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三十二章 驚 馬 受 傷

第三百三十二章 驚 馬 受 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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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驚 馬 受 傷

胡明來一聽就樂了,“你別吹牛了,皇孝慈郡主會把金銀財寶給你?我可早就聽說了,她一進門,就把你和你婆娘給打了。舒殘顎疈”

江老四一聽他這麼說,馬上恨得咬牙切齒地說道:“胡掌櫃,我不騙你。我是要不來,可你們能弄來。她那個《竹韻居》裡,擺滿了價值連城的寶貝,都是皇上太后、皇后賜的。nd!也不知道她哪來的本事,能將宮裡那三位,哄得對她言聽計從,看的我眼紅。”

胡明來到了這個時候,是真的動了心,然後就問他,“那個《竹韻居》沒有人看守?”

“有。”江老四回答道:“不過,她的溫泉山莊馬上要開業,她肯定要去那裡呆上一頓時間;她一走,我那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侄兒,肯定也要去,到時《竹韻居》留些看家的幾位侍衛,你們還怕啥?”

胡明來很狡猾,馬上說道:“偷盜皇家郡主之財物,抓到可就是個死罪,這太冒險了,我不幹,你還銀子吧。灞”

江老四一聽就急了,急赤白臉地問道:“那麼你要怎樣才能幹?”

胡明來高深莫測地笑笑,“很簡單,你立下字據,說明此事是你主使的,我就拎著腦袋博一次,否則,免談。”

江老四捉摸了足足有兩刻鐘,在胡明來再次要剁他手的時候,一咬牙,嘶聲嚎道:“立字據就立字據,不過,偷來的東西,得分我一半,答應這個條件,我馬上給你們畫圖紙。潸”

就這樣,“黑鷹幫”這夥亡命徒,就依據江老四畫的圖紙,到《竹韻居》偷盜來了。

可惜,因為可馨的預感,和江翌瀟的精心佈置,他們沒偷到一草一木,就全軍覆沒了。

只是,他們原以為是江洋大盜,沒想到還牽出了寧王死黨,可馨和江翌瀟、忠勇侯不敢隱瞞,告訴了徐昊澤。

徐昊澤氣壞了,他登基已經八年多,快九年了,對待寧王這個昔日恨不能置他於死地的親弟弟,他自問是夠寬容的了,放他回到封地,養著他的親孃,並沒有做什麼。

如今可倒好,你寬容,別人拿當客氣,還要不放過你,這可真是好人做不得。

皇帝一生氣,後果是嚴重的。一時間,朝廷所有的情報部門,取消年假,全部投入查案。

徐昊澤在溫泉山莊也呆不住了,怕寧王佔了他的皇宮,於是匆匆返回皇宮。

可是路上還是出事了。遇到了刺客,幸好忠勇侯和江翌瀟這兩員大將跟著護送了,刺客沒有得手,全部自殺成仁。

可馨聽說,嚇壞了!這才知道皇帝為什麼不讓寧王回京,這一回來,京城馬上就亂套了。

這徐昊澤登基八年多了,他還有這麼大的號召力,可見以前的勢力,有多大了,難怪太后娘娘提起他們,就咬牙切齒。

經此一事,徐昊澤對江翌瀟和忠勇侯又開始信任了,因為他下令抓活的,江翌瀟不敢動用絕世武功玄冰斬,憑著刀劍,和八十多位高手打鬥,敵我比例懸殊,徐昊澤這邊一共只有四十多人護衛,兩人為了救他,多多少少都受了傷。。

對皇帝回宮的時間和護衛情況,掌握得如此清楚,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皇帝身邊出了內鬼。

皇上身邊埋了顆定時炸彈,隨時都能引爆,這事可是夠恐怖的。

江翌瀟帶著傷還要工作,整天忙忙碌碌,有時能徹夜未歸。

可馨見狀,哪裡還能在溫泉山莊安心休假?準備回府吧。

齊氏一看她要走,也呆不住了。忠勇侯和江翌瀟一樣忙,她也無法安心玩下去了。

結果可馨和齊氏的馬車,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六匹馬突然受驚,拉著她和齊氏,及各自的孩子,橫衝直撞,發瘋似的狂奔起來。

