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章 等了我四年的男人

第16章 等了我四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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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等了我四年的男人

等了我四年的男人

“逆!逆——”我是喊著他的名字醒來的。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拓兒,拓兒!”喬逆的聲音傳來,我看見一張驚事的臉。

“逆,我怎麼了?”喉嚨發疼,聲音有些破碎。

喬逆握著我的手緊了緊:“醫生說你只是急性胃腸炎,沒事了沒事了。”喬逆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開心還是有些後怕。

我坐了起來,喬逆趕緊伸手來扶我,讓我靠在他懷裡,這樣比靠在**舒服。

“逆,我做了個夢,夢到你要離開了,離開了我。”我有些後怕地說著。原來,那只是夢,原來,不是真的。

暗暗地鬆了口氣。

“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還需要我,我就一定不會離開你的!”逆口口聲聲,就像誓言,摟著我的手,緊了又緊。

好溫暖!逆的懷抱是最溫暖的。

因為不是很大的問題,我醒來後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家,發現喬逆的父母還在,小夜也在。一看到我回來,小夜衝上來抱著我直哭,我好生安慰許久後才鬆開了我。

“大男人的,總是哭哭啼啼,成何體統?”我笑他。

天已經黑了,屋裡一下子變得好安靜,沒人開口。我受不了,衝喬逆使使眼色,這傢伙倒也配合,竟然開口了,可是,他竟語不驚人死不休。

“爸,媽,不管你們同不同意,過些日子我就會帶著拓兒到荷蘭結婚。”

“……”驚倒了一片人。

“你、你什麼意思?”我第一個反應過來:“什麼結婚?你要結婚了?”胸口又傳來陣陣的痛。

“是我們要結婚了。”喬逆笑著重複我的話。

“我們?跟誰?”他是有未婚妻,但我沒有啊,為什麼連我也一起?什麼時候決定的?雖然說兩個月時間還沒過,我什麼都得聽他的,但不表示連結婚也和聽他的吧?

“你跟我。”他沒好氣地說,忍不住就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你的腦到底裝什麼的?”

“……”我跟他?是他的腦有問題吧?“兩個男人?”糾結著我的,好像不是為什麼我們要結婚,而是為什麼是兩個男人要結婚。

“哇,拓展,恭喜你們了!”第一反應最快的是小夜,一臉的興奮。我怎麼忘得了這傢伙是同志呢,一天到晚都做夢跟個男人進禮堂。

直接無視小夜,傳來喬氏夫婦大聲的反對:“我們不準!?”

“荒唐!哪有男人跟男人結婚的?這事傳出去了,我這老臉往哪放?”喬父堅決反對。

“逆兒,你取個男人,怎麼為喬家傳宗接代?造孽啊造孽!”喬母痛心地拍著自己的胸口。

喬逆摟著我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就算,你們不認我這個兒子了,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心意。”喬逆深情地看著我:“他是我這一生的伴,難道你們想我一生孤獨終老嗎?”

“可是逆兒呀,他根本就不愛你,值得嗎?”喬母抱著最後的希望指著我說出她認為的事實事。

身邊的人一懍,那幽幽的聲音響起:“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但是,只要能把他綁在身邊,我會不擇手段,即使像一開始那樣□□了他!”

我一震,他說出來了,說出當初那樣對我的事實。可是,為什麼呢?他不會覺得沒臉見人嗎?

聽了他的話,二老也傻了,喬父不敢置信地瞪大的眼:“你說什麼?你說你一開始是□□了這個男人?”

“是,而且他現在肯跟我同居,都是因為我使了手段。我知道他不愛我,更知道他有可能一生都不會愛上我,但是我等了他四年,你們知道這四年裡我四處找他的心情嗎?知道我看著他,又得不到他的心情嗎?你們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喬逆聲聲斥問,將二人給震住了,也將我給震住了。

“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抓著喬逆問,為什麼我能感覺到喬逆的心痛?為什麼看到他那痛苦的表情,我會那麼難過?

狠狠地抱住了我:“別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愛你!我愛了你整整四年!請不要離開我!”一聲聲懇求,一聲聲表白,讓我大腦一片空白。

愛了我四年?

