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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爾丹番外 :結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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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爾丹番外 :結胎

我真怕我弄痛了她,讓她痛了,其實更是我的痛啊。

讓吻從脣瓣開始綿延,舌的輕纏已徹底的燃起了我身上的火焰。我真想讓自己燃燒怠盡了。

那樣的深吻,似乎要把空氣剝離成真空一樣,有些顫抖有些萌動的情意。

當脣輕離她的那一刻時,有一種失落,間隙中,隔著好遠我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昏暗中我與她的世界才是一片唯美。

愛,不止是本能的念想,更多的是一份緊緊相擁的渴望與溫暖。

三天,似乎有些快,可是於我卻是漫長的等待。

她的點火,讓那一夜的我要了她。

那一夜,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第一次情結就是為著她而留的。

她從未向我要過什麼名份,她就是如小鳥一樣呆在我為她築起的小巢中

。每一次看她,她的眸中總是有著我。

可是,漸漸的我發現她的笑容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憂愁,為什麼。她也會有憂愁呢,可是當每一次我想要問著她時,她轉向我的臉卻又是笑靨如花的,她在隱瞞著什麼嗎?

我常想去問她。卻總是在話要出口的瞬間就被她的笑給送了回去。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有一個多月。我就猜著她一定是為了要我給她一個名份吧。

她沒有說也沒有求。但是我卻是去問了父汗,父汗說他沒什麼意見,只要額娘作主就成。

父汗他聰明啊,他明知我的心的,而我也明知他會拒絕的,於是他把一切都推到了額孃的身上。

而額娘,還是堅持說,給其其格名份也成,只是我一定要娶了沁娃。

那就娶啊,娶了,名義上她是我的妃子,而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的。我只要我的其其格。

兩個妃子,皆是我的女人,就一起的給了側妃的名份,也一起的娶了。

那一天,沁娃就站在她的蒙古包的門前,她在等待著我的進去,可是我沒有。

我轉身就向著其其格的蒙古包而去,雖然她沒有站在她的門口迎著我,可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些期待的。

我身後,是沁娃的低低的嘮叨,多少她是怕著我的,她嫁了,我就是她的夫君,這一輩子我就是她的天與地了,怎麼樣她也不會來與我吵的。

可是新婚的第一夜,我就是冷淡了她了。

推門而入的時候,是其其格正彎身吐著,怎麼了?

她並沒有發現我的進來,她也未抬頭看我,只是一直的吐個不停。

我急急的衝過去,我一邊捶著她的背,一邊怒視著那些個下人們,看著她吐成這個樣子,居然就沒有一個人來管顧。

下人們或者是不妨我會來吧,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女麗狂技。

“滾……”一個個的極迅速的在我眼前消失了,我的怒氣卻在低頭看著其其格的時候而煙消雲散。

娶了她,給了她名份了,可是同時我也娶了另外的一個女人。

她心裡一定是不甘吧。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說,面對著我的時候依舊是滿臉的笑意,那麼背地裡呢,撫著她眼角仿似猶自未乾的淚痕,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哄著她了,女人,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的哄。

輕輕的去吹熄了蠟燭,黑暗中是她的一聲嘆息,“丹,去她那裡吧。”

我有些生氣了,她怎麼可以把我推給另外一個女人呢,“你真的喜歡我去那裡。”

漸漸適應的黑暗中,我看到她輕輕的點著頭,卻是無語。

有些惱怒,一轉身已攔腰把她抱起,然後話語也是無情了,“今夜我就先要了你再去要她,兩個人,我都要。”

她推拒著我,可是奈不過我的力氣,撕扯著她的衣裳,我甚至忘記了剛剛的她曾經暈吐過。

撫著她光滑的頸項,想要去親吻她的額間的梅花,卻在這時,我碰觸到了一點溼潤,這是什麼?汗水抑或淚水。

可是她冰涼的身子告訴我這不是汗水,是淚,她哭了。

為什麼?

她恨我,就恨著我也娶了沁娃嗎?

可是我心裡就只有她啊,為什麼她看不懂我的心呢。

吻著她的淚,所有的動作已在片刻間輕緩而落,怒氣已消,我還是憐她愛她的。

即使,她想把我推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讓吻又是輕落在她身,如羽毛般的輕觸中我感覺到了她的顫粟,而後她突然猛猛的推開了我,那力氣之大甚至是我認識她以來唯一的一次

趴在那床前,‘哇’地一口她又吐了起來。

我暈了,她到底是怎麼了?

