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章 奈何天

第1章 奈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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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奈何天

她似乎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人在絮絮地說著什麼,她還聽到很多人匆匆忙忙進出的腳步聲,雖然他們都刻意壓低了聲響,但是她還是被吵醒了過來,可是她疲倦得很,怎樣也睜不開眼睛,全身都沒有力氣,於是她便開始強打起精神,豎起耳朵聽人說話【明末紅顏為君生第1章奈何天章節】。

“大夫,我女兒的病情怎麼樣了啊?怎麼昏迷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醒過來呢?不會有什麼事吧?”一個低沉的中年男子急切的詢問聲傳了過來。雖然他儘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可以從他顫抖的聲音中聽出他的焦慮和擔憂。

大夫?醫生就醫生哪,怎麼學著古人叫大夫,真是奇怪,這是哪呀,我不是掉進大海里了嗎?難道被人救了送醫院來了?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她繼續打起精神聽他們說話。

“田老爺,田小姐前幾日雖然溺水,但因為救得及時,再加上這些天的調理,身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沒什麼大礙了。不過”

“不過什麼?”老爺聽說小姐身體沒什麼大礙後,一直焦慮不已的心本來已經有些放鬆了,可聽到大夫支支吾吾這麼一說,心便又被到了嗓子眼。

“田老爺,請恕小的直言,田小姐脈象現在雖然已經正常了,但是她的意識卻不願意甦醒。想必老爺自己心裡也清楚,田小姐是心病,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小姐的心結若是一直打不開,一輩子都不醒來也是有可能的,就算醒了,如果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誰又能保證次次都能像這次一樣,這麼及時地救回來啊?”

她想,這應該是醫生的聲音吧,只是不知道這田小姐說的是誰?一輩子醒不來?按著大夫的話中意思,難道是自殺了?那她又是因為什麼事寧願自殺呢?

“謝謝大夫,只是我也身不由己呀。唉~不多說了,謝謝大夫,筎肆,送大夫出去。”還是那個中年男子,可他的聲音虛弱無力,也透著濃濃的無奈,怕是極其寵溺他們口中的的田小姐,為了這小姐的病,很久沒好好休息過了。

這時,她突然感覺到有人坐在她的床邊,握住了她的手,她正想掙扎,卻沒有力氣,只得任由那人握著,那中年男子哽咽的聲音又傳到她的耳朵裡:“小英啊,爹爹實在是對不住你呀,不過你也知道,爹爹只有你一個女兒,你自小就是爹爹的掌上明珠,爹爹怎麼捨得讓你進宮去給信王選妃呀,可是爹爹也沒有辦法,皇命難違啊,說到底還是爹爹的錯,不該從小請宿儒教你讀書畫畫,又請你母親教授你音樂,使你從小才藝出眾,藝壓群芳,如今被皇家選中,要你進宮參選。爹爹悔不當初呀!”

“老爺,請不要這麼說,這怎麼是你的錯呢,這是小英的命啊。”這時一個溫婉的女聲,聲音極其好聽,卻又透著濃濃的無奈。

她詫異這男子怎麼握著她的手說了這麼一通話,但他說的這段話倒是提醒了她,信王?那不是明思宗朱由檢登基前的封號麼?自己現在這是在哪裡呢?不會這就是現在網上流行的穿越吧,難道也讓她給碰上了?

她想到這有些不知所措,但被這一男一女的話語感動起來,也顧不得想其他的,她想起自己的父母來,作為家裡的獨生女,自己畢業後一直沒時間回去好好陪陪他們,甚至連電話聯絡都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想著想著,她便忍不住流下淚來,熱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入鬢角。

“老爺,夫人,您們快看呀!小姐流眼淚啦!老爺,小姐是不是要醒來啦?”這是一個稚嫩純淨的女聲,聲音亢奮而激動,顯然是瞬間興奮得難以控制了。

她感覺到那握著她的手忽然緊了不少,握得她有些生疼生疼的了,“小英,你聽到爹爹說話了是不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醒來呢?爹爹答應你,就算讓皇上砍頭,爹爹也不讓你進宮去受一輩子苦啊,小英,你就睜開眼睛看看爹爹吧!”這中年男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哽咽著似乎就要哭出聲音來。