那年,喬逆自己一手撐起的公司被自己最信任的夥伴給吞掉了,一夜之間,將他青春所有的夢給打破了,帶著破碎的夢,他找到了那個曾經最信任的夥伴,狠狠地幹了一架,但對方人多,最終被打趴下。

遠在加拿大的喬父母又怎麼知道自己的兒子此時的慘痛經歷?

一夜之間,他喬逆變得一會所有。帶著一身傷,他靠著一座破破爛爛的牆坐著一動不動,大雨打在他身上,把血衝了一地都是,一時,一把雨傘伸了過來。

“你好像受傷了,沒事吧?”喬逆抬起發重的腦袋,是一張俊秀的臉,白白嫩嫩的,一抹純結的笑容,在臉上溢開。

“被雨打在傷口上會發炎的,這雨傘給你用吧。”男孩把雨傘塞給喬逆,轉身就要走。

“我,沒地方去。”喬逆在男孩轉身是,開口說了二人間第一句話。男孩轉回身,看著喬逆許久,才無奈地說:“好吧,不介意的話,就到我家吧。”於是,男孩就這麼帶著個全身是傷的喬逆回了自己的小住所。

房子真的很小,是單間房。男孩一個人都顯得狹窄,現在多了喬逆這大塊頭,更是站都沒地方站了。把自己的衣服較大的拿給喬逆穿,男孩煮了開水,倒給喬逆,還找出藥箱給他上藥。

一切都那麼自然,就好像喬逆是男孩的親朋好友般,沒有一點防備之心,非常專注地給喬逆上藥。

“不好意思哦,我這兒只有些藥,先上著吧。”男孩邊說邊低著頭上藥。喬逆長得很高大,低著頭看到男孩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很好看,還有那張小嘴,總是不急不慢地說著,像動聽的歌謠,讓喬逆暈暈欲睡。

喬逆只在男孩那住了一晚,因為床很小,他非常記得抱著男孩小小的身體入睡時那種美妙的感覺,那種美好,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當三個月後,喬逆處了完了被吞的公司的事,再回來找男孩時,男孩已經不在了,那小小的屋子,已經搬進了另外一個低階級收入的外來打工人。

發狠的喬逆,僅用一年時間就搶回了當初被奪走的一切,但夢想被破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現在,他只是個商人,眼裡只有金錢利益的商人。

“你、你是那個受傷的人?”我驚得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當初他臉上也有傷,所以沒記得長相,但有這麼一回事我倒是記得,在記憶中,那只是個怪人,很少話酷酷的。

“想起來了?”喬逆笑眯眯地開口,“我記了你四年,也愛了四年,但你卻一點都不記得我。記得剛找到你後,我故意出現在你面前,還撞了你,而你只是低頭說了句‘對不起’就走了,當時我足足難過了三天。”喬逆說得煞有介事。

這個我倒沒印象我平時走路總會低著頭想事情,撞的人也多了。

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想著這個人就因為一件小小的事,竟然找了我四年,想了我四年,心裡竟然樂開了花:“你真傻。”就像一個大傻瓜。

“是啊,我好傻。”他笑得很開心,很滿足。

即使:“就算我不愛你,你也會這樣一直愛我嗎?”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明白,要一個正常男人愛上我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幾年來,總是在想,只要看到你幸福,我就能安心滿足了。但是,後我才漸漸發現,看不到你我就越來越痛苦,最後才抱著破釜沉舟的打算,就算讓你恨我也要把你綁在我身邊——拓兒,求你,試著喜歡我,試著接受我好不好?”平時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現在竟然用這種低三下四的口氣,只求我試著接受他,試著喜歡他。

心裡的感動,讓我眼框發紅。

回抱著也,深深的,重重地點了頭。

二老也紅了眼框,我知道他們不是像小夜一樣感動和祝福,而是心痛自己的兒子的無藥可救。

大概是我有些愧疚,就忍不住勸喬逆對他們態度好一點,畢竟然他們是喬逆的生生父母。

喬父母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痛失兒子的心情離開了,聽說不是回加拿大,而是回喬氏祖宅,離這兒倒不是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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