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五章 反思

正文_第一百一十五章 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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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五章 反思

回到酒店,陳淑涵一如既往的在門口迎接我,然後瓜子把車停到了車庫裡,見到瓜子,我突然有很多話要對瓜子說。

買了點花生米和酒,我和瓜子鑽到房間裡喝了起來。

“我錯了。”我說,“錯得很離譜。”

“為什麼這樣說?”瓜子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從老仇手裡接過那張照片的時候我就應該意識到我做的這件事情其實是會被人唾罵的,我肯定會被人笑話霸佔了戰友的女兒,就好像別人霸佔了他們的養女一樣。我以為我可凌駕於道德之上法律之下,現在我發現我簡直就是在作孽!”

“話……我覺得話也不能這樣說。”瓜子說,“我覺得也許老仇能想到這一天。”

“但是他沒有想到他女兒是那樣的女孩,這點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我大聲的吼,“難道老仇能算到他女兒是個小姐?那位父親能接受自己的女兒是小姐這個事實?”

“我覺得那也不能怪你。”瓜子說,“也許這只是巧合,現在不正好嗎,雯雯她出國讀書了,學成歸來,換一個身份,什麼都改變了,或者你們就在這個城市生活,哪都不去,誰也不認識你們。”

“我認識我自己!”

“我覺得……”

“你怎麼總是我覺得我覺得的!你能不能肯定一點?”

瓜子揉了揉眉心,說:“我覺得……算了,我也不知道,喝酒!”

我和瓜子一直喝到晚上八點多,出門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瓜子晃晃悠悠的回去休息,我則坐在酒店門前的花壇前喂蚊子。

我想,如果悅悅在,我一定會把話都告訴她,然後聽她說,聽她為我解憂,但是現在呢,悅悅不在了,此地空餘黃鶴樓。

我知道我的背後肯定有許多人在罵我,包括山炮和大炮,大炮當時不請我喝喜酒也許就是這個原因。但這也只是我的猜想。

我很想找個人聊聊天,但是找誰呢?

我忽然又想到了紀霞。

拿出手機,撥通了存下來的唯一的紀霞的號碼,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

打了好幾個她都沒有接,我只好放棄,一個人坐在花壇前抽菸。大量的蚊

子把我的腿上都叮出了很多包,癢得難受,我想回去洗洗澡睡覺,正要起身,手機響了。

我一看,居然是雯雯發來的影片聊天。我突然有種失望的感覺,想著怎麼不是紀霞開啟的呢,但仔細一想紀霞為什麼要找我影片呢,她和我又是什麼關係呢。

接了雯雯的影片,雯雯剛好起床,見到我坐在花壇前,便問:“你在幹什麼啊,一個人?”

“嗯,一個人。”

“你喝酒了是不是,我隔著螢幕都能聞到你嘴裡的酒味。”雯雯說,“和誰喝的啊?”

“瓜子。”我說,“和瓜子喝的。”

“哦,叔,我打算下個月回去。”雯雯說,“我不想在這裡待了。”

“為什麼?”我說,“好好的幹嘛突然要回來?”

“叔,真的很不習慣。”雯雯說,“這裡的風俗和我們那邊完全不同,個個大鼻子黃頭髮,我就好像是個異類。”

“那是讓你過去學習知識的,又不是讓你去比較的!”我大聲的說,“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雯雯被我說得愣住了,過了一會才問:“叔,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意識到我失態了,忙說:“沒有,喝多了。”

“叔,你騙我了。”雯雯說,“你肯定是心情不好,悅悅姐呢,我要和她說話,她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她在不在啊?”

“她……”

我怎麼說呢?

我該怎麼和雯雯說呢?我為什麼總是做這種無法收尾的事情?我當初如果直接和雯雯說悅悅去世了,也就沒有現在的尷尬了。雯雯又問了,我還是無法回答。

“叔,悅悅姐人呢?”雯雯察覺到了我的猶豫,加緊的追問。

我只好掛了影片。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雯雯,老仇雖然犧牲了,但是我老仇給我的壓力還在,或者說我自己給我的越來越大的壓力還在。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和雯雯相處下去,當初對她說的海誓山盟現在成了我的心理負擔。

我不是不愛她,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以父親的身份嗎,還是以叔叔的身份,或者說以老公的身份?

我本來已不再是好人,我和阿玲,和悅悅

和紀霞都發生過關係,這些都是雯雯知道的。悅悅說雯雯已經無意識的從朋友轉變到了妻子的角色,那麼女人內心的對自己男人找女人的忌諱是不是也會慢慢的轉變過來?

這樣的話,那我在雯雯的眼裡,究竟算是好人,還算是壞人?

最後的我在雯雯的眼裡和阿東有多少的分別?

我醉了。

雯雯發了很多簡訊過來,我都沒有回,當我想起來開啟簡訊看的時候,只看到雯雯連續發來了十條:對不起,再見。

頭好痛。

陳淑涵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東張西望後終於在花壇前找到了我,她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問我:“和雯雯吵架了?”

“沒有。”我回答,但是我還在看著手機裡雯雯發來的資訊。

“彆強撐了,夫妻沒有不吵架的。”陳淑涵說,“瓜子喝多了,回去呼呼大睡。”

“嗯。”

“齊哥,要不,你也回去睡覺吧。”陳淑涵試圖拉我起來。

我揮揮手,說:“我想在這裡坐一坐。”

“你是想悅悅姐了嗎?”陳淑涵看著天空,“她走了有好多天了。”

“兩個多月了。”我說。

“你還記得。”陳淑涵說,“還是回去吧,也許會夢到呢。”

我笑了笑,真的能夢到嗎?

“陳淑涵,你愛瓜子嗎?”

“為什麼問這個?”陳淑涵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異常好看。

“就是問問,和瓜子好好過日子,別學我。”我說完,起身離開了,陳淑涵站起來追上我,說:“齊哥,是不是不開心了?雯雯剛才給我電話了。”

“你說什麼了?”我緊張的問,“告訴她悅悅的事了沒?”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陳淑涵說,“齊哥,我想說的是,女人和男人在一起,主要是心在一起,並不一定非要人在一起。”

說完,陳淑涵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細細的品味著她的話。

但我發現陳淑涵並沒有說到我心裡柔軟的地方,她和悅悅比,根本無法代替悅悅理解我。可我為什麼一直需要悅悅理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