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二次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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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二次相親
我看著他,這人難道就是來和我相親的?再仔細看他,這一看,我心裡一涼,啊,怎麼是他?
這世界真的很小又很巧,巧的我總能遇到和我似乎不可能再遇到的人。
他向我微笑,叫我:“毛小姐。”臉上的表情倒很溫和。
我腦子裡半天尷尬的還在冒火星,短路了觸電了在冒煙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不好意思的向他一笑,“是你啊!你……”我腦子仔細的想,“你是?”
他似乎早已經知道我會忘記他的大名,所以毫不介意的補充:“我叫呂俊。”
唉,我欲語還休,竟然是這位呂先生,就是第一次和我相親,我戲稱白薯遇到了韭菜的那位呂先生,真沒想到第二次竟然又能見面。
我不得不好奇的問他:“呂先生,怎麼會是你呢?”
他向我擺一下手,表情很灑脫:“其實是我讓媒人再做一次介紹的,不過這次我沒有說清是我,怕你知道是我之後就不再來了。”
我無可奈何的低聲自語,那是肯定的,我如果知道是你,給我錢我都不來。這上一次的尷尬事兒我這輩子都刻骨銘心呢,現在再讓我見你?那這是在演哪出啊!
他問我:“是不是見到我也挺意外。”
我只得說:“是啊,是啊。”
“上次的事,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這下急了,又窘又臊,趕緊說道:“呂先生,上次那事兒,其實是我的錯。”
可不是,傻乎乎的還把人家澆溼了。
他只是微笑:“上次我也有錯。”
“不,你沒有錯,是我太冒失了。”
他笑下,招手叫服務生給他上咖啡。
我本來是想走,可是他都要咖啡了,我只能再繼續坐下來,等咖啡的間歇,他和我道歉:“對不起毛小姐,我真的是有事所以才遲到,你不會誤會我是故意在報復你,所以才遲到吧?”
我想了下,竟然不假思索的說道:“是有這個想法,第一次我遲到,而且,我還那麼不負責任的把你給澆了渾身透溼,你完全有理由報復我呢!”
他只是笑:“我看起來就這麼沒素質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人也不是太差,雖然比不上董忱那麼率直灑脫,也不如治衡模樣好看,但是因為年輕,工作也好,所以談吐就稍有一些層次,不是那種在嘴脣上隨便蓄一層汗毛就冒充鬍鬚的沒素質男人。
本來我想打個招呼就走,但想一下,算了,中間這還有媒人呢,多少我也不能這麼早就離開,多少也得坐一會兒,至少喝一杯咖啡吧!
他有些好奇的看著我,問我:“毛小姐,你的臉?”
我也很詫異,摸著臉問他:“我的臉上有土嗎?”馬上的拿鏡子出來轉到一邊看自己的臉,發現臉上也沒什麼啊,難道牙齒上有菜葉,眥著牙咧著嘴仔細看看,也沒有什麼呀,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他疑惑的說道:“上次看你臉上有一層疙瘩。”
我這才想起來,好笑的解釋:“那個,那個是不小心被包戈的。”
他恍然大悟。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我:“你現在還在那間酒店工作嗎?”
我想了下,現在我是在御煌樓工作,御煌樓的檔次當然比五星大酒店要差些了,可是我也不想隱瞞什麼,索性我直接說道:“我現在已經辭職了,現在在一間酒樓工作,那間酒樓倒不是很大,但是環境還可以,而且我們酒樓的菜點非常有特色,廚師有魯,粵,湘,三地的大廚,麵點呢也格外有特點,呂先生要是有興趣,不妨抽時間去嚐嚐。”
哦,他來了興趣,“你真的這麼喜歡做菜?”
我倒是滔滔不絕:“當然,衣食住行,在我看來,只有食是最撩人的,而且食物和藝術是一樣的,藝術無國界,食物也是,任何人對於美食的追求都是一樣的。”
他點頭,非常讚許的看著我。
奇怪,這次會面我並不覺得他討厭,也不覺得他高高在上,更不覺得他冷了。本來我只打算和他聊十分鐘,沒想到一坐下來我們竟然聊了差不多半小時,他很有興趣的問我的工作,我喜歡的東西,我也耐心的聽他講了他的工作,非常投機。
到最後,他給我名片,上面有他的電話,很誠懇:“希望下次再約你。”
我這下清醒了,這是表示什麼,是表示他對我興趣,可以繼續下一步了嗎?
一出門,看見了對面的那花壇,我們兩人又都笑,上次就是在那個花壇邊,我拿過水管把他給澆了個透心涼。
很感慨,一個男人竟然能容忍女人這樣野蠻,實在不易,忍不住我問他:“呂先生,上次見面明明我把你給,給欺負了,怎麼這次你還敢和我見面呢?你不怕我就是一個野蠻的人,一個沒素質,甚至沒教養的女人?”
