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要錢要命

全部章節_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要錢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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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要錢要命

看著韓風那真誠而有有點無恥的表情,一向心如止水的林月突然產生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

好在衝動畢竟沒有化為行動,某人的臉上也就少了一個手掌印。

林月的行動一點不拖泥帶水,說走就走沒一點留戀,當即就決定坐飛機回首都。

韓風把林月送到了機場,目送她進入候機大廳後,便開始返程。

塘城的機場在西北區的交界處,韓風此時就在這交界之處,路邊一塊巨大的廣告牌毫無準備地就衝進了韓風的視野,看著那個巨大的廣告牌上延輝集團那四個巨大的名字,韓風突然就想起了呂延輝。

延輝集團不就是呂延輝的產業麼,這麼大的廣告牌他的公司也一定很是氣派了,這麼氣派的公司不去找找他的晦氣都對不住面前這金碧輝煌的廣告牌了。

做出了決定就要去實施,這是韓風一貫的做事風格,可是問題來了:他沒有呂延輝的電話號碼。

這個問題不難解決,自己沒有可以去問別人。

“你是賀亞蝶女士嗎?我是誰呀?我是你一個傾慕者呀,真滴,傾慕的已經達到茶飯不思的地步了,我想今晚請賀女士吃飯,不知賀女士能否賞光。有老公了?不是還沒結婚嗎,沒結婚別人就有追求的權利,再說現在結婚了還興離婚呢。什麼揍我?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幹嘛要揍我?你可以拒絕我,但你不能剝奪我追求你的權利。韓風!他誰呀?他有什麼資格和我比,睡地板!我靠,臭三八你知道是我?不玩了!一點不好玩,一下就被認出來了。”

電話那頭傳來賀亞蝶哈哈的大笑聲。

賀亞蝶的旁邊還有問是誰呀,賀亞蝶回答流氓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某人的耳朵。

“三八,笑夠了沒有?你有什麼呂延輝的電話號碼,找他幹什麼?找他的晦氣,當初他給小月月下藥,我不找他找誰。沒有!沒有你和我講這麼多廢話,看晚上我怎麼收拾你。”

韓風掛了賀亞蝶的電話,眼珠一轉又想起一人。

“白姐,你好嗎?”

白魚正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當然是想那個小情人,這小王八快一年也沒個音訊,是不是掛了?

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拿起一聽那稱呼,白魚的心就棒棒棒地亂跳,那氣勢都趕上敲鐵盆了。

“小王八蛋,你還記得老孃呀?”

“王八蛋?王八蛋誰呀?”某人明知故問。

“你就是王八蛋!小王八蛋。”白魚感覺眼淚都下來了。

“我是王八蛋!姐,我什麼時候成王八蛋了?你這是不講理,我把你忘了我就王八蛋了!再說我那有忘了你呀,這不是到外國去了快一年多了,回來不就給你打電話了。”

“晚上請你吃飯怎麼樣?”白魚的聲音媚得很,顯然最近營養不良,餓得夠嗆。

“晚上吃飯,那吃完飯呢?”

“討厭!你當然清楚了。”白魚欲說還羞。

“姐,你很色呀,我可不敢,那個便宜姐夫要是知道非打斷我第三條腿不可。”

“他敢,就許他州官放火還不許老孃點燈。”

這都什麼比喻!

這女人明顯是*上頭了。韓風現在可是真得不想去招惹白魚這種如狼似虎的女人,要是去年他還不介意和她玩一次一夕風流,可是現在環境不同了。他要是泡個女孩,賀亞蝶們也許還不能說什麼,要是泡個熟女被她們知道,那這輩子還真有把地板睡穿的可能。

“姐,說正經的,我想找呂延輝的電話號碼,你那邊能給我找一下嗎?”

