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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弱水 青豆運動會很順利的結束了。當天下午就公榜出來,肖凜憑藉著一萬米和跳高的雙料第一,被學校評為最佳運動員,甚至傳言學校要推薦她去參加來年全省中學生運動會。當然,這是後話。柴靜歡算了算。期中考試的獎勵雖然至今她還不知道自己給了什麼,但肖凜說給了,那就給了;一萬米長跑的獎勵也給了——嗯,給了一個機會;現在,肖凜又得了一個第一,這一回給什麼?很快,她得到了答案。肖凜非常爽快地說,做一頓好吃的打賞就可以了。果然吃飯是中國人永遠的主題。其實肖凜的想法非常之簡單。要和柴靜歡好好相處,依她的意思就必須是兩個人的時候,那麼只有在家是最方便的了,而且還能吃到她煮的菜……而對於柴靜歡來說,這自然是很容易的事。她趁著肖凜被同學們圍住的時候,先離開學校買菜去了。等肖凜得了空找人時,發現人不在,立刻電話追蹤過去,這才跟著回了家。從學校回來的肖凜與從超市回來的柴靜歡在單元樓下碰個正著。看著左右手都沒有空閒的柴靜歡,肖凜的心情十分之好,好到在爬樓的時候,扯著柴靜歡非要親她一下。“別鬧,”柴靜歡手裡的菜已經被肖凜接過去了一半。明明兩個人都有一手有空餘,但她還是敵不過肖凜。“這個時候下班的人多。”“經我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沒有人。”肖凜鍥而不捨地朝著目標前進,終於還是被她得逞了。“肖凜。”柴靜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嚴厲。不過對於肖凜來說,她只是一張紙老虎。“又沒有人,會怎麼樣。”肖凜委委屈屈地說著,時不時還拿眼偷看她一下。柴靜歡不禁開始反省,這還沒怎麼開始呢,怎麼就好像很縱容她的樣子。這還得了,以後豈不是管不住了?她一氣之下把手裡的菜全部塞到肖凜手裡,然後逕自上樓去。肖凜手忙腳亂地把菜拿好,吐了吐舌頭跟在後面。柴靜歡開門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肖凜說:“你,開你家門。”“為什麼?”肖凜哀號一聲。柴靜歡瞪了她一眼:“看看叔叔阿姨還在麼。”“哦。”肖凜乖乖地開啟自家門進去,一分鐘後就跑了出來,“她們不在。”柴靜歡這才點了點頭:“進來吧。明天后天都不用上課,你記著要去陪她們。”“知道啦,”肖凜這時很聽話,“父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要愛她們一輩子,絕不可以讓她們傷心難過——對不對?”柴靜歡這才微微一笑:“記得就好。”柴靜歡家裡沒有電視,她做菜的時候肖凜只能在外面看書。看書的時候伴著頻率極快的切菜聲,聽在肖凜的耳裡,竟然也是一種享受。由於裡面那個女人下的不許她踏入廚房一步的禁令,她只能老老實實地在外面待著。幸好袋子裡還買了幾個蘋果,她決定來切個水果盤。很快,廚房裡傳來炒菜的聲音,肖凜想象著那個穿著圍裙的女人,覺得她很有可能將做菜變成很風雅的事。不像自己的爸媽,都不是做菜能手,那叫一個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啊……這下有福了。肖凜看著擺成心狀的蘋果盤,幸福地趴在桌子上做花痴狀。“肖凜,過來端菜。”“來了……”菜上得有點慢,主要是火不夠大,一個小時後才上齊。最後上的是道魚。不必用眼睛看只要鼻子一吸氣,就能知道這是盤糖醋魚。魚相完整,澆汁油亮,香氣絲□□人。肖凜端著這盤魚幾乎就不肯撒手了,一看就是讒貓相。除了這道魚以外,還有她到這邊蹭的第一道菜,洋蔥炒蛋。兩個人準備吃飯的時候,柴靜歡把這道洋蔥炒蛋移到了肖凜的跟前。肖凜快活地吃菜,然後發現一個問題:“你真的不吃洋蔥炒蛋?”“上次不是你吃掉了一盤嗎?”柴靜歡平靜地說,“這一盤也是你的。”“可是,”肖凜奇怪地問,“你既然不喜歡吃,為什麼又去學做這道菜,而且你做的味道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謝謝誇獎。”柴靜歡夾了一塊魚,仔細地挑著刺,然後發現對面的女孩沒有動靜。“我還在想為什麼。”肖凜放下了筷子。柴靜歡看著她,良久,才低聲說:“你看過我床邊的那張剪報了,對不對?”“啊?”肖凜呆了。“我知道你看過了。”柴靜歡也放下筷子,她看著那盤洋蔥炒蛋,“在那起車禍裡,我……”相似的感覺似乎又重新要來。最近她好像被逼著不斷去回憶那段往事。不,其實她從沒有忘記,只是從不曾對人提起。“柴靜歡!”