他想了下,說道:“其實我挺喜歡你的直接的,你雖然把我淋溼了,可是……,你慌慌張張的樣子很可愛。那天,其實你也不是有意的。”
啊,我一下張大了嘴。
真是那句話,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看來我這棵蘿蔔,今年還真的走了桃花運,要註定在今年有人來拔了。
他並沒有送我去上班,但是一直到上了班,想起這件事,我還很無語。
……………………
董忱經過我身邊,看了一眼我切的胡蘿蔔絲,不客氣的奚落,“切手了!”
我沒抬頭:“瞎說。”
他抱著胳膊仔細打量我,倒不是在檢查我的菜,而是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你今天打扮了?為什麼?平時只見你上班只象一棵沒扒幫子的白菜,怎麼今天扒了幫子,居然還化了妝?”
我這才抬頭看他,“現在切成這個樣子可以嗎?再說不是有打絲器嗎?用打絲器不就可以了,幹嗎要用手切?我以前在酒店裡也不切這個的,酒店都是直接打成絲。”
“打絲器打出來的東西和切的不一樣的,打的絲是很細,但是卻不如手切的脆,你不信嗎?來”他把我輕輕推開,拿過一根胡蘿蔔,很麻利的下手做示範給我看,“看我手的動作……”
我仔細的看,只見他左手按著胡蘿蔔,右手很麻利的切片成絲,手法嫻熟,真如電影裡功夫神廚般。然後他捏起一根胡蘿蔔絲問我:“看這個怎麼樣?”
我呵呵的笑,打趣,“你看你拿蘿蔔的那個手勢,真象在練辟邪劍法。”
他頓時生了氣,忽然把我抓過來,把手裡的胡蘿蔔絲趁我不備一股腦的塞到了我嘴裡,恨恨的罵:“死丫頭,一口毒牙!”
朱明泉從我們身邊經過,象是又發現了猛料一樣的說道:“青梅配著竹馬,柳葉配著刀鋒,我說,這叫什麼?又是一出廚房偶像劇嗎?”
董忱白他一眼,“去你的!”
董忱又和我說道:“你不信是吧?告訴你,我光練切絲,幾乎切掉了上千斤的胡蘿蔔和土豆。”
“糟蹋糧食。”
他一點不生氣,反而問我:“晚上有時間沒?”
我把切下的胡蘿蔔沾著一點沙拉醬不客氣的塞到嘴裡,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他又捅我胳膊一下,“說你呢,晚上有沒有時間?”
我繼續拌胡蘿蔔,把胡蘿蔔,紫甘藍,還有青頭菜,綠木瓜一起切成絲,拌在一起,然後往上擠沙拉醬,擠好後,找盤一盤盤的盛,這才回答他:“沒時間。”
“有約會?”
我隨意的答道:“還真有。”
他很好奇:“誰啊?”
我拍拍手,向他狡黠的眨下眼睛,“不告訴你。”
他嗤的一聲,“你這傷疤好的還真快,這失戀才多久啊?這麼快就重壘陣地了?嘿,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不客氣的奚落他:“那怎麼辦?難道讓我真的日夜啼哭,以淚洗面?對了,你問我有沒有時間,想幹什麼?”
他哼的一聲,這才抄著手倚在後面的灶臺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新發明了兩道菜,想和你分享一下。”
我立即來了精神:“你早說啊!你教我做菜,美國總統來請我我也不去。”
呵,他又是冷笑的譏諷我:“合著,咱倆就是那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呢?”
我們兩個一見面就是脣槍舌箭,有時候我也確實被他氣的不輕,董忱總是罵我有一口毒牙,我也不客氣的損他有一張利嘴,毒牙對利嘴,那真是針鋒相對,不過好在我們也熟識,拌完了,第二天也不介意,也就這樣拌來拌去,生活才有滋有味。
御煌樓是一個年輕的團體,快樂的天地。
這裡比原來在欣海大酒店待著要輕鬆自在的多,開始時我怕在這裡習慣不來,不過現在看,確實讓我有些意外,董忱這個大師兄對下面的小廚師,還有服務生都非常好,董師伯每天都來酒樓,但是更多時候他是放心的把權交給了兒子。
董師伯也會常常和大廚們交流經驗,哪道菜如何烹飪,兩種食材放在一起,大家一起來烹製,看誰的手藝最好,如果誰的菜獲得大家的交口稱讚,這道菜便試著推出來給客人品嚐,相對欣海大酒店的菜譜,御煌樓這邊花樣確實很多。
現在,他就在後廚和兩位大廚討論新菜餚。
把核桃,冬瓜,雞腿放在一起熬成的湯。
湯盛到碗裡,我們輪流過去用勺子盛著喝。
鄭主廚說道:“核桃的味兒還差了一點點。”
董羽說道:“現在這些材料口味比從前差多了,從前那個雞腿的肉,又勁又不柴,燉好後咀嚼有韌性還有雞肉的清香,現在的雞肉都是催生劑長出來的,味道就和從前差多了。”
董忱也嚐了一口,說道:“所以說大家都不得不多加一些雞精調味品,吃多了就有味道過敏的感覺了。”
董羽淡然:“繼續再研究。”
大家便散開繼續工作。
董師伯倒也和我聊過幾句,他旁敲側擊似的問我:“依蘭,你爸爸平時教你做什麼菜?”