幸好兩人身邊,都有絕頂高手,很快將瘋馬制服了,沒有傷到路邊的老百姓。

可是可馨在車裡東倒西歪,怕孩子受傷,愣是給孩子做了肉墊,害得她的腰和胳膊受傷,疼的險些爬不起來。

齊氏還好,雖然受了傷,可傷的是屁股,肉多,沒有可馨那麼嚴重。

兩人的車伕也受了傷,六匹馬全部死了,是中毒死的。

可馨下車一看馬七竅流下的紫黑色血,馬上命青竹採了樣,準備回去化驗。

想想以前帶的都是自己的心腹,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這會帶了江翌瀟身邊原來的那些老人和江燁智,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於是準備來個大清洗。

江翌瀟得知馬驚了的時候,正在和皇上議事,聽到周武來報,徐昊澤、醇親王和江翌瀟、忠勇侯都驚呆了。

待反應過來,江翌瀟連禮都沒行,身形一晃就沒了蹤影。

接跟著忠勇侯也告辭而去。

醇親王見了,也急三火四地對皇帝說道:“皇兄,臣弟不放心,想去看看。”

徐昊澤正擔心呢,他也想去看看,可是怕被人罵;現在聽醇親王這麼說,馬上揮揮龍爪,“去吧,看完了趕緊告訴朕一聲,免得朕擔心。”

說完這話,氣得一拍龍案,大聲罵道:“叫朕查出是誰害人,朕將他凌遲!”

然後,坐在龍椅上,一顆龍心,就好像被人用錐子,不停地扎一樣,那叫一個疼痛!

沒有辦法,他也不想這樣,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那顆龍心,只要一聽可馨出事,那顆龍心就會控制不住的疼,他想盡了辦法,也醫治不好。

江翌瀟飛奔到府裡時,江燁智正在門口等著他。

看見他回來,眼淚汪汪地說道:“二叔,求您救救侄兒,二嬸把智兒身邊的人,全部給關押起來了。母親在那求她,她就是不放人。唔。。。。。。”

江翌瀟正擔心可馨,擔心的要死。周武說了,郡主腰疼的已經起不來了,他都快心疼死了,哪有時間聽他墨跡?

某君子顧不得演戲,扔下一句,“等會再說。”就沒了蹤影。

留下江燁智楞在那裡,等反應過來,面目猙獰的猶如地獄閻羅。

回到《竹韻居》,還沒等進可馨的院門,就聽見了楊氏的哭聲,“郡主,民女求您,饒了智兒身邊的人,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接著傳出了婁嬤嬤的聲音,“什麼沒做,大奶奶您怕什麼?郡主正在調查,又沒說就是他們做了。”

“可是智兒身邊沒人侍候,你們讓他怎麼辦?總不能樣樣都自己動手吧?”楊氏總算有點火了。

江翌瀟聽不下去了,龍行虎步走進來。

楊氏一看見他,馬上又擺出了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梨花帶雨地說道:“二叔。。。。。。”

江翌瀟看了她一眼,忍住怒氣說道:“大嫂您先回去吧,這樣跪在院門口不好看,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交代的。”

說完,轉身進了房間,沒再搭理她。

進屋一看,只見三個孩子趴在床前,可馨一臉痛苦地趴在**,看見他露出一絲笑容,馬上就齜牙咧嘴地說道:“老公,你回來了,沒去。。。。。。迎你。嗯。。。。。。”

江翌瀟覺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他馬上走過去坐在床邊,愛憐地握住了可馨的手,心疼地問道:“疼得厲害嗎?”

“還。。。。。。好。。。。。。”可馨咬牙回道,不想讓他和孩子為自己擔心。

琬凝一聽可馨這麼說,馬上淚汪汪地告訴父親,“父親,娘很疼呢,當時差不點起不來了。後來一直檢視我們的傷勢,給我和弟弟、妹妹噴藥,噴完藥她就疼的受不了啦。小雙姨、婁嬤嬤和海公公一見,就把原來的那些老人抓了,婁嬤嬤說了,沒有他們跟著孃親,孃親的馬不驚,怎麼他們一來,孃親的馬就受了驚?大伯母和智哥哥一見,就鬧了起來。”

江翌瀟摸摸孩子的頭問道:“你們怎麼樣?傷得厲害嗎?”