她躺了這麼久,似乎也有了些力氣,她費盡力氣睜開她泛紅的雙眸來,黑長黑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老爺,你快看哪,小英醒啦,小英醒啦!謝天謝地!謝謝菩薩保佑!”還是那個溫婉的女聲,聲音是止不住的激動。

“小英,你真的醒啦!你看見爹爹了嗎?爹爹答應你,再也不逼你進宮了,只要你好好的,爹爹就心滿意足了。”她聽得出這男子的欣喜,她卻不敢說話,骨碌著眼珠子打量她面前的這幾個人。

這中年男子頭上也留著長長的頭髮,只是盤起來的頭髮有些凌亂,想必也是為女兒的身體擔心,顧不得這些了。他身上穿著暗紅色團領衫,袖子有些肥大,胸前和後背綴一方補子,像是一種走獸,卻也不知道是什麼,腰間束著一根黑色的腰帶。

靠著他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面目和善溫婉,梳著整齊的髮髻,髮髻上插著兩根精緻的珠釵,身著墨綠色裙襖,舉手投足間有種說不出的氣質。

站在她床尾靠著床邊的,則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穿著青綠色的襦裙,加一條短小的粉色腰裙,顯得十分伶俐清秀,臉上掛著淚痕,卻正欣喜地望著她,傻傻地笑。

她正詫異著,這位所謂的“老爺”卻先開口了:“小英,爹爹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好歹跟爹爹說說話啊,讓爹爹知道你沒事就好。”

她就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是在跟我說話嗎?我這是在哪裡啊?”

“小英,我們當然是在跟你說話,這是田府,是我們的家啊,小英,你怎麼就那麼傻啊,你不肯入宮給信王選妃,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性命,一躍跳入那荷花池裡啊,要不是家丁及時發現把你救了上來,你讓爹爹怎麼辦啊【明末紅顏為君生第1章奈何天章節】。”

聽到老爺這麼說,她更加糊塗了,她不是在油輪上被人推進大海里了嗎?怎麼成了一頭載入荷花池了?她這是在哪裡呢?

只是現在,她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那老爺還想說點什麼,那位夫人勸住了他:“老爺,小英醒了就好,不過她才剛剛醒,說太多話反而不好,你就讓她歇著吧,我吩咐廚房做點小英愛吃的東西送來,再差人去請大夫過來看看,老爺,我們先出去,就讓筎肆在這裡照顧著吧。”

老爺嘆了口氣:“唉,這樣也好,小英,你先睡會,爹爹晚點再來看你。”說著,夫人便攙著老爺出去了。

他們剛一走,小丫頭便立馬活潑了起來:“小姐,小姐,你終於醒過來了,可讓筎肆急死了,要是小姐再也醒不來了,那我也不活了!”這麼一說著,小丫頭便一下子紅了眼眶,彷彿就要掉下眼淚來。

她有些不忍:“筎肆是吧?你先別哭了,我不是醒來了嗎?但是昏迷了這麼久,又經過那麼大一事,頭痛得很,有很多事都記得不太清楚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事情?”小丫頭抽了抽鼻子,撥浪鼓似地點了點頭。

“現在是何年何月,我如今是什麼人,為何要進宮給選妃?為什麼要跳湖自盡”她急於弄清事情的真相原委,所以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

小丫頭雙眼瞪得圓圓的,迷惑不已地回答道:“小姐看來真是病糊塗了,連這些都不記得了。現在是天啟六年二月,前幾天,皇上下旨要為信王殿下選妃,老爺為正三品錦衣衛指揮,而小姐自小才藝出眾,所以小姐就不得不進宮去參選。”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作為一個文科生,她對明代的歷史還是有所瞭解的,天啟六年?那不就是1627年麼?田府?小英?難道她所在的這具真身的主人便是田秀英?“那是不是信王已經有了周王妃?”她若有所思地問道。

