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1章

第101章


名門嬌妻深深愛 名門盛寵:誘妻入局 穿越之最高境界 傾城毒妃:妖孽王爺請讓道 武神培養系統 災厄降臨 方眾探案推理系列 曉樓琴瑟起 大漢列侯 新婚厭爾

第101章

第101章

他瞳孔渙散,忽然停住了,身後卻多了兩個穿著便服的強壯的男人,他失去意識往後一倒,正好倒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虛扶著他,衝旁邊的那個人使了使眼色,幾人就像是好友一般,他扶著身旁的青年,身後的那個男人拉著行李箱,幾人低調的離開了車站。

抱著小孩的婦女上前來,拿了男人手中的錢,又抱著小孩走了。

車站外面,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樹蔭下面,白修遠坐在車子裡面,他沉著臉,接過了男人手中沉睡著的青年。

傅晶靜靜的躺在他的腿上,陽光穿過他的睫毛,打了一片零碎的陰影。

白修遠的手細細的摸過他的臉頰,用溼巾紙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忽然表情變得猙獰起來,用力踢了踢前座:“開車!”

白修遠將他垂在一側的手腕拿了起來,解開戴在手腕上的那塊電子錶,吻了吻帶著汗漬的手腕:“還好有準備。”

電子錶的中央又閃了閃紅點,最後暗了下去。

傅晶醒來的時候,還在車內,他只喝了一口加了料的東西,所以醒的很快。

腦袋下面墊著軟乎乎的東西,抬眼便是男人堅毅的下巴,一秒鐘腦袋中閃過了許多畫面,最後停在了失去意識前的一刻,一股濃濃的絕望湧向他,那輛承載著他願望與幻象的大巴車緩緩的進站,但是他卻沒有坐上去。

臉頰忽然被人粗暴的捏著,頭頂上傳來冷冷的一聲:“你他孃的哭什麼?我都還沒哭,你哭什麼?”

傅晶被強行提起來,渾身還帶著被下藥過後的痠軟,臉頰被人捏著,臉上的淚水被粗暴的擦了乾淨。

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起來,漂亮的眼睛一片水漬,睫毛顫抖著。

白修遠擦著他的眼睛,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後殷紅一片。

他忽然心中一酸,忽然踢了踢前面司機的座椅,嚇得司機一個哆嗦,用他常年在軍營中待著的聲音衝司機吼道:“找個僻靜的地方,把車停了下車。”

傅晶一怔,待他反應過來後白修遠的用意後,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前面的隔板緩緩的升起來,白修遠拆散了系的工工整整的領帶,摔掉外套,按住他的脖子將人按在了車上,眼中像是有紅光閃過,拍了拍他的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司機把車開到了僻靜的地方,這裡樹木環繞著,絕對不會擔心被發現,他下了車,找了個地方抽菸去了。

車子有頻率的晃動了起來,所有細碎的聲音和掙扎,都被縮在小小的車廂裡面,傅晶活過來又死過去,就算車內開著空調,他也一樣的大汗淋漓。

他耳邊傳來白修遠喑啞的聲音。

“老子養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讓他說跑就跑。”

“你膽子也忒大了一些,你就沒有想過我嗎?”

傅晶被翻過去,身體在狹小的車廂裡面發著抖。

他的脖子被按住,白修遠喘著氣。

“老子對你不好嗎?老子那麼喜歡你。”

“信不信把你關起來,把你鎖住?”

他說著,將人提起來,兩人接了一個冗長的吻,傅晶的脖子昂起,就像弓一樣。

他終於是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淺淡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白修遠望著他睡的沉的表情,眉頭皺了起來,從脖子摸到了胸口,輕輕的說:“你到底有沒有心。”

傅晶再次醒過來,躺在**。

腰上被沉沉的壓著,他一動,那隻手便穩穩的抱住他,白修遠爆了一句粗口:“別動。”

他只好窩在男人的懷裡,眼角卻溼了一片。

期間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房間裡除了一張床,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牆紙是慘淡的白,更白的白花印在上面。

傅晶不著一物的站了起來,他只好裹著單薄的床單,赤著腳走向門口,伸手扭了扭把手,意料之中的被鎖住了。

他的手垂在身側,床單也落在了腳邊,他真的……真的成了白修遠嘴裡面的金絲鳥,他真的被關了起來?甚至連一件避體的衣服都沒有。

傅晶躺在**,渾渾噩噩的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粗暴的搖醒,白修遠扶著他的肩膀坐了起來,遞了一碗白粥在他的嘴邊:“喝掉。”

傅晶愣了一會兒,手臂被人鉗著,他才緩緩的抬手接過粥,逼著自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白修遠滿意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脖子。

白修遠最喜歡傅晶身上的東西,就是他的脖子,修長細膩,手感極其的好,但是他卻不知道,每當他摸著的時候,被摸的人卻覺得自己被猛獸給扼住了咽喉。

白修遠陰測測的在他的耳邊說:“要是你真的有這麼乖就好了。”

傅晶頓了頓,握著碗的手愈加的用力。

大概是傅晶乖順的態度讓白修遠的心情好了不少,所以他給傅晶找了一套休閒的睡衣,套在他的身上,寬鬆的穿著,從領口看下去,一覽無遺,更方便他晚上進來對他上下其手。

幾天後,傅晶被允許離開這個房間,在房子的角落裡面活動。

他這才發現,這個房子正是白修遠在郊外的房產,大約是又要照顧弟弟,又要看著他防止他再次跑掉,他還是住在這裡。

早晨吃飯的時候,白巖松被包紮著腦袋坐在他的對面,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傅晶知道白修遠這個弟弟最討厭他了,覺得他就是他所崇拜的高貴的哥哥的人生中的一個汙點。

白修遠給白巖松倒了一杯牛奶,催促道:“上學要遲到了。”

當著哥哥的面白巖松不敢發作,把凳子碰的震天響,這才囂張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