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7、立後之選

67、立後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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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立後之選

67、立後之選

廣辰自從被立為太子之後,愈發繁忙,他要鞏固地位,要追查逼宮餘黨,要防著別國的虎視眈眈,還要為了登基做足準備。他也沒有忘記從我這裡借了阿璃去,為雍州老皇帝診治。

其實我並不想讓阿璃涉足雍州宮中,那裡畢竟不是我的地盤,而且人脈複雜,若沾染上是非就麻煩了。可是廣辰向我保證,說會護著他,保他平安,就算不能治好也是不會追究什麼。阿璃自己又擺出躍躍欲試的姿態,恨不得立刻就入宮醫治老皇帝。

我問他:“你就這麼想去?”

他說:“你知道我的脾性,越是有趣的病症便越是歡喜,雍州老皇帝的病聽來蹊蹺,我倒是真心想看看。”

於是我允了廣辰的要求,讓阿璃每日清晨,入宮診治。

雍州皇帝的病,過去一年多來反反覆覆、時好時差,總是斷不了根。阿璃去過一次以後,似乎就跟他這病卯上了,回到我這府邸便一頭鑽進特意給他準備的院子,搗鼓到深夜。我有時候閒下來,也會到他的院子裡轉轉,坐在樹下涼椅中看著他忙碌。

阿璃認真起來的時候,舉手投足間又是另一種模樣,不妖不魅,桃花眼裡的水一剎那化成了光,有一種準確而直接的利落氣度。

滿足的窩在椅中,放鬆身心,手邊是阿璃泡的甘美藥茶,端茶慢飲,發覺藥香也分外怡人。鼻端嫋嫋藥香,耳畔沙沙花木響,眼前人偶爾抬頭間與我目光相接,便會微微偏首丟擲個笑容,這個時候,什麼責任權謀都我被拋在了腦後,簡單得輕鬆。

雍州太子登基的事情,早已昭告天下,周邊鄰國關係好的,估計也都收到了邀請前來觀禮。我的情報裡有這麼一條,說是怡州欲與雍州聯姻,這次跟著觀禮隊伍來的,還有位待嫁的公主。

該來的總是要來,無論我再怎麼刻意忽視,有些事情總會殘酷的擺上桌面,讓人不得不正視。

廣辰的太子府中,至今沒有一位女主人,不過侍妾已有四人,其中二人為他添了子嗣。皇儲王孫,到他這個年紀還沒立妃的已是少見,想當年,我不也是十來歲的年紀就立了灼華。世事兩全難,總有許多無奈不知不覺就纏上來,逼你做個選擇。

聽說廣辰的正側妃人選已經暗中敲定,就待帝王下詔了。我有些茫然,不知道應該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上,驪國皇帝吃雍州太子妃的醋?這事聽起來真可笑。我有時候甚至想,是不是就這樣默默靠在他身邊,將他身邊的諸多佳麗視作浮雲,不見不煩,可是這樣,我怕是做不到的。

染墨當初,廣辰今日,我想我小指上的姻緣繩必定是潮了、黴了,兩次三番總是討不到好。

廣辰的邀帖每日都在往府中送,我便每日都往太子府去,什麼事情都會有個出路,我希望這條路他能指給我。

每次我去,在太子府中喝的酒都不一樣,但都是難得的好酒,諸國諸郡,有些名頭的酒全被他搜尋來,獻寶似的一罈罈擺著給我挑。每逢挑酒,他便牽了我,一邊指著酒罈緩聲柔語報上酒名、來歷,一邊不時親親摸摸,惹得最後,總是衣衫零亂的隨意指上一罈後,便被拖進房中。

進了房,便由不得我了。他總是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把我拐到他覺得合適的地方,可能是桌椅、軟榻、鋪著絨毯的地面,不過大多數時候,還是床。

“父皇讓我早日將太子妃定下”胸口泛上的潮紅還沒褪盡,廣辰已然喘息著開口,他的手沿著我的脊骨上下撫摸,似乎這樣能讓我好過些。

“不錯,還能由你挑”我悶聲回答,翻身改成趴臥姿勢,將人整個埋進被褥。

“你也不怕悶得慌”廣辰的笑隔著被褥傳過來,奇異的帶著明朗。

雙手拽著的被褥被硬拉開,一直落到腰際,脣的柔軟落在肩胛處,酥癢得難受。

“我倒也挑好了,不知恆意下如何?”他似乎覺得摸著吻著還不過癮,索性整個身子翻上來,牢牢覆蓋在我背上,壓制得我動彈不得。

“關我何事?”有些憤怒了,你這是存心讓我不好受麼?