“來人……”

我的話聲才一出口,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啊。”

有些奇怪,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她還不看大夫嗎,“其其格,你病得不輕啊,不叫大夫怎麼行?”

“那個……”她說著又頓住了。

“怎麼了?”

“那個……我沒有病的。”

“可是你明明就在一直吐啊吐啊的。”

門口有人應聲,“小王爺,有何事吩咐。”

卻聽她急急說道:“都退下吧,沒什麼事。”

我愣住了,我看著她,難道……

可是我真的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孩子,是真的,雖然我還有些不相信,但是其其格的孕期反應越來越嚴重了,她吃不下油膩的東西,每天只能吃著清淡的蔬菜與水果,她難受,我便陪著她難受,我看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嘔吐,可是她卻甘之如飴,這是每一個要做孃的人的心吧。

我真的就要做爹了,她常常推開我讓我去寵幸沁娃,每一次她如此說的時候我心裡都是一個別扭,我不喜歡沁娃,我更不喜歡其其格把我推到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總有一種感覺,好象她有些不甚在意我似的。

她每天除了做一些小孩子的衣物,就是睡覺和散步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感覺她有些疏遠我了,可是明明她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對著我笑,告訴我她有多幸福。

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嗎?她柔如水,可是她的面上卻總是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哀愁,那清愁總是縈繞在她的周遭,總是讓我以為我還不夠好,讓我以為我還沒有給她一份完整的幸福。

慢慢的,其其格籍著孩子的藉口甚至連讓我與她之間的相擁也是免了

我總是很晚才回來,然後倒頭便睡,可是其實每一次我都是睡不踏實,我躺在她的身側,我總是在悄悄的傾聽著她的呼吸,感覺著她的氣息,喜歡她,這便是愛吧,我不懂,只是我第一次的強烈的要佔據一個女人的心。我真的不可以沒有她。

她闔上了眼,那模樣睡得真是安祥,歪著身子讓脣輕輕而落,蜻蜓一點般便印在了她的脣上,她動了動,那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一樣閃著,真好看,忍不住的又去吻向她額際間的那朵梅花,那花妖嬈而清靈,讓我每一次看都有心動的感覺。她的孃親也不知道在哪裡?可是兩個人總也是無法再見面了吧。

見了,她會克了她孃親的命啊。

那相士的話誰知是真是假,可是對於性命沒有人會開玩笑,總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啊。

黑暗中,她似乎又被著我的吻給驚醒了,彷彿受了驚嚇一般,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推向了我,我沒有使力,只認她推著,卻不想她的力氣竟是如此的大,一下子就被她推到了床沿邊,“你不要碰我。”

她的話語有些迷迷朦朦的感覺,就如還在夢中一般,可是因著這句話,我的心卻是不知不覺的涼初透了。

乘著夜黑,獨自一人披衣而起,提著酒壺,避開一應的侍衛,我坐在無邊的草叢之中,在孤寂與落寞中獨自暢飲,為什麼我愛了,可是她卻有些變了一樣,雖然笑依舊,雖然無邪依舊,可是我清楚的知道她變了。僅僅就是為著孩子嗎?

那麼,我真的希望我的孩子能夠早日的來到這人世間,也讓著她的心重新再回到我的身上來。

一大壺的酒,一口口的喝下去,有些辛辣,有些醇香,而更多的是醉人。

回去的時候,眼前總是有些晃,我喝多了嗎?為什麼那眼前有人影閃過?

那人影距離我越來越近,有些迷朦,有溫香撲來,那是她的馨香,那味道誘著我搭上了一個女人的肩膀,有些柔軟,有些滑膩,可是隱隱間就是有著什麼不對的地方。

錯意嗎?

酒意已讓我無從去思考

除了我與她的第一次,她從未如此的熱情過,她糾纏著我的身子,脣與舌挑逗中有些火熱,更多的卻是生澀,這是她嗎?

來不及想,我只想要狠狠的佔據她的一切,喜歡,真的太沉重了,我無法容忍她忽視我的程度,我心焦,我想要狠狠的把她據為已有。

那草叢中,兩具身體翻滾著抱在一起,我真的不想再撒手了,她是我的。

抓住她的滑嫩柔荑,置在她的頭頂,我的吻瘋狂而落,從額際一路向下延伸,她的頸項,她的……

她輕叫著,似乎在期待我的繼續,那一聲聲的輕叫讓我不由得想要解放我自己。

可是當我入了她時,卻是有些緊滯在阻擋著我,可是我已是隱忍不住了,我聽到她狂亂的一聲喊,這聲音彷彿不是我的格格的,她是誰,是誰啊?

