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我會對你負責的

13:我會對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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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會對你負責的

董忱吃的一笑,示意我聲音太小聽不到,要我接電話,等我接了電話,他才在電話裡罵我:“你這個毒牙啊!!!從小時候到現在,看見我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什麼時候你能溫柔點啊?”

“有何指示?”

“出來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出去?”我沒好氣的損他:“就你那輛破車?得了吧,我不想和你一塊死。”

一輛破的渾身哆嗦,開起來象肝病九期在呻吟的奧拓車?nonono,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來犯險!

他倒是哈哈一笑:“乍啦?不想和我一塊死啊?其實我倒是蠻想和你死一塊的,真有你這麼個肉墩子做墊背的,睡覺都不咯的慌十分踏實。”

我氣的想揍他:“你敢說我胖!”

他又是笑,“好了,我們不拌嘴了,毛豆,下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真的好玩,不虧你!”

“才不去!”我倔強地躺在**,翹著腿迴應他:“董忱,你要是真想約我出去,你也找輛好車啊,現在弄輛八百年的奧拓,一開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其他的地方破鑼一樣的響,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嘿!”他也樂,進而還是在苦口婆心勸我:“我的車還在車行呢,回來後我還沒正式開過這邊的路,你就當陪我練練道兒唄!再說了,毛豆,不是我說你,我現在也和你冷靜地分析一下局勢,現在我可是一個脆生生的大小夥子在召喚你呢,你就真捨得不下來?”

…………

十五分鐘後,我打扮齊整的下了樓,董忱站在車邊向我打聲口哨。

上車後,我又忍不住罵董忱,這車還是十幾年前的老式奧拓,車裡空間小的連腿都沒法伸的開,載重量更是不行,我一坐上去,車子跟著也往下一陷,再看董忱,他腿長,開這輛車,兩條腿彎的更象是盤著的兩隻螳螂腿,螳螂?我一下笑了。

“笑什麼?”

“沒什麼。”我一本正經,“在想你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我該怎麼對付你!”

“切!”他咬牙切齒:“就你?你這種噸位,賣到農村都幹不了農活,養著也是糟蹋糧食!”

我氣的一錘朝他砸了過去,車子一個踉蹌,象在路上打了個噴嚏一樣,我這才嚇一跳,趕緊老實了!

“你要帶我到哪裡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原來他是往海邊在開,拐到了環海路,駛過一個長坡,下坡後再往北拐,我看到了,是一個小的漁港碼頭,碼頭不大,我們順順利利的就進了碼頭。

一下車我就發現端倪了,原來這個時候還有不少在垂釣和收蟹籠子的人,大家是把一些蟹籠子丟到海里,裡面放些誘餌,饞嘴的螃蟹聞食而動,自然會鑽進去,而一鑽進去就很少能有出來的,到了時間再把蟹籠子提上來,這時候你就可以看見這幫子傢伙正在那附隅頑抗呢。

董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電筒讓我給他照明,他一點點從水裡提起蟹籠子,蟹籠子分了上下四層,我拿著手電筒照,果然看見裡面有十幾只張牙舞爪的青蟹了。

我贊:“真不錯,就是個頭小了些。”

“個大的都是養殖的。”他說道:“現在想吃大的,只能靠人工養!養殖的味道都不好,這些雖然小,但也夠咱倆打一頓牙祭了。”

他收了蟹籠把螃蟹摘到網兜裡,接著一拍我,“走,找個合適的地兒,咱倆把這些螃蟹幹掉去!”

又找了一處僻靜的海灘,他這才把車停了下來。

下車後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沙子裡走,走著我又罵他:“這就是你選的好地兒?除了蚊子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他又是嘿嘿一笑:“我說丫頭,你怎麼就看不出我的邪惡用心呢?沒人才好呢!沒人僻靜,真要是把你按在這裡……嘿嘿嘿嘿,那你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當然知道他是開玩笑。

董忱準備的很齊全,甚至連酒精鍋都帶了,把小鍋端出來,把那十幾只螃蟹倒進去,聽他們在鍋裡劈里啪拉的掙扎,我十分不忍,於是假仁假義的說了一句:“螃蟹啊螃蟹,你別再動了,等你熟了你就不痛了。”

漸漸地鍋裡的動靜沒有了,其實海鮮類,象螃蟹,蛤,蠣頭,這些東西我推崇的還是最原始的方法,清蒸,什麼料都不用放,就清煮或者蒸,蒸的時候如果想要更美味一些,可以先在水裡放些蔥段和薑片,這樣在蒸的時候,蔥和姜的香氣會浸到螃蟹裡,這種方法雖然原始,但是卻最簡單,還能保持螃蟹的美味。

