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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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疼痛
轉眼看一眼搶的不可開交的三人,不由得得意的笑笑,抬頭看看漸漸黑下來的天色,又看看體力漸漸不支的三人,終於嘲笑道:“有什麼好搶的,我什麼時候小氣到只給你們準備兩人份了?”
說著得意的大笑一聲,跨上黑馬朝前方的白馬追去。
三人瞬間停下手來,那藥已經被薩梵搶到手中,他警惕的盯住眼前隨時準備伺機而動的黑衣人,將那藥瓶開啟倒在手心上——三粒小小的白色藥丸靜靜躺在手心裡,說不出的可愛。
三人面面相覷,九紗終於長出一口氣,有些脫力的坐到地上。
~~山林的靜寂被一列達達的馬蹄聲打破,馬蹄下揚起的塵沙幾乎將一前一後的兩道身影淹沒。
百里星被塵沙嗆得咳了幾聲,加快速度追上他與他並行,須臾眼前便出現一條窄窄的小溪,溪水靜靜向東流淌著,慕淵迅速調整方向沿著小溪邊往前奔去。
溪邊漸漸衰敗的枯草將馬蹄聲減弱,兩人向前行了半刻便見溪水對面有一黑洞洞的石洞,洞口被錯雜的樹枝掩映,一塊大石几乎將洞口封閉。
慕淵眉頭一皺道:“就是那裡,我們進去看看。”
百里星應了一聲,兩人便涉水奔至對岸,衣袍被漸起的水花打溼。
“無憂?”慕淵揚聲叫道,石洞內卻毫無迴應,慕淵有些著
急,用了內力去推那石門,然而石門只輕微撼動,並無開啟的徵兆。
眼見用外力應是無法開啟的,二人便想著該是有什麼機關才是,只好停下動作尋找機關。無奈夜色昏暗,縱使有月光照耀仍舊很是吃力,百里星嘆了口氣道:“我們還是去點支火把吧。”
慕淵聞言仰頭看了看頭頂枯死的樹幹,背後大刀瞬間拔出,而後縱身一躍跳到樹上,鏘鏘兩聲,一支手臂粗細的樹幹便掉到地上,慕淵聲音冷冷響起:“快點動手。”
百里星無奈,誰讓是自己犯的錯呢,只好乖乖的聽從支使,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奮力從石門上擦過,他速度極快且力道很大,石門上頓時現出火花來,百里星面露喜色,嚓嚓幾下猛劃,那火星便紛紛落到地上,有些不過剎那便熄滅了,有些卻落到地面上,將乾枯的樹枝和草地瞬間點燃。
百里星嚇了一跳猛的往後跳開,抓起樹幹點燃後抬腳將地上的火苗踩滅:“好了,這下方便多了。”
有了火光的照明看東西確實方便的多,慕淵眉頭微皺,目光四處探尋,終於發現不同尋常的地方——那被樹枝掩映的地方有個拳頭大小的黑黢黢的洞,百里星見狀忙把火把移過去,卻見裡面立著個胖乎乎的石頭雕像,細看下去發現是個大肚子的彌勒佛。
慕淵毫不猶豫的將手伸進
去,抓住觸控到的冰冷的石頭用力轉動,石門果然應聲緩緩開啟,百里星眼睛一亮,道:“可以了!”
說著已經舉著火把進入洞內,慕淵抽回手緊跟上他,卻見洞中空蕩蕩的,洞頂一個小小的開口,甚至可以看見天上的繁星和月牙。
這個石洞外小內寬,形狀倒像一隻梨子。
慕淵一把奪過百里星手裡的火把朝洞深處走去,火把向前照著,將不大的石洞照的一片通明——最裡面放著一張簡單的木板床,**空無一物,而他的小人兒正歪歪的坐在床角,頭髮和衣服都有些凌亂,雙手背在身後,整個人被縛在床柱上,無比虛弱的模樣,頭歪的很低,像是睡著了一般安靜。
“無憂?”慕淵將火把隨手遞給身後的百里星,上前心疼的抬起無憂的臉,見她臉色蒼白,心裡不由自主的一縮,忙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將她手腕捏在手裡細細感受她的脈搏,須臾,面色凝重的將她橫抱在懷裡,回頭朝百里星道:“我們回去吧。”
“她怎麼了?”百里星鳳眸一眯,謹慎問道。
“不太好。”慕淵淡淡答道,隨即錯身走出石門,百里星心沉了沉,忽然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靜靜跟著他回去。
慕淵將無抱著無憂上馬,讓她趴在自己懷裡,手臂繞到他腰後,奈何她毫無意識,沒走幾步便軟
塌塌的滑下來,慕淵只好一隻手箍住她的腰,一隻手扯住韁繩,儘量加快速度趕回去。
回到葉尋的竹屋時已經是清晨,葉尋正在廚房裡熬著藥,見二人將聶無憂帶回來便笑道:“果然是我的好徒兒,來,正好藥也熬好了,讓我給她紮上一針,保證針到病除。”
葉尋其實是見二人神色凝重,像是過度緊張的樣子,便刻意這樣說,想讓二人精神放鬆些。
慕淵自是知道他意圖,輕輕點點頭將無憂抱進屋中。
葉尋抬手搭上無憂手腕,須臾神色也嚴肅起來,緩緩嘆了一息,他沉聲道:“餘毒倒不是問題,但是拖得太久,化風酥已經滲入血液,應該是對她精神造成了些許傷害,至於傷到什麼程度,還要她醒來才能知曉了。”
慕淵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四肢開始僵硬發冷,沉默一瞬,他緩緩道:“最壞的結果呢?”
