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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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雖然、雖然男兒要鐵骨錚錚,但是……但是我慫了,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說出了一串數字。
王洵將手機號輸了進去,幾秒後,我兜裡便震動了起來,他這才心滿意足的將手機收好,卻又細細的盤問起我,帶著不滿:“你不是說要和我在一個班嗎?我今天到班上都沒看見你,問了白巖松他們才知道你在哪個班。”
白巖松是王洵的發小之一,我以前老是認為自己在王洵身邊是個特殊的人,現在想一想,他那麼多好兄弟,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也許這個好兄弟還是我自封的。
我笑了一下:“我那個成績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不說話了,盯著腳尖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打趣他:“別不是說你想我了。”
卻沒料到他正色道:“是有點。”
我頓時如哽住一般,一時不知說什麼,最後訕訕道:“又不是見不到了。”
王洵:“我爸媽那裡有點關係,我去和他們說說。”
上輩子的我,追著趕著和王洵進了同一個班級,卻沒料到他今天會這麼和我說,我微微驚愕,同時心中不由起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王洵:“你想進去的話,不是什麼難事,再說了,我們兩家的關係這麼好,又是鄰居,我爸媽他們不會不同意的。”
鄰居兩個字,將我心中剛起的那點不該有的心思給澆滅,謝嘉裕啊謝嘉裕,你怎麼總是這麼容易就胡亂想。
我徹底清醒了過來,在王洵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打斷了他,露出一個甚是純良的笑容:“不了,怎麼可以麻煩叔叔阿姨呢,我成績就那樣,就算去了好的班級也跟不上。”
果然,王洵的臉上起了一些變化,他的嘴脣抿在一起,那雙眼睛黑沉沉的盯著我,半響後,終於吐出一句:“謝嘉裕,你要不要這麼的不思進取。”
看吧看吧,我在王洵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我的眼睫垂下,不想去看他,嘴裡硬邦邦的回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憑什麼管我。”
多少年了,我不禁為自己垂淚,我在他的面前終於說出了一句硬氣點的話。
空氣安靜了幾秒,王洵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能夠容忍有人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袖邊帶著風,我把他這麼一氣,以他的性子,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再理我,再次見面的時候,也會生疏不少,我也能調整好心態面對他。
我聽到劉女士和他對話的聲音:“小洵怎麼就走了,不多坐一會兒?”
“我和嘉裕把話說完了,我爸媽還在家等我吃晚飯。”
“哦哦,那好吧,下次再來玩啊。”
“好的,阿姨再見。”
我盯著桌子上的作業,卻是再難靜下心來,盯著那張紙看了幾分鐘,最終嘆了一聲氣,有些煩躁的把作業掃到一邊,拿出手機打了會兒遊戲。
自從重生以來,我睡得總是不好,夢裡面亂七八糟,老是夢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和王洵的事,還有我和劉女士的事,但夢的最後,都是以我死前那片火紅的亮光結尾。
這一晚,我卻夢到了其他的東西。
我站在一片墓地上,天空飄著小雨,我覺得應該很涼,但是在夢中,我什麼都感受不到,這個地方,是劉女士下葬的地方,我以為是在夢中太想她了,才夢到了這些,但未免觸景生情,就算在夢中,胸口也哽的難受,我記得劉女士離世前握著我的手,冰涼一片。
但看到那塊灰黑色的碑,我的眼睛徒然睜大,上面寫著,謝嘉裕之墓,貼著我一張大學時期靦腆笑著的照片。
我往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看著那塊碑,我死了?
我驚慌的向四周看去,卻看見烏壓壓一片人,大概十幾來個,而我卻輕易透過他們的身子,站在他們中間。
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傘,臉上的表情麻木不堪。
我聽見有人在哭,聲音哽咽痛苦,我順著哭聲尋過去,是最前面的那人,有人為他撐傘,但是他高大的身軀還是有一半露在了雨中。
他哭著叫什麼人,我仔細聽了才發覺,他嘴裡嗚咽不清叫著的,是嘉裕。
第4章 我不要
因為我現在腿上還纏著石膏,劉女士專門早起了半小時送我去學校,她把早飯弄好後,先一步下去取車,我慢吞吞的吃完早飯,才拖著這副殘軀下了樓。
沒想到這麼巧,遇見了王洵,我從電梯裡面出來,便看見他穿著校服,書包半掛在肩上,坐在他的腳踏車上邊,怪的是,他腳踏車的鎖沒開。
我扶著我的柺杖,慢慢的向前挪,王洵聽到了動靜,回頭見是我,背挺直了些,另一隻腳垮了過來站起,像是要向我走來。
我急忙擺手:“別,我自己可以!”
沒料到王洵盯著我冷笑一聲,往前走了一步,蹲下將腳踏車的鎖給打開了,他跨了上去,根本沒看我一眼,就騎著車一溜煙走了。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看看這人,就算我成了個“殘疾人”,他都不曉得憐惜一下!我忽然有點擔心我上輩子的屍首,或許找不到了,要是找到了,還不知道王洵要怎樣處理。
他漸漸遠去,風颳著他的衣襬,藍白相間,還挺好看,王洵騎走了十幾米,忽然回頭看我一眼,我趕忙掛上笑容,衝他招招手。
我忽然反應過來,剛剛王洵不會是在等我吧?因為從前我和他都是一起上學的,後來我覺得自己想多了,我的腿都瘸了,他等我做什麼。
劉女士恰好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把立馬把王洵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王洵的班級在五樓,我在三樓,我們隔得遠,要是不去找他,偌大的高中校園裡,白天我和他連碰面的機會都沒有,我也沒有指望著王洵有什麼事情會來找我,我以為自此以後我和王洵會淡薄如水,最終越走越遠。
但我卻忽略了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尤其是以白巖松為首。
其實說起來,上輩子我就只和王洵一個人走的近,就算是他身邊的人,我也覺得那關係是不遠不近的,畢竟我喜歡的,是王洵,和他走一起,也是衝著他這個人。
從初中到高中,有三個人和王洵關係不錯,並且巧的是,從高中到畢業,他們幾個都和王洵在一個班裡,那三個人分別是他的發小白巖松,還有他初中玩的比較好的吳子玉,最後一個,便是總也瞧不上我的林巍了。
這三個中,除了吳子玉我印象好一些,其餘兩個,一言難盡。
林巍瞧不上我我知道,對我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我也不喜歡他,他總說我對王洵太過於殷勤,未來好像有種說法,叫做舔狗,在他心中我就和那玩意兒差不多吧。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林巍家和王洵家是沾了點關係的,所以他倆一直知根知底,林巍知道王洵家是如何的顯赫,他爺爺對他是多麼的器重,自然也以為我是因為王洵家大業大才“不要臉”的傍在王洵的身邊,當我知道我神聖的愛情被林巍汙衊成這樣,那幾天我氣的飯都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