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1章

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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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第231章

“尚且沒有學會匯聚靈力的新人往往會採用這樣的輔助手法來維持靈力的輸出,清彥大人也有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樣度過。”

數珠丸恆次半闔著眼睛站在一旁:“從陰陽術的層面考慮,這是為了保持住靈威溢滿[1]的狀態……考慮到時之政府當中有不少審神者隸屬於陰陽師的世家,所以果然,有著同一個家族的血緣關係的話,具備這樣的才能也不奇怪。”

佐助怔在原地,彷彿有些不敢置信一般,難以向前邁步。

“註定死去卻尚未死去之人,從黃泉鄉復而回返之人,橫亙在此世和彼世之間的靈魂——諸行無常,諸法無我[2],雖然條件苛刻,但是鼬先生確實符合這些成為一個審神者的要求。”

數珠丸恆次的聲音平靜:“從我個人的立場上,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向閣下您奉獻忠誠,但境況所需,還需要閣下來額外提供一人份的靈力。”

“啊,無妨,本身是那傢伙把這條命撿回來……能夠像是現在這樣出現在戰場上,對我來說已經是足夠幸運了。”

宇智波鼬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們也不需要承認我……如果這就是他決定好的、為粳婆婆和手燒老先生贖罪的方式——”

“那對我來說,簡直榮幸之至。”

鼬說道。

他們的對話聲音很輕,但沒有刻意壓低嗓音,盡入佐助耳中。戴著暗部狸貓面具的少年不禁向前踏出一步,又彷彿喉頭哽住,什麼都說不出口。

“誰在那裡?”

宇智波鼬敏銳地看向聲音的方向。

他遲疑了一下,一種有別於查克拉的力量盪滌過草葉和樹梢,拂過佐助的指尖和頭髮。對方明顯遲疑了一下,帶這些不敢相信的語氣:“……佐助?”

“——嗯。”

他實在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回答:“是我……你看不見了?”

說出口之後,佐助就有些懊惱和後悔。

鼬的眼睛如今被裝在自己的眼眶當中,所以他現在看不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現在有萬千的問題想要去問,比如“他到底是怎樣從那種情況之下活下來的”,“為什麼如今成為了審神者”,“清彥那傢伙交給他的究竟是什麼任務”,但話到嘴邊,說出來的卻是:“你以後再也回不來了對不對?”

就像那個人一樣,要一個人深居本丸當中,不知日月地作為不被承認的審神者活下去,提供著維繫整個本丸的力量,至死方休。

這顯得過於慷慨,又過於殘忍,而作為宇智波鼬自己的立場——他深深地感謝著還能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即便不是為了完成清彥先生的委託,我也是願意的。”

寫著“さ”字的白紙幾乎遮擋住了整張臉,伴隨著說話的吐息微微起伏:“這已經比我自己預料到的結果要好太多了——時間來不及,先出發吧。”

“接下來要去哪裡?”

佐助緊追在身後:“還有你是怎麼看見路的……別說眼睛了,你不是還蒙著那層紙?”

“原理有點像是蝙蝠的回聲定位,不斷向周圍釋放出靈力再感受它們的迴應,不過還不算能夠徹底的掌握。”

宇智波鼬簡短地回答道:“去解決掉穢土轉生術,那需要你的寫輪眼的力量。”

“我……”

佐助腦子裡還有一萬個問題想要問,但看著面前宇智波鼬的背影,他又強迫著自己安靜了下來。

矇住眼睛的和紙與暗部的狸貓面具一前一後,佐助身後斜揹著暗部的直刀,在心裡反覆咂摸,是否在久遠的過去裡,鼬也是像現在這樣執行著暗部的任務。

同一時間裡,有著無數的事件在發生。

歷經一番修煉之後,漩渦鳴人的影分身開始遍佈各個戰場。時間溯行軍有著濃厚而純粹的惡意,在九尾模式的感知能力之下清晰得就像是黑夜當中的燈火。佐助和宇智波鼬正加急準備阻止穢土轉生術,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第三戰鬥大連隊仍舊抵禦著忍刀七人眾的攻勢,在眾人的配合之下成果卓著;醫療忍者們所在的後勤支援部隊當中,藥研藤四郎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帶著些憂慮的神色看向遠處。

神威空間裡,卡卡西喘著氣,手中的短刀閃爍著雷之呼吸所裹挾的電光。

他和麵前的面具男已經互相試探著交手了幾回合,對方給他的感覺非常奇怪——和意料當中的一樣,在這片區域裡他並不能使用那種神奇的穿透能力,也不具備像是阿清這樣來自於異世界的特殊刀法,但這個人仍舊強勁而具備威脅,甚至越打讓他覺得越熟悉。

面具男看上去也有些疑惑,他唯一外露出的三勾玉寫輪眼旋轉了幾周,緊接著倏地拉成一線,形成了三角鐮的形狀——和對面的眼睛如出一轍。

卡卡西:“……”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而對方顯然也有些愕然,先是一愣,隨後誇張地大笑起來,他笑得癲狂又誇張,雖然是笑著,但聲音聽起來悲傷極了。

“這隻眼睛是你從誰那裡得到的!”

卡卡西迅速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聲線,雷切嘈嘈切切的聲響匯聚在右手手心。

“看來我剛剛都是在說廢話了。”

對方笑得肩膀都誇張地抖動了起來,“我誰也不是,或者說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時之政府喜歡蒐羅那些在地獄裡滾過一圈的人來給他們賣命,而不湊巧的是,接觸到我的是另一批傢伙……”

他緩慢地、一字一句地說道:“不過關於這隻眼睛的來處,我倒是可以告訴你——第三次忍界大戰,神無毗橋之戰,寫輪眼的卡卡西成名的一開始……我這麼說,你會不會特別熟悉?”

卡卡西呼吸一滯。

這個世界是殘酷的,他成為忍者的那一年才五歲,又用了一年的時間擢升成為中忍,在同期當中風頭無兩,殺過的人多得數不勝數。

他知道的——明明非常清楚,但……

“——帶土。”

這是非常熟悉的一個發音,是貫穿他少年時代的一部分,而今卻像是一發火龍炎彈卡在了喉嚨裡一般,讓整個上呼吸道都灼痛難捱。

卸掉假髮,右眼面板上的遮蓋,卡卡西的聲音裡仍舊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可是你明明應該在神無毗橋的時候就……”

這一定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久別重逢,比自來也大人的冷笑話還難以讓人接受。

“雖說交換了身份這點讓我覺得有點出乎意料。”

帶土卻沒什麼想要敘舊的念頭,他的表情空泛,態度也乏善可陳:“真要說原因的話,那大概是因為——阿凜她死了吧。反正修正了歷史之後你根本不會有現在的記憶,跟你多說毫無價值……那麼現在,戰場上另一個偽裝成你的傢伙應該就是他……我該去找真正的那個審神者好好談談了。”

帶土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