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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折磨(5)【3400+二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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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呢?”一聲詢問傳來,明月手中衣衫落地。舒榒駑襻

愣神之際,被人從身後抱住。

“有沒有想朕?”男人的聲音是低啞的,呼吸是急促的,隨著雙臂的驟緊,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望和急切。

明月用力的掙了掙,並不管用,反而被摟得更緊,她呼吸顯得困難了,厭盔煩地回頭,“請你先放開,我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微鬆了鬆,卻並不放開她,“朕很想你,”說著,他的脣貼到她修長的脖頸上,蜻蜓點水般地輕吻,一下下,極至魅惑嬈。

“請您先放開,我要去沐浴!”她雙手在他的圈禁裡不停地掙扎。

他驟然一個用力,將她扯過,面對面地面對他,在看清她秀麗的眉心間那皺起的層巒疊嶂時,黑琉璃的眼波亂了亂。

“你煩朕?潞”

朕朕朕,從前他在她面前從來都以我自稱。現在這般的朕朕自居,又代表了什麼?

“我身體不舒服,想要歇息。”她掙不開,但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的。

“你在拒絕本皇嗎?”

明月倔強地點頭。沉默著沒有言語,只將目光厭惡地轉到一邊。

南宮勳側目看向她雪白的頸子,自從那日他看到了一枚吻痕後,他的心受到嚴重的刺激。他接連兩日不來看她,他恨她,可那同時,他又被漫長的兩日而折磨著。明知道她就在他的書房下面,卻不得見。不能見。

他樣的感覺讓他心煩意亂。

今晚,他是在一劍刺死他的國師之後,努力平復了心情,才來看她的,誰能想到,他來了,只看到她抗拒他的態度。

他之所以忍受她,不過是因為愛。可他畢竟是一代帝王,他不會一味的縱容她的紅杏出牆。

想到出牆二字,他憤怒地真想撕裂了她。

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她的身上只能有他的痕跡。

“啊——好疼!你這騙子放開我!”明月低頭在他手臂上回咬一口。

南宮勳微微輕哼,並不甩開她的撕咬,而是重重地、繼續地齧咬著她的脖頸,“你是本皇的女人,是本皇愛著的女人,所以,你要永遠記住!你是本皇的,你能做的就是服從二字。”

“如果折磨就是你愛我的方式,我寧可你現在就殺了我——”她咬字不清地喊著,雪白的貝齒還叼著他的手臂,而那明黃色的皇袍錦袖上已滲出一圈的腥紅來。

“本皇愛你的方式就是如此,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你根本無從選擇。”

他鼻翼撥出的熱氣連帶著濃醇的酒香,重重的薰得她有點發暈。

“我不要……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呃,好精典的臺詞,-)

明月微弱地反抗著,不斷地躲閃他的啃咬,那瓷細的臉龐因為酒氣與怒意微微發紅,越發地讓那張極為精緻的臉妖嬈了起來。白的是臉,黑的是眸,青煙色的是眉,紅的是脣,就著夜明珠綻放出的朦朧光圈,美得愈發的妖嬈可人……

南宮勳瞥著她,略一恍神,轉瞬,眸色又清冷起來:就是這樣的一張臉,才會吸引得那些男人死心塌地的愛著她,尤其是那個景略,已經成了瞎子的,她的男人。

尋思著。

他伸手,輕易地撕裂了她身上衣裙。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暴戾的男人,可現在,面對她,他骨子裡那嫉妒成狂的因子作祟,令他開始喜歡上這種野蠻的方式來卸下她身上的累贅。

淡粉色的衣裙一經撕扯,錦帛破裂的聲音格外的清脆,轉瞬間,明月身上便露出那具仿若月牙白的軀體,白瑩瑩呈現在他面前。

南宮勳的眸色頃刻間變得暗沉了下來,那急促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

明月恨透他以這種凶狠的方式對待她。曾經一度,她相信他的話,她以為他會改,會變。現在,事實證明了,一切不過是她自己愚蠢可笑的想法而已。

她驚慌失措的伸手去拉扯已經被撕裂的碎布,藉以遮蓋住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男人惡質的發笑,手指輕微用力,毫不費力的將那塊碎布從她的身上剝了下來,隨手一揚,就將那礙眼的布料給丟擲了一米開外。

明月羞憤地伸手去遮自己**的軀體,可是雙手卻被他輕易地揮開。

男子和女子的體能,生下來就存在著不公平的男強女弱,加之她現在面對的這個男人,十年如一日的練武,相比這下,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勞。

