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零九章 楊家紈絝俱囂張

全部章節_第一百零九章 楊家紈絝俱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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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零九章 楊家紈絝俱囂張

楊玲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韓風當做**的源頭了,依然邁著貓步,走得風情萬種。

一樓明顯是最大眾化的舞廳,這從休息室就可以看出來。沒有專門的單間,只有一片開闊的區域,擺著十幾張小桌子和椅子,再就是靠牆那長長的吧檯,吧檯裡幾個服務生調酒師什麼的正緊張地忙碌著,吧檯前有閒散的客人倚著吧檯喝酒或是飲料。

迪廳裡大頭的收入就是這裡,別看那麼多人買票進場,其實門票只是迪廳收入的一部分,而且還不是佔主要的。

主要的收入出自吧檯,這裡的東西價格最低也超出外面正常價格的五倍,有的商品甚至是外面商品的十倍,即便如此,花錢消費甘當冤大頭的人也是熙熙攘攘。

休息區裡座無虛席,根本就沒一個空位,每張桌子前都是滿滿當當,不時有女人聽著很假的嬌笑混著青煙飛出。

楊浩像劉姥姥一樣東看看、西瞅瞅,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山炮樣子。

瞎看的好處很快就在楊浩的身上體現出來,他發現了一個剛空出來的位置,那是幾個青年站起來以尿急尋找衛生間的速度竄去了舞池後,空出的一張桌子,楊浩發現了新大陸並且很迅速地佔領了陣地,完全看不出他還是一個腿腳不甚利索的人。

“過來,過來,這裡有位置。”

楊浩一邊喊一邊揮手,可是他的聲音很快便被一聲咆哮淹沒了。

“死瘸子,讓開!”

三個敞胸露懷的青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小桌子前。其中一個對楊浩一揮手彷彿轟蒼蠅般:“你可以滾了!”

楊浩楞了一下:“是我先坐下的。”

另一個青年一拍桌子:“你先坐下的也得滾!”

這事兒整得,本來是出來惹事兒的,這自己這方還沒開始發揮的時候倒有人先惹上來了。

韓風伸手將一個坐著的人扒拉到一邊,將他屁股底下的凳子拎了起來。

滿大街那種廉價的塑膠椅子,北方舞廳裡這是必備的裝備,廉價,便宜沒好貨這話可不是假的,這椅子十多元錢一把,你隨便砸,砸完了你還包得起,我買著也不費勁兒,反正一個迪吧一晚上不砸壞一汽車的椅子,你都不好意思出去說。

韓風手裡就拎著一把這樣的東西,在楊玲張大的嘴巴和瞪圓了眼睛的注視下,論起來掛著風聲就砸過去了。

那個正擼胳膊挽袖子準備給寧死不走的楊浩一點顏色看看的青年就被這一椅子“噗”一聲削桌子底下去了。

這破椅子怎麼一下就砸壞了,連再利用的價值都失去了。

韓風把手裡僅剩下的兩條椅子腿隨手一扔,對著另兩個還在*的青年說出一個感情濃郁的詞語:“滾!”

兩個傢伙站起來,攙扶起那個被砸到地上的青年轉身就走,走出幾步遠才回頭指著韓風:“你等著!”

白天看過韓風打仗的楊玲已經部分免疫,但還是對韓風剛才的舉動拍兩手稱讚:“真熱血,你這傢伙,太畜生了!”

一個服務生端個空盤子顛顛地過來了。

韓風掏出一張五十元的的票子往盤子上一扔:“剩下的錢你看著給我們來四瓶飲料。”

服務生看看韓風又看看錢沒說話轉身回去了。

砸壞了東西要賠償這是規矩,人家允許你這裡放射**你再連損壞的東西錢都不包那就說不過去了。

那個服務生送來四瓶冰紅茶就一扭一扭地走了,半路還被好幾只不道德的爪子摸了屁股,她那誇張的叫聲很像半夜雞叫。

楊玲的一身潮流裝扮還沒進舞廳就有掀起**的趨勢,幾個青年開始對她擠眉弄眼,其中一個膽大的更是跑過來邀請楊玲去舞池裡釋放熱情。

楊玲假裝清純地推脫了兩句就心花怒放地跑進了舞池,那個邀請她跳舞得逞的傢伙已經樂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像個二貨一般跟在楊玲的身後。

