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恆王之一夜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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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恆王之一夜三歡
月上中天,夜色濃稠。舒蝤鴵裻
恆王府的屋頂上一抹黑影,此起彼伏,若隱若現。
明月獨自一人來到恆王府,在幾座主殿屋頂上徘徊了幾圈,才意外地發現,這恆王殿下真的很與眾不同。
整個恆王府,皆由明黃色的紗幔圍繞。
長廊內殿被帷幔包裹得彷彿人間天堂,又更像是一座神祕的迷宮,讓人入內,便會辯不出方向濡。
只是今晚,即使這裡是地域,她也要闖一闖,面見這北燕的恆王。
按照黎國的格局,明月跳落到東面的主殿之中。
手提著單刀,穿梭於層層簾幔之中,面前的紗幔似乎沒有盡頭,她不斷地前行,面前又出現了層層疊疊的紗幔,不明白,恆王為什麼喜歡如此縮小空間籽。
“你終於還是來了!”層層的紗簾後,傳來一個似嘆,似喜的聲音。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明月警惕地回頭,就見層層的紗帳之後,一道高大的身影,隱約可見。
“你要找的人!”
明月飛快地挑簾向著那抹身影靠近。
高大的身影亦是飛快地掀開層層帷幕,向著飛快奔來的走近。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短,卻像是用去了許久的時間。
至於掀開了最後一道紗幔。
兩道熱烈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真的是你!”面前的男人分明是下午遇到的那個名伶。
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前,彷彿出現了她於他地身下,動情時嫵媚輕顫地樣子……一股熱流從腹間湧上。
深看著他,他的眼,下午時的恍惚感再次傳來,明月轉過身重重的拍了臉,想讓自己清醒。
“要買你的馬,三萬匹。”
男子步步上前,伸手攬過她的腰肢,迫她與之對影片:“不是三千匹?”
“三千匹是投石問路,我----要我--我要--還遠遠--不止-----”
男子雙眼迸射出紅色的光芒,那是一種能令人迷失心智的紅色烈焰,深看他,便會不自覺地沉溺其中。
男人在她昏厥的瞬間,將她攔腰抱起。
深吸了口氣,抱著她,穿過層層的帷幔,大步返回殿中,轉過屏風,直直的看向她衣領下雪白的肌膚,性感凹凸的鎖骨,身下一下下的緊漲。
“子恆,令你一夜驟變的女人,就是她?!”輕盈地薄紗上,一道妖冶的側面輪廓清晰可見。
燕子恆濃眉驟斂,微微側目睨一眼薄幕上的身影,閉上眼,壓下已到岸邊的萌動,再睜開眼,眼裡已多了幾分寒意。
“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問!”
“她不過是一個亡國公主,無家可歸,且,荒**奢靡,如此,你還敢要了她?”男人的聲音透著一種深深的憎恨。
“本王最後說一遍,你只是一個男伎,最後認清自己的身份。”
……“你會後悔的!”灰衫紅髮的男人,雙眼含淚,如飛地奔逃……
與世隔絕的圍幔內,燕子恆將懷裡的人放到溫暖的暖墊上,抽掉腰間束帶,側身於她身側。
慵懶地單手支撐著,微勾起的指尖挑向她腰間絛帶,甩手一擲——衣衫飛散開來。邪魅**地桃花眼,一點點,落到她圓潤地肩膀,雪白如脂地玉肌,撩人的嬌驅,最後落到她綰起的髮束上,挑散,一頭如墨的長髮上瞬間飄散。
凝神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慢慢的俯下身,吸進的氣,慢慢撥出,抬手覆上她腰間,身下的***再度飽漲。
一度,無論是何樣美麗的女人,都提不起他的***,或許,這便是天意!
那夜的種種浮現眼前,久違的衝動竄遍全身。
猛地摟過她,飛快轉身,將她地身體抱上了身,他下,她上的擁在一起,托起她美好的面龐,抬臉吻上了她的眼,她的額,她的頰,她的脣,看著她白皙的肌膚,慢慢泛起紅暈,心中的最後一絲隱忍也隨之散去。體內的那股火苗越加燒得他全身鬥羅。
猛然轉身,將她壓覆身下,滾燙的脣,溼柔的舌,狂風暴雨般的吻,將理智全擠出軀殼。
……抵著她盡頭處,酥麻難耐,握著她動了兩動,妙不可言,就是這感覺,令他魂牽夢繞,令他喪失了男人***的女子就是她。
胸口陣陣冰涼,冰涼的夜明珠自胸前的兩抹柔軟上來來回回,上下滾動。
緊閉著眼,纖長的睫羽煩躁地輕顫,抬手欲抓那個冰涼的遊走的東西,摸索了半天總是落空。
燕子恆看她伸手過來,便將夜明珠抬高,她的小手下落後,再將那珠子沿著她兩乳之間蜻蜓點水。起伏,下落,來來回回,看著她生氣地樣子,饒有興趣地不厭其煩。
“青蕪,不要討厭,”嘟囔了一句,出奇不易地伸手抓了作祟的大手。
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
懶懶地睜開眼,她看到的,是一個側身半臥的赤!**膛,以及一雙妖氣十足的狐狸眼。
微眯的鳳目瞬間放大,推開身邊的男人,猛地跳起,剛一坐起,又發現被子下的自己,**,又不得已地縮入被裡,驚異地看著身旁一臉壞笑的男人。
“哈哈哈。”將她的驚慌失措看在眼裡,他勾魂懾魄的丹鳳眼笑得波光流轉,嫵媚生情。
看著他該死的笑,明月簡直怒不可遏,揮拳就要發作。
被他先她一步自被子裡摟了她的腰,向懷內一滯,慵懶地伏在她地耳邊:“本王已將你要的戰馬…第一批一萬匹,由本王的衛隊親自護送出了燕國。相信,半月之後,即可到達你的江北軍營。”
揮起的拳頭,抬起後滑落。
明月自被子裡,緩緩閉起眼,將湧到胸口的怒氣硬生生地壓了下去,身體沒有再度反抗議,內是冷聲問道:“那接下來的兩萬匹呢?”
