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寒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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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寒同眠
驅寒同眠
白清嵐看著倒在床榻之上的白羽歌,眼神不禁變得溫柔似水,那張蒼白的容顏曾經是那般紅潤可愛,念及此,白清嵐只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人緊緊拉扯住一般,生生的疼。
輕嘆,白清嵐伸手解去白羽歌的衣帶,脫下溼重的外袍,銀白色龍鳳中衣緊緊貼在身上。白清嵐頓了頓,念及方才蕭語悠所說的肌膚相貼,臉上不禁一紅,白羽歌滑膩的肌膚,那些被自己強行塵封的記憶,現下卻似衝破了那禁忌一般,潮湧般襲上。
顫抖的手解開褻衣,抱著那虛弱的玉體一起沒入熱氣蒸騰的水中。白羽歌的臉在熱氣的薰騰下有了點點血色,白清嵐隔著迷濛的水霧看著眼前的白羽歌,心疼之餘卻也悄然情動。伸手撫上白羽歌的臉頰,指尖撩開她粘在臉上的碎髮,抬起白羽歌的右手,掌心相對,下一刻卻不自覺與白羽歌十指相扣。
白清嵐深深呼吸,凝神運氣,氣息互動間白清嵐只感到手中的寒冰漸融化為一江春水。
白羽歌紊亂的內息對這突然外侵的內力沒有任何排斥,反而與之相交相纏,順從地隨著白清嵐的內力自經脈回溯。
夜漸涼,冰輪西墜。
“皇姐?”白羽歌醒來之時只覺天旋地轉,但隨即又被一個溫軟的懷抱圈住,淡淡的梨花馨香,讓白羽歌無比心安。緩了好一陣工夫,白羽歌方才看清面前之人的容顏。
“羽兒,可覺著好些了?”白清嵐有些氣息不穩地問道。在熱水中坐了近兩個時辰,香汗自兩鬢滴落,融在溫熱的水中,白清嵐眼光不經意落在白羽歌赤?裸的身子上,本自不暢的呼吸變得更加艱難。
“勞皇姐費心了,羽兒無事!皇姐且早些休息吧,羽兒另去要一間房!”白羽歌虛弱笑道,艱難地要支起身子。白清嵐雪白的肌膚耀著她的眼,在水中不時的肌膚相親更噬著她的心。
“羽兒,今夜就在此休息吧!”白清嵐盯著白羽歌的雙眼認真道,雖然白羽歌已經醒來但渾身是傷自己又怎會放心讓她獨自歇息?雖然白羽歌口口聲聲說自己無事,但朝夕相處,日夜相對,白羽歌那虛假的笑容又怎會騙得過自己的眼?這丫頭當自己是傻瓜嗎?
“皇姐,羽兒還是……”
“羽兒,你今夜必須在此休息,皇姐陪著你,可好?”白清嵐站起,按住白羽歌不讓她起身。
白羽歌別開目光,嚥了咽口中的唾沫,餘光卻還是不自覺地往白清嵐身上飄去。白清嵐這般居高臨下看著自己,她難道不知道她此刻胸前的無限風景正撩撥著白羽歌每一寸細微神經?
“羽兒……聽從皇姐之命便是!”白羽歌臉上漾著紅雲,低低答道。
白清嵐滿意一笑,眼角目光落在白羽歌左手之上,忽而想起什麼道:“羽兒,這手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白羽歌微微抬了抬左手,手臂鑽心的疼痛讓白羽歌倒吸了一口氣。
“且莫動,那姑娘說你左手斷骨,你還是少動些的好!”白清嵐拿過中衣為白羽歌穿上,碎碎說道。
“語悠?她現在在哪兒?”白羽歌記得蕭語悠是與她一同落入那深穴之中的,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語悠?”白清嵐聽白羽歌喚他人之名,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悅。
“她是我在漠襄所結識的朋友,她也是為了幫我尋找良藥才失足落到了深穴之中,我救她不及便與她一同落入了那深穴之中。”
“落入深穴?”白清嵐眉間蹙起小小的山丘。
“說來也是有趣,那石穴深約十數丈,四壁光滑無比,我本以為會與語悠葬身在那,不過好在山窮水盡無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以四兩撥千斤之道推開石壁,語悠尋得水路我們方能得以逃出。”白羽歌口氣故作輕鬆,但白清嵐知此一路必是不易,她既折了手又何以四兩撥千斤?難道她不想要這雙手了嗎?
“皇姐。”白羽歌坐在床沿低聲喚道。
“怎了?”白清嵐撕了布條為白羽歌重新固定住斷骨。
“皇姐喜歡那蕭沁言?”
白清嵐滯了滯,問道:“何出此言?”
“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你和她倒在草叢中。”
“沁言待我僅是朋友罷了!”