楊玲的舞姿說不上出類拔萃,但她範兵兵一樣的容貌加上模特一般的身材很好地彌補了舞姿上的生澀,竟然舞出了一個強大的氣場,在她身前五米左右的範圍內竟沒有一個和她同性別的物種。

狐狸鑽到人群裡不引起點混亂才是怪事,放屁的功夫,楊玲的身邊就聚集了一幫眼睛閃著綠光的動物,偏偏這時楊玲忘了自己狐狸本色,竟然暴露出了羚羊的本質,臉上的嬌羞很有裝X的嫌疑,不管是真羊還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掉到狼窩裡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於是,雄性動物們把她夾在了中間,故意用身體在楊玲的身上挨挨蹭蹭,這就很容易引起擦槍走火事件。

迪廳裡互相碰撞是稀鬆平常的事兒,本來算不得什麼。

可是其中一人大概島國的痴漢電車片看多了,挨蹭已經滿足不了他對美的追求了,竟然對著楊玲金卡戴珊一樣突出的臀部伸出了祿山之爪,估計力度還很變態,在楊玲一聲尖叫後,一隻巴掌就毫不客氣地卡在那個祿山先生的臉上。

祿山先生痛苦委屈憤怒一起在他的臉上閃爍,不就是摸了一下臀部嗎,至於把巴掌刮到老子臉上嗎,在迪廳裡誰摸誰一下不都正常嗎,怕摸你在家待著呀。

祿山先生還是有涵養的,沒吵吵很知性地擠出了人群,此處摸不了,自有能摸處,就不信今晚能挨一圈的巴掌。

色狼的舞臺上從來不缺少色膽包天之輩,他們為了一個崇高的目標而前仆後繼。

在祿山一號消失還沒到一分鐘,祿山二號粉墨登場了。

在祿山二號準備對楊玲不軌的時候,他的哥哥也和人抗上了,原因可笑地只是因為一次對視。

吧檯前兩個倚在吧檯上自斟自飲的傢伙發現楊潭的目光在看他們身邊的一個妹子,在酒精的添油加醋下,他有點晃盪的大腦認為他的馬子遭到了別人的褻瀆,一聲質問便當頭向楊潭飛了過來。

“你看你媽了個X!”

楊潭沒意識到橫禍已經飛來,他看那個女孩不是因為她漂亮,正相反,那女孩很一般就是屬於當一百部電影的主角都不一定有人記住的那種,他看她是因為那女孩的手上拿著一個車模,他在猜那是一輛布加迪還阿斯頓,作為一個車痴他為自己沒猜明白這個車模而惱火。

偏偏這時,那個酒精上頭的傢伙直接就問候了他媽,他焉有不火的道理。

楊家的公子都有些跋扈的性格,這不是先天生成,而屬於後天的醒悟,就是把一隻耗子放到豪門裡待幾年,耗子也會對普通的貓射出蔑視的眼神。

楊潭哪會被無緣無故罵,張嘴就問:“你*的罵誰?”

對面哪位不但嘴說還把手也伸出來了:“我就踏馬罵你,我馬子不是癟三能隨便看的。”

話音還在繞樑三日,一個大概只喝了一口的冰紅茶瓶子就開始展翅飛翔,最後準確地落在那個問候楊潭他媽的人的頭上。

由於沒蓋瓶蓋,迸出的**濺得兩個傢伙外加那個女的一身都是。

那傢伙在經過最初大約十秒鐘的發愣後火山爆發了:“你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不?”

楊潭決心不做一個慣孩子的人,又一個冰紅茶瓶子飛了過去,這瓶冰紅茶是楊玲的還沒開瓶,所以力度很足,砰地砸在那廝的頭上發出略顯沉悶的聲音,顯得很沒氣勢。

“我管你踏馬是誰,敢罵我老孃不削你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