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8:真真假假情難辯

38:真真假假情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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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真真假假情難辯

毛豆語錄:命運的最殘忍之處就是他從不吝於捉弄人,他會以各種奇怪的方式,把兩個早已緣盡的人拉到一起。

爸爸走到我身邊,看著我手下切的肉片說道:“又走神了是不是?”

我趕緊解釋:“沒有沒有。”

爸爸搖搖頭,“你這刀功,勉強夠的上嫁人的水平,做廚子可就差遠了。來。”他給我示範,我看他手下沒怎麼用力,一片片的肉就在他手下變成了厚薄均勻的長片,他又和我說道:“做任何事呢,都要心無旁念,古人云,各行各業,各行其道,行行都有自己的規矩和門道,入了一行就要愛一行,把這一行當成自己的衣食父母般尊敬,明白不?”

我連連應是。爸爸又教導我:“我告訴過你,在給食物加醬料時也是有區別的,你用筷子拌和用手來拌那吃起來的味道也是絕對不一樣,如果不信,你來試一下。”

我點頭。爸爸呵呵笑:“雖然未必指望你在這行業上翹業耀楚,不過家裡有隻會耕田的牛,地總不會荒死。”

我們都笑了。

終於把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

下班時我看了手機,許治衡給我打完電話已經有兩個小時了,兩個小時了他肯定也早吃完了飯,不會在餐廳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出了後廚我仍然有些魂不守舍,下意識的我想到餐廳看看。

剛走到餐廳門口,手機卻又響了,摸出來看我又有些震撼,竟然又是許治衡。

他的聲音聽起來一如五年前那樣熟悉,五年前他的聲音年輕朝氣,現在聽來雖然有一點成熟的味道,但是還能分辯出是他。

他問我:“依蘭,你下班了嗎?”聲音一如五年前那麼平靜,就好象我和他從來就沒有過交情,現在我們見面就是個最普通不過的同學。

我說道:“還有點事,還沒有下班。”可是說這話時我已經在餐廳門口了,下意識的我往餐廳裡看了一眼。可是這一看卻讓我十分的意外,因為整個餐廳,客人已經走的三三兩兩,為數不多的幾桌客人裡,我十分輕鬆的就找到了他的身影。

他竟然一直沒走?兩個小時了,他一直呆在餐廳裡?而現在,他看見了我,我也看見了他。

我知道我無路可躲,也乏於解釋的言詞,所以我只好站在那裡向他尷尬的笑笑。最終還是許治衡先放下電話,迎著我走過來。

他說道:“一直不知道你在這間酒店工作,記得從前你曾經說過,iwantbeacook,(我想做個廚子),沒想到你還真的從事這份職業了。”

我略帶自嘲的說道:“是啊,雖然這職業不象你的職業那麼體面。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

他低聲說道:“其實,我想過好多次打電話給你,但我沒勇氣打。”

我心中苦笑,看了下四周,問他:“住的還好嗎?”

他點頭,“非常好。酒店的服務相當的棒,特別是餐點,很讓人滿意。”

原來是這幾天有個建築設計研討會,有很多專家參會。他正是學建築的,所以這個會議他有幸來參加。

我禮貌客套的答道:“希望你入住愉快。”

“到咖啡廳坐坐吧!”他問我。

我立即拒絕,“不了不了,我要回家。”

說完立即就逃。

進了電梯我才暗自嘲笑自己,其實真是自己太狷介,過去了這麼久,自己竟然還這麼倉皇的不敢見這個人。

他比我高兩級,我念高一時他就已經是高三了,而他成績很好,竟然考到了同濟大學建築系。在中國,建築學科有南同濟北清華這樣的說法,就是說在國內,建築系最高階的兩個學府,南方是同濟,北方是清華,而許治臻的成績很好,在最後選擇的時候,他選擇了更偏於創新性的同濟大學,也是我根本就望塵莫及的學校。