“小姐,你記起來了啊,是呢,信王一個月前剛納了周王妃,現在皇上又下旨要給他選妃了,真是的,我想那信王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小姐才堅決不肯入宮參選,這樣就跟老爺起了爭執,賭著氣一腳跳進了府裡的荷花池,所幸家丁發現得早,及時地救上來了,這就一直昏迷到現在了。”筎肆撇撇嘴,有些不滿的說。

“筎肆,我餓了,麻煩你幫我去給我找些吃的來,好不好?”她有些倦了,也確實有些餓了,便想請筎肆幫她去拿些吃的。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小姐和老爺待我更是不薄,照顧你是我應該的,小姐為什麼說話這麼客氣,是不是筎肆做錯了什麼?惹小姐生氣了?”小丫頭似乎受不了這樣客氣的語氣,慌張地說到,言語間似乎又要哭起來。

她忙說:“筎肆,你不要說風就是雨,我只是有些累了,也確實餓了,你快去吧。”她也不知道再去解釋什麼,這麼點時間還來不及讓她消化這一切。一說完,筎肆就笑起來開開心心地奔了出去。真是個善變的小丫頭,到底還是個孩子呢。

她突然有些醒悟過來,給自己稍稍整理下思緒。或許是真的穿越了,而且還穿越在明朝末期,還要去給信王選妃,這信王就是後來的明思宗朱由檢,他可是明代的亡國之君。

說完她對這選妃更沒了興趣,可是,難不成真讓這田小姐的父母親違抗皇命,犯殺頭之罪?雖然她和這兩位還沒啥感情,但是天下父母心,他們對女兒這般的疼愛確實感動了她,這該如何抉擇?想著想著,進退兩難的她便有了些惱意,不願意再去想這一切。

不過轉念她又想,穿越了幾個世紀,到了這個年代,不是正好徹徹底底逃離了那個傷心的城市,逃離了那個傷害她的男人了嗎?既然是這樣,那麼去到了哪裡又有什麼關係,或許這便是命運要帶她去的地方。

這時,筎肆端進來了一些小米粥和其他一些清淡的點心,她沒什麼胃口,便隨便嚐了幾口便說要出去走走,還沒走到門口,筎肆就咋咋呼呼大叫了一聲:“小姐,不行不行!”邊說邊把她拉回化妝臺前。她一臉不解地望著筎肆。

筎肆望著她捂著嘴笑了起來:“小姐還未化妝更衣,怎麼就急著出去了,這穿著這一身要是出去見了人,那不羞死了?”

這時她才開始打量自己身上的穿著,鏡子裡的臉還是她自己原來那張臉,難道這小姐跟她長一個樣子?只是頭髮上半部鬆鬆垮垮梳著髮髻,下部便懶懶散散的披在肩上,身上便是一身白色的衣服,不知叫什麼,暫且叫其睡衣吧。這樣出去確實不太合適,於是她招呼著筎肆給她更衣化妝。

筎肆雖然年紀小,但畢竟是跟著她所在的真身一起長大的,更衣化妝都十分嫻熟麻利,不一會就給她打扮好了,雖然只穿著意見白色帶杏花花紋的裙襖,但是倒更加凸顯了她精緻姣好的面容。

“小姐病好了以後似乎更加漂亮啦!”筎肆嬉笑著打量著她。

她被筎肆這麼一誇,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筎肆,你可不準再取笑我了!”

“筎肆不敢,我說的都是實話呢。小姐,我扶你出去走走吧,多出去走走才有精神呢。”說著,筎肆便在一旁攙住了她。

她哪能習慣得了這樣的待遇,於是她輕輕地推開了筎肆的手:“我自己走就好了,你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一走出房門,她便看到了房門口的院落,寬綽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獨立,彼此之間有遊廊聯接。她倒對這些沒啥特別驚訝,因為她曾和男朋友,不,前男友四處旅遊過,對各處的文化也比較感興趣,所以也還算有一些淺淺的瞭解。不過想起她的前男友,她似乎又高興不起來了。

“帶我去前廳走走吧,筎肆。”她一路上不太說話,筎肆也識趣地跟著,沉默著沒說話,只是左顧右盼地四處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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