琬凝搖搖頭,眼淚簌地流了下來,“孃親一直摟著我們三人,用她的身體護著我們,所以我們傷得不重,可是孃親的胳膊和腰全都破了。”

江翌瀟聞言,心裡又是一痛。恨不能自己能代替小妻子遭罪。

他對琬凝柔聲說道:“孃親受傷了,需要靜養,你帶著弟弟、妹妹先出去,《竹韻居》就交給你和婁嬤嬤、海公公了。”

“是,父親。”琬凝像個小大人一樣行禮,然後親親可馨,心疼地說道:“孃親,您安心養病,《竹韻居》的事,就交給我了。”

“孃親,我們也會幫姐姐。”雲染說道。

霖兒掐著腰,哼了一聲,“娘,我是男子漢,我會保護姐姐,長大了,還要保護娘,殺了那些壞人!”

可馨心裡高興,可是腰間疼痛,實在沒精力說話,只好點點頭,給了三個孩子,齜牙咧嘴的微笑,“謝謝。。。。。。寶貝!”

“馨兒,快叫外公看看,傷在哪了?”孩子們還沒走出去,宮老先生就進來了。

老頭聽大雙去告訴他:“宮老快跟我走,郡主受傷了。”嚇的差不點厥過去,跌跌爬爬就跟著大雙回府了,都沒來得及跟老伴打招呼。

“妹子,你傷的咋樣?”

“小姨子,你沒事吧?”

宮老先生還沒來得及給可馨檢查、號脈,外面就響起了醇親王和忠勇侯的聲音。

兩人不能進臥室,在外面急的抓耳撓腮,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琬凝沒辦法,出去接待,把可馨的情況,粗略說了一遍。

兩人一起擔憂起來。那麼疼,又在腰上,不是很嚴重,可馨怎麼可能會起不來?

果然,宮老先生號完脈,再聽青竹說:“郡主的小便裡,紅細胞滿視野,肯定有出血。”

小老頭一聽,和可馨診斷一樣,腎臟損傷。現在沒有辦法進空間做ct,無法確診是腎挫傷,還是嚴重裂傷,粉碎傷,腎盂或腎蒂的損傷。

而且,進空間,她也沒本事自己給自己做ct,不過看自己的症狀,沒有休克,應該是挫傷多,不過也不能大意,這些天,得絕對臥床了。

可馨哀嘆,這個春節過的真是鬱悶,事情這叫一個多啊!

江翌瀟、醇親王、忠勇侯一聽可馨腰子出血,可全火人了。

江翌瀟周身的溫度,足以凍死個人,看著江山和小雙說道:“給我好好審問,一個都不要放過。”

“nnd!”醇親王再次爆了粗口,“要是叫本王知道,是誰想害我妹子,本王撕了他!”

忠勇侯也陰沉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曜翬,你不好下手,要不交給我們五城兵馬司得了。”

江翌瀟搖搖頭,愧疚地看了他一眼,“你回去看看吧,大姐的馬也驚了,雖傷得不重,可是。。。。。。你還是看看的好,大雙已經叫大夫去了府上。”

“王八蛋!”忠勇侯氣的也開罵了,“我也回去查查,查出是誰,我讓他生不如死!”

傷了他們自己,他們可能還不至於跳腳,可是傷了他們放在心尖上的孩子和女人,這可真是讓他們受不了。

江翌瀟如同被人拿著鈍刀,割他的肉一樣,從裡到外,沒有一處不疼的。

吊瓶紮上了,止血藥、消炎藥全部用上,宮老先生還不放心地叮囑江翌瀟,“必須絕對臥床,不能xing**,有事一定要趕緊通知我。”

江翌瀟點點頭,沒有親自送他,而是叫江南把他送了回去。

回去掀起可馨的衣服一看,鐵骨錚錚的漢子,虎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只見小妻子的腰部,腫了好大一個包塊,有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絲。

再看她的胳膊,也是青紫一片,有一處整個破皮,已經被包紮上了。

江翌瀟摸著她的頭,心疼而有愧疚地說道:“寶貝,對不起!是我疏忽,沒保護好你。”

可馨想安慰他,可是疼的難受,沒了精氣神,再說又是趴在那裡,體位也彆扭,所以嬌弱地說道:“老公,我不敢翻身,你幫我側躺,我想睡覺。”

可馨鮮少在江翌瀟面前,流露出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這就讓江翌瀟更加心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