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三章 痛苦的墮胎

第一百零三章 痛苦的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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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痛苦的墮胎

韋莊牽著林小夕的手,走在石橋上。林小夕掙了掙,沒掙開,他剛才同意她出門,但前提是由他陪著。

還防著她逃跑呢!林小夕諷笑,內力被封,還被迫吞下據說半年後毒發身亡的毒藥,他還不放心,連多走一步都恨不能套一個項圈在她脖子上牽在手裡,有意義嗎?

韋莊感受到掌中小手的排斥,不著痕跡地放鬆力道,但仍保證在他的掌控之中。掌中的手,溫熱柔軟,他心中的某一角落也不由軟化,目不斜視的眼中浮現一抹溫情。似乎很久沒有如此輕鬆地散步,沒有雜念,沒有負擔。瞥了一眼身邊的女子,清秀的臉上明顯寫著不甘,一邊走一邊洩恨般拉扯樹枝上的樹葉,他眼中柔情更勝,無情的薄脣緩緩彎出優美的弧度。

湖邊是大片蔥綠的草地,本應該是蚊蟲滋生的時節,卻乾淨清爽,連一隻小飛蟲都沒有。林小夕注意到很多草葉上都有白色粉末,不由好奇。彎腰沾染一點在指尖,嗅了嗅,是熟悉的驅蟲粉的味道。不由想起生死未卜的烈風和紫羽,胸口一下子揪在一起。

身邊的男人面無表情,並沒有開口的跡象,林小夕只能“不恥下問”,“紫羽有訊息嗎?”如果紫羽回到綵衣樓,她就可以向他詢問烈風的情況。

“沒有。我們的人搜遍整個迷霧森林,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那就是說也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屍體,林小夕鬆了一口氣,突然又想起森林裡毒蟲橫生,會不會將屍體啃噬掉?那還是不能排除烈風他們遇害的可能!她又擔憂起來。

韋莊見她臉上表情不停轉換,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挑眉輕笑道,“放心,聽風堂的人,不會那麼容易死掉。再則說,毒蟲對他們不感興趣,只要不主動招惹,絕不會惹禍上身。”說著,戲謔地盯著她,眼中帶著淡淡笑意。

林小夕惡寒地抖了抖身體,鄙夷道,“別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看,噁心!”

韋莊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他抿了抿薄脣,移開視線,望向天邊的雲彩。

林小夕拽了拽他的手臂,惡聲惡氣道,“我問你,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毒蟲對他們不感興趣,那對誰感興趣?”她清楚地記得,當日成群結隊的毒蟲圍著她和烈風,他們並沒有主動招惹,可毒蟲還是爭先恐後襲擊他們,它們不會是對烈風感興趣吧?

韋莊欲言又止,有些事,她還是不知道為妙,不然他的計劃就有可能被她打破。還有十多天,撐過去,就好了。

“喂,你啞巴了?我問你話呢!”算準韋莊不會拿自己怎樣,林小夕越來越像大爺,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韋莊還是不回話,林小夕氣得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韋莊壓抑地悶哼一聲,面帶慍色地側頭盯著她,她無畏地揚起脖子,單手叉腰很有氣勢地冷笑,“我就踩你了,怎樣?有本事你放開我,打我一頓啊!”

如果輕易被她激怒,那韋莊就不再是心思深沉的韋莊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加重力道握緊她的手,淡淡道,“時辰不早,該回去了!”

“我不要,我還要散心!”林小夕單手抱住一棵柳樹,一臉打死也不放手的堅定表情。

看她倔強的表情,韋莊的語氣不自覺軟了下來,“聽話,我明天再陪你出來。”

林小夕趕緊乘勝追擊,“這可是你說的,明天我還要出來,不,我每天都要出來!”自動忽略掉某人的“陪”字,林小夕在心底打起小算盤,借每天放風的機會摸清楚綵衣樓的暗哨和路線,她相信總有一天能逃出去。

韋莊雖然可恨,但好歹信守承諾,他果然每日下午抽空陪她“放風”,湖邊逛了兩回,林小夕要求逛綵衣樓。

據韋莊介紹,綵衣樓共有一座主殿,九大偏殿,三十亭臺樓閣,教眾數百人。只要林小夕問及,他便細心講解,林小夕不由懷疑他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她可是他的對手,一心想剿滅他的人,難道他根本不會給她機會活著走出去,所以不怕讓她知道綵衣樓的祕密?

