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地攤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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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地攤繁榮
第四章 地攤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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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和楚楚在一起顯的更加協調勻稱，白果通常腳下踩著至少7公分的坡跟鞋，而且是那種別人不注意以為是平地運動鞋那種。在選鞋這個問題上，白果每次都是煞費苦心。
走出校門，穿過馬路，那裡是小商販的聚集地，賣什麼的都有，從襪子、內褲，到小衫、外套，從耳釘、項鍊到錢包、掛件，從數碼周邊，到手機貼膜，從各水果、點心到涼皮、冷盤……你能想到的，滿足大學生日常生活需求的地攤上都有的賣。
在這買衣服呢，還有一個奇景，那是在別處看不到的奇景。原來，這片地攤聚集在一個公廁附近，大家想都想不出來，這塊集散地是怎麼繁榮起來的。
起初，這兒，沒有公廁，偶爾呢，有個賣糖葫蘆，烤地瓜的大爺。後來，這裡修建了一個公廁。再後來，來了個擺地攤，賣衣服的，為了更好地推銷衣服，她讓學生拿衣服進公廁試穿。
這個在公廁試穿有N個優點，一來在公廁裡試衣服比較從容，比在馬路上試雅觀，冬天凍不著，吹不著，響也晒不著；二來，進公廁的全是同性，不用擔心走光；三來還可以叫路人甲評論一下衣服的美醜，反正是陌生人，難看了她也不會笑話你，即便她想笑話你，也不認識你；四來公廁有大鏡子，可以看上身效果，省的買回去不合適的衣服，產生退貨糾紛什麼的；五來試玩衣服還可以洗乾淨手去對面吃飯……優點之多啊。
當然對賣家優點也是極多的，在這就不一一列舉了，相信大家可以感同身受啊……
就這樣，廁所周邊賣衣服的越來越多了……
後來，這裡來的人多，賣其他東西的人也隨之而來，慢慢的成為一種習慣。
於是，這裡，便因廁所而繁榮……
遊走於地攤之間，楚楚東看西看，東西都很漂亮，時尚，新潮，便宜但是劣質……
每一件漂亮的東西，楚楚都不想錯過，細細端詳，再輕輕放回原處。白果早等的不耐煩了，拉起楚楚，拖著她就走：“吃飯去！”
楚楚依依不捨得，掙著自己的身子：“我再看看！”
兩人來到蘭州拉麵，終於坐上了飯桌，兩人點了一大一小兩份拉麵。親，您要猜錯啦，大份是楚楚點的，小份才是白果的。不是白果要刻意減肥，白果覺得減肥嘛，沒那個必要，小份是一般女生的正常飯量。而楚楚的飯量大於常人，並且吃了下午這頓，晚上楚楚還得吃一份宵夜……
等待上面的過程，兩人閒聊起來。
白果一臉好奇的問：“你剛才打算在地攤上買什麼？”
楚楚一本正經的說：“我什麼都不會買。”
白果有點無奈，有點小生氣：“你什麼都不買，那你看的那麼起勁，拽都拽不走？簡直是浪費時間。”
楚楚一臉滿足：“那些東西都很好看嘛，我喜歡一切好看的事物，你知道的。”
白果笑著說：“喜歡，你怎麼不買？”
楚楚輕聲說：“你仔細看過地攤上那些東西的質量嗎，太不好了。我也只是喜歡看看而已，根本不可能去賣，買回去也都是，中看不中用。我還是那個標準：寧缺毋濫！”
白果有些沒好氣：“毛病還真不少，那你還看？”
這時，面已經上來了。端碗的是個極漂亮的回∣族姑娘，大眼睛，高鼻樑，反倒更像是個新疆人。她微笑著將兩碗麵條放到兩人的飯桌上。
楚楚和白果忙停止爭吵，分別跟姑娘道謝：“謝謝。”
姑娘微笑著說了句：“不客氣。”便轉身離開，忙去了。
姑娘一走，白果還要打算繼續數落楚楚。
見白果還盯著自己打算說些什麼，楚楚趕忙指指麵條，笑了笑：“你又來了。面好了，咱們還是快吃飯吧。”
楚楚剛剛拿起筷子，手機卻響起了，楚楚只好放下筷子，從包裡去取手機。
這種三八的機會白果是絕不會放過的，白果問道：“誰呀？”
楚楚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對白果說：“是，沈皓，別亂說話，我接了啊。”
電話的那頭，沈皓用溫柔的笑著說：“喂，楚楚。”
