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 之五年後,幸福是一米陽光

番外 之五年後,幸福是一米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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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之五年後,幸福是一米陽光

“老婆我回來了”聽見蔚堔剛入門口就叫了一聲。

“哦”我忙碌在廚房,匆忙的答應了一句。

“好香”蔚堔嘴饞的走了過來。

“炸雞翅”我沒空跟他油嘴,一個勁的翻著鍋中的炸雞翅,免得燒焦。

他從身後伸手抱住了我,下巴擱在我的肩上。

“洗手吃飯了”我用胳膊頂了頂他,被他這樣抱著,我施展不開。

“好”他像孩子一樣,鬆開我就走,我笑他像個孩子。

他洗了手就來到廚房幫我端菜去餐廳。

待一切上齊的時候,我看了牆上的掛鐘問“默默怎麼還沒回來”

“快了”蔚堔回了句。

“哦”我鬆下了圍裙,搭在一旁。

蔚堔又貼來我身邊,伸手抱住我。

“老婆,我明天要去出差了”他有些不想去的口氣。

“是嗎?”我淡淡的回答,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所以今晚我們好好溫存一下好不好?”原來意圖不軌呀,我推開他,轉身。

“你可別為老不尊”

“你是我老婆,怎麼會為老不尊?”

“你還好意思說,上一次在書房那一次,忘記關門,被默默撞見了,默默現在長大了,你可別上樑不正下樑歪,帶壞了他”提到上次我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蔚堔的兒子不壞才不正常”蔚堔反而得意了起來,引以為榮。

“少來”我打了他一下,轉身去拿廚房最後一個湯。

不料蔚堔撒嬌的不讓我走,附身就吻了上來,都四十歲的人了,吻起來,還這麼不分場合,我先是半推半就,但是,終究抗不過他,一瞬間天旋地轉,氣氛進入軌道的時候,傳來一句。

“哦,我的眼睛”我一驚,推開蔚堔,默默不知何時站在餐廳門口,這會正捂著眼睛,痛苦著表情。

“非禮勿視”說完默默轉身就想走。

蔚堔一手拉住他的書包,輕輕一拉就讓默默退回了腳步。

“吃飯了”拉開椅子,將默默強行按了上去。

吃飯間——

“下個星期我們班組織了夏令營活動,我已經報名了”默默邊吃邊說,完全沒跟我們商量的意思,對於自己的事,永遠果斷,這點無疑是得到蔚堔的遺傳,但,卻從來不讓我們擔心,九歲的身體沒好像裝的是十幾歲的靈魂。

“是嗎?”蔚堔問,口氣淡淡,漠不關心。

默默莫名其妙的生著悶氣,放下筷子鄭重道“大叔,你就沒什麼需要提醒或者關心的嗎?”

“你叫我什麼?”蔚堔也氣惱了起來,放下筷子,臉色陰沉的質問。

“媽咪說這是最有效的方法”默默挽著我的胳膊,靈用著我傳授的祕訣。

“虛”我食指貼脣,但,此時已晚,默默口無遮攔的吐出一句,現狀覆水難收。

“沈離”蔚堔閻王爺的呼喚我,我乾笑兩聲。

“我記得廚房瓦斯沒關”我拉開椅子,趁蔚堔還沒發飆之前,三十六計走位上策,見我做賊心虛的走開,默默也攙和道“我吃飽了”說完一溜煙跳下椅子‘嗖’的消失不見。

“你們兩個都給我回來!”一聲咆哮,震懾整個屋子。

今晚天上星星很多,吃完飯之後,我和蔚堔同往常一樣,牽手在院中漫步。

“這一次出差什麼時候回來”我踩著腳下軟綿綿的綠草問。

“三天”蔚堔也回答的簡單。

“有些事情也該交給下面的人去做”每天見他工作一天,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家,有時來不及洗澡就躺在沙發上睡的昏沉。

但是,我太瞭解他,因此很少提工作上的事,免得他忙了一天回來,還要聽我嘮叨沒完,我愛做的事情,就是做好飯菜等著他回來,然後相擁入睡,一年如一日,我也是孜孜不倦。

“最近公司又開發了新的產品,我必須嚴格把關”工作上,他總是精力旺盛,一絲不苟。

我垂首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第二天蔚堔九點去了公司,十點飛往巴黎的飛機,這天是星期天,爸爸說帶默默回家吃頓飯,我也答應了,但是上午十點,默默還沒起床,我也忙於打掃衛生無暇顧及他,等忙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這時,門鈴響了,我放下拖把,開了門。

“你的快遞請簽收”

“好的,謝謝”關上門,抱著快遞包裹進了屋子。

是國際快遞,慕凡寄來的。

辭去今年,已經整整五年,他每半個月都會在發一封郵件給我告知他的狀況,去年他結婚了,新娘叫工藤美子,是日本留學生,他們是在醫院實習的時候認識的,年齡上算是小小的差距,但是他們很恩愛,上個星期他榮升當爸爸,生了個女兒。

當我聽到他結婚訊息的時候,我高興的哭了,至少他得到了幸福,我很開心,為他高興,時晃五年,變化的太多,而,我覺得單獨我沒有變,不管是我的幸福,還是我的家庭,依舊溫馨快樂。

