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0:王子為我修馬桶

50:王子為我修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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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王子為我修馬桶

我並不懷疑治衡對我的感情,我相信他,他是個優秀的男人,那種優秀的品質是融在他骨子裡的,縱然過去了五年,我相信他對我仍然有一份感情,而不管什麼時候,一個男人能勇敢的向一個女人承諾,我會給你終生的幸福,這都是對女人最大的尊重,問題是,經過了這麼多年,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回到家的時候,媽媽正在廚房裡做菜,看見我馬上問我:“你說你這個孩子,人家合適的年齡都在外面約會,你卻天天介躺在家裡,你怎麼就不知道著急上火呢!”

我知道我媽媽的想法,其實她並不是非逼我一定要結婚,只是她需要我有一個好條件的男朋友替她也充起門面,讓她能夠驕傲的對外人宣稱,我女婿如何如何。她只有我一個女兒,不希望我大好的青春時間就此浪費了。

我搖頭,對她的嘮叨充耳不聞,媽媽卻又吆喝我:“過來做菜啊!天天和你爸吵著要學藝,這現在有現成的機會讓你試了,你怎麼又不肯操練了呢!”

我賴在了沙發上,無論她用什麼樣的咆哮我都不肯起來,最後媽媽氣的是來了一句:“天天吃飽了不運動,跟個豬似的,你知不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我有氣無力的來了一句:“你管我是怎麼死的!”

我老媽當時就樂了,笑的那叫一個舒服,“你終於肯承認你是豬了?”

我睜開眼,向她不懷好意的又是一笑,我媽這才反應過來,氣的揮拳就砸我,我如果是豬,她是什麼?

我趴在沙發上問她:“媽媽,如果現在有人向我求婚,條件相對還可以,我嫁還是不嫁?”

“什麼樣的人?”媽媽一邊在廚房切土豆一邊和我說道:“其實我要求也不是太苛刻,只要會努力賺錢,條件差不多,餓了知道回家就可以了。”

我哼一聲,“媽,餓了知道回家那和天天上咱家蹭食兒的二黃有啥分別?”二黃是我樓上鄰居養的一隻狗。

媽媽繼續在廚房切菜,她的聲音又傳了出來,“真有合適的人願意把你領走了我也省了心了。但我有言在先,你嫁的人條件至少也要差不多,但不管是誰,就是那個你的初戀,許治衡,打死他我也不讓他進門!”

我一下心情又灰敗了下來。

但凡受過一次傷,多少也都會長點記性,提醒自己別再犯同樣的錯誤。

對我曾經的初戀,我爸爸是寬容,我媽媽則是深惡痛絕。

她的深惡痛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曾經有一個好友這樣說過,做為女人,年輕時如果沒有兩個男人為你打架,那這一輩子真是白活了。

那現在我呢,治衡和董忱,算不算兩個同時在追我的男人?

很快,現實,又考驗人的事來了。

第二天是個星期天。我家馬桶堵了!!!!!

我媽媽談麗芳女士正在家裡做捲髮,我在被窩裡和周公相伴,忽然聽見媽媽高聲喝叫,起來一看廁所裡已經是汙水灌滿了座便器,爸爸又不在家,只剩了我們老少兩個女人面面相覷,怎麼辦?

想起在酒店後廚下水道冬天凍住了時大家會用開水灌,開水灌下去,融化了下水管的油汙,管道便通暢了些。一時頭腦發熱,我拎了桶開水便倒進了馬桶。

結果最慘無人道的事發生了。

廁所不同於下水道,這一桶開水下去,非但沒衝下汙垢,大便被開水一澆,那味道反而更濃了,全家都是屎的味道,樓上的哈巴狗二黃被薰的繞路而走,連我爸爸養的那兩隻烏龜也給這臭味頂的徹底潛了水。

媽媽忍無可忍的出門去了,我只好一個人在家裡等疏通下水道的過來修馬桶。

手機響的時候,我正戴著口罩指揮維修工在衛生間忙活,馬桶一搬開,衛生間慘不忍睹,糞水如同噴泉一樣湧了再來,我被迫全副武裝,穿上了雨靴。

沒來的及看號碼我就接了過來,耳邊是工人通下水道的機器嗚嗚轉的聲音,我大聲對電話喊:“你好!”

對方說的什麼我沒聽清,我只好再問:“你是誰?聽不清啊!”

維修工對我說:“馬桶不能用啦!”

我氣急敗壞,忘了還在接電話,脫口而出:“孃的!”

“依蘭!”

維修工又說道:“您家是一樓,這堵下水道是太正常的事了,都是上面的不注意亂扔東西引起的。”

我憤憤不平的罵道:“這些沒素質的混蛋!”

講完電話我才想起了自己還對著電話,慌忙間我問那邊:“你是誰?”

許治衡竟然找到了我家來,我嚇的幾乎心驚肉跳,而他竟然就在樓下?

我本想拒絕他,可是他已經來了,我不請他進來也得請他進來。進來後我狼狽的啊,家裡黃河氾濫,滿屋子的臭氣,我就象個掏糞工,他呢?一身西裝,十分斯文儒雅,站在門口的地墊上,隨著風帶進來一股清新的空氣,簡直就象是王子駕到。

維修工搖頭嘆息:“不行了,下水道我已經通好了,但馬桶不能用了,您自己再換個新馬桶吧!”

許治衡向衛生間看,很快就看到了裡面的狼籍,他問我:“要我幫忙嗎?”

我趕緊說:“不用不用,你坐著吧!”這種場合下見客我已經尷尬的沒臉見人,再讓他來幫我幹?

我把錢遞給維修工,送他走後,一轉眼我看見許治衡已經脫掉了外套,挽起了襯衣的袖子,連褲腳也挽了起來。

他正要踏進衛生間,我急的張開雙臂擋在衛生間門口,“別,別。”聲音很小,滿臉通紅。

他向我微微一笑,“你啊!這種事哪是讓女人來乾的。”說完輕輕拉開我,進了衛生間。

我過意不去,他卻已經拿起了掃帚,放開了水在衝地面。

我過去攔他,他卻堅持又把我推開了,爭執之中,我的手機又‘一定要愛你,一定要愛你’的叫了起來,我慌張的拿出來接,結果手沒接穩,手機啪的一下掉到了地面上,跌在了糞水中。

許治衡在一邊笑,給我把手機撿了起來,我這一看號碼,嚇的更是目瞪口呆。

竟然是董忱。

我只得把手機擦乾淨了躲到陽臺上接電話,董忱在裡面呵笑:“老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你是不是上廁所啦?來來來,到陽臺上來。”

老婆?他竟然這樣叫我?

我驚駭萬狀的走到陽臺上,一聲喇叭響,果然,董忱在樓下向我打個響哨,把頭從車裡探了出來。

我啊了一聲。

不偏不倚,許治衡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依蘭,拖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