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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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79章

這下忽然就清晰多了。

盧隊馬上分配了任務。鄭余余去找嫌疑人的家屬朋友,劉潔去找當時的目擊證人,盧隊盯著尚博的那條線。豐隊去查監控了,但這個地方已經整改,萬丈高樓平地起,早就舊貌換新顏了,豐隊最後只能去交警隊先看看。

嫌疑人家裡只有一個姑姑,在別人家裡做小時工保姆,鄭余余去找的時候她不在家,他覺得自己這個身份不適合找到人家僱主家裡去,怕影響了她生意,就在門口等了半天,一直到一點多才等到了人。

嫌疑人家屬一般對警察都少有好感,至少不會多熱情,鄭余余很是賠了一會兒笑臉,姑姑說:“他爸礦難時死了,他媽跑了,我養了他十來年,我自己過的是什麼日子?給他過的又是什麼日子?我一口吃的也沒少過他的,學校校服二百塊一套,我也讓他買的新的。他殺了人,都覺得是我養出毛病了。我養的時候怎麼不來跟我搶了。”

鄭余余便安慰說:“您是好人。”

“好人沒好報,”姑姑說,“我不當好人。他還不如把我殺了,我一口熱飯也吃不上,一點多了,給人家做好了飯端上桌,我走了,肚子空一天……”

說著便流了眼淚,女人幹了好多年的重活,身子佝僂了,往下淌淚時總看著邋遢,眼淚又哪有髒的呢,是人已經老了。

鄭余余就算不忍心,也還是要問:“您沒再見過他了嗎?”

“他不孝順,”姑姑說,“不會回來看我的,等我死了,你們再來就知道了,就算我死了他都不會回來的。”

鄭余余說:“別這麼說。”

“我說的是實話,”姑姑說,“你們說他殺了人,我當時還在給人家洗碗,眼淚就下來了,我把碗洗完了,跟人家說,外甥殺人了,我不能再幹了。我為啥這樣,因為我知道他就是那樣的人,人家說他殺人,我都沒法說‘你們說得不對’,他平時就是個混球啊!”

鄭余余心想:“這日子沒法過了。”

姑姑哭了一個多小時,鄭余余只能見縫插針地問,也差不多知道了劉彬是個什麼人。後來又找鄰居聊了聊,都差不太多。

不怎麼喜歡學習、早戀、玩遊戲、逃課,後來還偷過同學的東西,小時候是問題兒童,後來是問題青年。

鄭余余忽然想到關銘之前說不知道其他年少失去雙親的人過得是什麼樣的日,鄭余余也想,到底是大部分成了劉彬還是成了關銘?

可兩個人誰過得都不好,各有各的不好。

鄭余余已經不奢求關銘是那個倖存者了,他只希望關銘能做一個普通人,命運也如對待普通人那樣對待關銘就好了。

他中午的時候出來,一直到天黑才準備回分局,因為手機微信的問題,時刻都打著微信,害怕漏掉什麼訊息,只有盧隊的一條通知和崔奕無關緊要的兩條訊息,盧隊說讓他們七點之前回分局,他有重大發現。

鄭余余隨手打了個車,給關銘打電話,那邊卻沒有接,給結束通話了。

片刻後微信提示聲響起來,關銘說:“在開會。”

“你怎麼樣?王局怎麼說的?”鄭余余問題很多,“你見到劉連棟他爸了?”

關銘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項鍊找到了。死者家屬在結案後沒幾天就找到了,那女孩把它送給朋友了。”

鄭余余:“?”

關銘:“我暫時沒發現劉連棟有問題。”

鄭余余有些弄不懂現在的情況了。

“但是我回不去了,”關銘又打字,“王局把我扣下了。”

“不能再說了,就倆人開會,沒法玩手機。暫時回不去。”

鄭余余剛剛打下一行字“那怎麼辦?”

看見關銘說的話,又刪掉了。心彷彿被攥起來,他想:“關銘說得這樣隨意,到底知不知道我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難道葉明易折騰這麼一遭,就只是想把關銘留在武羊嗎?他還有什麼事這麼怕關銘?

崔奕的訊息又擠進來,說:“回我一下?”

鄭余余往上翻了兩條,看見是一個漫展的邀請函。崔奕問他:“有興趣嗎?”

鄭余余只能有興趣,看了下時間,就這個週六,趕緊回覆了。

崔奕說:“我就知道你會去!”

“你同事來嗎?我幫他也買一張。”

“他不去。”

崔奕顯得更加熱情了,發了數條訊息分享他的新鮮事,鄭余余一時害怕,這小子不會真的對他有意思吧?這對鄭余余而言不是什麼好事,關銘也不會吃醋,只會看他的熱鬧,他更無法跟同事解釋為什麼崔奕對他這樣熱情。

鄭余余上車半天,這才忽然想起來還沒跟司機說去哪兒,車卻已經走了半天,他抬起頭。

“嘿,哥,”前頭的司機說,“你說巧不巧。”

今天因為沒人陪我打遊戲,所以能更得早一點(相對),你們說這算不算風險對沖。

第34章 破陣之樂(八)

“盧隊, ”劉潔剛進分局, 上了三樓正好看見盧鵬,兩步追了上去, “我見了目擊證人, 她是死者樓下超市的老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看見劉彬進了一樓的門,但是沒看見走出來的時候。”

“死者住所的佈局是這樣的,”劉潔小跑著遞過去檔案, 說,“二層樓, 公寓式的。樓梯在建築外, 當時那個區都是這樣的房子,一樓把大廳租出去開店。死者只租了一個單間, 大概三十平米左右。”

盧鵬說:“只有一個目擊證人?”

“只有一個, ”劉潔說,“當年就只找到了一個,這案子是咱們負責的,不是總局。”言下之意便是,不會出現上一個案子那樣的問題,只知道一個應該是隻有一個。

“誰的案子啊?”

劉潔:“耿隊。”

盧鵬:“那應該差不多, 你把他叫過來。”