火苗滋滋的燃燒,鍋裡漸漸有了熱氣,透過鍋蓋的縫隙一點點的往外溢著,而螃蟹的味道也正在一點點的往外滲,聞到鼻息裡,十分撩人。

我看著不遠處的海平面,海平面是黑色的,上面鑲銀邊一樣鑲了一層的白色浪花,一個長卷一個長卷的往岸邊捲過來,夾雜著嘩啦嘩啦的聲音,就好象有人在你耳邊說著什麼話一樣。空氣清新,風裡帶著一點海水的鹹氣,紫黑色的夜空裡,月亮象個大銀盤一樣掛著,我們兩人就那麼默默地抱膝坐著。此情此景,我的靈魂彷彿也出了竅,正飄飄然的在半空飄。

董忱看著海面,忽然間問我:“毛豆,我走這些年,你想過我沒有?”

啊?我詫異地回頭。

他偏過頭,嘴角有一點似笑非笑的弧度,問我:“我和我爸去澳門這幾年,你……想過我嗎?”

我略微有一點遲疑,想了下,我說道:“想過。”

“真的?”

“恩。”

“想我什麼?”

我卻毫不猶豫地回道:“我的確想起過你,但是在我有生僅存的記憶裡,每當我想起你,那就從來沒一件好事!”

“切!”

我補充:“因為你和我認識這麼久,在我的印象裡也沒做過一件好事!”

他嗤了一聲,別過了臉。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當我那天在電視臺碰著你,真的只是無意碰到的?”

我挺意外的看著他。

他卻沒再說下去,而是揭開了鍋蓋,深吸了一口氣。

“熟了!”

螃蟹的鮮味湧入鼻息,我也忍不住長吸了口氣,螃蟹是活的,幾分鐘前還活蹦亂跳,現在這時候煮出來自然是最純鮮的味道,一開啟鍋蓋,那種海鮮的清新足可以醉死任何一個功力深厚的高僧,我不禁也心頭髮癢,徹底放下了裝模作樣。

董忱和我聊天,每在我吃完一隻後,他都會遞給我下一隻,那個手提式手電筒就在一邊照著光亮,藉著光亮我發現每次他遞給我的都是一隻大的,他自己總會撿稍小一點的吃。

吃完了之後我往雨布上一躺,望著頭頂的繁星,忍不住贊:“董忱,下次有這樣的好事一定記得再找我,出生入死的事不要找我,但請客吃飯這種事一定別忘了我。”

“下次我們去釣蜆子。”他在一邊收拾東西。

我又想起了小時候釣蜆子的情景。

蜆子這東西也是一種貝類,釣的方法也很簡單,用一種細長的前面帶個小鐵鉤子的長杆,帶一點鹽,褪潮後在沙灘上找到蜆子的出氣口,少撒點鹽在出洞口的邊緣,蜆子聞到鹽的味道便會往上爬,趁這時候把那細長的竹鉤子紮下去,迅速一收,手到擒來。”

他拍我,“起來吧毛豆。活動活動吧,瞧你這一身肉!”又說我:“你看這天兒多好,咱倆是不是得乾點啥了?”

我還懶懶地不想起來,他就把我半拖半拽的架了起來,擱我身後推著我走。邊走邊在我耳邊說道:“我說毛豆,你看這天,月朗星明的,天公作美,不如咱倆就在這裡拜了天地如何?”

我一愣,轉頭一拳頭朝他胸脯砸了過去,“滾!”

他呼呼叫痛,“毛豆,你下手怎麼這麼狠呢?我好歹也算是家有良田,白銀盈庫,丫環家僕,而且我英俊瀟灑,至今未婚,你怎麼就不能順從我點呢?”

我在他胸口又是拍了一掌,“順從你這個二世祖?”

光著腳丫頭,沙子不斷的從我腳趾縫裡落下去,細軟的小沙子摩擦著我的腳心,有一點點的冰涼和細膩。

董忱開始時是和我一道走,一腳一腳的踩著腳下的沙子,走著走著忽然他停下來,把我又拉住了,叫我:“毛豆。”

我站住了,看著他。

他隔我老近老近了,好象只有20釐米的距離,呼吸都直接撩在了我的臉上,五官在月夜裡那麼直接的呈現,這時我聽見他的話,聲音也那麼輕,好象一陣風在吹一樣,他問我:“毛豆,讓我親親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