楚楚平平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沈皓繼續溫柔的問：“你現在在哪？”
楚楚依舊很平淡：“在外面，吃飯呢。”
沈皓再問：“你和誰在一起？”
楚楚回答：“同學。”
沈皓繼續追問：“男同學？”
楚楚有點小不耐煩：“管你什麼事，有事嗎？”
沈皓耍了個小無賴：“想你了。”
楚楚心裡甜甜的，卻又一本正經的說：“你再這樣，我以後不接你電話啦。”
沈皓有點怕了：“好了，好了，不敢了。天晚了，早點回宿舍休息吧，在外面不安全。”
楚楚平靜的說：“知道了，管那麼多。”
沈皓溫柔的說：“我是關心你。”
楚楚感覺很溫暖，嘴上卻不耐煩的說：“知道了，掛了啊。”
嘟，嘟，嘟，嘟……
不等沈皓說完，楚楚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果正經的說：“我說，小處女。”
楚楚瞪大了眼睛：“什麼？”
白果笑了笑，轉而繼續很正經的說：“哦，楚楚，嘿嘿，我說，我覺得他挺好的。”
楚楚點了點頭：“嗯，我也喜歡他。”
白果很激動地說：“什麼？！！”
楚楚莞爾一笑：“我說著玩的，我不想再談了。這些年，我累了。”
白果為楚楚感到些許惋惜，在她眼裡畢竟沈皓是個不錯的男人，高大、帥氣關鍵是對楚楚一直很上心。白果微笑著認真的說：“你說什麼呢？說真的，我覺得沈皓對你一直挺好的。”
楚楚微笑了一下：“我也是覺得他還不錯，才不想耽誤他的。真的，畢業後，還不是各回各家。幹嘛徒增傷悲呢？”
白果不太同意楚楚的觀點，她一直不贊同畢業就分手這個觀點，於是激動地反駁楚楚：“還你媽成我媽呢。”
楚楚忽然有些傷感：“誰和你說著玩，我表哥和他女朋友都好了多少年了，從上高中就在一起，大學上的同一所。最後，還不是分了。”
白果非常納悶：“啊？他們分了？”
楚楚點了點頭：“嗯。”
白果三八道：“為什麼？”
楚楚惋惜的說：“夢麗姐嫌我表哥掙錢少，那天對他說，‘和你在一起真累’。我表哥可傷心了，好了那麼多年。其實我大姨家條件算不錯了，我姨給我哥買了套150平米的房子，還打算結婚前給他買上車。哎，其實夢麗給我的印象一直挺好的，人那麼漂亮，待人也挺和善。”
白果表示出了十分的理解：“是啊，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誰讓，現在東西都這麼貴，沒錢怎麼能行。”
楚楚有些無奈：“哎，甭提了，咱還是吃咱的面吧，在湯裡泡久了就不好吃了。”
白果看了看自己的麵條：“嗯，吃麵。我這小碗都快泡成大碗了”。
“默數123木頭人，在不行動就要被扣分……”。
楚楚手機再次響起……
吃飯根本堵不住白果的嘴，楚楚的手機一響，白果又好奇了：“又誰呀？”
楚楚看了一眼手機：“沈皓，簡訊。”
白果湊上前去：“說什麼，我看看。”
楚楚把手機遞給白果：“給你，我沒有祕密”。
白果眉飛色舞的說：“那我看啦？我真看啦。”
楚楚無奈：“看吧。”
白果接過手機：“呦，還沒開啟，你就不怕他跟你說些，我不方便看的。”
楚楚白了她一眼，低頭吃自己的麵條。
白果一邊說，一邊操作手機，開啟訊息。輕聲的念道：“沈大帥哥是這樣說的：‘楚楚，早點回學校，天快黑了，在外面不安全，要聽話。我還是想說，算了，你不讓說的話，我還是放在心裡吧。我的心，你懂得’”。
白果就像個好奇寶寶：“什麼是，你不讓說的話？”
楚楚頓了頓，想起剛才沈皓說：‘想你了’時，自己恐嚇他，以後不接他電話的事，微微一笑：“可能是，想我了，之類吧。”
白果滿眼放光：“咦？”
楚楚低下頭：“吃你的飯。”
……
剛剛回到宿舍，楚楚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默數123……”
楚楚拿出手機，是沈皓的簡訊。
沈皓：“回學校了嗎，楚楚。”
楚楚：“嗯”。
沈皓：“嗯，嗯，就知道，嗯，你就不知道多說點別的？”
楚楚：“嗯嗯”。
沈皓：“那你忙吧，晚安”。
楚楚：“嗯”。
不知，此時此刻，電話那頭的沈皓是怎樣的無奈……
很多時候，我不理你，只是，我還沒有想好。我不想給你太多的期望，而讓日後的你，更加失望。
請原諒，我這樣做只是在保護我自己，更是在保護你。畢竟，相愛不是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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