“若她喜歡你呢?”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白清嵐怔了怔,細細想來,蕭沁言的所作所為,似乎實在太過曖昧了些。
“羽兒,你我身在皇家,這姻緣早已不屬於你我,不是嗎?”白清嵐幽幽道。
“皇姐,若你我不是身在這深宮之中,投胎在母皇母后的腹中,若你我只是那平頭百姓,你可會喜歡上羽兒?”白羽歌猛然抬頭,盯著白清嵐的雙眼問道。
“羽兒,你……”白清嵐從未料到過白羽歌會有這樣的想法,若是自己與她只是平頭百姓,若自己與她不是皇室宗親,若自己與她並非血脈相連……自己興許是喜歡她的,只是這所有的一切都已是定局不是嗎?自己和她都無法逆天。
白羽歌犀利的目光仿若一柄長劍,直直插入白清嵐內心最深處的地方。
白羽歌嘴角微揚,笑容嫵媚妖嬈,她在白清嵐深邃的眼底,看到了白清嵐的猶豫更看到了白清嵐隱藏的心。
“皇姐,羽兒不想去理會那些凡塵俗世,不想去在乎那些倫理綱常,有時候羽兒常在想,身在皇室究竟是幸還是不幸,若羽兒沒有身在皇室,你我也不比顧忌這多,但若是羽兒沒有身在皇室,又怎會遇見皇姐你?”白羽歌湊上前,白清嵐甚至可以感受到白羽歌的撥出的氣息。
“羽兒,你今日怎了?”白清嵐覺著白羽歌仍隱隱有些奇怪,秀眉微皺問道。
“皇姐,若是羽兒一朝放棄了那長風之位,你可願做羽兒的情人?”
“羽兒,不可胡說!母皇既恩喻你長風之名,豈是你說放棄便可放棄的?”白清嵐責備道:“天也不早了,你身上寒氣未能全數消盡,明日咱們還要上山請師父為你療傷,今日便早些歇息吧!”
白羽歌倒在**,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皇姐,羽兒冷!”白羽歌哀聲道。
“怎了?”白清嵐聽見白羽歌的呼聲忙湊到床畔問道。
“許是……身上的寒氣……尚未消除,現下子又突然冒了出來,全身上下……冰寒徹骨,好生難過!”白羽歌哆哆嗦嗦道。
“怎會這樣?”白清嵐忙掀了被子去捉白羽歌的手,但指尖剛一觸及白羽歌的玉手便被她身手抓住,白羽歌右手使勁一撤,白清嵐便重心不穩地撲倒在白羽歌身上。白羽歌一個翻身,跪坐在白清嵐身上,鬆開右手,解開白清嵐的中衣,只留著一件明黃色繡龍褻衣。
“羽兒——”白清嵐驚呼,這丫頭莫不是還要……?白清嵐的臉瞬間宛若火燒。
白羽歌看著白清嵐發紅的臉頰心中不禁輕笑,若不是自己左手受傷行動不便,又怎會放過這般好的機會?拉過被子搭在自己身上,白羽歌向後退了退,直直倒在白清嵐胸前,枕著她胸前的柔軟心滿意足道:“這下便不冷了!”
白清嵐見她在自己胸前只是酣睡,並無意再做其他事,便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丫頭,這麼多年怎麼還是這麼任性!不過自己怎麼這麼三番四次都被她騙了呢?”
白羽歌枕著白清嵐胸前的玉兔,睡得分外香甜,右手還不自覺地放到其中一團柔軟之上。
梨花香縈繞,天邊正破曉。
蕭沁言回到屋中,徹夜未眠。
雞鳴剛過,便按捺不住起身走到了白清嵐房門前,躊躇了半晌,還是決定伸手敲門。
白羽歌一夜安睡,雞鳴時分便已醒來。現而今聽得有人敲門,想來這個時候會來敲白清嵐房門的,應該也就只有蕭沁言了。
“誰啊?”白清嵐迷迷糊糊見聽見有人敲門,問道。
“清兒可起身?”
白清嵐看了看胸前仍在酣睡的白羽歌,正欲說尚未起身,卻聞得白羽歌嘟囔道:“進來吧!”
眼見著門被推開,白清嵐只著了褻衣,便趕忙躲到被中。白羽歌偷笑,依舊閉著眼繼續在她的溫柔鄉中裝睡。
“清兒!”蕭沁言推門而入,卻見白清嵐仍道在**,素色的被子中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動,隨即便看見白羽歌的頭自被中鑽出,笑盈盈地看著白清嵐道:“嵐兒,昨夜可睡舒服了?”
白清嵐聞言,想到昨夜白羽歌枕在自己胸前,臉上不禁泛起紅暈,狠狠白了白羽歌一眼。
蕭沁言見這二人躲在被中,外衫中衣皆悉數被拋在地上,臉上神色變得越發陰沉。半晌方冷冷道:“清兒既未起身,我便先回房了!”說罷轉身便走。
“沁言,不是……”白清嵐這才意識到蕭沁言定是誤會了什麼,忙出聲辯解道,豈料蕭沁言已然遠去。
白羽歌躲在被中,看著蕭沁言神色驟變,捂嘴偷笑。殊不知此刻還有一人在門外悄然落淚,兀自神傷。
終於趕上了!
堵車+漲油價=吐血身亡
二更了!咋留言滴這麼少呢?
明天第三更,四更看留言情況而定咯,你們懂的!
最後祝大家五一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