在風中四處散播的毒,無色無味,中毒者會行動漸滯,直至經脈盡斷而死,卻因初時感覺會感覺難以言喻的愉悅,就如同春風拂面一般,故名醉春風。這種毒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對武功修為愈高者毒性愈強,所以方才君陶然說的“折損了好幾人”必定是地位極高的堂主或長老之類的。而這種奇特的毒,據說為擎天門所獨有,向不外傳,如果真有人中了“醉春風”的毒,那麼嫌疑最大的當屬擎天門。

在我心念電轉之間,君陶然已冷冷道:“是與不是,請少門主先交出解藥。”慕容商清此刻也臉色凝重。“我身上沒有解藥。”

擎天門和冥月教雖隱隱成兩虎對峙的局面,但在一方還沒有確定實力已遠勝另一方的時候,決

不會輕易出手,何況這麼堂而皇之地對冥月教下手,不正擺明向冥月教挑戰麼,以慕容商清的城府斷不會如此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此中疑點頗多。

君陶然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緩了一緩:“如此便請少門主隨君某走一趟。”慕容商清點點頭:“本座也想看看究竟是誰膽敢冒我擎天門之名。”

兩人雙雙望向我,我也莫名其妙地回望他們。怎麼了,難道我從頭到尾乖乖坐在這裡一言不發也有事啊。慕容柔聲道:“驚鴻,你一個人留在這我也不放心,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吧。”

“不要。”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一個人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以前不也是這樣一路走來的?只聽得慕容商清的聲音悠悠響起:“據說冥月教的江南分堂裡藏有春露、夏雨、秋霜、冬雪四種分別在極寒極暖之地所採的無根水,如果再泡上我所藏的上好毛尖茶葉,必定是羨煞神仙的滋味。”

君陶然皮笑肉不笑:“想不到慕容少主對我教可瞭解得真透徹啊!”說罷轉頭對我說:“如若秦公子願意光臨敝教,君某必定不吝這四季之水來招待公子。”

“你們是挖個坑請我跳麼?”我磨牙。“那你跳不跳?”慕容笑得更愉悅了。“我……跳。”像洩了氣的皮球 ,我垂頭物力地應著,突然覺得自己很好騙,只要是心中所喜,無論是龍潭還是虎穴,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往前跳,實在怨不得別人。說好聽點是千金難買心頭好,說難聽點就是天真固執。看見我這個樣子,君陶然笑了起來,似乎將剛才的大麻煩忘得一乾二淨了,慕容也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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