除了他的訊息,還有初夏和秦楓的,初夏的抑鬱症已經基本好轉,她和蔚堔也是時常的聯絡,每次碰巧,我就翻翻蔚堔的郵箱,我跟她算不上朋友,卻也輪不到敵人的地步吧。

秦楓在義大利酒吧唱歌,初夏有時間就去看他的場,唯一遺憾的是,他們還沒有結婚,但,卻過的很幸福,我不得不相信,幸福與婚姻無關。

她離開了蔚堔的世界,其實他們之間的牽扯也只是那雙眼睛,以至於讓她痛苦的了那麼多年,離開也是一種解脫,蔚堔剛到韓國時,遇上了他的初戀,車恩秀,他們交往到了高中畢業,愛戀到大學一年級。

那年冬天,車恩秀死於先天性心臟病,她的眼角膜捐贈給了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而雙目失明的初夏,初夏在韓國接受了眼角膜移植手術,恢復之後,回到國內,而蔚堔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也轉校到了國內讀大學,從此兩人宿命交織在一起,這也就是蔚堔為什麼說喜歡初夏的眼睛,而是那時,蔚堔並沒有真正的放下車恩秀,儘管她已身在天國。

不過,慶幸的是,初夏並不知道自己眼睛背後的祕密,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反而是一種折磨,俗話說人生難得糊塗,或許這是一種不敢面對現實而選擇逃避的一種觀念,但也屬於人生中另一種多姿多彩,有時想想,就好像童話一樣,有些不真實。

但,每早睜開眼睛,卻是真真切切的事實。

“默默”我來到樓上推開他的房門。

只見他睡的深沉。

我上前揮開他的被子。

“起床了,今天要去外公家吃午飯,再不起來遲到了”我走去窗前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後院的玫瑰花香飄了進來,我閉眼聞了一會,默默依舊沒有動靜。

“蔚默默!”我折回腳步,提到了聲調。

“媽咪,我昨晚做自習題到12點,你應該為你兒子感到驕傲,也要拿出點獎勵吧,你讓我再睡一會”默默閉眼跟我抱怨了一番,拉過被子捂住自己繼續矇頭大睡。

我走過去,坐了下去,扯下他的被子。

“吃完飯回來繼續睡”我心疼了一句。

“不要”默默翻過身子去另一邊。

“聽話”我耐著性子哄他。

“上一次去外公家,他帶我去學高爾夫,我已經連續連個星期都在飽受陽光,你就說我忙於學習,隨便打發不就可以了”默默繼續牢騷著,反而覺得是我不會變通。

“好了,起床,媽咪在樓下等你,如果十分鐘之後不見你出來,體育館以後就別去了,你就與你的網球永別吧”我施下威脅,起身朝門走去。

“好好,我去……”關上門那刻,聽見默默無奈一句,我不禁搖頭笑了笑。

來到家裡,默默去了院子的,蕩著鞦韆,而爸爸在書房,當我來到書房的時候,爸爸靠著身後椅子昏沉的睡著,窗戶是開著的,透著徐徐的風,我拿過毯子蓋在他身上,動作再輕,還是把他驚醒了。

“爸”

“來了”爸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人老了,到哪裡都能睡的著。

接著他放下手中一張照片,是沈韻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已經五年了,他們沒有回來,只是一個星期會寄來一些東西,都是些老人用的。

爸爸嘆息一口,看著照片沉思了一會,眼底帶著濃濃的思念,雖然他嘴上不說什麼,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想念沈韻,畢竟,她也是爸爸的女兒。

“陪我去院中走走”爸爸拿過柺杖,我攙扶在一側,與他並肩出了書房。

院中,默默蕩著鞦韆,看到我們來了他甜了一句“外公!”

爸爸朝他招招手,默默繼續玩他的。

“小雨跟默默一般的年紀了”爸爸似乎在默默身上看到了小雨的身影,有感而生。

“嗯”我淡淡回了一句。

沈韻去海南後,開了一家花店,後來擴建了一家花圃,她和程義蕭一起經營著,這些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可以說是大材小用,但,這些卻是最安逸的,比起商場而言。

這些都是聽爸爸說的,因為沈韻跟程義蕭從沒有和我聯絡過,程義蕭也不知道五年前報警的是我,如果他知道是我故意與他做對,或者我跟他之間又會掀起一場戰爭,其實至今也想不明白,曾經身為戀人的我們,是如何的走到這種地步,不是朋友,但卻是曾經的敵人,現在是陌生人。

不過這樣也好,各自生活,誰也不打擾誰,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幸福。

蔚堔今天出差回來,本來是早晨九點的機票了,但卻因為最後有點事情沒有解決,改成下午五點的飛機,吃完晚飯後我坐在客廳看電視,看著看著,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有一雙手臂穿過我的肩膀,和我下小腿下。

“你回來了”我閉著眼,但我知道是他。

“怎麼不回房?”蔚堔抱起我朝樓上走去。

“等你”我朝他懷中貼了貼,睜開眼睛。

“傻瓜”蔚堔笑道。

到了房間,他放我躺下,我雙手攀著他的脖子不捨得鬆開。

“怎麼了?”他問。

我搖頭,拉近他,抱的他緊緊。

他貼著我的耳邊,傾吐著呼吸,接著一吻蜻蜓點水的落在了我的耳垂,頸項,最後是下巴,脣。

他的吻越來越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隨後他整個身子壓了下來,夜,又變的漫長,變的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