“就知道你這小混蛋沒事兒不會想起我。”

白魚雖然抱怨,但還是很快把電話號碼找來了,他們都是混道上的人,找彼此的電話號碼不是什麼難事兒。

找到號碼自然是要打過去,不然還有什麼意義。

電話響了半天終於有人接了:“你哪位呀?”一個懶懶的聲音,似乎還未睡醒。

“你是呂延輝嗎?”

“你*誰呀?敢用這樣口氣跟我說話?”

“我姓韓,聽著姓呂的,我是來找你晦氣的,在哪兒能見到你?”韓風之所以這樣說是預防對方掛電話,要是對方掛了再打通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了。

“找我晦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呀?你敢找老子的晦氣。”果然對方的精神來了,那股沒睡醒的勁兒也沒有了。

“說個地方,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好,西大山,烏鴉口。不來是王八蛋,我倒要看看你是那位。”

韓風撂下電話,要是就是這個就怕你不來。

西大山有個烏鴉口,數年前還是一個一條土路透過的山口,近年來這裡進行了拓寬,鋪上了油漆,還修建了一個小公園。

韓風和呂延輝約的地點就是這個小公園。

冬天的烏鴉口連個人影都沒有,路面上連雪都沒掃,路上的車轍印都稀稀拉拉。

當韓風開車到這裡的時候,他算是烏鴉口唯一的活物。

韓風出了車倚著車吞雲吐霧。

一支菸沒吸完,嘩嘩四五輛轎車和一臉商務車開了上來,車門開啟下來二十幾號人。

韓風自顧吸菸連看都沒看他們,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一顆松樹上的一隻松鼠身上,那是一隻灰松鼠,正抱著一個松塔與韓風對視。

“你就是哪個姓韓的?怎麼就你一個人?”一個嗓子亮了起來,灰松鼠大概察覺出此地有危險,嗖地轉身消失了。

松鼠沒了,韓風也就轉過了頭。

一群人正踏著積雪向他這邊走來,足有二十多人,一個個氣勢洶洶。

中間如同真心朋友般一個胖子,二百多斤的體重卻不顯笨拙,很有洪金寶的風采。

胖子後面一個彷彿來自非洲的人一看韓風大驚失色,趕緊把嘴巴湊到胖子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胖子似乎渾沒在意。

他站在距韓風十多米遠的距離,看著韓風。

“我兄弟說你很能打,不過在塘城得罪我就是再能打也得給我臥著。”

韓風手指一彈,手裡的菸頭劃了一道美妙的弧線,落在遠處的雪地裡。

“那是你沒看著我動手,我要是動手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你就是呂延輝。”

每到這種場合總有捧臭腳的蹦出來,這讓韓風很無語。

一個小年輕的一指韓風:“輝哥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嗎?”

怎麼老是這句,名字不就是被叫的嗎,不讓叫你起名字有屁用。

“你們這些混道上的怎麼都一個德行,當小弟總跳出來指手畫腳算怎麼回事兒?”

胖子自然不會去約束自己的手下。

“我就是,你找我幹什麼?”

“姓呂的,我找你肯定不是請你去喝酒的,當然是有一些因果要和你算算。”

“哼!你就是請我喝酒我也不稀罕去的,你沒有這個資格,不是誰請我喝酒我都去的。”

“好呀!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凌霄飛渡酒店,當時在場的有何天文和一個姓孫的,還有凌霄飛渡的幾個頭牌,其中有一個叫飛燕的,你還記得嗎?”

“老子一天事兒多了去了,誰會記得那些雞毛蒜皮,你到底有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何天文還帶了一個女人,非常漂亮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那晚差點遭到暗算,下藥的人是飛燕,但是那藥好像是你提供的。”

呂延輝皺起了眉毛,有這事兒?這樣的事兒似乎幹得多了,哪裡會想起是哪一件。

“老子想不起來了,就算有吧,你說你想幹什麼吧,要錢沒有!”

“我要你錢幹什麼?我要的是你的命!”

說完,韓風就邁步向呂延輝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