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九

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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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九

第二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九)

接到了皇帝的旨意,那些貼身侍衛瞬間消失,單獨留下來的老五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衝皇帝點了點腦袋,皇帝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放鬆下來。蘇皖正猶豫著用什麼樣的語氣和這位老鄉搭話,穆宜春已經大大咧咧的問道:“老鄉,這沒人的時候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呀?”

“沒人的時候叫我黃老闆即可,就憑你這不上心的腦袋,以後不小心叫錯了還有挽回的機會。”

穆宜春“嘿嘿”一笑,默認了皇帝對他的評價。

“這裡沒人,老五是我的心腹,咱們可以放心的說話。我這人沒什麼追求,如果不是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在龍位的話,也想像蘇老闆一樣做些小生意夠餬口便行。要不是發現了蘇老闆可能和我是一個地方來的人,想要借這次機會招你們進宮確定一下,恐怕上輩子的那些事怕是要爛在心裡了。”

蘇皖看著不斷髮出感慨的皇帝,在他的記憶力,這個皇帝是先皇的第四個孩子,五年前先皇去世後,懿旨中將原先皇位的有力競爭者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賜了爵位然後打發到邊遠地區,將原來不怎麼顯眼的他順利的扶上皇位,這行動之迅速讓原本以為皇位在握的兩個皇子和起幕僚措手不及,什麼法子都來不及想就被掃出了皇城的範圍,想回來怕是難上加難了。能在一干皇子皇妃眼皮子底下將事情做的密不可封的人怕是有很強的政治手段和心計,蘇皖不想和這類人扯上什麼關係,尤其對方身居高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拿你做墊腳石。畢竟這個世界可是沒有“人人平等”這一說的。

打定主意要和這個皇帝老鄉拉開距離撇清關係但是這事又不能做的明顯了,蘇皖儘可能的用親切又不失敬畏的語氣與皇帝聊起了前世的家常。興許是知心人難遇,而身在高位的又要時刻算計著謀權,在有同樣經歷的蘇皖和穆宜春面前,皇帝才放下了包袱聊得盡興。

直到老五比劃著時間的時候,三人才發現這一聊就是兩個時辰,從半夜到現在外面天已經快亮了,皇帝出來一次十分不易,現在剛好正在興頭上被打斷十分的不滿,但是他必須得回宮主持朝會,所以只能壓下內心的欣喜,和蘇皖穆宜春道了一聲謝後便帶人急匆匆的趕回宮裡去了。

送走了皇帝這尊大神,蘇皖和穆宜春都累的癱坐在凳子上。即便知道眼前這人和他們是最親近的關係,可是礙於身份的原因還是不能放開的和他聊天,每個出口的字句都得用心斟酌投其所好,這種費腦子的事情蘇皖是不想再來一回了。不過重樓和他一個房間,到這個點他都沒有出現,估計是已經知道了皇帝在他們房間裡徹夜聊天的事情了。

一晚上光動嘴皮子了,蘇皖他們兩個人也累的夠嗆,穆宜春不打算回屋去睡覺,直接脫鞋抱了被子倒頭就睡了過去,蘇皖沒心情去喊他洗漱,自己隨便抹了一把臉也拽著被子睡到了另一邊。

這一覺直接到了中午,重樓走進屋來把兩個人叫起來吃了午飯。蘇皖有些頭痛,熬夜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難受,但是他還是打起精神準備撐過今天晚上再補覺,要不然在作息顛倒了反而折騰自己。而穆宜春還是迷迷糊糊的吃飯時差點把湯灌進自己的鼻子裡,許成在旁邊笑了半天,他說道:“你這傢伙今天怎麼了,喝個湯都能出洋相?我看是昨天晚上是跑出去做賊去了吧。”

穆宜春懶洋洋的說道:“你還真說對了一半,我昨天在房間裡打了一晚上老鼠,直到天亮才睡覺,快累死了。”

小六用眼神詢問羌活,這個客棧裡有老鼠嗎?

羌活回他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我的房間裡又沒有見到老鼠。

午飯過後,蘇皖怕那個黃老闆興致上來又整出來什麼么蛾子要他們留在皇城聊天,所以趕緊收拾了東西快馬揚鞭的回到瘦山。

原本打算是在皇城好好的玩上幾天體會一把過年的感覺,可惜這計劃趕不上變化,想象中的美好被遇襲的現實給打破了,不但沒有玩好,反而在皇城的衙門裡轉了一圈。不過蘇皖覺得這回值了,上一輩子沒有遇見的恐怖襲擊這輩子也遇著了,上一輩子也不會見到的皇帝這輩子也見到了,還是自己的老鄉,這種做夢也碰不見的事情都在他的身上發生了,蘇皖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已經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以後就算再有什麼訊息他也能坦然面對了。

穆宜春也是同樣的感受,他回道瘦山後老愛找蘇皖和他混在一起,穆宜春這樣的行為已經影響到重樓的領域感,雖然他知道蘇皖和穆宜春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麼,但是穆宜春一直纏著蘇皖鬧得本來就不多的二人甜蜜的時間被佔用,一次就忍了,這兩天天天都黏在一起,重樓怎麼可能會同意!

當穆宜春在回來的第三天上門去找蘇皖的時候,得到的答案便是和重樓一道去尋找傳說中的第五個寶藏了。這一次就他們兩個人出發,其他人都迫於種種壓力留在了瘦山,美名其曰照顧生意。

“照顧生意?誰信他!肯定是想把蘇皖拉到那個旮旯拐角的地方吃幹抹盡了,該死的重樓,欺負我兄弟!”穆宜春找不到蘇皖一下子就感覺十分孤單。蘇記和滄山派都有事情要忙,所以即便不能去尋找寶藏,羌活他們還是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穆宜春不一樣,他現在是甩手掌櫃,沒有什麼需要操心的,萬花宮的女人們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做的很好,什麼都不用他去管。

原本還沒什麼感覺,可當真一個人不知道幹些什麼的時候穆宜春也有些委屈了,“該死的重樓,非得把蘇皖拐走!”

“該死的烏扎爾,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

“該死的……”穆宜春正準備把瘦山所有認識的人都埋怨一遍的時候,烏扎爾的聲音從老遠傳了過來。

“我回來了,阿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