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二百六十三章 床榻間的審訊

全部章節_第二百六十三章 床榻間的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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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二百六十三章 床榻間的審訊

窗外夜色闌珊,市內燭光通明。

花宮三層一個房間裡,一張餐桌四周點著幾十支白色的蠟燭,把屋子映照的彷彿白晝。

餐桌上琳琅滿目,全是各種高檔的飯菜。

韓風手拿著刀叉,一塊酥嫩的烤肉在嘴裡慢慢地融化,眼睛卻看著四周那白色的蠟燭,心裡這份難受。

他斜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達芙妮:“大妮,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國家,點這麼多白蠟燭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達芙妮正在倒酒,對韓風的問題渾不在意,打從揮退了下人,鎖上了房門,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減除到最經濟實惠的階段,在白色的燭光裡白花花地全是**。

“那是你們國家,這裡是鷹國,我們沒那麼多講究。”

“所以說你們張口閉口的紳士都是裝出來了,和我們國家深厚的底蘊相比,你們就像個爆發的癟三一樣。”

“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吃飯,等吃完飯我還要審判你呢!”

韓風望了一眼牆角那一張大床:“你不會是打算在**對我進行審訊嗎?”

“為什麼不呢,你不覺得在**審判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兒麼?我要好好審訊一下你這個沒良心的東方人。”

“那是發國人才乾的事情,古板的鷹國人應該沒這個腦筋才對,對了,我可以拒絕不?”

“不可以,在這裡我是主人,我說得算。”

“你少來,你是主人,你當老子是奴隸呀,告訴你老子天生就不是當奴隸的料!”

“誰說你是奴隸了,你只是客人這回總可以了吧!”

“大妮,你是不是經常在這張**審訊男人呀?你可是有老公的人,哪天要是被你老公捉姦在床,估計人都能丟到英吉利海峽那邊去。”

達芙妮眼睛瞬間噴火,一個盤子就向韓風飛了過來。

“你這是對我的侮辱,婚後我從沒做過對不起老公的事兒。”

“但願今晚你的這個記錄繼續延續下去,爭取將來到吉尼斯上留下你的大名。”

“咯咯,今晚是列外,你畢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和你這不算偷情。”

鬼扯,老子什麼時候成她第一個男人了,在鷹國一個女孩到二十二三還是處這樣的笑話老子會信才有鬼。

某人慢條斯理地用刀叉插肉,喝酒。

達芙妮也在做相同的事兒,只不過她的手有點輕微的顫抖,紅酒被當水喝下去都渾然不知,幾杯酒很快就下肚了,朦朧之中她不由自主地進入了回憶之中。

她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平生從不肯居人後,無論孩童時期還是少年青年,這一輩子活到現在她從沒屈服過任何一個人,那怕她威嚴的父親也對她無可奈何。

她就這麼無法無天而又沒心沒肺地活了二十多年,不但梅蘭島上無人不知她達芙妮蠻不講理的大名,就連她讀過的牛筋大學也曾留下了她的美名。

直到在自己二十三歲那年,在勒威客的大街上,她開著甲殼蟲橫衝直撞的時候就碰到了這個傢伙。

達芙妮記得非常清楚,她颳倒了一個老人,在自己跳著腳罵那個不長眼的老東西的時候,這個傢伙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了,二話不說把自己按到甲殼蟲上就是一頓狠拍,最可氣的是這個傢伙連一句話都沒留,跑完後就逍遙而去。