此時,所有的攻勢已無法停下來,我也是一下男人啊,正常的普通的一個男人,我終是要了這一個女人。

當喘熄繼續響在那草叢中時,我的酒意已醒了大半,我身下的女人正輕輕的低泣著,再次聽得她的聲音,我知道她絕對不是我的其其格。

迎著黯淡的星光,我迎視著昏暗中一雙滿是淚意的眼眸,怎麼,竟是沁娃嗎?

一驚一叫,我已猛然坐起。

心頭有些怒氣,我竟是著了一個女人的道,她身上的那香氣還真是象呢。

“你說,是誰幫你想出的主意。”她的梨花帶雨分明就是裝出來的,這一次我才不會上了她的當。

“圖爾丹,你糊說,明明是你一見了我就粘上了我的,這一次,你要對我負責任。”她哽咽著一邊說一邊哭道。

一個側身,恍惚中她身下有些血有些刺目,她就是讓我看到這些,讓我愧疚吧。

原來還是自己的定力不夠,而她有額娘給她撐腰,所以她才敢這樣大膽吧

“滾……”再不想理這樣的女人,太多的算計了,我真的不喜歡。

可是我還是錯了,多少年後,我才知道,其實那最會算計著我的人並不是沁娃,卻是那個我以為我曾經最最深愛著的女人。

沁娃站起來,有些狼狽,而更多的卻是悽然,“圖爾丹,你好狠的心啊。”

看著她搖晃著離開,再看著那草叢中刺目的血跡,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真是錯的離譜了。

佔有了她的一切,這一生我終是逃不開她了,我是一個男人,所作之事我必要來負責。

人生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會有著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人生也總是融合了一些巧合,融合了一些不可思議。

總是沒有想到,我的女人,每一個皆是因著那與我的第一次的歡愛便有了身孕。

其其格有了,六個多月的身孕時,沁娃也有了嘔吐的跡象。

那一天,額娘滿面春風的來了,她看到了其其格,有些不屑,撇著嘴角連理都不理,只是徑直的走到我的面前,“丹兒,娘來向你報告一件喜事。”

“額娘,什麼喜事,說來聽聽。”

“我告訴你啊,上午沁娃來給額娘請安,說著話的功夫就一直吐個不停,我嚇了一跳,忙著著人來看,不想竟是喜事啊。”

額娘說著話的同時還不自覺的瞄著其其格,她就是想讓她聽到吧。

我也聽到了她的話中之意,心裡有些驚,總不會那麼巧吧,只唯一的一次,我不想讓其其格誤會啊。

我拉著額孃的手,“走,我與額娘一起去看看錶妹。”只當作是沁娃病了吧。

額娘沒有推開我的手,她就隨著我一起向門外走去,可是那聲音絲毫也沒有減弱,“丹兒啊,額娘恭喜你了,你可是要做兩個孩子的父親了。”

那長長的尾間拖得悠長的響在空氣中,這一句話任誰都聽得明白,我沒有轉身,但是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我身後的其其格那張蒼白的臉上該是怎樣的無助,或許,從此她的憂傷只會更多而再也不會少了吧

許多的事,你越去解釋的時候就越是會引起別人的誤解,我什麼也沒有說,我只拉著額娘離開了。

額娘是固意的,因為她心裡那個準兒媳就只有沁娃,而不是我的其其格。

可是,她是我額娘,她給了我的生,我能如何?我總不能來重新選擇我的生吧。

日子在無奈與低潮中而過,常常落寞,常常獨自宿在自己的蒙古包,兩個女人,我終是都疏遠了,一個是我自己不敢去看她,一個是連見她的心都無。

其其格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孩子八個多月的時候,沁娃也兩個多月了,肚子倒未顯形,可是她的身子倒是極靈巧的,每日裡都去給額娘請安,許多人都在背後向我討喜說,“其其格與沁娃皆會生男孩的,從她們的走路姿勢,一舉一動就可以觀察出來了。”

我一笑置之,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我更喜歡其其格生一個女孩,與她一樣的美麗,與她一樣的可人。

這草原裡的話越傳越是荒唐,竟連額娘也是高興的逢人便說她就快抱孫子了,而且一抱就是兩個。她笑得連嘴都合不上來。

其其格要生了,我知道,每天裡心情都是有些忐忑,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常常祈禱,只要母子平安,只要給我一個健康可愛的寶貝就好。