“當然,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出了!”他的手自身下滑動,狡猾地盤旋於她平坦地小腹間,隨時都有繼續向下的可能。
“想不到你一國王爺,居然耍些下流把戲,還真令人大跌眼鏡。”她將他的手大力扯開,抓了身上的被子靈敏地一滾,那張絲質的錦被便成了她的裹裙,將她嬌小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
“呵呵呵=---”他含著邪氣的笑眼凝神落在她地身上,“明月公主果然不似一般女子,只會哭鬧。”他想過她醒來會是什麼反應,想她會哭,會鬧,會自殺上吊,唯獨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的平靜,同時又感到很糾結,不知是否為她侍寢的男人太多,令她已習以為常,還是,自己當真半點魅力全無入不了她的眼。
這個想法剛一出生,就被他否定,不會,想起那夜,她在自己背上狠狠的咬下,斷不是什麼也沒有,就算是恨,他也喜歡!
“呵呵,”他翻身而起,隔著絲被將她抱住,聲音沙啞而曖昧:“留下來,做本王的側妃如何?”
“呵呵,”明月回已他漠然一笑,流眸落在他光潔的身軀上,流露出絲絲不屑,“不知王爺有幾位側夫人?”
“三位!”
“呵呵,王爺說笑了。”
“哦?此話怎講?”他纏綿地伏下脣,落在她地耳珠邊。
“依本公主的身份做王爺的第四側妃,恐怕有很多人,不會答應。”
灼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含住小巧的耳珠不輕不重地啃咬:“那依公主的意思呢?”
“依本公主的意思,王爺與北燕國脫離關係,加入我東黎。”明月漠然說著,一臉冰冷的疏離。
“呵呵-”又是一聲爽朗地笑聲,燕子恆指掌托起她的冷淡無表情的臉,難得嚴肅地桃花眼落在她的臉上,“看來本王與公主只能偶爾小聚了!”他微一擰眉,即刻舒展開來,“不過也好,小別勝新婚,本王,願意等!”
“呵,”明月冷笑,雙手緊握成拳,“不知道王爺是否聽過一句話,玩火**!”
出賣自己於她不恥,別說她找不到那五個男人,就算找到了,也不願受那折磨,既然命不久矣,加之不是完璧,能在餘下不多的生命裡,救出皇兄,助他重登帝位,再多的折磨她也忍了。
“敢威脅本王的人,你是第一個!不過,本王喜歡!三夜,只要你陪本王三夜,你要的那兩萬匹如數送上,另贈千匹大宛漢血寶馬,你看如何?”
“王爺真是大方!不過,再美的風景看多了也會煩,再美味的菜餚吃多了會膩,王爺若想心記憶體著一份小別新婚的滋味,就該學會自律,學會忍。”
“哈哈哈--”又是一聲慵懶的笑,燕子恆極快地在她粉頰上落下一吻,“二公主真是聰明過人,本王真是越看越喜歡,看來,真是要好好的想一想,本王要美人還是王位了。”
“王爺此言差矣!”
“怎講?”
“王爺若是真的對一夜***放不下,可要好好想想,做本公主的第四個夫侍,還是沒有卑賤的男寵呢!”
“本王只想做你的男人,至於是什麼名頭,沒有區別!”大力地抽開她身上絲被,壓覆身下……
……
三次**,三萬戰馬,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也是她與他的交易。
天明霧重,明月一件件穿起身上的衣衫,決然地邁過一層層紗幔。
燕子恆一直凝著她,抓起袍子空在身上,身形一躍跳到她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腕,“就這樣,走了?”
明月眼中冷冷的全中漠然,連抬眼看他,也不願,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玄色錦袍上,“王爺如願以償,請儘快將餘下的馬匹送到江北。”
燕子恆扯住她的力道不斷加重,邪肆地眼神忽明忽陰,詭詐地閃爍,“你知道本王指的不是這個。”
“王爺不是玩不起吧!”明月冷冷一笑,指間勾起他的衣袖,扔開他的手。
“玩?你認為本王在玩?”
“一夜露水夫妻,天明各奔東西,難道不是玩玩,還有別人解釋?”
“你可以走,但有樣東西你有必要看看。”燕子恆說著,將身上的錦袍脫下,轉過身,以背對她。
明月不耐煩地轉過身,懶理他這個時候還晒身材。
“你難道真的不記得了?這可是你的傑作。”燕子恆說著,伸手撫了撫肩後的一圈齒印!
明月這才極不情願地將目線上移,一看之下,心頭著實驚異。
“恆王殿下閱人無數!”
“你再好好的想想,”見她未有認出,一對妖冶的桃花眼裡有著明顯她不猜到不更衣氣勢。
明月終於忍不住了:“或許,我還能想起來,但我不覺得有何意義。我一生最恨強取豪奪的男人,他們不知道被逼迫是怎樣的痛苦,所以,昨夜,與王爺之間,將是最陌生的陌生人!”
ps:三章四千字是二月一日首章,暫且送上;下午還有更新,跪求月票……
(最近嚴打,不許h,寫得比較清水,真素有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