十天時間,從練武大廳到藏,甚至韋莊的臥室,林小夕都參觀過了,默默在心裡記下路線。經過多日觀察,她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雖然綵衣樓教眾數百,但她看到的也不過幾十人,有好些樓閣都空著,根本沒有人居住,其他人都去了哪裡?傳說中的綵衣樓七大使者和兩大護法又在哪裡?一團團疑問困擾著她。

又過了幾天,林小夕被徹底解禁了,住回秀水閣。

閣外暗藏的高手全部撤走,連時刻緊盯她的侍女也削減到兩名,出門的時候也再沒有阻攔或是跟隨,韋莊已經連續兩天沒有露面,日子過得太平靜太正常,林小夕心裡反倒不安起來。

獨自在湖泊周圍轉悠幾天,她還是找不到出去的路,這裡就像迷宮,林間小道交錯,但每一條到頭來都會通向這片湖泊。她不知道韋莊到底要幹什麼,要將她囚禁多久,難道真的如他所說,想讓她將孩子生下來?

來到綵衣樓已經快一個月,肚子裡的孩子也已經三個月,再不解決,真的就要變成未婚媽媽了。林小夕撐著腦袋坐在草坪上,琢磨打掉孩子的好方法。

突然,她眼前一亮,倏然起身向悠然居走去。

悠然閣是杜音悠的居所,林小夕曾去過兩次,一次是在韋莊的帶領下四處參觀,一次是閒來無聊跑去找杜音悠玩耍聊天。悠然居清靜幽,有兩間大屋專門開闢為藥房,屋後就是西山,種有大片珍貴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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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不見杜音悠,屋後的藥圃裡也不見人影,聽煎藥的小丫頭說杜音悠出谷採藥去了。林小夕眼珠子一亮,裝作不經意地問起杜音悠出谷去哪裡採藥,小丫頭搖頭說她也不知道。

林小夕失望透頂,本想套出出谷的路線的,小丫頭奉了茶,規規矩矩站在她身後。林小夕隨便扯了個理由將她趕走,大搖大擺進了藥房。她如果沒有記錯,紅花、丹皮都是孕婦禁用的中藥。

藥房左側牆壁的書架上,擺放著各種藥書,林小夕找了許久,總算翻到一本自己需要的。

包好一包草藥,出門,正好遇見推門而入的杜音悠。

“小夕,你怎麼在這裡?”杜音悠提著一籃剛採的草藥,詫異地問道。

林小夕晃了晃手中的藥包,笑道,“你上次不是說要送我一包安神藥嗎?我最近幾天睡得不好,所以特意來找你要賬的,剛巧你不在,我就自己動手包好了。”隨手指了指書架上的藥書,眨眼笑道,“我可是按照書上的藥方抓的,聰明吧?”

杜音悠忙放下竹籃,緊張地說道,“以防萬一,還是讓我看看吧!”

林小夕聳聳肩,將藥包遞給她。她拆開紙包,仔細檢視,確定是安神的藥,且對孕婦無害,才將藥重新包好,仍不放心地叮囑道,“小夕姐,藥不可亂吃,以後還是小心一些。”

林小夕接過紙包,胳膊肘拐了拐她的肩膀,眨眼打趣道,“神醫的話,我怎敢不聽?我以後吃東西都嚴格按照你的吩咐。”

杜音悠好笑地搖頭,林小夕豪氣地揮手告別。

杜音悠看著林小夕蹦蹦跳跳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提醒她小心肚中的孩子,她卻背對她揮揮手,依舊歡快地哼著小曲蹦蹦跳跳。

杜音悠無奈搖頭,教主哥哥攤上這麼調皮的媳婦,有他受的。想著,提起竹籃,進屋整理草藥。

林小夕回到秀水閣,將侍女們支走,從腰間摸出分為兩個小包的草藥,還好她聰明,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用手裡的安神藥吸引杜音悠的注意力,偷偷運出了墮胎藥。

服藥後半個時辰,林小夕的小腹突然絞痛起來,疼得她一陣一陣地吸氣,腹部裡似乎有一個圓球在翻轉在滾動,偶爾還有踢踹的感覺。

林小夕摸著稍微凸顯的小腹,猛地就落淚了,一定是孩子在痛苦地掙扎,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他還只有三個月啊,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自己就剝奪了他生存的權利。

顫抖地撫摸著小腹,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眼淚將衣襟全部打溼。

門外響起敲門聲,林小夕置若罔聞,她咬緊牙關,拼命壓抑痛苦的呻、吟,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身體感官上,她要清晰地記住親手扼殺掉自己孩子的那種痛苦。

孩子在她的肚子裡不安地掙扎,痛苦衝上頭頂,似乎要漲破她的大腦,就在她感覺一股熱流在小腹裡緩緩流動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破門而入的尖叫聲。她眼前一黑,昏死在**。

迷迷糊糊中,林小夕感覺一隻冰涼的手落在自己的額頭,還聽到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為什麼她還不醒,已經一天一夜了,你不是說她已經沒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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