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章 咒他吃飯咬到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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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章 咒他吃飯咬到脣
幾天不見,某桃心癢難耐。某桃也是一個讀者,所以很能體會喜歡的文斷更後的感受。今天逮住時間來看看,沒想到訂閱、收藏和推荐居然都在漲,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現在感動的心情。只把心裡的暖流化成精力,用文字來感謝JMS對某桃的理解和厚愛!
一塊寫著“多多益膳”的大牌子掛了起來,慕容嫣站在街道上,一手擋著陽光,一手叉腰,微微皺眉,道:“偏了,往左一點兒。”
單腳倒掛在屋簷頂上的卓影,看一眼慕容嫣,把手裡的牌匾又往左挪了挪。
“太過了,再往右一點兒!”慕容嫣擺著手道。
於是卓影又往右挪一點。
“右邊又高了,往下一點。”慕容嫣繼續指揮。
卓影於是聽話地把牌匾右邊往下放了一點,再抬頭看慕容嫣。她終於滿意地笑著點了點頭。
卓影這才將幾根鐵釘像扔飛鏢一樣,“嗖、嗖嗖”幾聲,從牌匾正面釘入了門上方的牆板中。然後翻身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慕容嫣身旁,回頭望牌匾,也滿意地笑笑。
“掌櫃的,”老薑頭一邊喚著慕.容嫣,一邊從客棧裡走了出來。客棧還沒開張呢,他改口倒是改的挺快。
“我說老薑頭,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別叫我掌櫃的,聽著不習慣。”慕容嫣乍一聽這稱呼,就想起了《武林外傳》的佟湘玉,然後“同福客棧”裡那些一張張不著調的臉就在眼前晃,想起來就想笑。
“可是……您就是掌櫃的呀!”老薑頭.一臉為難道:“要不,叫您掌櫃夫人?可是……您又沒成親……”
老薑頭說著,看一眼卓影。卓影聞言則若有所思地.轉臉嚮慕容嫣,深邃的眸似一個瞬間解凍的寒潭,暗流湧動。
“咳,咳咳。”慕容嫣掩飾著咳了兩聲,道:“得了,我說不過.你,那你還是叫掌櫃的吧。”
“哎!好嘞,掌櫃的!”老薑頭喚著,拿出手裡早已準備.好地清單,道:“這是所有裝修專案所花費的銀兩,您過目!”
慕容嫣接過清.單,眼睛在上面胡亂地掃視著,眼角的餘光偷偷瞥向身側。卓影低垂著眼瞼,輕輕抖下之前綰起的袍袖,轉身進了客棧。海藍色的袍衫也隨著他的動作在身後舞動了幾下。
直到那一抹海藍色從眼角徹底消失,慕容嫣才悄悄吐出一口氣,然後對清單上的數字一一過目。
“掌櫃的,雖說我現在是您的賬頭,您的事情呢,我不便多說。但作為長輩,我還是忍不住要說你兩句。”老薑頭擺出一副封建家長的模樣,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也看得出你與卓少俠兩情相悅,既然如此,又為何不盡快成親?像你們這個年歲,早是該成親了!就連我的寶兒,我都打算年底託媒婆給說門親事,可不能耽誤了!”
慕容嫣不抬頭,只抬眼,咬著下嘴脣看著老薑頭。的確,在古代,按她這個年齡來說,正常情況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可問題是……這才剛戀愛就要結婚?慕容嫣用門牙輕輕磨了磨下脣,難道要玩閃婚?
唉!好吧!她承認她沒用,她封建,她保守,她從來對閃婚都有著極度的不信任。
“你擔心什麼?”老薑頭果然是過來人,一眼便看穿了慕容嫣眼中的猶豫。
慕容嫣眨眨眼,仔細想了想,心裡的猶豫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出來。
“擔心卓少俠將來會辜負了你?依我看不會,他這人雖然經常面無表情,但絕非無情之人,反倒是對你情深意重啊。”老薑頭說道。
慕容嫣搖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那……難道是不滿意他的家世?財勢?”
女人挑男人,看得不就是這兩樣麼,要麼人好,有情有義;要麼財好,有錢有勢。
慕容嫣搖搖頭。
“那是為什麼?”老薑頭看著有些糾結的慕容嫣,眼珠一轉,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他長得難看!唉,我說丫頭,其實你長得也……呃……都是普通人嘛,挑那個有啥用?!”
