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你究竟是誰

第六章 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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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究竟是誰

李文川怔了怔,還從不曾有女人以這種態度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

果真這女人,以往跟自己有關係嗎?否則怎麼會以這樣的口氣說話?

見得李文川以一種疑惑的探究的眼光看著自己,田小蕊也是有些心虛,早就說要忘了這男人,要跟他劃清界限,那自己這在跟他算是吃哪門子的飛醋。

她想換上那招牌式的笑容,面對李文川,可又轉換不了這麼快,她只得鬱悶的轉過頭,指著操作檯上的甜品對他道:“餓了就自己吃這些蛋糕。”

這還是早前她一上游艇就烘焙出來的,除了做得有大理石布丁外,還製作得有芝士蛋糕。

李文川依舊是拿那種探究的眼光看著她,努力的回想,究竟跟這個女人有何種可能。

他的手,就向著那芝士蛋糕伸去,縱是太膩蛋糕,令他想起都要嘔吐,可他還是想嚐嚐。

這是這個女人做的蛋糕,有他記憶中熟悉的味道,雖然記憶中沒有她。

見他真的伸手要拿蛋糕吃,電光火石中,田小蕊卻是想起了過往的片斷。

當年他看著她,一臉平靜的說:“田小蕊,我們分手吧。”

而她,反應遲鈍,居然沒聽明白這話,反而笑嘻嘻的說:“好啊,你吃完這蛋糕,我就同意分手。”

然後,李文川就以那麼一種決絕之勢,將那蛋糕吃完,反應過來的她,哭著哀求著,求他別吃了,他還是強迫著吃完了那塊蛋糕,沒有平素的優雅從容。

這些年,田小蕊也不是沒有回想過,她甚至想,如果當年自己沒有說那句話,沒有說李文川吃完那塊蛋糕,她就同意分手的話,那麼,兩人是不是就不會分手。

雖然感覺這是一種妄想,以李文川那種時刻清醒著需要什麼的男人,他要的東西,她給不了,分手是必然,可她內心仍是感覺,當年的那句話,說錯了。

此刻見得李文川真的要吃這些蛋糕,記憶中的傷處被戳痛,田小蕊一轉身,一把打掉李文川拿在手上的蛋糕:“不要吃了。”

她如此說著,卻是將托盤中準備的那些蛋糕和甜品,一把抄起,悉數丟擲外面,丟進了海中。

然後她手扶著船舷,迎著海風,淚水卻是湧了出來。

剛才那麼一剎那,與六年前那撕心裂肺的場面,有多麼的相似,讓她有一種昨日重現的感覺,那之後,好長一段時間,她都在痛苦的深淵。

李文川在身後看著她,看著她瘦小的肩頭扶著船舷小小的抽搐著,那是她在無聲的哭泣。

不用再問,他也肯定明白了,這女人,真的與自己的過往有所交織,否則,自己不會記憶中,一直有這熟悉的蛋糕氣息,而她,也不會因為自己要吃一塊蛋糕,而如此失態。

田小蕊站在那兒,低低的抽泣了一陣,才平復了一下心緒。

她以為,早就能看開,可沒料得,只因剛才的那一幕,與六年前的那一幕竟相似至此,令她痛哭失聲。

平復一下心緒,她才轉身,卻發現,李文川站在身後,只是直直的看著自己。

田小蕊嚇了一跳,李文川已經及時出手,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抱進生活艙。

“你幹什麼,你放手……”她拍打他。

李文川將她抱進生活艙,一把關緊了艙門,才鬆開她:“告訴我,你究竟是誰?跟我以前是什麼關係?”

田小蕊閉著嘴不答,以往什麼關係重要嗎?兩人分了手,他不再要她,這才是事實。

這沉默不語的態度,激怒了李文川,他固執的扣了她的腰,另一隻手已經鉗了她的雙頰:“你說啊,你到是說啊,你究竟是誰,六年前跟我是不是認識?”

他太想知道了,這六年,一直是李家的人跟溫家的人給他強調了一些事,可他想從別人的嘴裡,聽著與那兩家人不同的說辭。

田小蕊兩頰發痛,可看著李文川如此氣急敗壞,她卻好笑,眼尾微微的向上翹著,她的眼中,重新湧上了笑意。

“能有什麼,李文川,我們就是普通的主顧關係,你是買蛋糕的,我是賣蛋糕的,僅此而已。”

這說法,令李文川更是氣結,他從她帶笑的眼中,看出了她的諷刺之意,他恨恨的咬著牙,不顧一切的吻上了她的脣,帶了幾許懲罰的意味。

明明他是想懲罰她來著,可是,這麼吻著她,他總感覺,體內有某些東西在蠢蠢欲動,這是過往從不曾有過的。

總有什麼東西要破壤而出,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他想再往前一步,再往前一步,他就能揭開那層迷霧,求得答案。

