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古怪的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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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古怪的庶母
陶易嵐一路領著良辰和易婉往北院走去,說是要一道去給自己的孃親請個安(指富為婚第十一章古怪的庶母內容)。
但良辰分明從陶易嵐的眼中看出了些許的憂愁與不屑。只暗自猜測,這陶易嵐與他母親的關係並不算親密。
比起沁怡公主的院子,這陶府二夫人的院子卻華麗講究了很多。走在院中小路上,只望著這滿園的牡丹花,奼紫嫣紅,形態萬千,實在是讓人有種歎為觀止的感覺。
話說這牡丹花在這啟瑞國一般是栽種於皇宮之中,供宮內貴人們賞玩的尊貴花種。雖說民間大戶人家也多有種植,但是如此規模的,還真是稀有。單從這滿園的各色牡丹花,便看的出,這陶家還真是富甲一方的世家大族呢。而這陶家二夫人也應該是個別有情趣的貴婦人了。
易婉望著這滿園的牡丹,不禁輕聲唸叨了一句:“庶母院中的牡丹還是如此嬌豔,倒是比我出嫁前還壯觀了些呢。”
陶易嵐聞此,不禁冷哼一聲說:“除了賞花玩樂,她還能做些什麼?”
聽易嵐這口氣,易婉也沒再說什麼,便隨著易嵐去了前廳(指富為婚11章節)。良辰也趕緊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三人剛一入前廳,正靠在榻上打盹的玥茼嬸便被驚醒。於是趕忙從榻上爬起,抹了下嘴角隱隱流下的口水,快步迎了上來,笑了笑說:“沒想到小姐和少爺這麼快就從公主那邊過來了。奴婢什麼都還沒準備,這就去後院找夫人進來。”
“玥茼嬸你不用忙。”易婉說著,攔住了玥茼嬸,“我既是來給庶母請安,便要有些誠意,這會兒自個去後院就成了,你就去忙你的吧。”
玥茼嬸聞此,趕忙應了下來,只在前邊引路。
良辰一路安靜的跟在易婉身後,雖然一臉的波瀾不驚,卻小心的留意著每個人的表情和話語,只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慎重少言,切勿向方才那般衝撞了誰。雖然有易婉在身邊,但這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三人在玥茼嬸的帶領下,進了後院。一入後院便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簫聲。這簫音婉轉而低沉,柔情的音調中透著淡淡的寂寞與惆悵。隱隱夾雜著一絲的怨恨,讓人聽了之後,心裡難免又有些莫名的沉重。
陶易嵐聽著這首曲子,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不等易婉他們幾人反應,便大步上前,一把奪了二夫人手中的蕭,一臉嫌棄的說:“我不是與你說過,往後再也不準吹奏這曲子,否則——”
這二夫人正投入,被猛然奪去了樂器,顯然是被嚇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見是自個心心念唸的好兒子。也來不及生氣,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於是慌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方帕子,邊抹淚邊說:“我的嵐兒終於回來了,可知孃親這些日子有多想你啊?”二夫人說著趕忙起身,上前就要去拉陶易嵐的手。
陶易嵐見此十分厭惡的往後一躲,讓二夫人撲了個空。隨即抬眼,一臉委屈的望著陶易嵐剛想說些什麼,便聽陶易嵐搶先一步說道:“行了,我二姐來了,你就莊重些,不要讓人看了笑話。”
二夫人聞此,這才側身向易婉這邊望了望,趕緊整理了下衣裳,溫和的笑著(指富為婚第十一章古怪的庶母內容)。
易婉見此,只喚了一聲“庶母。”
良辰也趕緊向那個有些古怪的二夫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便安靜的站在一邊,自始至終都沒有做聲。只暗自覺的這位陶府二夫人雖然生的美豔,又精於裝扮,卻少了一種名門貴婦的氣度。雖然笑的溫和,卻隱隱的透著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
“我的好婉兒。”那二夫人望著易婉,邊喊著邊快步走到易婉身前,還未站定便一把握起易婉的手,那神情可是跟方才見了易嵐時是一個模樣。
“我的好婉兒,可是瘦了,是不是在夫家受了什麼委屈。唉,也難怪,剛出嫁一年便死了丈夫,也難怪夫家那邊不給好臉色呢。”那二夫人說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良辰聞此,心裡納悶的很,實在不知這二夫人是心疼易婉還是厭煩易婉。雖說這疼惜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只是這漫不經心的話語,卻句句刺在易婉的痛處上,就連自個聽了,都覺的有些許的刺耳。
“能再回陶府,已是上天對我的眷顧,心裡並無委屈,庶母您就放心吧。”易婉說著,臉上揚著淡淡的微笑,似乎並沒有被二夫人方才的話影響了興致。
良辰只覺的這二夫人雖口氣溫和,但是話語犀利,只將易婉最不願意面對問題,硬生生的推到她的跟前,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麼。良辰心裡著急,正想著為易婉說句話,便聽那陶易嵐冷哼一聲,滿口怒氣的對那二夫人說:“母親若是不會說話便不說,二姐涵養好不與你計較,你就適可而止吧。”陶易嵐說著,上前一把扯開了二夫人緊握著易婉的手,側身對易婉說:“二姐這會也該累了吧,既然安已經請過了,便回去休息吧。”說完又對良辰說,“良辰丫頭,還不陪我姐姐回去?”
