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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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皇兄,皇兄,”
李賢疾步走在紫萱殿後殿,暗紫的袍衣上繡蛟點珠,青絲上還帶著剛沐浴出來的水滴,雙眼飛花,看得侍女們春心湧動。
宮人們見到他,也不敢阻攔,一路放行,他便看見李巨集正躺在趙青的腿上,好不自在的點燈看書。
趙青見到李賢,先是倒吸一口氣,後看了看李巨集,李巨集便知是誰來了。他起身捋了捋頭髮,趙青趁著這時才走開。
“五弟星夜前來,何事。”
李賢裝作很是焦急的模樣,坐在李巨集的身旁,長指輕捏李巨集的下巴,對著燭火打量起脣上的咬痕。
“聽說陛下抱恙,還以為很嚴重,特前來探望的。”
李巨集將李賢的手輕輕拿掉,他很討厭有人這樣跟他親親我我的,便是趙青和蕭子棠最多也是挽住他的臂膀罷了。
“朕無礙,不勞煩五弟掛念。”
李賢輕笑一聲,指尖纏繞著他的發,湊上前道:“皇弟前來,還有一件事想問問陛下。”
“說罷......”
“皇弟想問問你,何事才將欠我的還回來。”李賢咄咄逼人,雙手放在他的肩上,眼睛眯了眯。
“朕問問,朕可欠你什麼。”
李賢的手忽然纏上他的腰間,將他推到在床榻上,凌厲的看著他,“陛下不記得了。不若我們兩再重溫舊夢可好。”
也不知何時,李賢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劃破了李巨集的腰帶。李巨集雙手一推,卻遭了李賢的毒手,一把將穴脈封住,動彈不得。
明晃晃的匕首貼著李巨集的臉畫過,冰涼如遊蛇。匕首緩緩的挑開了李巨集的衣襟,李賢輕吻落在了他的頸上。
“你想幹什麼,你會破功的,”
李巨集知道李賢修煉的功夫,是至陰,只要沾染男人就會破功,經脈逆流數日才緩慢恢復。隨著年紀的增長,逆流的日子也會隨之減少。雖然副作用很大,可是往日這功夫卻毒得不行,能令他異於常人的迅敏。
“你也知道我會破功。那你那日做了何事。”李賢扯開他的衣衫,露出結實的胸膛,“你道讓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後來你又為何找了那麼多人來牽制我。”他壓在李巨集的身上,打量著他的臉。s173言情小說吧
他對他做的,只是往日李巨集對他做的一毫。他為了登基,暗中殺了那麼多人,一手的罪惡,卻跑到他身邊來哭訴。說他如何如何的不想屠戮,如何如何的想歸隱。又在之後為了發洩自己的**硬生生破了他的功。
當時正值太子一黨謀逆,想著他是李巨集的左膀右臂,便圍攻了賢王府。化字影衛只剩鹿化一人,其餘影衛死傷過半,而自己因破功而不得已躲在密室裡數日。
“你在宮中都未來救我,你對我做的事,今日我再對你做一遍。”
李賢緊擁住李巨集,深吻在脣間,一路向下,直至小腹,他忽然停下了,一把咬住李巨集的肩頭,死死的,想要咬下一塊肉。疼得李巨集眉目微蹙,卻不加以阻止。
鮮血從李賢的嘴裡流出,他忽然鬆了口,他伏在李巨集的肩上,哽咽道:“我做不出你這般禽獸的事。”
便是世人道他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權傾朝野的大佞臣,卻比起他的兄弟來說,這只不過是單純的屠戮。他屠的是肉體,而李巨集,則是屠心。
他成為賢王之時,尚未知道原因,多年之後,他終於曉得了,自己的皇兄也曾暗算過自己。他那時,不過是同那小倌走得近一些,何至於此,對著父皇說他有斷袖之癖。
害他被世人指指點點半生,索性自己倒成了他口中之人。只是他當時不知道,還在痴傻的為他賣命。道以為他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他,想將他捧上王座。
李巨集忽然輕輕的摟住他,親吻住他的耳根,柔聲道:“我去了......可是沒找到你。”
李賢絲毫沒意識到,李巨集自己衝破了穴脈,甚至被李巨集反壓在身下時還沉浸在昔日的痛苦之中。
“你不是注重名聲麼。樊華不畏世人,正好剋制你,哈哈哈哈......你的業報,”