反抗般的掙扎著,想要從他的禁錮下逃離,怎奈何我處在下位,背上覆著那人又使得一手好擒拿,三擰兩扭之後,又被制住手腳。

“怎麼不關你的事?”頸子被重重咬了一口,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連帶著身體不耐的蹭了蹭,後臀處抵著的堅硬讓我明白,我方才不該掙扎才是……

又一次沉淪之前,廣辰附在我耳邊很是堅定的說:“恆,做我的正妃”

我想我一定是聽錯了,恩,一定是聽錯了,正常人在這個時候,血液都聚集在腰部以下,所以,大腦缺血產生幻聽也正常。

挑好的酒端上來的時候,廣辰證實了我的幻聽,他就這麼閒適的披了發、散了衣,以手支頜斜靠著坐榻重複了一遍。

“恆,做我的正妃”

“荒唐”酒到嘴邊硬生生頓住,我頓了老長時間才吐出這兩個字,原本想說得擲地有聲,誰知出口卻是軟綿綿的毫無說服力。

“有何荒唐?恆與我,本就是絕配”廣辰曲起手指在空酒樽壁上一彈,錚錚作響,眉眼舒展,鋒芒不現。

“立男子……”我放棄就要到嘴的好酒,苦口婆心道。

“立男子為後,自古便有先例”話剛出口三個字便被打斷,廣辰笑意冉冉,似乎得意得緊:“不做太子妃的話,莫非恆是想讓我稍後後再立?”

稍後後再立,那便是立後了,廣辰他給我指了條路,可是這路太過驚人,我一時半會也消化不了。

“隻立你一個,其他的我都不要,好不好?”廣辰將身子往我這邊傾過來,語帶**,那架勢,就像拿糖哄小狗。

“你讓我想想……”拍開他伸過來那隻不安分的手,我陷入一片空白的深思中。

一直到回府,我都處於遊離狀態。我有些欣喜於廣辰的決定,但是又莫名不安,那樣的胸懷、那樣的溫暖,讓我一人獨佔似乎有些奢侈。立男子為後,光九徽朝就出過三次,說來也不是完全不可思議,不過有史可查的那三次,無一例外都很費了番波折。

廣辰這個想法若是公開來,必定會聽見不少反對的聲音,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我的仇恨、我的懷疑,都因為廣辰的這個決定動搖了,點了頭,拋了仇恨和懷疑,或許我會活得開心。能用這樣的決心和勇氣僅立一男子為正妃,真心可鑑。

思來想去,不知不覺走到了阿璃的院子,我走到門邊,看著正挽了衣袖選藥的阿璃,突然就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若是能與心上之人廝守一生,你可願拋了所有?”

阿璃似乎被我嚇到,手中藥材一個不穩,啪嗒掉落。他轉過身,打量了我好一會,然後便開懷起來:“就算是拋了這條命,也是願意的”

“如此,我明白了”喃喃自語間,我轉身欲走。

“恆!”

“嗯?”

“今日為何這麼問?”

“不過一時突發奇想,你不必掛懷”看著阿璃略眼中的神采,我就這麼清醒了,發覺自己問錯話。

阿璃的笑變得有些勉強,他低低應了聲,繼而蹲下繼續弄他的藥。我想上前擁住他,邁出半步終究縮了回來,轉身離去。

就算拋了這條命,也是願意的……

捫心自問,我到底還是差遠了。

書房中,一摞厚厚的公文等著處理,拿起本看上許久,竟發現自己根本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腦袋裡面想的不是今日廣辰和我說過的話,也不是今後的打算,反反覆覆想起來的,是阿璃的那句話。

不對勁,很不對勁,我怎麼會這麼坐立不安?猛的起身,把公文往書案上一扔,我便提了燈匆匆走去阿璃的院子。如果是病,總該有藥醫。

阿璃的院子似乎沒有人在,黑漆漆一片,奇怪,這個時候能跑到哪裡去,莫非早早睡了?走到他的房門前,見房門洞開,藉著燈光轉了一圈,屋內果真無人。房門都還開著,想必一會便會回來,我等等就是。

走到院中專門為我備的涼椅處,卻意外發現阿璃側躺在上面,閉著眼睛,睡著了。

怎麼睡在這裡?也不知道蓋些東西。我撩開他臉畔的發,指尖觸碰處,略有溼意。心中一悸,慌忙提起燈籠照亮他的臉龐,阿璃的臉在淡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憂傷,臉頰上潮溼的水痕刺疼了我的眼。

也許我是過於討厭這樣的水痕,所以才會決定吻走它們。

親吻間有雙手環上了我的脖頸,濃濃的藥香湧上來,把我淹沒在其中。我移動著位置,找到那軟軟糯糯的脣舌,溫柔糾纏。他在迴應,迴應得青澀,幾次磕碰著牙齒,惹出我輕笑。

於是我就這麼安下心來,阿璃,似乎是劑良方。

這樣的清水,觀眾們應該能滿意吧……其實,似乎,不清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