“呃!”慕容嫣給了老薑頭一個白眼,至今他也沒見到過慕容嫣和卓影的真面。
“不是啦!趕緊幹活去!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裡八卦,再耽誤工夫,我可就扣工錢啦!”解釋不清了,慕容嫣乾脆打發他別問。
老薑頭頓時滿頭黑線,閉嘴低頭,轉身踏著小碎步進了客棧。
慕容嫣抬頭望著天,豔陽高照,強光刺眼。這麼熱的天,為什麼就灼熱不了她的**?成親?這麼陌生的字眼,曾經只在古代言情小說裡才看到,現在卻要真是的面對了。
她也不是沒想過成親,只是那時她心裡的人不是卓影。
“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依然每天從早忙到晚?”慕容嫣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了呂亦。
曾經的點滴回憶,現在想來,越是甜mi就越讓她覺得悲傷。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一切都已物是人非。難道非要嫁作人婦,才能忘得一乾二淨?!
“K!我替他擔心個屁呀!”慕容嫣突然想起他要迎娶魏國公主的事情,立刻變臉,心道:“他有人伺候、有錢有權、馬上又要大喜臨門,估計樂都來不及了吧?!”
既然已經分開了,又還總是念念不忘!好吧,她承認她是嫉妒了,她承認她有點磨嘰,她承認她這樣很沒意思!那就最後再罵一句:“最好樂得你吃飯都咬到嘴——!”慕容嫣衝著天大喊一句。
××××××××××××××地點分割線:涼國都城——皇宮——太子宮××××××××××××
太子宮裡,小玉正在呂亦面前放下一碗槐葉冷淘。呂亦挑起一筷子,送入口中,“嗯”他突然頓下來,悶哼一聲。真的咬到嘴了!
“怎麼了,殿下?”小玉趕緊上前問道:“今天味道不好麼?”
呂亦輕輕皺眉,擺擺手。然後放下筷子,嘆口氣,道:“以後別做槐葉冷淘了。”
呂亦一見到槐葉冷淘便想起慕容嫣,想起她離宮前親手為他做的那一碗槐葉冷淘。儘管味道奇怪,面又厚又硬,但他依然大口地照單全收了,因為他知道,那是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殿下不是最喜歡食槐葉冷淘麼?”小玉不解道:“況且最近天氣炎熱,前段時間太醫又說殿下身體最近火氣鬱結,長期積聚,怕要傷肝,特地囑咐奴婢要多給殿下食用去火的膳食。”
自從他心裡有了慕容嫣,就再沒有去過史良媛的雪蘭苑,儘管那現在是他唯一的妾室。所以可想而知,他有多久沒瀉火了,能不上火麼?!
“你今天怎麼話這麼多?!”呂亦面色冰冷:“聽不懂我說的話麼?!”
“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多嘴,謹記殿下吩咐!”小玉見他情緒突然冰凍,嚇得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自從慕容嫣離宮,呂亦的情緒就變得跟天氣一下,隨時可能颳風下雨。從前的太子殿下可是從不發火的,甚至連冰冷都沒有過,這一切,都在慕容嫣出現以後,開始悄無聲息的變化。
“殿下,”榮安從門外進來,說道:“鄂太傅求見!”
呂亦眉頭一皺,道:“不見!”
“殿下不見,臣也要來。”鄂樁不知何時飄了進來,站定後,雙眸微眯,望著有幾分煩躁的呂亦。
呂亦見狀,只好無奈地擺擺手,讓榮安和小玉都下去了。
“迎娶魏國公主一事,不知道殿下考慮得如何了?今日可是皇上答覆魏國的最後一日限期了。”
鄂樁的一頭墨髮隨意地綁在腦後,額前的幾縷垂在眼前,正好遮住一半他老謀深算的雙眼。
“我與魏國公主素未謀面,怎可說娶就娶?”呂亦不爽道。
“民間有哪一家兒女成婚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夜方知對方相貌者比比皆是!能舉案齊眉白頭偕老者十之八九,這又有何不妥?”鄂樁擺出現實。
“可我是太子!怎可與民間相提並論?!”呂亦反駁道。
“民間兒女尚能順從父母安排,盡其孝道,太子殿下就不能?況且正因為殿下身為太子,肩負國家、天下大任,就更要為天下蒼生著想!”鄂樁道:“魏皇提出要將其長公主與吾國結為姻親,方才肯出兵協助攻打燕國。這可是關係到滅燕和天下太平的大事!殿下三思!”
