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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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虛驚
我再次夢見了喬樂玶,他一身白色運動服,雙手插腰,背向我,右腳彎曲,踩在足球上,陽光照射著他,散發出一圈光茫,把整個體育場照得明亮亮的,他將球狠狠的踢了出去,突然轉過身來,面向我,陽光照得我什麼也看不清楚,只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一揚,像是朝我微笑,待我想要走近的時候,卻被一聲刺耳的男聲驚醒。
“都給我起來,還睡,幾點了”矮個男人怒吼著,高個男人靠在門口一言不語。“你速度告訴我,那錢到底放哪了?說清楚了,咱都好過日子,否則你休想出這個屋”。矮個男人露出一臉的凶相,上嘴脣向上噘著,露出不太整齊的牙齒。
“我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我真不知道那錢在哪,你們就非不信,那我也沒撤……”米莎說完將頭扭向一邊。
矮個男人上前擰住米莎的下巴,鼓著雙眼,惡狠狠的盯著米莎。
“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再一把狠狠的甩開了米莎,接著,他被高個男人拽了出去。
我悄悄的趴在門後,聽著屋外的動靜。
“虎哥,也許他真沒拿,看樣子不像是騙人,畢竟她還一學生,咱也別折騰了……”
“呸,這年頭就學生能裝,騙得你一道一道的,那錢她不拿著,還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
“也許阿蓋根本沒有把錢交給她”。
“你的意思是阿蓋帶著錢跑了?”
“我也只是猜測”。
透過門縫,看到那個被稱為虎哥的男人開始沉默了,若有所思的用右手食指頂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高個男人說的話。
“媽的,敢騙老子……”虎哥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麼,氣憤的將手一甩,用力的打在了牆壁上:“難怪,這麼長時間不出來了,他媽的,跑路了。”
我又悄悄的坐回原來的位置。
“他們說了些啥?”米莎問我。
“阿蓋是誰?”我反問。
“我一朋友啊,特好一哥們,怎麼?”米莎一臉驚訝。
“他們現在懷疑錢在阿蓋那裡……”我還沒有說完,米莎著急的爬了起來。“你要幹嘛?”
“我要告訴他們,錢不在阿蓋那裡……”米莎吃力的說道,接著朝門口挪去。
我擋在了她的前面,阻止了她:“你傻啊,你又拿不出錢,就讓他們去懷疑好了,你圖個輕鬆啊,不然你連學都上不好”。
“可是錢真的不在阿蓋那裡啊,阿蓋是我朋友,我不能害他”。她一把把我推開了。
“那你知道錢在哪裡嗎?那到底是些什麼錢啊?你知道在哪交出來不就成了?”我速度爬了起來繼續擋在了她的面前。
“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裡,你先讓開,我等下告訴你這些破事兒”。她再次把我推開的時候,只聽到了一聲有力的關門聲從屋外傳來。她像個洩了氣的皮球靠在床邊長嘆了一聲。
“但願阿蓋還沒有回來”。她望著天花板為阿蓋祈禱。
“那是什麼錢?”我好奇的問道。
“唉,都是些怪事兒,我也不知道怎麼告訴你,連我都覺得亂”。
“你就告訴我那錢怎麼來的吧”。
“事情是這樣的,我爸爸媽媽離開我以後,我學會了上網,在網咖的時候認識一男的,也就是阿蓋,和我年齡差不多,對我特好,你別誤會,我們沒那麼早熟,就是純哥們那種,有一天,他打電話告訴我,說他有錢了,然後說什麼要我替他保管,我當然得知道那錢是怎麼來的,我就問他,他說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個我當然不會相信,可那錢確實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天他和他朋友,估計也就是剛剛那二人,坐在花壇邊上,琢磨著如何找門路掙錢,結果沒多大一回,一袋東西‘從天而降’,他們一開啟,發現是一疊疊百元鈔票,他們當時就傻了,半天沒回過神來,好一會,阿蓋才想起撤離這個地方,結果很不妙,被一幫黑衣人盯上了,沒辦法他們分三路,錢在阿蓋這放著,阿蓋想到了我,於是要我下樓去拿錢,接著他就走了,走之前一再囑咐說,說什麼有二人,一高一矮的男人會從我這取走,暗號是我問‘誰啊?’他們回答‘天上來的’,可是,阿蓋才走不久,我剛把‘東西’提上來,正準備開門時,眼前就一暈,醒來的時候,我還躺我家門口呢,但那包錢卻不見了,阿蓋也再沒回來過”。
聽她說完這些,我整個眼睛都直了,真沒想到,她的人生居然如此的戲劇化,要不是對她有幾分瞭解,我還真以為她在編故事完美自己的人生。
“那阿蓋去了哪裡,你也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就沒再聯絡過,不知道還活著沒”。
“你怎麼沒讓他們把這錢交警察手裡呢,這錢可來得不明不白的”。
“我當然說過啊,可阿蓋說要等到他們三人一起商量後,才能決定如何處理這筆錢……”。
話還沒有說完,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虎哥和那高個男人一同進來了,我們不約而同的瞪大雙眼看著兩人,然後我兩相互對視了一秒鐘:“他們不是出去了?”她低聲問我,在我們聽到一聲關門聲後,潛意識裡認為他們出門了。
“我又沒講”。我咬著下嘴脣從牙縫裡小聲的回覆著。
原來他們剛剛是故意讓我們誤認為他們是出門了,然後再偷聽我們談話,這兩男人沒想到比我喬樂心還聰明。
“你剛說的全是真的?”虎哥嚴肅的表情特別嚇人。
米莎認真的點了點頭。
“之前為啥不告訴我們?”他此時的語氣平緩了許多。
“你之前沒給我解釋的機會啊”。米莎一看佔了上風,語氣稍帶著不屑。
“阿蓋真沒有和你聯絡過?”虎哥不確信的問道。
“你先替我們鬆了綁成不?都一晚上沒吃過飯了,還綁得這麼嚴實,怎麼著咱也算是同坐過一條船的人了。”
虎哥將下巴揚了揚,似乎是示意高個男人過來:“阿龍,幫他們鬆了吧!”接著又面向我們繼續問道:“你那天真沒有看清打暈你的人?”
