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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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於是我拜託媽媽從商場裡面買了一罐星星糖,五顏六色的,很像他笑起來時候的眼睛,非常非常的漂亮。
雖然我還是有點生氣,就是一顆糖,還是別人給的,送東西一點都沒有誠心,要送就像我一樣,送一大罐!很大一罐!讓他可以吃一輩子。
我把糖放在了他的抽屜裡面,貼了張便籤紙,在上面畫了個豬頭,寫了一個小氣鬼在下面。
他小小的手捧著這罐糖,忽然轉頭過來看我,笑的露出了他的缺牙齒,我立馬低頭,耳朵那裡卻紅了一片。
他跑了過來,叫了我一聲哥哥,趴在桌上,露出個小小的腦袋:“糖好甜!”
哼,你怎麼這麼容易就原量我了,一點都沒有原則。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沒了!
第40章 別!
那天晚上,我和鄭寶引起了當晚晚會的一陣小**,我沒有想到女孩子原來這麼吃這一套,我們跳的時候,下面尖叫聲一片,尤其是鄭寶穿著那身衣服在前面扭腰扭屁股的時候,那禮堂的頂都要被掀翻了。
最讓我覺得尷尬的是,曾靜沒有告訴我,我們班還搞了一個應援,有人拿著喇叭在下面喊我和鄭寶的名字。
我曾經做過白日夢,想過我也許以後會“名揚四海”,但沒想過會是以這樣的方式,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不論從哪裡走過,會隱約聽到一些女生在小聲討論“這個人好像就是那天晚上跳舞的那個男生,長的還挺好看的……”,咳咳,這都是後話了。
那晚上除了快要刺破耳膜的尖叫聲和音樂聲,我腦中的全部,就是我頭頂那白晃晃的,刺的我眼睛發疼,什麼都看不見的大燈,我的世界裡一片空白,身體隨著音樂律動,也在想,王洵是不是在觀眾席上看我,他會覺得一個男的跳這樣的舞很搞笑嗎?
事後,我在後臺坐著喝水,看著鄭寶殷勤的圍在曾靜旁邊,像極了以前的我,我在心裡感慨一聲,果然啊,男人都是見色忘義的東西。
手機忽然振動了兩下,我掏出來一看,是王洵,他說:“你先去換衣服,我待會兒來後臺找你,和你一起回家。”
我本來想和鄭寶一起走的,可是看他那個樣子,待會兒也顧不上我了,於是我很自覺的去了更衣室。
學校的女更衣室裡面全是人,我在外面都聽得見嘰嘰喳喳的聲音,覺得頭疼,男更衣室就顯得“淒涼”一些了,走進去零星幾個人,大多已經換好了,準備出來。
我走到了最裡面,裡面那個更衣室的簾子是拉上的,明顯有人,於是我鑽進了隔壁,把(脖子以下不能描寫),準備換校褲。
我(脖子之下不能描寫)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很沉悶的撞擊聲,開始我沒有在意,結果又接二連三的傳來了幾聲,敲在塑膠門板上顯得鈍鈍的,就像是有人在那邊掙扎似的。
奈何我神經大條,更衣室裡會發生什麼?……
我穿好褲子準備出去,隔壁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那聲音鑽入我耳中,我一怔,細微的衣料摩挲聲夾雜著痛苦的喘息,那個人沙啞的說了一個“滾”字。
我渾身像是被定住了般,手裡拿著書包,站在更衣室的門口,盯著下面的縫隙,一雙黑色的皮鞋露了出來,很緩慢的動了動,像是在掙扎,他的手臂還在敲牆,微不可查。
少年的聲音咬牙切齒,帶著濃烈的怒意:“你離我大哥遠一點!”
另一人痛呼的喘息著:“哈……哈……”
我愣了好幾秒,忽然反應過來,有些慌張的抬手,用力拉開簾子,臉一下白了。
果然是傅晶,他穿著黑色的小西服,被白巖松死死的壓在牆角,地上落著一個小提琴,傅晶的脖子被白巖松用力卡住,臉呈現出紫紅色,痛苦的翻著白眼,手無力的動著,像是下一刻就會死去。
我腦中還沒反應,身體已經撲了上去,將白巖松往後拉扯,他沒有想到後面有人,沒有防備的被我大力一拉,跌坐在地上。
傅晶跌倒在地上,微微抽搐,我臉色難看,忍不住罵了一句:“我靠,白巖松你瘋了……”
這是會鬧出人命的,我知他紈絝無禮,但我以為他知道分寸,就算過了些,也不會弄的太難看,我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將一個人往死里弄。
傅晶捂著他的脖子,痛苦的在牆邊喘息,面如金紙,本來俊逸好看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
白巖松的目光,緩緩的從我的腳底,一直掃到我的臉上,手撐著地爬起來,那雙眼睛看著我,裡面的神色是我從未見過的,可怖嚇人,宛若刀子一般,像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了。
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我看慣了,我也見過他生氣的樣子,但我從來沒怕過,只覺得他像是個小孩子在發脾氣,但這樣的白巖松,卻讓我心裡顫了一下,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我往後退了一步,依舊護住傅晶:“你要幹什麼?這裡是學校……”
我忽然覺得我這句話好弱智,就算是學校又怎樣,他白巖松會怕嗎?
白巖松:“謝嘉裕,你讓開。”
我搖頭,幾乎是整個人將傅晶給擋住:“不。”
我的腿卻在微微顫抖,白巖松忽然低低笑了,那聲音更讓我感到膽寒,他說:“謝嘉裕,你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話音剛落,我的領子徒然被他抓緊,白巖松幾乎是將我提了起來,大吼一聲:“滾開!”
傅晶的手抓住我的衣襬,沙啞著聲音:“你走開……”
我還記得那晚上,他被打的奄奄一息,渾身上下都是傷口,連藥瓶都拿不穩,我怎麼可能走開。
我抓住了白巖松的手,顫著聲音妄圖喚回他的理智:“白巖松……你別……”
他已經聽不進去話了,眼尾通紅一片,用力將我摔在一邊,我的背“咚”的一聲撞在了牆上,痛的我眼前發黑。
我掙扎著往前撲,將白巖松揮拳的手給攔下,那拳頭離傅晶的眼睛堪堪幾釐米。
“白巖松……會出事情的……”
白巖松和傅晶,倒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只覺得牙齦都快繃出血了,握在手裡的拳頭隨時都會脫離我的掌控。
我背後忽然一暖,有人微微攬住了我,一雙更有力的手握住了白巖松的拳頭,將它高高舉起。
我往後一看,王洵的臉揹著光,不知道為什麼,我像是忽然鬆了一口氣,心裡詭異的湧上一陣依賴感,手垂在了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