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權位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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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權位之爭
沁怡公主見了良辰,十分的歡喜,便擺手示意良辰過來身邊指富為婚。
良辰心裡原是忌憚著公主的,只是將近一年的相處,與公主之間也有些許默契,雖不像一般的姐妹可以無話不談,卻比旁人更親近些。
“打早上就等著你過來,怎麼這麼遲啊?”
良辰聞此,走到公主近前,十分恭敬的給公主行了禮說:“方才進門時耽擱了,公主恕罪。”
沁怡公主見良辰與她這般生分,略顯不悅,卻未表露,只怕良辰怕了她,便揮手示意良辰起身,只待良辰站穩,才唸叨說:“不過月餘未見,說話的口氣也不一樣了,當真是未把我這嫂子放在心上。”
公主的話語間雖透著些許的責備,只是神情淡然,並未真的動氣,良辰聽入耳裡,倒也不怕,隱約間也明白了公主的意思,便應道:“公主先前不是教過良辰,宮裡是最講規矩的地方,尊卑有別,長幼有序,良辰不敢失了規矩,丟了公主的臉。”
“你這丫頭,嘴還是一樣的巧,屋裡沒旁人,你過來我身邊說話。”沁怡公主說著,往一旁讓了讓,讓良辰坐在她身邊。
一個多月不見,沁怡公主的肚子已比在家時大了許多,算算還有三個月就要分娩了,良辰心裡歡喜,正要問問沁怡公主的身子。就見含貞端著茶果進了屋。
含貞放下茶果卻沒有走,只抱著託碟站在原處,一臉的委屈。
沁怡公主瞧出這丫環有話要說。便問了句:“方才不是吩咐餘嬤嬤叫你下去歇著嗎,怎麼又進來了。”
“回主子的話,奴婢受主子吩咐接少夫人入宮,本該早些過來。怎奈何一如宮門,就被刁難,才耽擱到現在。奴婢辦事不利,求主子責罰。”含貞說完,便俯身要跪。
沁怡公主見此,揮了手有些不耐煩的說:“行了,話裡有話可不是我教你的規矩,告狀便是告狀,你只說是誰難為你了?”
含貞聞此。匆匆掃了良辰一眼,便望向公主回道:“方才奴婢護著少夫人入宮,那何嬤嬤百般刁難,硬是要仔細查咱們少夫人才肯放行,可奴婢分明瞧見大皇子側妃穆氏家人入宮時。那何嬤嬤恭恭敬敬,沒查便放了進來。奴婢氣不過,與她理論,誰知她口出狂言還數落起咱們來,幸得司徒王妃的照拂,才沒丟了公主的臉面。”
沁怡公主聽著這話,淡淡的看不出一絲情緒,直到含貞說到司徒王妃,她才微微皺了皺眉。側臉望著良辰。
良辰瞧出了沁怡公主的意思,趕忙回話說:“良辰先前在常家辦的賞花大會上與王妃有過一面之緣,得知王妃與婉姐姐是閨中姐妹,十分要好。王妃念著公主的面子,又記著婉姐姐的好,便幫了良辰一把指富為婚。不至被人輕賤。”
沁怡公主原不知易婉與司徒氏這一層的關係,如今想來,倒與司徒王妃更親近了些。
多年前,皇后先去,留下二皇子全南瑾無母照拂,皇上子嗣單薄,宮中有生養的嬪妃自然不多,皇后去後,也都巴望著能做二皇子的養母。
只是高位妃嬪,大多與前朝有著牽扯,將二皇子送去誰的身邊也不妥,便將二皇子暫且送來當時只育有一女,位份極低的安才人,也就是如今的安婕妤,沁怡公主的生母宮裡將養。
那時二皇子已經是十三四歲的少年了,雖然是收在安婕妤身邊養著,卻不十分親近,大抵是因為二皇子生來性子倔強,我行我素的緣故。
只是安婕妤溫柔細膩,對二皇子關懷備至,悉心體貼。三年下來兩人也有了母子的情分,只可惜皇子年滿十六歲便要遷出宮去,別府而居。二皇子走時,也流了淚,想來這宮中人心淡漠,除了已故的母后,便只有安婕妤真心待他,也是打心底裡敬她的。所以二皇子成家之後,每次入宮,也都會過來晏華宮給安婕妤請安。
正因為這層情分,所以二皇子對沁怡公主也分外的照顧,幾個兄弟姐妹中,也只有他倆能說的上話。所以方才在宮門口,司徒王妃能替良辰解圍,也不光只為了易婉的緣故,也因為這一層的關係。
沁怡公主尋思著,也不想追究這事,便說:“既沒吃虧,便也不急,若是咱們公然與一個看門的宮婢計較,有**份,只怕有人會借題發揮。等過幾日,事情平息,我再好好教教那何嬤嬤規矩。”