肖凜有些不安了。柴靜歡的眼睛裡是一片壓抑,彷彿是在醞釀風暴。柴靜歡深深呼了口氣,支起一手支撐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頭:“出事前的那個晚上。我媽就做了這道菜。”“我爸媽是很嚴厲的人。只要他們認為是對的,就會做到讓你認為對為止。我不過是不喜歡洋蔥的味道,他們就經常做這道菜給我吃。為了讓我吃下它,所以跟我比較喜歡的蛋放在一起做。他們嘗試著不同的做法,只是想讓我接受我不想接受的東西。”“真是好笑,對嗎?不過是洋蔥,何必那麼較真。”這是第一次,柴靜歡在肖凜面前展開她的往事。這個時候肖凜才發現,她那麼喜歡的女人的過去,她一無所知。僅僅知道的是一張陳舊的剪報,還是無意當中發現的,卻是不敢開口詢問的。而事實看起來就像自己所猜測的那樣,父母意外身亡,柴靜歡,你心裡是如何的痛?回答她的,是柴靜歡的眼淚。這是最最無法控制的東西,它是不會隨著往事流淌乾淨,隨著記憶在空氣中蒸發掉的。其實柴靜歡沒有想過要在肖凜面前露出這一面,也沒有想過肖凜會對著這盤洋蔥炒蛋較真。好像回到了那個離開的前夜,即使要走了,依然不忘教育她不許偏食,要什麼都吃,不然以後遇到什麼困難你都會退縮,要試著讓自己改變……可惜,沒有以後……父母音容宛在,就在這桌邊,殷殷勸導。柴靜歡站了起來。肖凜抬頭看著她。“對不起,我想靜一靜。”柴靜歡抹了下眼淚,然後離開飯桌,走到陽臺前。正是夜色初上,風很冷,人猶更冷。肖凜看著她的背影,緩緩也起了身。她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難受。她從來沒有這種感受。恨不得代她流淚,恨不得代她痛。她走到柴靜歡的身後,伸手抱住她。“我真恨啊……”柴靜歡任由眼淚放肆,反正很快會被風吹乾,“為什麼死的不是我呢,為什麼要留下我一個人……”“柴靜歡。”肖凜悶悶地叫著,“有我呢,你現在有我呢。”“就算再親密的關係,也可能在下一秒就離你而去,而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毫無辦法。”她抓住身後的女孩的手,“肖凜,你知道那種感受嗎?”“我知道我知道。”肖凜胡亂地應著,側著頭毫無章法地吻著那些淚水。“你不知道,”柴靜歡淒涼地笑,“你哪會知道。”“我當然知道。”肖凜急了,用力扳回柴靜歡的身體,抓住她的雙臂。她想大聲地叫回這個看起來失了魂碎了心的女人,“我看你這麼難過,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比什麼都無力,難道不是嗎?”柴靜歡怔怔地看著這個滿臉急躁的女孩,她伸出手撫上那片已經皺擠到一起的眉心:“肖凜,你真的就這麼喜歡我嗎?”“我喜歡你,”肖凜的眼神璨若星辰,她抓住那隻手,吻著,“喜歡你,喜歡你,還是喜歡你。”柴靜歡突然想到一首歌。像一陣細雨撒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祕。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而你並不露痕跡……雖然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麗。啊……有情天地,我滿心歡喜。不、不、不,這首歌並不適於肖凜,至少肖凜做不到不露痕跡,不言不語。可是,可是啊,柴靜歡的心中,確實在這一瞬間,滿心歡喜……滿心歡喜的柴靜歡,主動摟上了肖凜的脖子,她把肖凜推到了陽臺的一個角落裡,然後貼上去吻起來。我失去了那麼多,已經要拋棄我自己,卻如何會遇見你……被柴靜歡推到牆角的肖凜最初還有一些茫然。她沒想到自己的話令柴靜歡激動至此。但她很快善解人意的不做任何抵抗。因為,柴靜歡的吻,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麼。但很快,她發現並不這麼簡單。肖凜在進門後便脫掉了外套,裡面是一件線衫,而現在,柴靜歡的手竟然伸到了她的線衫裡。“柴……柴靜歡……”肖凜結結巴巴地叫了聲,可是那個女人根本沒有給她迴應。肖凜的心跳開始急促起來。心臟裡彷彿有個不安的小人,正如被矇住了眼睛一樣,四處亂撞著,幾乎要衝破胸膛。那雙手扯著她的線衫便往上拉,肖凜被迫抬起了雙手,這個投降的姿勢讓她很無力,她不得不用背部貼緊了牆,她怕自己會腿軟地滑到地上去。而線衫被形如手銬鎖住手腕的時候,那雙忙碌的手卻不再管它,而是開始了新一輪的逼降。肖凜只好自己將線衫完全脫下,然後,拿著不是,丟了好像也不是……可是內衣也開始往上翻了,面板一露暴在空氣中便激起了無數的小疙瘩,肖凜只好猛然吸氣來調整自己的狀態。