“哼!”呂亦冷哼道:“翟胤不過是怕我們滅了燕以後,再轉頭對他不利,所以才提出兩國結為姻親,好藉此保住他的皇位罷了!”
“不錯!”鄂樁上前一步,道:“這也正是他點名要將長公主嫁給太子殿下的原因。一旦她的女兒成為了太子妃,也就是將來的皇后,那麼大涼與魏國將會永世修好。”
“這也正是我為什麼說太子不可與百姓想提並論的原因!我娶的是太子妃,將來貴為國母,要能母儀天下!”呂亦道。
“殿下又怎知魏國公主不能母儀天下?”鄂樁道:“據臣所知,魏國長公主不僅才貌雙全,更是有著一般女人所沒有的寬廣胸襟。此次聯姻,也是她主動請纓的。此等明大義的女子,怎會不能母儀天下?!”
“我討厭政治聯姻!”呂亦毫不避諱地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的厭惡。
“但是殿下是太子,所以很多事情,即使再不情願,也必須去做!”鄂府像在引導一個迷途少年。
“我無法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呂亦真的煩躁了。
鄂樁聞言,再次垂下眼瞼:“可是殿下愛的女人,現在又在哪兒呢?”
“……”呂亦無言以對。
“她現在正逍遙快活地與別的男人一同遊山玩水,怕是早已經忘記了殿下了。”鄂樁繼續刺激呂亦。
呂亦一怔,道:“你說什麼?遊山玩水?”
“難道殿下在臣面前還要繼續隱瞞麼?”鄂樁微微抬眼道。
“什麼?”呂亦怔然,不可置信地看著鄂樁。
“殿下難道忘記了軒轅銘殤原本是我冷月宮門下的弟子麼?”鄂樁脣角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呂亦恍然,繼而自嘲地笑道:“呵!是啊,我真失策!居然找了一個你的人給我飛鴿傳書她的訊息!”
“殿下從前心思縝密,萬事考慮周全,可不是如今這般大意。真是紅顏禍水啊!”鄂樁感嘆道。
“你全都知道?”呂亦不無擔心,但又疑惑,既然鄂樁知道慕容嫣沒有去燕國,為何沒有任何行動。
“殿下知道的,臣都知道。”鄂樁微微笑道:“殿下不知道的,臣也知道。”
“我不知道的?什麼?”呂亦問道。
“殿下只知道慕容姑娘被軒轅銘殤帶走,卻不知道與她二人同行的還有一人。殿下只知道她現在無性命安危,卻不知道她已與他人暗生情愫。”鄂樁微微抬起下巴。
呂亦聽到這話,心猛地一沉,綿長的思念瞬間化成洶湧的怨憤。他緊了緊握著的拳,心裡罵道:“她居然這麼快就忘了我!還又勾搭上別人?!”
“是誰?軒轅銘殤?”呂亦問道。
他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想知道是誰讓她這麼快就忘了他!
鄂樁低垂眼眸,只輕輕搖搖頭,不語。
“呵!”呂亦冷笑一聲,道:“居然不是軒轅銘殤!那就是她在路上才認識的男人!”
呂亦心裡更加不爽。
“殿下即便是知道了那人是誰又有何用?女人一但把心交給了一個男人,她就很難再收得回了。”鄂樁勸誡呂亦的同時,也是在感慨自己的情殤。
呂亦心如刀割,在心中狠狠地揉碎對慕容嫣的思念。他的眉深深地擰起,就像他的心在糾結,在痛苦地扭曲。
“殿下還是不要被一個已經變了心的女人耽誤了大事。”鄂樁不懈地努力著。
鄂樁是過來人,他當然明白,陷入情網的人,很容易脆弱,一但被情感的武器所打擊,那將是不堪一擊。
呂亦微微閉上眼,咬了咬牙,道:“請太傅轉告父皇,我同意與魏國聯姻,迎娶魏國長公主。”
呂亦果然被情感的利劍擊敗,他這是在報復心裡的憤怒!
“殿下聖明!”鄂樁頷首:“臣告辭。”
鄂樁這老傢伙,目的達成,心滿意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