“大哥,我要是看清了,我有必要瞞著你們嗎?”米莎揉了揉被綁過的部位。
“不過,依我看,肯定不是阿蓋”。我藉機插了一句。
虎哥繞有興趣的打量著我:“你認為呢?”
“他們還是孩子,說話信不得”阿龍打斷了虎哥,然後朝我們擠了擠眼,我知道他是怕我們說錯話,又惹一身麻煩,我想,這虎哥現在能想通相信我們,肯定少不了他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說。
“信不信是虎哥的事啊,可我得說說我的推斷”。我也奉承的稱起了虎哥,只要能逃出這虎口,一聲虎哥算不了什麼,我心裡想。
“好了,說吧!”虎哥不耐煩的催促道。
“首先,你得想想看,咱們做一個這樣的假設,如果這錢還在你們手裡,那錢的主人也就是那些黑衣人,肯定不會放過你們,可你們從那天以後,沒有人跟蹤你們吧,這說明錢肯定被他們拿走了,再者說了,那天上能有錢掉嗎?還是一百萬成袋的往下掉,你們以為這是格林童話呢?”說到這的時候,阿龍捂著嘴偷笑了兩聲,虎哥則無奈的瞟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分析得也有道理,沒有打斷。“我想啊,這肯定是一袋不義之財,也許那幫人搶了銀行,分贓不均鬧矛盾,一不小心從樓上失手‘扔’了下來。”
“你還別說,這還真有可能”,米莎附和道。
虎哥長嘆了一聲,沒再講話,似乎在思量著我們說過的,從側面看著他,其實他面無表情的時候還比較能讓人接受。
沉默了一會,他和阿龍一同離開了屋子,我們悄悄的走到大廳,興奮的去開門,才發現,門被反鎖了,廢了那麼多口舌,他們還是不相信我們,我兩無奈的一同癱在地上,頭靠著頭望著天花板發呆。
“你說他們兩出去幹嘛”。我沒話找話,緩解一下鬱悶而又緊張而又稍帶著恐懼的氣氛。
“在商量如何處理咱們,是刀捅還是一槍暴頭,然後再商量如何處理屍體,是分屍呢還是拋屍荒野”。
我白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盯著天花板:“我想他們是在商量是不是該相信我們,然後放了咱們”。
“你以為這是格林童話呢?”她不屑的重複著我剛剛說過的話。
我沒再理會她,速度的爬上沙發,打開了電視,數秒後,她也速度的跟了上來,靠在我的肩膀上,說實話,我確實佩服我們兩個,都什麼時候了,也不想辦法逃離,還有雅興在這欣賞電視劇,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是沒人要的孩子,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肚子開始陸續的提出‘抗議’的時候,他們終於回來了,跟著他們一起進屋的還有一股香噴噴的雞翅漢堡味。
“吃完這些,咱們就扯平了,阿蓋回來了,記得讓他速度來找我們”。虎哥終於用平靜的語氣和我們說了一句話,突然發現,其實他不凶的時候還瞞帥氣的。
“就這樣扯平了?”米莎一口將口裡還未下嚥的漢堡吐了出來。
我停止了嚼雞翅的動作瞪大雙眼盯著她,我搞不清楚這傢伙還要耍什麼花樣。
“看見沒,這,這,這,可都是你們的傑作啊”。米莎一邊說著一邊揚起臉龐指著臉蛋上的傷,虎哥將臉往後靠了靠,感覺就像米莎臉上有毒害怕染上一樣。
“我們可從沒動過手”。坐在一旁看電視的阿龍說話了。
米莎著急了,幾乎是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有你們這樣耍賴的嗎?我又不要求打回來,至少也得陪我去醫院看看吧”。她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分貝。
她一腳踏在凳子上,臉龐高揚,一臉的不屑於顧,我看到虎哥的臉蛋又像是長了青草一樣,鐵綠鐵綠的,我安靜的低下頭,小心的啃著雞翅。米莎見屋裡一下子沒了動靜,眼珠子左右轉了轉,發現情況不對,鱉著氣,一聲不吭的坐了下來。
“要真想動手,你肯定不在這裡了”阿龍藉機緩解一下氣氛。
“可我真的被人打了”。米莎小聲的嘟嚷著,作出一臉委屈的表情:“我當時還以為是喬喬帶你們的人過來的”說完,轉過腦袋瞟一瞟我,然後又轉了回去。
“大概是你仇家太多了吧,總之我們不可能會動手打女生,信不信是你的事了”阿龍說完站了起來,虎哥從口袋裡掏了鑰匙往桌上一扔:“別忘了,阿蓋回來,讓他來找我們”。接著,‘徹底’的離開了這個屋子,我們兩不約而同的使出全身力氣長吁了一口氣後,一下子感覺輕鬆了許子,那一口氣像是把身體裡的晦氣全部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