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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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團藏倒揹著手,站在他身後的是水戶門炎和轉寐小春兩位顧問。他僅剩單隻的眼睛看向窗臺的位置,聲音沙啞陰森。
“宇智波清彥,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木葉叛忍宇智波佐助在叛逃之前,曾經一度去過你和你部下們的據點——對此,你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等等,佐助現在還只是逃忍的定位才對吧?”
奈良鹿久拍案而起,聲音驚愕:“還有即便如此,你是要懷疑清彥他慫恿了佐助嗎?!他和音忍以及大蛇丸完全沒有接觸才對吧??”
“特意挑選了綱手大人和靜音大人都忙不過來的時候嗎?”
黑髮的青年鷂子翻身地從窗臺上躍下,動作輕盈得像是貓科動物:“您希望我說些什麼呢?畢竟我的兩為過去的隊友可都是承蒙您照顧了——團藏大人。”
“呵,口舌罷了。”
團藏扯了扯嘴角,剛打算繼續發難,就聽見清彥繼續說道:“確實,我承認,佐助在昨天的傍晚來過我家,並且我們之間有著超過一小時的交談。”
阿清?
卡卡西敲了敲牆壁,很快就有兩名暗部出現,揹著鳴人朝木葉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你這麼說的話他會——”
“——所以,為了撇清嫌疑,我願意放開自己的大腦,用任意你們能做到的手段對我過去二十四小時的記憶進行任意手段的追溯。”
青年笑得雲淡風輕:“我知道山中家有這種辦法,雖然我自己沒在情報班待過,但是他們能夠做到什麼程度我還是清楚的——用你自己最信任的部下就好,這樣的話就足夠證明我自己了不是嗎?”
團藏原本確實有精神拷問的打算,但對方的表現過於胸有成竹,反倒容易讓人心生疑惑。
“宇智波一族的話,不可全信。”
他緩緩說道:“如果你在記憶裡造假——”
“嘛,那就由我也一起看吧?”
卡卡西挑著眼角,突然開口:“寫輪眼的話,我姑且也有一隻,就算是想用幻術遮掩,我也是能看穿的。”
白髮的上忍手指微微屈起,按在火影的辦公桌上:“團藏大人不至於認為我也會背叛木葉吧?”
嘖,團藏看了他一眼。
“無妨。”
大概是為了防止綱手和靜音完成手術歸來,團藏這一次的動作相當高效,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處充斥著陣法和封印術式的房間裡。
“那麼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哪怕或許是我自己多慮了——”
清彥脫掉自己的暗部馬甲抖了抖,從上衣口袋,左腿的忍具包,前胸的護心位置各掏出來了一把短刀。
“信濃,平野,還有亂。”
他一一介紹著短刀化作的人形,最終連手邊的脅差都解了下來:“以及浦島虎徹——如果感受到我和你們的靈力契約中斷,也就是我的意識陷入紊亂的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緊接著,他抬起頭,表情似笑非笑:“刀賬和我是依靠生命和清晰的個人意志作為聯絡簽訂契約的,如果我‘不幸身亡’或者發生了什麼意外,那麼我對現存所有刀劍的指揮權會徹底消失。”
“目前我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希望您能認真地檢查我的記憶,不要‘一不小心’涉及到了某些其它的地方。”
他拍了拍平野藤四郎的肩膀:“他們是刀劍,可不會中幻術。”
第19章
在聽到上述宣言之後,饒是團藏,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大多數時候他面對的都是一群唯命是從的部下,幾乎不會有什麼忤逆他念頭的做法,最主要需要注意的也不過是避開綱手的耳目而已。
忍者大多如此,精於暗殺,擅長戰鬥中的博弈,精神高度警惕,但大多數都在某些必要的地方有所欠缺——即便是團藏本人在想要成為火影的這條路上都沒有半點想要贏得眾人支援喜愛的打算,手段非常簡單粗暴。
比如攛掇卡卡西暗殺三代,又比如命令天藏暗殺卡卡西。
殺人能解決的問題就用不著講道理——事實上他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在忍者的世界浸**太久之後,世界觀都會輕易地朝著這個方向偏折過去,既然這是最為行之有效徹徹底底的手段,那他也確實懶得去考慮更加細緻懷柔的策略。
那是三代的孱弱,他想,以及五代目綱手的無能。
至於政治和權謀,或許忍村確實需要一定的這些,但奈良家和幾個顧問團就已經足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小心思和計謀都不過是水面上隨波逐流的浮萍罷了——那些五大國的大名們或許會在乎,但他?
清彥對此並沒有過多評價,他甚至臉上沒多少多餘的情緒,就像是暗部多年如一日的訓練和要求一樣,他在規定的椅子上坐下,緊接著有根部的成員在他的手臂上貼下好幾張感應符咒。
一名金髮的忍者走了過來,沒什麼表情地將手按在了他太陽穴的位置。
“山中風。”
團藏命令道:“準備好了之後就開始檢索吧。”
“儘可能放鬆精神上的防禦,不然接下來你會非常難受。”
被點了名的山中一族男人聲音平靜地說道,清彥敢保證對方說這句話只是因為刑訊流程需要,而非真的對他的個人體驗有什麼關注。被牢牢拘束在座椅上的青年抬起頭,迎面的是另一隻情緒複雜的眼睛。
“抱歉啊阿清,我儘可能地不去觸及別的記憶。”
卡卡西難得有點尷尬,這種拷問技巧他一般很少去使用,而且寫輪眼主要的用途也並非是拿來做這種事,記憶搜查理論上還是山中一族更加擅長:“這個很快就會結束的。”
銀白髮的知名上忍動作飛快地結了幾個印,緊接著,寫輪眼的三枚勾玉旋轉起來,查克拉裹挾著他的意識,伴隨著聯通的視覺墜入到對方的記憶當中。
木葉的各個家族都有其特色和辛祕,即便同為木葉的忍者並肩作戰過好幾次,他本人對於山中一族的忍術具體是怎樣作用的,瞭解也不算多。
——但對方大概不會是像他現在這樣,宛如情景劇一般站在閣樓的方桌之前,旁觀佐助和清彥之間的對話。
“你們出生的時候戰爭基本上已經結束了,而我這一代人,是在戰火當中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