她微低下眼,有些複雜地看著柴靜歡。這個女人,瘋了……這個瘋了的女人已經把內衣再次卷至了肖凜的手肘以上。她的脣也跟著來到了手臂,她踮著腳,在離肖凜耳旁最近的地方,她的聲音輕柔地說:“發呆了?嗯?”肖凜一下子就被感染了,她主動而迫切地解放了自己的雙手,把衣服都甩到了一邊,然後抱著柴靜歡。柴靜歡低聲笑著,奪回了主動權。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親吻肖凜。這每一寸不屬於她的肌膚在她的脣下越來越燙,並且**地輕輕顫抖著。果然,你也只有十七歲啊……柴靜歡這麼想著,便將手伸到了肖凜的背後。肖凜微喘一聲,反手按著了那隻手,眼神中有一絲脆弱的掙扎。“怕了?”柴靜歡咬著她的耳垂,唔,有點肉,牙感不錯。死……就死吧。肖凜悲壯地一仰頭,然後悽慘地發現自己胸部果然一鬆。“嗯,發育得還不錯。”柴靜歡一手附上肖凜的左胸。上次肖凜好像也是這麼做的。大概這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可謂一舉兩得。“呃……”肖凜第一時間壓下喉嚨裡古怪的聲音,她開始有些明白柴靜歡為什麼要念詞了。而要命的是柴靜歡的吻開始有計劃有目標有路線的行進了。最最要命的是,柴靜歡用的力度一點也不輕,肖凜開始幻想明天是不是可以對著鏡子數傳說中的草莓了。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拉了回來,那雙脣已經來到她胸前。“呃……”肖凜一個沒控制住,抓住了柴靜歡的頭髮,柴靜歡略痛,然後就近用牙齒懲罰了她一下。還好這種懲罰不多,所以肖凜也慢慢放鬆了有些緊張的手指,然後順而插入了柴靜歡柔滑的頭髮。今天柴靜歡沒有用髮簪,只是用一根皮筋鬆鬆地扎著,肖凜把皮筋褪掉,然後一遍遍地捋著這頭長髮。她其實只是想借一點其他的東西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因為柴靜歡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魔法讓她很陌生,陌生的不認識自己。她覺得自己的頭頂已經在冒著熱氣了,她插在柴靜歡頭髮裡的手慢慢自然垂下,因為那個女人的吻在逐步下移。很快,第三聲“呃……”沒來得及被吞掉,從肖凜口中逃了出來。而柴靜歡則從一直緩緩下蹲的姿勢重新站了起來,然後笑著說:“很好,三聲‘鵝’已經來了,下一句是不是‘曲項向天歌’?”肖凜懊惱地看著她,卻無法發作。現在光著上身完全暴露沒處躲藏無法動彈的人是自己,已經盡在弱勢了,還能怎麼樣?只有眼睜睜地看著柴靜歡重複自己那天所做的事。想到這裡,肖凜一陣心悸,在禁不住期待之中又夾雜著幾分害羞——這一回是真的。柴靜歡開完了玩笑,便繼續去吻肖凜的脣。這張平時膽大得很的雙脣,如今也只是乖乖地任她作為。就這麼吻著的時候,柴靜歡的手往下移到了肖凜的腰上。肖凜今天穿著校褲,是鬆緊帶的,實在很方便。她的手從褲沿伸進去,立馬感覺到肖凜全身都繃緊了。她一邊在肖凜的後腰處左右徘徊,一邊細細地看著肖凜的變化,慢慢地心中起了憐惜之意。面色潮紅的肖凜,咬著牙像是在強忍。明明有些害怕,真不知道那天將膽大進行到底的人是誰。或者那時候她只知討好自己而全神貫注吧。柴靜歡的手慢慢地退了出來,一路向上,把掛在肖凜肩上的文胸替她仔細扣好。肖凜似乎這才醒過神來,她睜開有些迷惘的眼睛看著柴靜歡,張著鮮豔的脣瓣,不明所以。“我等你。”柴靜歡輕輕地撫著她的背,溫柔地吻著她的臉頰,“等你高中畢業,等你年滿十八。”肖凜脣中逸出無聲的嘆息,她緊緊地抱著這個目光如水的女人,似是惆悵、似是甜蜜。幫著肖凜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柴靜歡拉著她回到飯桌邊。肖凜這回再沒有什麼話問,那盤洋蔥炒蛋也在柴靜歡的注視下一掃而光。柴靜歡看著肖凜埋頭苦吃,心裡總覺得,似乎是在給肖凜新增一個什麼任務。回到這個城市做的第一道菜,便是當年離開前媽做的最後一道菜。是迴歸的象徵,也是復仇的□□。她的手機還在包裡,白天她接到了那個秦太太的電話。先是方頤,然後是秦太太,秦之嶺,你就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嗎?吃完了飯後,肖凜主動包下洗碗的工作,柴靜歡同意了。在她洗碗的時候,柴靜歡收拾了包,收拾好了自己,然後告訴肖凜自己要出去一趟,會馬上回來。肖凜殷勤地把她送到門邊,爽快地揮著手,目送她消失在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