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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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期中考試過後,學校開始籌備起了幾個月後的元旦晚會,每個班都會出一檔節目,我怎麼都沒想到,我居然也參和了進去。
班上的女生想要組一個節目,跳什麼韓團的舞,她們叫的愛豆,一群很漂亮的女生穿著幾片布,在臺上扭來扭曲去,居然最後還過審了!看來學校的審美也在與日俱進。
跳舞本來和我沒什麼關係,當鄭寶來找我的時候,我本來是十分堅定的拒絕了他,我堂堂男子漢,怎麼會去跳那種玩意兒,女生跳那是好看漂亮,我們去跳那就是娘炮了!
我生為基佬,本來就對娘炮兩字很反感,堅決不去!
可最後……我還是屈服了。
原因是鄭寶情竇初開了,他喜歡上了我們班上的文娛委員。
那個女孩我挺有印象,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一個定理,每個班上的女文娛委員都長得高高瘦瘦,白白淨淨,漂漂亮亮……尤其是我們班那文娛委員,叫曾靜,長的尤其的標誌,那簡直是電影裡面走出的女孩,連我這樣對女生不感興趣的人都多看了兩眼,覺得她好看。
其實我挺納悶,馬上就要入冬了,怎麼大家還像在春天似的。
我前段時間每天都會收到一封那個沒署名的女孩寫的信,次次都是情詩,表達她對我含蓄的愛戀,其實收多了挺困擾我,她也不說自己是誰,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拒絕,我天生就彎,不喜歡女孩兒,她每次送來的信我都收著,但又沒什麼動作,可能會引起她的誤會,給她個念想,讓她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其實我挺喜歡她那一手字,漂亮娟秀,但我總覺得這樣也不怎麼好,感覺像是在吊著人家玩,於是我很鄭重的寫了一封回信放在了抽屜裡面,寫的十分的委婉,闡述了愛與學習兩者的關係。我不知道她看了會不會傷心,但是那之後,我再也沒有收到過信了。
我心裡很珍惜那個女孩的感情,畢竟這樣純真的感情在以後已經不多了,就像我,雖然以前一直喜歡王洵,但是到了以後,等我和他都長大的時候,考慮的東西更多了,心裡的顧忌也更多了,那份微不足道的喜歡,更是說不出口。
我沒想到鄭寶居然也有開竅的時候,畢竟在我的印象裡面,他就是塊木魚疙瘩,挺不懂風情的。
鄭寶在班上是婦女之友那樣的角色,他本來就有些傻傻的,人又好又沒有什麼脾氣,女孩子也挺喜歡去逗弄他,說他可愛,其實說鄭寶可愛我還是能理解,但為什麼說他萌,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和萌字哪裡沾邊了,女孩子的世界,搞不懂搞不懂。
這次的元旦晚會,她們想排一個舞蹈,但又覺得跳舞只有女生太過於單調了,於是想找兩個男生去增加增加亮點,這次的活動又是我們班上的曾靜組織的,鄭寶當然二話不說就站了出來,妥妥一文娛的忠實支持者。
他告訴我:“我知道早戀不好,我只是想在後面默默的支援她,不會告訴她的……”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我像是在哪裡看到過。
我不想去瞎湊合,可是耐不住鄭寶的百般央求,並且他再三保證,我們的動作不多,就幾個很簡單的動作,中間**的時候竄出來扭一下屁股……
扭屁股什麼的聽起來真的很羞恥,但為了他的幸福,不就是跳個舞嗎,男子漢能伸能縮。
於是我便這樣上了那艘賊船。
我總覺得那些女孩看我的表情很怪,每次排舞的時候其實我和鄭寶大多坐在旁邊吹牛,但她們聊天的時候眼睛卻很喜歡盯著我看,笑的一臉猥瑣,正常人都看的出來她們是在說我什麼,但每次我一看過去,她們又把臉轉到一邊去了,動作浮誇又不自然。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
第34章 不要!
呵,女人們,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說我。
那舞蹈真的好羞恥,我一個大老爺們和鄭寶一起站在佇列的最後面,等音樂一響起,我們倆就要竄到前頭去,扭腰擺屁股……
每當這個時候,和我們一起跳舞的妹子就在旁邊捂著臉興奮的嗷嗷大叫,節目效果是達到了,但我這張老臉沒了,一想到到時候我要在全校師生面前表演這個,可能王洵他們還會看到,我就想往地縫裡面鑽,當時真的決定的太草率了,如果能再重來一回……我、我……
某一天,鄭寶拉著我悄咪咪的問:“你知道什麼是cp嗎?”
cp不就是couple的意思嗎?
我有點奇怪:“你問這個幹什麼?”
鄭寶一臉懵逼:“我聽我們班那幾個女生聊天,說我們兩個很有cp感……”
當時我便感覺有一道天雷轟隆隆的從我的頭頂上打下來。
我:“這……cp是吃胖的意思,chipang等於cp,可能說我們兩個長胖了吧。”
好有道理的亞子。
鄭寶:“怎麼可能說我們兩個長胖了!她們還在不久前才說你腰細,跳舞的時候露出一截可好看了……”
鄭寶用一種很認真嚴肅的表情說出了這番話,我看著他,耳朵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頓時感覺又有無數道天雷滾滾而下,劈在我的頭頂,腦袋直冒白煙。
我好像有些懂了,她們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我低頭看了看我外面套著厚厚校服的腰,那裡空蕩蕩的,好像……是有些細。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居然會成為班上女孩的YY的物件,她們沒有將我YY成那種英勇強壯的**形象,而是將我YY成了一個弱受???
就連鄭寶也可以農奴翻身把歌唱,難道是因為我太白了???
我記得我媽以前買過一管粉底液,聽她抱怨過,塗在臉上黑了一個度,我偷偷摸摸的摸進了她的房間,把她那管據說塗上就會變成非洲人的粉底給翻了出來。
我不懂該怎麼抹那玩意兒,直接懟臉上,像我平時擦大寶那樣,呼哧呼哧就抹了滿臉。
我很悲催的發現,我不抹的時候面板白,至少還有點清秀的感覺,現在一抹了,就像是個非洲難民一樣,一個字,醜。
我還沒來得及將臉上的粉底洗掉,結果門鈴就響了,我以為是劉女士,她可能沒帶鑰匙,敲門有點急促,我怕我待會兒開晚了,承受不了她的雷霆之怒,於是胡亂用紙巾在臉上抹了一把。
沒想到門口站著的是王洵,他手裡拿著一盒光碟,有些吃驚的看著我。
我想起臉上的東西,胡亂抹了幾把,也不知道成什麼樣了,一時間有些窘迫。
王洵:“你……好醜……”
我捂著臉跑到了廁所裡面,只感覺沒臉見人,拿我媽的洗面奶搓了半天才把臉上的東西搓乾淨。
王洵從來把我家當他家,他自己換鞋進來了,我聽見“磅”的一聲關門聲,心裡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