那是她二十三年來第一次捱揍,而且被揍得很厲害,好幾天屁股都不敢挨東西,睡覺都只能趴著。

她可不是善於吃虧的那種人,她發誓要找到這個傢伙,一定要報仇雪恨。

家族的力量這時顯露了出來,很快她就查到這個混蛋在梅蘭島左邊那個彈丸之地的小島學習,畢竟在這裡找一個東方面孔的人要容易的多。

她單槍匹馬地找到那個人,她就不信她梅蘭島的大姐大會打不過一個東方人。

事情的經過毫無懸念,在弗拉島的海邊她又一次被痛打一頓,那個傢伙打完她候施施然而去,竟連看都沒看一眼已不能走路的她,要不是她的保鏢找到了她,估計她就喂鷹了。

第三次學得乖巧的她帶著大隊的人馬又一次找到了這個傢伙,然而依然沒卵用,那個傢伙像幽靈一樣出沒,她的人被打得人仰馬翻,她再一次被那傢伙狠打屁股。

俗話說物極必反,都說巨大的痛苦背後緊挨著就是巨大的歡樂。這次捱揍,她沒有感到痛苦,反而有一絲歡愉,而且那竟然是一次令人懷念的愉悅。

她從沒想過捱打也會有愉悅產生,這和科學的推理似乎相違背。

第四次她還是一個人,不過這次她是約這個傢伙出去的,在一個飯店,也像現在這樣吃飯,她的初衷是想和這個傢伙和好,不再見面就打,隨便還有想問對方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問題,對她這樣一個女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個最大的讓步了。

可是最後她和他還是動手了,打得天昏地暗,她把槍都掏出來了,也不知打了幾槍,唯一確定的是一槍沒打著,最後,也不知怎麼回事兒稀裡糊塗地就打到**去了。

那天算是她勝利了嗎?儘管不確定贏沒贏,起碼她敢肯定她沒輸。

反正一下午帶一夜,她就沒讓這個混蛋下床,地上打架打不過,在**老孃還打不過你!

贏沒贏她說不清,反正那傢伙第二天是落荒而逃的。

“哈哈哈!真特麼痛快!”

達芙妮突然發神經一樣地大笑起來,嚇了韓風一大跳。

這女人瘋發了。

“三八你神經錯亂了,冷不丁你笑什麼?”

達芙妮依然在笑,等笑夠了才斷斷續續地說:“我想起第一次我請你吃飯,還記得嗎?”

韓風兩隻眼睛開始亂轉,這個瘋女人不會想到某方面去了吧。

剛想到這兒,達芙妮已經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就過來了,一點沒客氣地就坐進了某人的懷裡。

她身上經濟型的穿戴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若隱若現的綻放出很多和荷爾蒙有關的光輝。

雖然達芙妮已經嫁做人婦,但身體依然那麼囂張地讓人心血沸騰,兩人喝酒,喝著喝著就開始月朦朧鳥朦朧了。

由其當達芙妮用嘴替代了酒杯和某人乾杯後,事件就向著野馬奔騰的方向發展了。

這一夜的梅蘭島與往日沒有什麼不同,冬天的尾巴正在漸行漸遠,某些深埋雪中的土地已經開始醞釀春天的種子。

花宮一如既往地聳立在勒威客最繁華的地段,隔音良好的房間讓整個花宮處在一種安靜之中,雖然某間房屋裡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吶喊和呻吟。

早晨,達芙妮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看著身邊睡去的某人,一臉滿足地撫摸著某人的臉。

某人夢囈中打掉那隻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那隻手就不受控制奔向了另一個方向。

重大的世界競速類賽馬比賽中極少有女騎手參加比賽,在達芙妮的眼裡這是極端不公平的,她認為自己就是個頂級的騎手,雖然世界上沒人看到過她的騎術,可是某人卻領教了她的騎術,因為在睡夢中他被達芙妮又當了一回馬。

清晨是結束一切黑暗中荒唐行為的起點,韓風爬起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早晨八點多鐘的光景,他穿好衣服沒有和躺在**依然慵懶的達芙妮打招呼就走出了房間。

達芙妮望著關閉的門,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有眼裡的淚水緩緩地滑落。

她清楚地知道當這個男人走出房門的一剎那,他們便是兩條沿不同方向相交的直線,這某一點交集後便會再次離開,而且愈行愈遠,怕是此生不會再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