他考上大學走了我的心就一下沉了下來,我知道考上那麼好的大學意味著什麼,我是學文科的,這輩子以我的能力都沒法考上同濟這樣大學了,與他的差距越來越大,他在我心裡也漸漸的遙不可及,那個夏日下午發生的事就象偶像劇裡一次燦爛的邂逅一樣,印在了我的心裡。

那天本來是在打羽毛球的,我們四個人,兩男兩女,後來他的同學提議雙打,我們就組成了雙打陣營,可能是我個子稍微高那麼一點點,許治衡要我和他搭檔,我心裡是高興的怦怦亂跳,但嘴上還得裝出一副滿不自乎的矜持樣,結果那一下午,我十球丟八球,傻傻的只會象櫻桃小丸子那樣,站著呆看,對面發來的球幾乎都是他接的。

後來好不容易我撲上去接了一個球,但還沒有站穩我忽然肚子一個抽筋,疼的我岔了氣一樣膝蓋一彎就栽在了地上,他們三個人當時就呆了。再等我反應過來就是許治衡揹著我往校醫處跑。然後?我想如果有個地洞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鑽進去,或者找個沙坑刨了把我埋起來,再不露頭。

我肚子疼是因為我大姨媽來了。他揹著我去校醫處,結果我光榮的把血還弄到了他的衣服上,那一刻我真的尷尬的想懸樑自盡。

從校醫處出來我難堪的想哭,沒想到他竟然大方的把外套遞給我,要我捆在了腰裡。而他自己呢,居然就那樣後背還留了點血跡騎著腳踏車回了家。

所以說為什麼很多人難以忘記初戀,因為初戀有致命的傷害力,它刺在你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讓你以後想起來,心都隱隱做痛。

我回了家,媽媽穿了個大袍子睡衣,坐在沙發上吃蘋果,看見我立即來了精神。

“毛豆,媽有個大訊息告訴你。”

我有些有氣無力,“現在除了給我錢,其他沒有可以提起我精神的事兒。”

回到房間我一頭紮在了**,我的老孃馬上跟了進來,坐在我床邊,她有些氣哼哼的說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有開好車的帥小夥送我的女兒回家啊?西樓老徐的女兒,一年換了三個男朋友,車是一輛比一輛好,你呢?你這個爛田什麼時候也能有人給我耕耕啊?”

我轉過了身,“媽,要不你給我列個條件吧,你想要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車,什麼樣的房子,什麼樣的工作,多少的月薪,我照這個條件去劃拉,如果遇到合適的我就直接撲上去把他就地正法拖回來給您蓋章,您看如何?”

我家老孃十分惱怒,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屁股上,響聲過後,半天我才回過神來,唉喲,疼的我啊!

老孃在我背後咆哮如雷:“給我正經點,你樓上孫大姨今天給我說了一個小夥子不錯,個頭,模樣,家世都還挺好,這個週六你不是休班嗎?趁這機會去看看吧,不許給我溜號,這年頭自由戀愛風險太大,還是老規矩媒妁之言最穩妥。”

媽媽呱答呱答的走過去,我追出去問她:“媽媽,是不是孫大姨最近和你打牌總輸?”

“是啊,她已經把這個月的菜錢都輸給我了。”

我洩了氣,“我就說,她是貓著一顆黃鼠狼的心惦記著我這個小雞仔呢,如果她不是打牌輸給了你,她會這麼賄賂你?她這叫曲線救國,讓你下回和她打牌時好不那麼下狠手。對了,她介紹的那男的是不是她的七姑八婆的外侄子或者三孫子?”

話音沒落,我老孃又在我腦門上狠拍了一掌,我又發出一聲慘叫,正好爸爸回來,我得了救命草般連聲的向他訴苦,“爸爸,你看你親愛的談麗芳女士,你一不在就拿我練九陰白骨爪呢!說什麼我也是你女兒,你總得替我伸張正義吧?”

我爸爸呵呵一笑,對著我理直氣壯的說道:“打就打吧,反正打的是別人的老婆。你媽這輩子都是我老婆,你呢,早晚都是別人的!”

我目瞪口呆,不是吧,這麼快就把我看成了別人的財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