良辰方才雖被何嬤嬤刁難,但那何嬤嬤也是恪盡職守,雖然辦事有些勢力,但是檢查來往宮門處的人的確是她分內的事,公主若是責罰她,難免招惹了事端,實在不值,正要勸慰。含貞又說:“宮門處也只是小事,方才王妃為了圖清淨,領著咱們走的御花園,誰知好巧不巧正撞見祥貴妃領著她的侄女穆側妃,不只刁難了司徒王妃還給了少夫人好大的臉色,一直揪著咱們不放,才耽擱了這麼久。”
沁怡公主向來厭惡依仗祥貴妃作威作福的穆氏一族,想那祥貴妃不過是出身高些,跟在父皇身邊的日子久些,如今徐娘半老,已是人老珠黃的年紀,還一身狐媚的功夫,也難怪這幾年,父皇對那老妖婆疏遠了許多,大抵是厭煩她那做派。若她不是大皇子的生母,父皇顧及著大哥的臉面,這貴妃的位子也還不知落到誰的頭上了。
沁怡公主尋思著,覺的這事不好管,便與良辰說,“穆氏一族,向來自詡是聖都第一望族,在宮外橫行霸道,在內宮自然沒人能左右了祥貴妃那老妖婆,想著今日之事她並非針對你,只是憎恨我二哥,所以才有意欺凌我二嫂的,我知道你心裡委屈,只是在這宮裡,我也有辦不了的事,可今日你受的委屈我記下了,只等大廈傾頹的一日,咱們新仇舊恨一起報。”
良辰瞧沁怡公主的臉色不好,似乎十分憎恨祥貴妃,想那祥貴妃是後宮之主,宮裡除了皇上,誰不看她的臉色過活。安婕妤入宮多年,想來也沒少受祥貴妃的委屈,沁怡公主這般厭惡祥貴妃,也是心疼母親這些年來受的屈辱吧。
遙想當年,皇上對安婕妤也是寵愛有加,那份用心,不比對祥貴妃差。只是祥貴妃總拿安婕妤卑微的出身說事,二十多年過去,若是一般的妃嬪早就位居四妃九嬪是一宮主位了,只恨那祥貴妃記恨安婕妤得寵,處處打壓,只在安婕妤誕下沁怡公主當年晉封的才人,如今婕妤的位份,也是前幾個月剛授封的。
其實早在安婕妤代養二皇子的時候,皇上就有意晉她淑媛的名分,若非祥貴妃的打壓,如今宮裡的一切怕是也不同了。
沁怡公主那時年幼,也不懂這些後宮權術,直到長大懂事,才漸漸想了明白,對那個高高在上的祥貴妃充滿了怨妒和憎恨。
良辰瞧出沁怡公主不喜歡提這事,趕緊瞧著一旁的茶點說:“上次入宮,已覺得宮裡吃食精緻,眼見這桌上都是我愛吃的,一定是公主嫂子差宮人給準備的吧。”
沁怡公主聞此,這才回過神來說,“你喜歡就多用些吧,不必拘著。”
含貞見話已經說完,也不好叨擾,便俯身給公主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沁怡公主原若有所思,但瞧見良辰吃的高興,心裡也安穩了不少,便交代說:“我兄弟姊妹少,相處的機會也不多,想來也就與我二哥最親近了。往後你和二妹與我二嫂也該常來常往,都是一家人,多走動也沒什麼壞處。”
良辰聞此,趕忙點了點頭應下說:“都聽公主吩咐。”
沁怡公主雖然只是個公主,卻也在為將來王儲是誰憂心。想著皇室大多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父皇眼下只有三個兒子,除去年幼的九弟,只剩大哥和二哥這兩人能問鼎儲位。
大哥是祥貴妃所生,父皇的長子,為人溫和謙遜,卻略顯平庸,若是作這統領天下的一國之君,性子確實略顯和婉。
二哥是已故皇后所生,真正意義上的嫡長子,雖然有治國之才但為人喜怒無常,暴虐有餘而仁德不足。
比起穆家如今的得勢,皇后一族大多衰敗,所以朝中擁護立大皇子為王儲的呼聲最高。只是父皇摯愛先皇后,是屬意二哥即位的。眼下雙方勢均力敵,難分伯仲,到底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自個這一邊當然是希望二哥稱帝,到那時,母妃即便不會被尊為太后,二哥念著那三年的養育之恩,也會給個太妃的位份,那母妃便真是苦盡甘來,可以在宮中安穩的頤養天年了。
沁怡公主尋思著,臉上隱約浮現出一抹笑意。良辰瞧見,想著是個好時機,便放下了手中的點心,小聲問道:“公主,良辰先前託人送進來的信——”
沁怡公主聞此,這才回過神來,瞧著良辰,吩咐說:“旁的事你不要多管,只安心陪我在宮裡住幾日就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