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0章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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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110章

葬禮上哭死過去的白家母親,沉默著,紅著眼睛的白家父親,那幾個擦著眼淚的白家姐姐,還有白巖松,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副樣子,那副痛苦又悲傷的模樣。

那場葬禮上,我好像還見到了一個人,可是我想不起來他是誰,現在想起來,總覺得在哪見過,雖然只有一眼,我看見一個高挑瘦長的男人站在很遠的地方,看不清臉,只能感受到他很難過,肩膀不停的顫抖。

我其實對白修遠沒什麼瞭解,都是王洵叫我過來的,我再去看那裡,卻又沒有看到那個人了。

我問王洵:“為什麼有人在那邊哭,又不過來。”

王洵遠遠的看著靈堂上的那個男人,神色卻是平靜不已:“大概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白修遠是怎麼死的?他死在了出差的路上,後來聽說,那天他本來要去歐洲的,在去機場的立交橋上,遭遇了車禍,失去控制的大貨車從前面闖過來,白修遠的車是第一輛被撞上的,整個人當場死亡,據說那場車禍死了不少人,十來個左右吧,沒想到白修遠陰差陽錯的就撞上了,我只是感慨世事無常,誰能料到之後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呢。

那件事情我本來都忘掉了,還是今天看電視的時候,偶然看到了這個新聞,上一世也是,事情發生後新聞鋪天蓋地的,我看著那些打了馬賽克的圖片,皺了皺眉,猛然想起白修遠好像就是死在了這場車禍裡面。

渾身一個機靈,事情不會又像上輩子那樣發生了吧?

我背脊一涼,感覺時間的齒輪像是從我的臉上狠狠的碾了過去。

要是這樣的話,劉女士和我……是否都難逃一死?

如果白修遠真的死了的話,事情又會像上輩子那樣,一切都會與以前嚴合絲縫?

我有些恍惚的拿出手機刷那條新聞,我記得當時白修遠死後,他的訊息第一時刻被放了出來,白修遠在A市也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死了,不可能不報道,新聞會鋪天蓋地,壓的人喘不過氣。

可是手機上現在的新聞只有現場的影片,和照片,報道了死亡的人數,但是對白修遠絲毫沒有描述,我的手機裡面並沒有出現“白某”二字。

心中驀然鬆了一口氣,可是我的心還是提著的,白修遠就像是一條線,將我的前世今生給緊緊的聯絡著。

事情發生後的幾天,我依舊沒有聽到白修遠逝世的訊息,直到我某一天在校門口,看到白修遠送白巖松上學,那個男人還如記憶中的那樣,但是眼底青黑,臉上一股疲憊之意消散不去。

但是他沒有死,也就是說,我和劉女士的命運,也不會上上一輩子那般的悲催!

立交橋上的車禍已經過去許久了,血漬早就被沖洗的乾乾淨淨,我想到之前看過的慘烈圖片,嘆了一聲氣,將買來的花束與其餘人的一起,放在了橋的中央。

明天一定會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

很像完結章有沒有,有沒有???

小傅的故事完了,over。

第87章 敘利亞

之後的那一年中,我努力的學習,終於熬過了高三的最後一場考試。

考完最後一科是在下午的五點多,晚上還有班級聚餐,我剛剛一出考場,就被某個壯漢一撞,鄭寶和我一起被分在了學校的考場,並且還很好運的分在了我的隔壁,我被他餓虎撲食一般抱在了懷裡。

他在我耳朵邊上嗚啦啦的鬼叫,我抱著他壯碩的後背,心想這小子又長高長壯了,我被他抱著都要踮起腳尖了。

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好了,別人都看著呢。”

鄭寶吧唧一下就親我臉上了:“啊啊啊,嘉裕,我終於考完了。”

我拍拍他的頭,嘖,小夥子沒見過世面。

鄭寶說:“你是不是又瘦了,剛才抱著你都摁的我肉疼。”

我高三的確挺拼的,每天在學校裡面,一天兩頓飯,為了不上廁所,水都少喝了幾杯。

他問我:“考的怎麼樣?”

我笑了一聲:“清華北大看我選哪個啊。”

鄭寶:“真的假的?”

我和他隨著人流往外面走,清華北大是上不了,但是京城其餘的那幾所大學好幾所我都很有信心,但是我沒想往外面考,就想考A市的大學,離劉女士近一點,主要還是因為,京城那塊地,有我太多的辛酸事情,這輩子,沒事就不會往那邊跑了。

晚上的聚餐聚了許久,大約是好不容易解放了,他們還鼓搗了一大箱酒過來,我酒量太差,不能喝太多,奈何不了班上那群女孩兒的熱情,文科班上女生多男生少,作為為數不多的男丁,我被輪著灌,到最後有些不省人事。

我靠在小胖子的肩膀上面,有些混亂的招了招手,小胖子也有些迷糊了,我們兩個抱在一起可勁的傻笑,桌子上的菜撒了一身。

隔壁的女生驚呼的伸手過來,一邊笑著,一邊叫沒醉的男生把我們兩個給分開,送到飯店外頭的沙發上。

迷糊間,好像有人在幫我擦拭身前的汙物,我低頭一看,看見一顆黑不溜秋的老袋,一聳一聳的,就像是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我拍了一巴掌他的腦袋,喂了一聲:“你誰啊?”

那人抬頭,我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臉,湊近了看才看了個大概。

怎麼這人,長得跟王洵一摸一樣?

我腦袋懵的,眯著眼睛,湊的很近,都快挨在一起了,手指在他臉上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汗,我還是問他:“你誰啊?”

他說:“我。”

怎麼說話的聲音還和王洵一樣?

我真的是醉了,看誰都像王洵。

他說是“我”,我也不知道這個我是誰,沒勁的往後一倒。

他還來拉我,手握著我的手,汗漬漬的,接觸的地方一片火熱。

他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