二夫人被易嵐這麼一拉,頓時變了臉色,卻依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站在一邊,有些幽怨的望著易嵐,臉上滿是不解(指富為婚第十一章古怪的庶母內容)。猶豫了半晌才開口問道:“怎麼,為娘說錯了什麼?我——”
二夫人正說著,易嵐便回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二夫人見此便不敢再多言,只對易婉說:“是啊,婉兒還是趕緊會去歇歇吧,等晚些時候你大哥回來了,咱們再說說這些事。”
易婉聞此,雖然心裡煩悶,卻依舊平靜的與那二夫人告了別,便領著良辰匆匆離去了。
眼見易婉走了,那二夫人才長嘆了口氣對易嵐說:“我的傻兒子,你怎麼就不讓為娘將話說完,你可知這陶易婉回來,對咱們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娘,你還是適可而止吧。當年若不是你出手陷害,二姐會在宮中採選之時忽然臥病,不得入宮嗎?如今四姐代替入宮,你是榮耀了,可是二姐卻是讓你毀了。眼下二姐慘淡的回來,你就不要再趕盡殺絕了。”易嵐說著,口氣憤怒而決絕。
“你這孩子,讓娘怎麼說你呢。”二夫人說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望著易嵐,低聲說:“你和你四姐都是孃親生的孩子,不如他正室夫人生的嫡出少爺和小姐金貴。若是娘還不為你們籌謀,你們還如何在這陶家立足?如今你四姐不爭氣,入宮都一年多了,還只是個采女。所以眼下娘也就只能指望著你出息些了。往後可別總跟著你二姐混在一起,也要跟著你大哥去鋪子裡學些東西,畢竟你也是這陶家名正言順的小少爺,也是這信安當鋪的東家啊。”
聽了二夫人的話,易嵐滿是不屑,不禁反駁道:“孃親你還真是好沒良心。嫡母在世時,從未刻薄過我們母子一絲一毫,還視我如己出。如今大哥雖然對我嚴厲,卻是為了我好,我雖不聽,但心裡卻明白。而二姐只是一介女流,溫婉嫻靜,實在看不出有何害人之心。反而是你,將你那青樓裡的一套用在了我們陶府。還真是可惡的很。”
聞此,那二夫人臉色頓時變的蒼白,指著易嵐問道:“你說什麼?你再給為娘說一遍。”
易嵐聞此,並不想與孃親在這裡爭吵,於是轉身便要走(指富為婚11章節)。
“嵐兒,你可知孃親從一個青樓賣藝的歌妓到如今陶家二夫人有多麼不容易。你大哥和二姐雖然待你好,但到底不是同胞兄弟姊妹。人心隔肚皮,你父親早逝,在這陶家你唯一能信的便是為娘——”
“住嘴。”易嵐說著,臉色變的更加陰鬱。“在這陶府之中,只有你時時刻刻在提醒你自己,也在提醒我,我們低賤的出身。除此之外,沒人在意。知道為何嫡母去世之後父親沒有將你立為正室夫人嗎?”
二夫人聞此,望著易嵐,滿眼的迷惘。
“因為你不配。”易嵐說完,沒再看二夫人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離開二夫人的小院之後,易婉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良辰見她精神恍惚的樣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她。所以也只是安靜的跟在易婉身邊。猛然覺的自己是誤入了一個麻煩的是非窩。
在這陶家,夫人不像夫人,少爺不像是少爺。總之一切都是怪怪的,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回到易婉的住所之後,洛水已經從賬房那邊回來了。眼見自家小姐神色不對,便將良辰拉去了一邊。良辰只說方才兩人去了沁怡公主和二夫人那邊請安,洛水心裡便有了數,自個也不好多嘴說什麼,只是給易婉倒了杯熱茶,便張羅下人們燒洗澡水去了。
良辰陪著易婉在屋裡坐了不多時,那個叫顧懷青的小管家便來求見,說是已經將原先四小姐的臥房收拾妥當,請良辰過去看看。
易婉心裡煩悶,也沒什麼興致,但心裡依舊害怕怠慢了良辰,便要起身一起過去。
良辰見此,看出了易婉的心思,只覺的易婉姐對自己已經夠好了,不想再麻煩她,只交代她好好歇息,自個一會便回來,便匆匆的隨顧懷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