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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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147章
第二天,等到清彥爬起來準備吃早飯的時候,卡卡西和天藏都已經早早地趕赴了訓練場。
綱手大人的命令下得急促,可惜新術的開發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很依賴天時地利,機緣巧合,和那麼一點點最重要的靈光一閃。
清彥自認為自己對於寫輪眼的理解說不定還沒有卡卡西本人深厚,因此壓根沒打算在這件事上多插手,想來有了那一籮筐的卷軸之後,總歸能提高一點修煉的效率吧。
——至於這是否涉足了宇智波一族的不傳之祕,又或者什麼家族當中不足為外人道的內容……既然佐助沒把它們一起帶走,那就說明無所謂。
火影式耳順術,廓庵入廛垂手,原本就是初代火影用來壓制九尾的特殊術式,目前只剩下了初代留下的忍術卷軸,至於具體訣竅如何怎樣學習效率更高,根本就無從談起。而寫輪眼的高階段用法,一旦涉及了萬花筒寫輪眼之後,就同樣介入了一個近乎於玄學的範疇——人人各有不同,完全沒什麼書面上可以依存的資料。
他們大概需要修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清彥想。
分出了一個影分身留守本丸處理文書工作,清彥的本體整裝待發,打算趁著綱手大人的敕令出一趟村子。
——誰知道綱手大人這麼說是不是因為要避開團藏的風頭,不管怎麼說,行動走在團藏的推測前面都是更加安全的舉措。
“大典太,還有……唔,同田貫。”
清彥招呼了一聲如今留守的刀劍:“你們兩個今天去暗部第三支隊報道,阿燈隊長會分配任務給你們,不啻於是些巡邏之類的,儘可能別被村民們發現地執行任務就好,面具可以拿我的,有需要的話換一下暗部的制式服裝……”
他看了看大典太和自己差距挺遠的身高:“不然穿暗部的黑斗篷也行。”
雖說他自己在忍者的行列當中當然也說不上矮,但是面對一個一米九高和森乃伊比喜差不多的大個子……他的制服當然是不合身的。
“明白。”
同田貫正國很簡潔地答應了清彥的要求:“主君大人您要出村?”
“去一趟雨之國,第一批交付的輸水管道估摸著時間已經竣工了。”
清彥正挑揀著這次要和他一併同去的刀劍:“雖說是風之國最後要用來使用的東西,但是你猜雨之國的那個‘神使大人’會不會讓咱們順利地拿到貨?”
以對方敏銳多疑的性格,如果不是他自己本人前來的話,說不定又會遇到百般刁難吧。
“那你帶誰去?”
同田貫正國順口問道:“帶幾振熟悉作戰的?”
“不,熟悉不熟悉作戰在她看來應該都沒有意義。”
清彥搖了搖頭:“除非把火影大人帶在身邊親自前往,否則面對那種能夠在山椒魚半藏手裡討到好的傢伙,大多數人在他們的眼裡都不夠看。”
“那太危險了。”
大典太聞言停下了往自己身上套斗篷的動作,斗篷也比他自己小一號,肩膀有些窄,穿胳膊都很費勁:“應該派遣純刀劍的隊伍。”
清彥將活化查克拉的繃帶纏繞在腳踝上,紮緊自己的褲管,仍舊不是忍者的裝扮,而穿得更趨向於是獵裝:“那才有一去的價值——放心吧,如果真有那種生死一線的手段,我會考慮提前解除限制。從時之政府帶回來的御守也都準備好了,安全層面上不用擔心。”
——但是即便能夠逃脫死亡,也不代表可以無懼病痛。本丸當中有不少刀劍們都在心中默默反駁,卻沒有一個人真的駁斥出口。
“那麼,清彥大人,祝您武運昌隆。”
等到隔著兩個訓練場,卡卡西和天藏被像是兩條死魚一樣撿回來之後,見到的就已經是留在本丸裡當工具人的影分身了。
以這兩個人如今的忍術造詣,當然不可能分不出來影分身和本體,卡卡西抬起眼皮:“你出村了?”
“嗯,出去陪著刀劍一起押運一批貨物。”
影分身埋在一大堆的檔案當中,桌上甚至還擺了個算盤——這個沒有民用便攜計算機的時代可真是太麻煩了——噼裡啪啦打得不停:“估計會在風之國停留一段時間,不過也留不了太久,他給我身上留的查克拉只夠在無戰鬥狀態下支撐二十個小時,還帶走了三日月,現在能夠在本丸裡幹這類活計的沒剩下幾個人。”
“雖然我也能夠接手這部分工作,但是因為統籌處理這部分一直都是三日月閣下在進行,所以即便是要我中途接班,也需要一定時間來熟悉內容。”
南海太郎朝尊推了推眼鏡:“誰讓我被召喚出來的時間比較晚呢。”
“……你們慢聊,晚飯的時候叫我。”
天藏覺得自己最近的查克拉消耗量簡直要讓體重都輕兩斤,整個人都是一副“我好疲憊啊”的氣質,像是鬼魂一樣掙脫了想要攙扶著他的刀劍,飄飄攸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又咣噹一聲倒在了被褥上,不吭聲了。
而卡卡西在保持著勉強的個人形象,同樣在寥寥數語之後就選擇回房間躺屍,眼周血管的過度使用帶來非常嚴重的偏頭痛,從眼眶開始向周圍輻射,裹挾著太陽穴的位置突突跳痛,如果不是作為暗部出身的忍者早就接受過刑訊和拷問訓練,大概很難表現得狀態無異。
鼬也是經歷過這樣的過程嗎?卡卡西偶爾會想,那個時候宇智波鼬甚至還只是個半大孩子,雖然這個世界裡到處都是這種少年妖怪一樣的角色,但是捫心自問,如果是他自己的話,能否在那個年紀裡,就向著父母親族刀刃相向……
……他的父母去世得早,而且家庭關係也沒什麼不和睦的地方,不管怎麼想,都沒辦法想象這種行為到底是基於什麼理由。
卡卡西手一攤,整個人差不多保持著立正姿勢攤在榻榻米上,放棄了思考。和他自己的房間不同,這裡基本上都保持著傳統的和制建築,天棚的燈上還綴著一個對成年男人來說有些不大合適的玻璃掛墜,粉紅色的一條垂下來,用來當拉燈的燈繩。
——這裡的刀劍還真是性格各異,他想,有那麼幾個他一開始還差點看走了眼,以為是住在這裡的小姑娘……看來不只是忍者,刀劍也沒辦法用外表來隨便評判啊。
“卡卡西閣下?”
結果想什麼來什麼,亂藤四郎正坐在他的身邊,用那種特有的分不出性別的聲音輕輕叫他的名字。
“……唔,怎麼?”
太陽穴很痛,眼眶也很痛,但是卡卡西還是從新睜開眼睛,保持著禮貌的態度想要重新坐起來:“有什麼事情嗎?”
“哎哎……您別坐起來,就這樣躺著就好了。”
結果反倒是對方先慌了起來,轉身衝著門外喊:“藥研哥?”
結果推著眼睛的藥研藤四郎也走了進來,順帶還帶著一個散發著藥味兒的大木桶。
兩振刀劍一齊將被藥水浸透的熱毛巾蓋在了他的眼睛上,藥味兒有些令人一言難盡,但還遠不到無法接受的程度,更重要的是,幾乎是甫一接觸,眼眶之下躁動不安的血管和強烈到無法忽視的刺痛就倏地寧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