算好了,還要再過一個月,可是那一天,我正在舞刀時,突然一位侍女跑了來,“小王爺,奴婢給你道喜了,其其格她快生了。”

拎著手中的刀,顧不得整裝,早產嗎?有些不妙,我慌亂的就向其其格的住處奔去,生孩子,那是女人的一個劫啊,我是一定要守在她的身邊的。

到了,門外是額娘急切的走來走去,怎麼也是她的孫子,她也會擔心的。

我聽到蒙古包裡其其格的低喊,我想衝進去,可是額娘卻拉住了我的手臂,“這產房,男人是不可以隨便進出的,你只守在門外就是了

。”

有些急,我終是要錯過我的孩子的出生了。

那一夜,在焦慮中終於熬了過去。

孩子雖早產,可是健健康康的煞是可愛,我得了一個兒子,我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做都別,這是很早以前就想好的名字,只是那時候還不知道生男生女,所以這名字我始終也沒有對其其格說起。

欣喜而抱的時候,卻有人前來稟報,“小王爺,沁主子有些不妥了。”

心裡一驚,可是隨即我只淡然一笑,“我知道了。”

一定是騙我的,一聽說其其格生了兒子,她坐不住了吧。

那一夜,我果真沒有去,可是隔天,我才知道這世上什麼叫作後悔。

額娘總是有著睥睨一切的驕傲,她是巴魯刺的正王妃,她也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她哭著來見我的時候,我慌了。

把孩子放在其其格的身邊,我示意著哭泣的額娘出了門外在說,其其格還在月子裡,我不想讓她知道些不好的事情。

“沁娃小產了。”額娘拉著我一起走出了蒙古包後,她突然脫口而出。

有些愣怔了,“什麼時候的事?”

“啪”,一個巴掌向我揮來,我沒有躲,額娘第一次這樣狠然的打我,可是這一次我知道可能真的是我錯了。

“昨夜裡有人來報告,為什麼你不去看看?”

“我……”有些支吾,然後我什麼也不說了。

我真的以為那是沁娃的小題大做罷了,我怎麼會想到那竟是真的啊。

倘若知道,怎麼我也會放下其其格與都別親自跑過去看的,怎麼說我也不是那般無情的人。可是我解釋了也是無用,也是無法挽回那已經的錯過了。

“都怪我,昨天大概是因著其其格生產時受了驚嚇,昨夜裡吃了些藥,很早就睡了,那些丫頭怎麼也叫不醒我,待我醒來匆匆趕過去的時候,沁娃她已經是小產了

。”

“額娘,一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會小產呢?”

“只說是吃了什麼東西之後就肚子痛了。”

“那麼,著人去查一下,是哪個奴才侍候著的。”

“查有何用,那端茶遞水的奴才早就一匹白綾自縊了。”額娘擦了擦淚,眼裡是更多的心痛。

“額娘,既然這樣,那麼這件事就慢慢的查,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眼下急的是將沁娃的身子養好了,只要她身子沒事,那還愁將來再沒孩子嗎?”怎麼樣都是我自己的骨肉,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額娘這才止了哭聲,“這倒是一句正經話,我這就差我身邊的幾個近人親自去侍候著,你也要去看望一下她才好,女人的命啊,就是這樣的苦。”

“嗯,我換了衣服就過去瞧著。”

可是我看到沁娃的時候,這一次她再也沒了往日的驕奢之象,她的面色慘白,脣乾裂著,似乎是無法接受這失去孩子的訊息吧,她整個人都沉默呆住了。

有些不忍,雖然我與她只有過那唯一的一次,雖然那一次是她算計了我,可是她畢竟早已是與我成過親的,所以是我負了她,是我對不起她,她這樣,有一些真的是我的不是。

第一次坐在她的身邊,我擁住了她,我說,“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再安心的將養好身子,將來總會再有孩子的。”對她安慰,卻也是我對她的承諾,娶了一個女人卻不能給她幸福,這本身就是我的錯。

沁娃突然就“哇”的一聲哭起來,那淚珠兒如斷線的珠子一樣灑了滿臉都是,把她攬進我的懷裡,她的淚水溼了我的衣袍,可是這一次我竟是沒有生氣,也沒有厭煩她的一切。

那個害她的奴才,也不知是誰指使的,日後這一筆帳我總會算清的,我圖爾丹再番無情,也不會對自己的骨肉置之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