他的雙眸如電,一一掃過她那白嫩的軀體,她身體殘留著或青或紫或紅的印記,就是這麼個讓男人垂涎的女人,才會令他瘋狂的不知輕重地,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宣告著他專屬的印跡。

他的目光所及之處,月保感到肌膚也跟著滾燙。

她受不了自己這樣赤身***地躺著,被他細細地逡巡著地觀察,這讓她覺得自己在承受著莫大的折磨和屈辱。

“你要是真的愛我,就不要這樣對我,算我求你。”委屈的淚珠沿面頰滑落,明月羞忿地轉過臉,閉起眼,低低地哭嚷聲傳遍整個地宮。

南宮勳狹長的眼角微眯,似乎有某種未知的東西讓他的心,變得越來越冷硬,他堅信,這不是他的錯。

憑任她如何的悲傷,他還是大力地翻過她的身軀,仿若蒼鷹一般犀利地檢查著她那光滑的後背,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不該存有的東西,他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明月屈辱地趴伏著,莫可名狀地委屈著,淚水滂沱……

而他就著這個姿勢,大力的解開自己的腰帶,分開兩開衣襟,解了褻褲……腰身縱然一挺……深深地進入了她……

即將攀上頂峰的前一秒,他在她的耳邊低吼:“幽冥月死了,所有想要搶走你的人,都得死!”

“不----啊———唔唔———”月在他身全身全身抖如篩……

南宮勳煩躁,狂亂,霸道地變幻姿勢,強迫性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哪怕她昏厥過去,也不曾有所憐惜……直到新的一天拉開了帷幕,他才冷峻不羈,麻木不仁地穿起了龍袍……頭也不回地起身離開……

“娘娘,”隨後跑進來的小吉利,在看到**光**身子的娘娘時,也不由得心中凜然,只因她的每寸肌膚都遍佈或青或黑的淤痕,可想而之,昨夜她經歷了什麼,而看上去皇上雄才大略,蓋世無雙,何以對侍一個女子就如此殘忍。不吉利想不通,她看得出娘娘是很喜歡皇上的,可是皇上為何一味的折磨?懷疑?

是否,這個世上,懂得愛的男人太少了。

時間彷彿靜止了,對於明月來說,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她安靜的任由著宮女給她清洗,給她換上嶄新的衣袍,鋪就嶄新的被褥,她死了般地任人擺弄著。

床內,她捲縮著身體,眨了眨澀乾的眼睛,再沒有淚水可以湧出來。她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具空殼,而他口口聲聲說愛她,他愛的也不過是她這具空殼。

“這回,可以跟我走了嗎?”男人溫柔中透著嘆息的聲音傳入帳裡。

明月動了動,微抬起頭。

床帳無風自動之間,一個身影坐了進來。

她定睛一看,“是你?你還沒死?”

“哈哈,”幽冥月揚脣而笑,精銳的目光一點點打到她的身上。

明月只覺得這眼神比南宮勳的更為不同,灼熱得彷彿要將她身上衣裳融化掉,窺探到更深一層的肌膚上,一個激靈,她坐起身縮向床內,同時,從頭上拔出一隻簪子,護在身前。

警惕地看著他:“你為什麼沒死。”

“呵呵,我幽冥月豈是誰都能一劍穿心的!”他笑了,語氣譏誚。

明月垂眸,咬了咬脣,尋思片刻,再抬頭看他時,目光堅定:“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裡?我爹孃是誰?”

“當然知道。”他收起笑,答得很利索。

“那你,帶我出去,送我回家好不好?”

幽冥月低低一笑,笑不達眼底,“我可以送你回家,但你要答應我,回家之後,就隨了我,嫁給我。”

明月紅脣生生咬出血珠來,眼淚也頃刻滾落,那握著簪子的小手不停地哆嗦,泛白了骨節,“我----我這殘花敗柳之身,你又何必執著。”

“我不在乎你過去有多少男人,我在乎的是以後。”他說著握了她發抖的手,慢慢收緊,讓掌心的溫暖熨燙著她手背的冰涼。

明月心中冷笑,他所說的以後,還不是與南宮勳一樣,只知道一味的強取豪奪。

“好,只要你能帶我離開這座地宮,我就——我就如你所願。”

——————題外話——————

景略翩翩而來,露出那張翩若驚鴻的臉,對著姑涼們微微一笑,“多謝姑涼們對在下的喜愛,略一定不負眾望,好好的活下去,與讓某歌失望。”

飛吻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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