縱是脣被田小蕊咬破,現在的他也不肯鬆開她,兩具幾近**的身子就這麼糾纏著,他已經扯裂了她襯衣上的扭扣,想尋求進一步的答案。

田小蕊是怒極攻心,她沒料得,李文川會混帳到這個地步,以往兩人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麼久,他都不曾這麼強來過,可現在,他似乎只顧著他自己的感覺。

田小蕊的一切掙扎,只能換來更瘋狂的迴應,退無可退,手邊不知摸著了什麼東西,她想也不想,一揚手,就砸在了李文川的腦門上。

李文川怔了一下,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然後,身子一晃,軟軟的向地下倒了下去。

田小蕊撒腿就向外跑,這一次,她可是當心了的,避免象上一次那樣,直接掉進海中,她扶著船舷跑,跑到了前面的甲板上。

海風吹著,帶著鹹溼的氣味,田小蕊也冷靜多了。

她厭惡與李文川這樣的糾纏,總讓她感覺很髒。

果真李文川是想將她當成情婦,在背地裡養著,如他當年說過的那種可能?

她不稀罕,要一個男人,就要徹底。

站了一陣,見得李文川並沒有上來,她才想著,應該去船舷上收自己的衣服。

她小心翼翼的站過去,隔著玻璃窗,向裡面望了一眼,卻見李文川依舊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頭上還有血跡。

難道自己砸死了他?

這個想法升起,田小蕊自己都嚇了一跳,她也顧不上什麼,跑進了生活艙。

“李文川……李文川……”她叫著他,小心的上前,試了試他的鼻息,似乎鼻腔中依舊有淺淺的呼吸,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只是暈了過去。

田小蕊這才放心了一些,取了清水,小心的擦試他額上的血跡。

額上的傷口並不大,她用備用藥箱中的酒精替他擦試了傷口,再糊上雲南白藥。

李文川微微睜開了眼,能瞧清那女人半跪在自己的面前,正替自己弄著頭上的傷處。

這距離剛剛好,他能瞧見,那隻穿著自己白色襯衣的女子,衣釦半解,大好的春光完全在面前,隨著她手的移動,她半俯了身子,彷彿是故意將那最誘人的桃子送到了他的眼前。

他不顧一切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它。

同時他也是明白了,剛才那叫囂著要破土而出的東西是什麼。

他對她有感覺,他對她有衝動,他丟失了的功能在這個女人面前,居然重新被喚起。

田小蕊一怔,卻見李文川的魔抓伸出,正緊緊抓住自己身上不該他抓的地方。

“放手……”她羞憤的叫了一聲。

“決不……”李文川答得堅決,另一手已經去摟她的腰。

“你信不信我再砸破你的頭?”田小蕊被他這麼摟著,動彈不得,只得拿起旁邊的一個小鐵棍,威脅李文川。

她相信,她的決心夠大,她也相信,自己的臉上現在一定寫著義正言辭這幾個字。

可李文川的決心,似乎比他更大,他死死的摟著了她的腰,並不肯撒手,反而閉上了眼,臉色上的神情比她還堅決:“我決不會再鬆手,你要砸,就砸死我好了。”

他要如此耍無賴,田小蕊沒轍了,以往他摟著她求歡時,可是再無賴的臉嘴都出來過。

看著這曾經熟識的神情,田小蕊拿著小鐵棒,卻終是下不了手。

“啷光”一聲,小鐵棒丟在了地上。

李文川得勝的張開了眼,臉上是勝利的笑容,他就知道,這女人,狠不下手真的砸他。

他的魔掌,又肆虐了起來。

隨著他手掌的移動,田小蕊臉上帶了無比的恨恨之色:“李文川,我不敢砸死你,但是,你要是欺負我,我自己跳海去。”

她說得很堅決,她也是真的這麼打算。

要是李文川敢繼續羞辱她,她只有跳海。

李文川的動作僵了,她對他下不了手,就向自己下手,要跳海?

他鬆開了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對不起。”他說了一句,步去了船甲板上。剛才見得自己能重振雄風,他真的是驚喜的,竟完全忘乎所以了。

田小蕊依舊坐在艙中,憤憤的,拼命砸東西。

這都算是什麼,這都算什麼?

她摸了摸船舷上的衣服,基本上已經幹了,她收了進來,全部換上。

李文川抿著脣,站在前面,只是冷眼看著她做一切,未了,他也過來,扯過了他自己的衣褲,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