“若是中了毒之後她一直昏迷,怕是不太容易醒過來了。若是中間清醒過的話,最壞是記憶混亂,性格也會有些轉變,變得暴躁易怒,甚至瘋狂。”葉尋蒼老的聲音低沉,只把人的心也一起壓得喘不過氣來。
瘋狂?就是會發瘋的意思嗎?他的無憂笑起來柔柔的,連說話的嗓音也軟軟糯糯的,若是發瘋,會是什麼樣子呢?
慕淵脣角動了動,須臾開口道:“還
請師父施針,只要她能醒來,不論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
百里星也怔怔的,心裡一陣緊縮——為什麼會這樣呢?只是自己的一時不察,這過錯就要她來承擔嗎?
老天的玩笑也開的太大了吧?
~~百里星嘴角掛著近乎殘忍的笑,眼前的女子衣衫已經汗溼,狼狽的跪趴在他的腳下,蒼白的手臂纏上他小腿,卑微的懇求著:“宮主,求你,把解藥給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藥粉那麼厲害……宮主!”
百里星清淺一笑,食指輕輕抬起她尖尖的下巴,輕佻道:“哦,說起來也不是你的錯,三個人的解藥,只有兩粒是真的,誰讓你那麼倒黴呢?解藥也不是不可以給你,不過我心情不大好,你說怎麼辦呢?”
九紗茫然的喘息幾下,忽然意識到什麼一般,急切的順著他身體爬起來,整個人軟軟的趴伏在他身上,雙手顫抖著解開他腰間寬寬的腰帶,卻因為周身的刺痛感,解了許久才解開。
百里星邪笑一聲,懶懶的躺倒在寬大的**,漫不經心道:“怎麼,這才幾天功夫,就已經不習慣了嗎?”
九紗抬眼看他近乎完美的臉,心頭一陣恍惚,忍著痛扒開他胸前的衣服,急切的吻上他鎖骨,連吸帶咬,一路吻至胸前,在他身上留下溼潤的痕跡。
“宮
主……”可是全身彷彿紮了上萬根針的疼讓她不得不哭泣著停下來:“求求你,給我解藥,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百里星輕笑一聲,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心裡忽然沒由來的一陣煩躁,他動作粗魯的抓住她腦後的頭髮,提起她的身子與他面對面,話音卻是陰冷柔軟:“哭什麼呢,不過是疼上一會兒罷了,真是無趣的很啊。”
說著,手上用力將她拉開,將衣衫合上,就這麼敞著懷走出去,九紗眼見他要走不由得膽寒,顫聲叫道:“宮主,你不要不管我,我會死的!”
百里星輕哼了聲,卻並不回頭,只留給她一個白色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宮主……”九紗無力的叫著,疼痛漸漸爬上大腦,周身劇烈的顫抖著,連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真的以為會死呢,可是當再次睜開眼睛,清晨刺目的光射到眼中,竟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還活著嗎?
用力掐上手臂,連疼痛都那麼不真切呢,手臂上滲出細密的紅色血珠,經黑衣一擦便完全看不見了,可是那種麻麻的疼意還在呢,九紗抬手揉了揉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出夏宮空曠冰冷的房間,屋外侍女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紛紛側目,然而也只是一瞬便各自走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腳步有些不穩,腦袋也有些
不清楚,可是,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的心情讓她雀躍起來,沒有死,沒有解藥還是活了下來,宮主說的對,不過疼上一會兒而已,原來是死不了人的呀。
恍恍惚惚走出夏宮,薩梵卻等在門口,見她出來不由緊張的上前抓住她:“九紗,你怎麼樣?”
“你看不見嗎?”九紗咯咯的嬌笑起來,就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我還活著呢,你不是說要逃到鄯善去嗎?怎麼還在這裡呢?”
“我……”薩梵心虛的別開眼:“我不放心你。”
“是嗎?”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九紗掩著嘴笑起來,那笑聲好似銀鈴般清脆悅耳:“可是我一點兒都不稀罕,我才不會跟你走,我的命是宮主的,要留著隨時還給宮主呢。”
說的好聽,她痛到要死的時候,他膽怯的躲開了,如今還來說什麼不放心她呢?虛情假意罷了,這世上,只有痛,和宮主的話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