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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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第163章
“謹遵您的要求。”
清彥仍是一副恭謹的態度。
——看著就挺油鹽不進的。
綱手按住太陽穴,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唉——真是的,至少稍微想辦法讓自己休息一下啊!該吃的藥我會讓藥研每天給你送回去,既然醒來了就別住院了,待在你家裡應該會更舒服一些。”
“……是。”
火影大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地走了,如今適逢多事之秋,實在是沒多少時間能讓她在病床前面寒暄。緊接著進來的是一大群得到訊息在醫院附近蹲守的刀劍,主要以短刀為主,好幾個人都眼淚汪汪抽抽搭搭,礙於清彥手臂上還掛著針,不敢往身上撲。
“這是我們一起做的護身符,希望無論如何,都能將好運分給您一些。”
物吉貞宗手裡捧著一個長得很像是御守的東西,掛在了清彥沒打針的那隻手臂上:“石切丸還特地寫了御祝辭,在本丸裡舉行了袚契儀式,希望您能早日好起來!”
“……謝謝啦。”
不過還特地袚契就太過了吧……鼬又不是什麼妖怪。
不敢打擾他休息,刀劍們很快又壓低了嗓音離開了,只留下一兩振幫忙辦理出院手續。現在正是上午,木葉村裡工作的工作上學的上學,一派平和,欣欣向榮。
透過半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遠處的顏山。
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清彥覺得自己的眼眶隱隱發痛,連帶著全身都酸澀難耐,這具身體停放了七天沒有運作起來就好像是什麼生鏽的機器,躺在**動一動都會覺得骨骼之間嗶啵作響。
下一秒,窗臺上大馬金刀地坐了個人。
“……你擋住視線了。”
清彥哼哼唧唧地抱怨。
“這麼多天醒來你就是想跟我說這個嗎——”
卡卡西假意埋怨著從窗臺上翻身下來,讓出對方所需要的“風景”:“你家裡最近已經讓我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祈福儀式了。”
胃腸道長時間不接觸食物當然沒辦法吃什麼蘋果之類的,本丸裡燭臺切他們早就已經開始籌備病號飯之類的魚羹,卡卡西進去轉了一圈兒發現沒什麼自己能插手的地方,原本打算直接來醫院探病,卻被太鼓鍾貞宗塞了一把菜刀,連帶著天藏一起過來幫廚刮土豆皮。
天藏滿臉茫然地看著手裡的土豆,他長這麼大根本沒下過廚,菜刀拿在手裡還不如苦無順手,乾脆把刀放下換了忍者的裝備來用。
“——你都不問為什麼的嗎?”
太鼓鍾貞宗插著腰檢閱他們的工作結果,皺著眉問卡卡西。
“啊,因為很明顯吧……不過那傢伙可能只是因為反正也想幫忙罷了。”
卡卡西說道:“我明白的。”
如果阿清選擇了這邊的世界的話,他們就終將離去,將奉獻了七年忠誠的主君留在這個既不完善又不溫和的世界之中——這是他們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未來。
削完了土豆之後,他才被不依不饒的刀劍們放出去,從醫院的房頂翻身到窗臺,再從窗臺進了室內:“見到鼬了,感覺如何?”
“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算有也……”
清彥有些頭痛地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他現在腦子裡的資訊量大得離譜,亟待整理和重新歸納,而在別人的眼裡這種情況就表現得像是……精神萎靡不振,並且總是發呆。
村子裡唯二“有幸”中過月讀的傢伙表情猶豫,這個忍術的危險性大又複雜多變,保不準鼬到底模擬了怎樣的場面,但忍者的過去大都是禁忌,尤其是作為審神者的七年,從卡卡西的立場上,他全然是不能去打聽這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的。
說到底,他認識了這麼多宇智波一族的成員,結果到最後一個人也沒弄懂——不管性格到底是單純還是複雜,心思深重與否。
對方的視線仍舊看著窗外火影巖的方向,卡卡西目測了一下,大概是停留在三代火影的鼻樑上,以前鳴人經常在這個位置塗鴉,現在想想居然還挺懷念。雖然開解小孩子他還算擅長,但是面前這傢伙的心理複雜程度或許是鳴人的幾百倍,普通人根本無法觸及。
自來也大人曾經在創作手記上說,每個人閱讀一本書,或許都會有截然不同的感受,而看待世界的方式也一樣,那麼在阿清的眼裡,這個世界是否真的在他的眼裡逐漸變好呢?
“……卡卡西。”
結果是躺在病**的傢伙先開口了。
“是?”
“我想和斯凱亞說話。”
“……唔,好的,那我去叫他。”
卡卡西一愣,旋即笑彎了眼睛,非常配合地說道:“阿清你稍微等一下。”
他轉身出了病房,沒過多久,房間門被再度推開,一前一後地走進來兩個人——起碼如今的清彥分不出來到底哪個才是影分身。這傢伙的易容術出色得讓人覺得骨相都不大一樣,聲音更是南轅北轍,栗色頭髮的小記者胸前仍是揹著那臺招牌式的相機,衝著清彥笑了笑:“好久不見啊,清彥先生。”
“那麼,你們聊。”
還保持著“卡卡西”裝束的那個衝著他揮了揮手:“我在這附近等你,等一下就出院。”
“斯凱亞”坐在了病床旁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記者先生,您有那種偶爾沒什麼鬥志去工作的時刻嗎?”
“唔——是個好問題,不過攝影本身就是我的愛好喔?以我個人的看法,阿清……清彥先生您暫且先將手頭的工作放一放也好,或者交給信賴的部下去做試試看?”
卡卡西裝模作樣地切換著思維模式,彷彿真的是個性格開朗跳脫的小記者了。
他疏遠地稱呼對方“清彥先生”,聲音卻非常溫和。
“我也想不明白,大概是因為本身就是有些不器用的人,所以就算勉強去學了很多的知識,也仍舊會有鞭長莫及的地方。”
清彥看著窗外,頭髮陷入軟枕頭裡,顯得有些悵然若失:“因為迄今為止都從來沒去回想,在看到鼬的那一瞬間,我才突然意識到以後大概永遠也吃不到家裡的仙貝了。”
他的大哥性格豁達,平日裡的小愛好是喜歡自己做做料理;二哥性格彆扭又較真,從來不肯坦率,珍視家人話總也不肯說出口,行動總是走在嘴的前面——到最後都是那副樣子,直到變成慰靈碑上的名字和墓園裡乘風而去的絹花。
在別的世界裡,他曾經偶爾看到這麼一句話,說成年人的崩潰往往是悄無聲息的,它浸透在每一個壓力遍佈的角落,等待潰不成軍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