“你信我......都是為了你好,你且信我......”李巨集看著他,他知道自己當年做了什麼,可是皇位凶險,他年紀尚輕,他不忍他變得如他今日一般的模樣,令人作惡。
“你讓我信你,你便退位讓賢,讓我做王,”
李巨集知道他怎麼都不會信他的罷,一把吻住他,解開李賢寬鬆的衣袍,二人交纏在一起。
“公公為何在外邊。”相如提著刀,剛巡視回來,卻見那福壽全站在外邊吹風。
福壽全將他扯到一邊,搖搖頭,“賢王來了。”
只道李賢的名兒,相如便知道怎麼回事了。在李巨集未登基時,兄弟二人也是吵吵鬧鬧,然後又和好如初,該做的不該做的通通都做了一遍。兩朝元老之類的老臣都也知道,只是畏於李賢的利爪,沒敢道罷。
相如候在了殿外,卻還是能聽到殿後的動靜,耳鬢廝磨的聲音,讓人心跳的喘息,甚至能感覺到二人彼此的掙扎。
趙青伏在窗外,聽著裡邊的動靜,雖然她早年便知道了,可是還是覺得不舒坦。自己從嫁給李巨集開始,他從來都未盡過丈夫的責任。
之前蕭子棠尚在,還能埋怨是蕭子棠搶了她的風頭。可如今,蕭子棠已不再,自己也登上了後位,卻始終得不到李巨集的正眼相看。他的心思,無不花在了政務與李賢還有樊華身上,自己連他心裡的一個邊角都沒位置。
她輕嘆一聲,今夜又是無眠夜,閣樓再大,也是無用,只能獨自登高望遠。
翌日李巨集被眾臣逼上早朝,只是他委婉了點,垂簾聽政。不出李巨集所料,一干老派全都齊刷刷的全都為了納蘭堇一事該跪的跪。一些人覺得納蘭堇會武,不應作為和親的人選。一些人又覺得納蘭堇過於聰慧,會迷惑樊華。
聽完這些話,坐在一側的李賢都不禁的笑出聲了,不是和藹的笑意,是譏笑,嘲諷,笑他們目光短淺。
“也不曉得你們吃了朝廷那麼多口糧,腦子怎麼不長一點。回去讓自己的夫人給燉兩豬腦子補補才是呢。
陛下的意思,你們這些榆木疙瘩,倒是揣摩揣摩啊。如果換成納蘭初,你們伺候著。聽聞她洗澡用山泉水,每件首飾都要墜上碧璽。再說了,年紀那麼大了,你們可有公子相配。”
被李賢這麼一問,所有人都沉默了,現如今浣月只有納蘭堇與納蘭初兩位公主了,其他多是遠親,血脈不怎麼親近的。
“你們若不拿出點更好的法子,便按朕說的做。此事相議至此,不談罷。前幾日探子來報,說是納蘭連山已起身回月城了。長公主被刺殺一事,餘氏有莫大的關聯,此事交由鴻臚寺打理。”
鴻臚寺卿上前一步,報:“稟陛下,前幾日,聽聞餘太后被納蘭連山軟禁。”
“確有此事,本王是在路上聽到的,可有新的訊息。”
李賢回來京都少說也得花費一月,一月過去了,也不知餘貞那老不死的怎麼樣了,納蘭堇似乎也沒提起過,探子訊息也少得緊。
諸臣在下邊議論紛紛,只是為了李婉便將太后軟禁了。這否過於衝動,或是擺個樣子,給他們看看,遮掩他們的視線。
凌相站在下邊,道:“王爺脈絡廣,若是王爺都不知曉,我們這群迂腐,怎會知道。”
“又不是不知道,浣月嚴抓暗樁,凡是去的,都是回不來了。不過浣月那邊如此靜謐,是該讓人去探探口風的,還有月輝公主的嫁妝,何時送到。”
李賢說完,也沒幾人敢接著說了,李巨集就直接散了眾人。此次他們也不過是想說說納蘭堇與樊華的事罷。樊華是李賢的人,自然是沒人敢說的,再說現在娶了納蘭堇,自然平步青雲,當個郡王也不過分。
“阿賢......”
眾人四散,殿內只剩他們二人,李賢正要離去之時,李巨集忽然叫住他。李賢回過頭來,冷哼一聲,傲氣的走了。
“阿賢,”
“陛下......”相如攔住他,今日他替他穿衣,似乎手有些奇怪,可李巨集卻不讓他看。他將一碗湯藥放在他跟前,冷然道:“陛下,請服用湯藥。”
“什麼。”李巨集看著他面前的湯藥,他好好的,喝什麼藥。
“此藥驅陰,對身子好。”
李巨集不做聲,那藥也就晾在了一旁,他本想這麼糊弄過去,可相如卻不依不饒。
“陛下,倘若您不喝,便讓屬下檢視您的龍臂可否有無傷。”
“滾。”
這傷他應得的,罪惡的負擔,甜蜜的負擔。他所做的一切,沒人相信只是為了一個念頭,好人沒人信,做做壞人也無妨罷。李賢不就是在那個位置上這麼熬過來的。
他提筆挽袖,卻自己先看到了手腕上的青紫,一把將袖口放下,“你來替朕寫。”
李巨集親自寫詔書,告示全天下,納蘭堇不日將嫁與齊郡王,嫁娶之日,普天同慶,放燈飲酒。詔書一下,樊華自然是不能再改主意的了。
關於浣月那邊,自己把東西給過去了,如今便是要當做納蘭堇的嫁妝還回來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