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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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二少爺說了那麼多,是想要些什麼?”柳如梅一語道破。

“我要的,不過是你們柳家產業”

柳如梅拍著桌子,茶水四濺,大聲罵到,“放肆!我柳家再怎麼落魄,豈是你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所能覬覦的?”

慕樊華擺擺手,“姨娘別激動,話還沒說完呢。你們家道中落,原因你不可能知道,你父親資質平平不是個經商的材,你唯一的哥哥又喜歡逛那些煙花柳巷,妹妹雖然尚未出閣,但是一介女流,又是庶出,家產輪不到她的。”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想要柳家的財力相助,可是你們柳家沒有一個能幹的,我倒是可以讓你們柳家重振光輝”

“這”柳如梅思緒混亂,考慮再三,才說:“不妨直道”

“姨娘你是柳家嫡女,嫁過來之前聽說經商可是一把好手,其父也對其讚許有加,聽說他可是為了柳家流了不少傷心淚。他若是真的為柳家好,你就讓他把柳家給你,到時候柳家是在你名下,可是所有的都要聽我。”

“然後你就捏著柳家的七寸不是嗎?”柳如梅字字珠璣,慕樊華倒是覺得跟這種人合作安心多了。

慕樊華桃花眼眯了眯,問道:“那我且問你,如果一個人白白給你一千兩,但要分我四百兩,姨娘你是要還是不要?如果是我,我肯定要,白給的幹嘛不要,有總比沒的好,雖然少了些,不是嗎?”

柳如梅搖搖手中的團扇,冷笑一聲,“也是了二少爺說得也是個理。”

“而且嫡庶有別,姨娘你以後就算生個兒子,這慕家的東西不還是嫡子的?你是想讓三少爺淨身出戶還是想要三小姐委屈下嫁?你就沒想過你的孩子?”

“作為母親,哪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出人頭地,不盼自己的女兒十里紅妝風風光光的出嫁”

“而且據我所知,柳家現在已然入不敷出,不過兩年就散了,姨娘你何不考慮?”

出乎慕樊華意料,柳如梅雖平日溫柔賢淑,說話也是小聲小氣,本以為她斷然不會與兄長爭奪家產,沒想到反應竟是如此之快。

柳如梅嘆了口氣,放下茶杯,道:“不必考慮了,我同你一道我會去做的,只是我還有一事相求。”

“何事?”

“倘若我再度懷子,你定要保全我母子平安。”

慕樊華桃花眼邪魅的眨了一下,“姨娘怎麼知道我定能保全?”

“你能查出那麼多,心思慎密,想來也不是一個善主,背後沒有靠山我怎麼也不信,你且答應不答應?”柳如梅伸出手。

“啪——”慕樊華一掌對上,擊掌為誓,他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背信棄義這種事情斷然不會做出來。

慕樊華將杯子裡的冷茶一飲而盡,走了兩步,又回頭道:“記得讓柳家一些人安分一些,姨娘既然知道我並非善主,那麼站在我身後的更是不用提了,別逼得我不擇手段才是,畢竟你們親人一場”

隨著邪氣十足的腳步聲漸遠,柳如梅的壓迫感驟然減輕。她搖著手中的團扇,頭上的蝴蝶步搖隨著風來回擺動,望著空無一人的梅園,心中泛出一絲酸楚。若不是被逼的,她何至於此,以德報怨,那何以報德?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一日看三遍”歌聲戛然而止。

一名女子從石子路上提著裙襬款款走來,流蘇步搖隨著步伐晃動,輕紗蔽體,襦裙飄逸,肌如瑩玉。她走至慕樊華跟前,眉宇間帶著擰成一絲的憂愁,朱脣輕啟卻還是與慕樊華擦肩而過。

慕樊華輕輕地踩在石子上,生怕讓這名女子發現他,記住他。可慕馨,怎麼會呢?慕樊華躡手躡手的走出兩步,本以為她會就此放過,可依舊還是被喊住了。

“二哥哥”

“”慕樊華站在原地,不曾轉過身子。

他耳邊腳步漸進,他終是肯捨得轉過去面向她。最近忙得團團轉,本想著放過這個如花似玉的好姑娘,他是能放得下,因為當初必經他只是想可是她放不下。哪怕只是身體的差距,慕樊華也能感受到男子與女子的不同。他若是個女子,是否也與她這般優柔寡斷。

“二哥哥?”慕馨紅著眼,小聲的喚著慕樊華,怕是大聲一些就都散了。

慕樊華從袖中掏出一張素白的帕子,看著她淚如雨下,將帕子塞入她的手中,目不直視道:“莫要哭了,擦擦淚,回去好好休息。”

他的聲音宛如柔風般撫過,可到了慕馨的心窩卻變成了一把刀子刺了進去,疼得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她抱過慕樊華的腰間,臉埋在他的胸口,不停的抖動。

慕樊華便讓她這麼抱著,涕淚全透過衣服,他如此同情她不帶著任何情愛的同情和憐憫。他輕拍著她的背,好似哄著一個孩子。

“為什麼”慕馨在懷裡啜泣與埋怨。

“因為我是你兄長,且是下九流之人所生之子,如何配得上你?你應當放下”

“我放不下你放得下我放不下!為何兄妹不能成為夫妻,為何不能白頭偕老!”

“痴兒,你這般看不破,因為沒有結果所以世人選擇了不去做,因為做了也沒有好結果。”

“我”慕馨痴痴的看著他,氣息不穩,腦袋一暈向後倒了一步。

慕樊華見她如此,勸道:“回去吧,儘可能忘了,讓這些都隨著時間散了,找個好人家,二哥哥會親手為你做好嫁妝,讓你風光出嫁”語畢,慕樊華轉過身繼續踱步在這幽靜的小路上。

一句話便想這樣瞭解,還將自己拱手相讓,慕馨聽完這話,面無血色,此刻便像那古人所述般肝腸寸斷

慕馨穩了穩氣息,對著慕樊華悠揚而去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吼道:“你這一定是負氣話!你才不是這樣的!”

慕樊華聽著,竟覺得有些可笑,他都沒氣,哪來的負氣話?再說了,他不是這樣的,又是哪樣的人?人總是會變的,只不過時間早晚問題。

翌日,青森匆忙走來,小聲的在慕樊華耳畔道:“聽說將軍解了少主你的禁足。”

慕樊華正飲著茶,一口嗆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