我只好說道:“爸爸總覺得我是個女孩子,一個女孩子不應該做廚師的,所以在我去酒店之前,他基本上沒教我做過什麼菜。”
“其實你爸爸調湯的口味堪稱一絕,如果不把他的手藝傳給你,那實在就可惜了。”
我只是憨憨的笑。
等董師伯走後,董忱才問我:“不公平啊,師叔就你這麼一個女兒,獨門絕學卻不傳給你,難道是傳男不傳女?”
………………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董忱叫住我,“毛豆,等下走。”
他拉我到廚房,在一個鍋灶前揭開鍋,馥郁的肉香氣飄上來,我往裡一看,“咦,是密汁醬肉?”這可是御煌樓的招牌菜,不過只有董師伯父子做的最好,原來是董師伯做,現在是董忱每天把醬料調好,如果他不在,自然有廚師把肉在砂鍋燉好,我也吃過一次,味道確實很好,但我怎麼也猜不到這道菜是怎麼做的。
他把肉挑到碗裡,用筷子輕輕一戳,肉便酥軟了,我揹著手,饞貓一樣的站在他面前,故意做出一副可愛樣央求他:“師兄,教我做好不好?”
他拿眼瞪我:“這是我的絕學,你要學,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想要什麼?”
他上下看我,忽然又笑:“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胸罩?”
我頓時又來了氣,狠狠搗他一拳。
他卻一點不生氣,用筷子挾著肉,小心餵我吃,問我:“喜歡嗎?”
我點頭,“確實不錯,真是啊,董忱,為這口肉,真是要我親你兩口都值了。”
他卻又哼一聲,說道:“你這個丫頭啊,成天裡就知道佔我便宜,可就是嘴皮子伶俐,實質上一點都不鬆口。”
“得了吧董公子。”我逗他:“你有那個溫良如水又聰明可愛的小老婆劉思思疼你呢!還需要我佔你的便宜嗎?”
“呵,你這是吃醋了嗎?”他找出一個保溫盒,把肉一塊塊的放到了盒裡,密封好,遞給我:“帶給師叔嚐嚐。”
我頗有些不理解他的做法,但還是依言接過了盒子,他這才和我一起出來,問我:“我送你回去吧!”
我正想說不用,路邊一輛車按喇叭,我一看,啊哈,竟然是呂俊,他熱情的在招呼我:“依蘭。”
董忱疑惑的看著呂俊,再看我,問我:“他誰啊?”
我只好說:“我朋友,呂俊。”
呂俊竟然來接我,我十分意外,沒想到他會找到御煌樓來。
我過去問他:“你怎麼知道我這個點下班?”
他倒是答的十分順溜:“打電話過來問,他們說你要這個時間才下班,正好順路所以過來碰碰運氣,不請自來不會介意吧?”
我點點頭,馬上拉車門上了車,他又馬上問我:“吃飯了嗎?”
我這邊正和他聊天呢,半天想起董忱,再回頭一看,果然看見董忱臉色不太好,十分陰霾。我趕緊向他招手:“師兄,明天見!”
車開動時呂俊又問我,“吃飯沒有?”
我看下時間點,這個時間了想必正常人都會吃飯了,我如果說沒吃飯,他說不定便又會陪我吃飯,裡裡外外,還不熟識的時候真不習慣讓人家這麼請自己,所以我馬上回答:“吃過了,在酒樓吃過了。”
他倒也沒太勉強我,也沒有再進一步的約我出去坐,只是客客氣氣的把我送回了家,叮囑了我幾句之後便回去了。
我風情萬種的媽媽出來開門,理所當然的問我:“上午的相親會怎麼樣?”
我向她笑笑,“喝了杯咖啡,聊了半小時,不過到晚上他又到酒樓來接我了。”
媽媽十分詫異,“一天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