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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_67 大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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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_67 大監

“我真想用針戳你。”肖茹玉瞪了我一眼,去了另一間屋。

“別惹毛了主子,不然,餓你兩頓,就有你好看的了。”秋三說。

我彎腰伸手朝秋三的襠部撩去。秋三躲閃一邊。

“你這是幹什麼?”秋三問。

“看看你有沒有蛋蛋。”

“沒有蛋蛋。”秋三說這話時心平氣和,面不改色。

“太監啊,你是個太監!”我驚呼道。

“什麼太監?是大監吧?”

“大監?難道你們月闕國被閹割的妖蠻叫大監?”我又吃了一驚。

“玉主子還說你會識字呢,怎麼會是太監呢?太字是有一點的,而大是少一點的,所以叫大監呀,怎麼可能是太監呢。”

“哎呦,照你這麼說,還多少有點道理,老子長見識了。”

“沒有了那東西,少了煩惱,主子們也會高看我們。”秋三說。

“蛋蛋沒有了,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會被高看?”

“你這妖蠻渾渾噩噩,屁都不知,你出門問問就知道了,大監遠非妖蠻所比的,你看我這穿的,這衣服花紋都是鳳,妖蠻能穿鳳服嗎?還有皇宮,那大大監可是威風八面啊。”秋三讚歎著。

“是嗎,看來你們做大監的還挺自豪的,不過,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見過活著的太監,不,是大監,秋三你把褲子脫了,讓我看一眼如何?”我說道。

“這成何體統,不成。”秋三陰沉著臉。

“就看一下唄,你那東西還能硬起來嗎?我見過人/妖,不對,電視上見過的,不,不,網上看到過的,人/妖那東西還能硬起來呢,稀奇吧。”

“混賬。”秋三朝門口看了看,“你這話要是讓玉主子聽見了,會手撕了你。”

“厲害了我的姐,我們那邊有手撕鬼子的,玉姑真是彪悍。”

“你這小妖蠻說起話來,胡言亂語,腦子如糨糊一般,怎麼能做主子的僕從呢?”秋三說道。

“你奶奶個頭,你滿嘴都是主子?”我忽然覺得秋三嘴裡喊得這主子有點詭異。

“主子”這稱呼似乎源自清朝的後宮皇妃,只有被皇上封為貴人的女子才能被宮女太監喊為:主子。這月闕國的歷史是從大明一路過來,直至當代,也沒經過這清代和民國啊,難道是他們文化自創的?

“楊小豪,等著吧,這樣下去,有你好看

的。”

“大監你好,大監再見。”我笑著說道。

“說什麼呢?”肖茹玉進屋來,手裡拿著一把彈弓。

“玉主子,這妖蠻罵人。”秋三指著我。

“罵人是要掌嘴的。”肖茹玉端詳著彈弓。

“我沒罵人。”我說。

“你罵了,你說,你奶奶個頭。”秋三說道。

“你奶奶個頭,不是罵人,在我們那是尊敬的意思,就是要常常想著奶奶。”我說。

“聽聽,還想著呢,要掌嘴的。”秋三不依不饒。

“算了算了,吵吵,吵吵吵吵,吵什麼吵,楊小豪,以後記住了,不能說奶奶個頭,奶**是聖潔之物,是用來孕育女人的。”

“我知道了。”

“出去,我帶你們去打鳥。”肖茹玉說。

“哎,這個好。”我說。

跟著肖茹玉進了庭院,院子裡有棵楊樹,幾隻鳥叫著,不時飄下一兩片樹葉。

秋三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雞蛋,屁顛屁顛跟在肖茹玉的後面。

肖茹玉叉著雙腿,左手擎著彈弓,右手拉著皮筋。

秋三拿著雞蛋站在離肖茹玉二十多米遠的地方,他舉起胳膊,用兩隻手指捏著雞蛋,臉歪向一邊。

肖茹玉彈弓瞄著雞蛋。

這就是打鳥啊?這不是打雞蛋嗎?難道這雞蛋殼裡有正在孵化的小雞?還有,這秋三手拿雞蛋,肖茹玉這彈弓技術不知怎麼樣,不會打到秋三的手?

肖茹玉忽然放下了胳膊,她瞅著我,“你,你去。”

“我去什麼?”

“你去拿雞蛋。”肖茹玉說。

“我拿雞蛋?他拿著不挺好嗎?我拿不了。”我說。

“拿不了雞蛋?太重了?”肖茹玉說。

“看上去不輕。”我手心裡捏了一把汗。

肖茹玉抬起胳膊,彈弓對著我的頭。

“我去,我去,你別射了。”我慌忙說道。

我走到秋三跟前,接過他手裡的雞蛋,站在他剛才的位置上。

肖茹玉舉起胳膊,拉起皮筋。

我暗想,她只要一鬆手,我就把雞蛋扔了,把手縮回來。

肖茹玉的胳膊又放了下來。

“怎麼不射了?”我問。

“你把雞蛋放在頭上。”肖茹玉喊道。

啊?這雞蛋放頭

上,我這不成槍靶子了嗎?再說這雞蛋這麼圓,也放不上去呀。

秋三走過來,他面帶笑容,拿過雞蛋。

“這雞蛋放不上去的。”我說。

“可以的。”秋三胸有成竹的樣子。

秋三拿著雞蛋在我頭頂敲了一下,我捂著頭,“你他/嗎的想敲死我。”

秋三拿起雞蛋朝地上的石頭磕了一下,然後放在了我的頭上。

“站好了。”肖茹玉喊道。

“你不會打到我的臉吧?”我說。

“打的就是你的臉,主子打雞蛋,百發百中,還沒失手過。”秋三笑了笑。

“肖主子,你不是說打鳥嗎?”我叫道。

“你這鳥人,什麼時候能安靜會,我要射你嘴裡去,把你個臭嘴堵上。”肖茹玉說。

“不要,不要啊。”我喊著。奶奶個頭,這狗娘們是在玩我啊。

肖茹玉猛得一鬆手,我本能的用胳膊擋住臉。

等我放下手後,我看到肖茹玉怒氣衝衝。

“我有點害怕。”我說。

“玉主子,我有個好主意,不如讓楊小豪脫光衣服,趴在地上,把雞蛋放在他屁股/溝裡。”秋三說道。

“別,別,你個死太監,我給你沒完了,玉姑啊,不是說打鳥嗎?”我喊道。

“就是打鳥呀!”秋三嘿嘿地笑著。

肖茹玉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這鳥可是稀罕物,哪能這麼玩。“玉姑,我的姑奶奶啊,我們去外面打鳥吧。”我說道。

“楊小豪,你給我記住了,以後惹本姑生氣,我就真要打你的鳥了。”肖茹玉說。

“好的,好的,記住了。”我說。

“翻牆。”肖茹玉說。

這牆有近三米高,肖茹玉說要翻牆,而門離三十米遠都不到,不從門走,居然要翻牆,存心不好好走路。

肖茹玉一個助跑蹭蹭蹭上去了。秋三也不含糊,也蹬上去了。我在下面蹬了數次,也蹬不上去。

肖茹玉騎著牆頭耷拉著一條腿,“抱著我的腿吧。”

我蹬了一下牆,抱住她的一隻腳,不料她腳一抖,我仰面摔了下去,這摔的可不輕,感覺身子全散架了,腸子都摔變形了,這個狗娘們存心耍我,讓我吃苦頭。

“快點!上來呀。”肖茹玉騎著牆頭喊著。

(今日兩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